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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雙職工養娃日常 第180節

    高軍亮不懂安安為什么說起這個,“顏老師長得好看,誰都想多看看。”

    人長得好看確實會讓人多看兩眼,但一直盯著看就很奇怪了,平平感覺出meimei想說什么了,“你是覺得他不像好人?”

    安安嗯了聲。

    顏芝的案子在市里傳得沸沸揚揚的,圍繞在她身邊的壞人都要被查一遍,高軍亮性子沖動,一聽送書的不是好人,立馬站起來要去警局跟他爸說,“壞蛋就要抓起來。”

    “我要去跟我爸說。”

    別說去警局了,他們現在連幼兒園的門都出不去,這么跑出去肯定會被老師逮回來,小屁孩說的話大人一般也不會相信。

    遇到這種事,要交給大人來處理,及時求助,一直以來蘇雪楨都是這么教育他們的。平平把高軍亮拉了回來,“先跟老師說。”

    安安也贊同哥哥的觀點,他們不能這么莽撞,“對,先跟老師說。”

    剛才西瓜還有點迷糊,小伙伴們這么幾句話聊下來他也感覺出那個男的不對勁了,跟著站了起來,“那我們現在就去跟月亮老師說。”

    柴可愛還沒反應過來,安安想著她當時也看到那個男人了,拉著她一起去,柴可愛迷迷糊糊跟著一起走,七個小孩子手牽手去找祁月霞。

    祁月霞正在院子里教別的小朋友玩沙包,看到他們過來還以為要上廁所,“怎么了?誰要大便嗎?”

    小便不用她cao心,但大便她還是要跟著的。

    高軍亮走在最前面,直接說道:“不是,我們想去找爸爸。”

    祁月霞搖頭,“還沒放學呢,現在不能去。”

    這說的啥啊?一點重點都沒有,平平站了出來,“我們有事情要跟爸爸說,是有關顏芝老師的。”

    現如今城里茶余飯后都在說這個名字,加上前段時間他們剛好去附中認識了顏芝,該不會是小朋友們嚇著魂了吧,祁月霞一聽孩子們說起這個名字嚇壞了,“咋了?你們做噩夢了?”

    有時候大人的驚嚇程度比小孩子還要低,安安仰起頭對她說:“我們那天見到一個送書的男的,感覺他不是好人,所以想把這個事情告訴爸爸。”

    “我還以為什么事呢。”

    不是被嚇著了就好,祁月霞松了一口氣,耐心跟小朋友解釋:“那是給圖書館送書的叔叔,應該不是什么壞人。”

    據她所知,給圖書館送書的員工都是出版社的,送書不過是例行的工作而已,非親非故無冤無仇的,人家干嘛要殺了顏芝?!

    這老師怎么說不通呢,高軍亮急了,翻了個白眼:“說了那個人是壞蛋,你咋不信呢?”

    這一幫孩子加一起還沒她年齡大,什么事都不懂,祁月霞只當他是小孩子脾氣,態度依然很溫和:“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們的爸爸作為警察正在工作,為人民服務,我們不能去打擾知道嗎?”

    警局現在都在為顏芝的案件焦頭爛額,她帶著幾個孩子去搗亂,成何體統。

    沒有大人帶他們是不能出幼兒園的,安安又爭取了一下:“我們就去幾分鐘,不會打擾工作的。”

    祁月霞不同意,“不行,你們必須乖乖待在幼兒園里,不能亂跑。”

    “我會看著你們的。”

    沒辦法,他們七個人只能又坐了回去,高軍亮嘟嘟囔囔,“屁事兒賊多。”

    重新坐下來以后,柴可愛心里不服,“現在怎么辦?”

    平平看向天空,日頭正烈,想到還有好長時間要等,他嘆了一口氣,“不然只能等到下午放學了。”

    七個小腦袋都垂了下來,表情沮喪。

    岑柏這邊針對顏芝的案子重新開了個組會,大家把從現場拍到的照片都貼到黑板上,一些證據擺到臺面上,集中討論,看看有沒有什么新發現新觀念。

    岑柏歪著腦袋看黑板上的照片,始終對顏芝的死狀感到奇怪,“你說這個兇手為什么要給她擺這種姿勢?”

    高長東對這個照片也看了很久了,“對啊,我一開始還以為這是什么連環殺人案,兇手想證明什么。”

    剛開始他們都覺得這是一種特殊的符號,可能是兇手有特殊的癖好,往往這種也是連環殺人案的預兆。

    徐志虎抖了下,“說不準真的是呢。”

    岑柏一掌打了過去,“閉上你的烏鴉嘴。”

    “這應該不是什么連環殺人案,哪有連環殺手殺之前還送受害者東西的,這一袋護膚品,加一起要三十一塊呢。”

    鄭文權也道:“這跟一般的強.jian殺人案很不一樣,看上去手法沒那么粗暴。”

    他們平時處理的強.jian殺人案,除了對受害者進行性侵以外,還有各種身體的摧殘虐待,慘狀真的是觸目驚心。

    “可能兇手并沒有打算殺了她。”

    岑柏試著去分析兇手的心理,因為他們在現場發現了可能是用來送禮的未拆封護膚品,這說明兇手跟顏芝要不是情侶關系,要不就是曖昧階段,所以他們一開始的偵查方向主要在跟顏芝有感情糾葛的人身上,查一下來卻發現顏芝感情方面卻分外簡單,她今年只有二十一歲,有過一任男友,不過早在兩年前就分手了,父母想著讓她今年過年相親。

    通過對她鄰居,同事和家屬的了解來看,顏芝近一年身邊并沒有什么有過感情糾葛的男性。

    至于她那個前男友,早在一年前就結婚了,事發當天他也沒有什么異常,照常的下班然后回家吃飯,入睡,這些都是有目擊證人在的,所以排除了嫌疑。

    包括顏芝的同事和宿舍樓里的男性,他們都調查了,有幾個有嫌疑的,不過很快又被排除了,能查的他們都查了,還是找不到嫌疑人,案子到這里就進行不下去了。

    一般來說刑事案件立案以后,警方會一直持續進行偵破,但如果案件一直沒有進展,推進不下去,就會成為警局的積案,等待之后看有沒有新的線索出現,或者新的刑偵手段出現用來破案。

    岑柏頭疼不已,喝了一口水,視線再次落到了那袋護膚品上,這幾瓶護膚品每瓶多少錢還是他親自帶人去查的,其中有瓶珍珠霜,八塊五一瓶。

    這些加一起一共要三十一塊,兇手到底跟顏芝是什么關系呢?會一下子送她這么貴的護膚品?

    要知道現在男女之間就算談了戀愛,送一個十來塊的東西就算挺大方了。

    高長東看他又在研究那些護膚品,感覺跟著迷了一樣,語氣無奈:“岑哥,你咋又在看那個?”

    “不是翻來覆去看好多遍了嗎?市里也都查了,找不到是誰買的這些東西。”

    案子遲遲沒有進展,岑柏心里也煩,語氣很急,“做你的事吧,看我做什么干嘛,看你手上的案子。”

    高長東被訓了句,回了一嘴:“說不定這就是顏芝自己買的,女人嘛,有時候買東西也會沖動,售貨員一說這東西有多么好,可能就買了。”

    岑柏把物證袋放回到桌上,“你平時會給你老婆買東西嗎?”

    高長東沒想到他又聊起家常了,“會買啊,主要給她買一些衣服。”

    岑柏又問:“那結婚之前你給她買過禮物嗎?”

    “買過,不過買的少。”

    高長東提起老婆笑得就有點傻,“我跟我老婆也是相親認識的,不過不像岑哥你和嫂子那樣又談了一年才結婚,我們倆認識半年就結婚了,所以送禮物的機會不多。”

    這么貴的東西,岑柏覺得不會隨隨便便送,可能那天是什么紀念日之類的,再開口后問的問題也不再是針對高長東一個人,而是直接面對隊員們問了出來,“你們婚前送老婆東西的話,大概是什么日子會送?”

    江華回答:“她生日。”

    周玉良答:“我也是,老婆生日才會送。”

    岑柏繼續聽著,發現結過婚的大家回答基本都是生日這天,輪到鄭文權了,他突然說出一個不一樣的回答,“我跟女朋友告白那天也送了。”

    他是在場最年輕的警員,今年剛談了戀愛,還沒結婚。

    岑柏聽到這個回答猛地抬起了頭,對啊!怎么忘了這個!

    告白!

    這是男女確定關系之前最關鍵的瞬間,顏芝雖然沒有明確有感情糾葛的男性,但不代表沒有想跟她告白的男性,其中也包括暗戀。

    因為暗戀,所以會想方設法地了解受害人的喜好以及習慣,甚至偏執點,會實施跟蹤,這可能就是兇手為什么會送禮物,知道顏芝家房門鑰匙藏在哪以及為什么沒有對顏芝實施身體虐待的原因。

    因為他的本意并不是強.jian殺人。

    很可能那些跟顏芝有過幾面之緣的人也是嫌疑人,這樣一來查案的范圍就擴大了,岑柏直接站了起來,“去查一下近半年來顏芝的活動軌跡,調查一下那些她偶爾會接觸到的人。”

    鄭文權瞬間懂了他的意思,“你是說顏芝的追求者?”

    岑柏點了點頭,“對,性變態的幻想跟暗戀的幻想是不一樣的,很明顯,這個兇手并不是一般的性變態。”

    大家迅速出動去調查,有了新的線索以后,岑柏也松了一口氣,一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了,大家都還沒吃飯呢,他又喊住了,“先吃飯吧,吃完飯再去,不吃飽查案也沒精神。”

    大家得了他的命令,先去食堂吃飯了,一人端了一大碗飯,大快朵頤。

    同一時間的幼兒園這邊,平平安安跟其他五個小朋友的食欲就不太好了,因為一直被祁月霞盯著不能去警局,大家吃飯也沒什么精神。

    吃完飯再活動一會兒就到了睡午覺的時間,小豆丁們排隊睡在床上,平平安安相挨著,安安實在憋不住,這事不說出去她根本睡不著,她拉著平平的手,拽了下,小聲嘀咕:“不行啊,我還是想找爸爸。”

    柴可愛也沒睡著,“怎么去啊?”

    高軍亮憋了一上午了,早就忍不住了,“要不咱們偷著去?”

    平平眼睛滴溜溜的轉,趁祁月霞在哄別的孩子,坐了起來,視線先在幼兒園的臥室掃了一圈,看到了桌上的東西,突然靈機一動,“電話。”

    不能見面,打個電話還是可以的,祁月霞應該也不會反對,但安安莫名有種反抗精神,感覺背著老師做很刺激!

    她語氣興奮:“你們給我打掩護,我去打電話。”

    平平只能陪她玩,柴可愛更上道,捂著肚子立馬嚷嚷起來,“我肚子疼。”

    祁月霞跟高玲一聽趕緊走了過來,關切問道:“怎么了?哪疼?”

    平平安安借機溜下床,高軍亮跟西瓜站在他們背后擋著視線,安安知道警局的電話,直接撥了出去。

    他們擺弄電話的聲音,也驚動了祁月霞跟高玲,祁月霞留下照顧柴可愛,高玲走了過來,從安安手中接過了電話,“電話不能隨便玩。”

    她剛想把電話放回去,沒想到電話已經撥通了,里面傳來洪亮的一聲:“你好,這里是洪江市公安局。”

    怎么把電話打到公安局了?

    高玲拿起電話,“你好,這里是洪江市公安局幼兒園,小朋友們可能打錯了。”

    安安踮著腳急忙說,“沒打錯!”

    里面的人一聽有小孩子的聲音,覺得事情有蹊蹺,立馬說:“把電話給小朋友。”

    高玲把電話送到安安手里,安安握住電話,言簡意賅,“警察叔叔,我有重要的事想跟警察說。”

    高軍亮大概能猜出接電話的人是誰,直接喊了名字,“萬順叔叔,我是軍亮。”

    他這么一喊,萬順馬上知道是誰了,“亮亮?什么情況?”

    安安知道這招有效,也跟著說:“我爸是岑柏。”

    西瓜也接話,“我爸是江華。”

    萬順傻眼了,這幫孩子搞什么?

    他趕緊說:“別急,有什么事跟叔叔說。”

    安安怕高玲把她電話奪走,直接拋出來關鍵信息:“我們見過顏芝老師,還有一個壞蛋。”

    這一個月顏芝這個名字他每天都會聽到,甚至上百遍都有,萬順聽到孩子們也這么說,嚇得差點丟了電話,意識到事情嚴重性,他趕忙說:“你們先在幼兒園等著,我去通知處長。”

    安安掛了電話,眉眼彎彎笑了起來,露出了非常滿意的表情,笑容里還有幾絲小得意。

    高玲摸了摸她的頭,小菊花班做成了一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