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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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緩過來后覺得不好意思,站直身四處看。 梁嘉月補好了妝,轉(zhuǎn)過身看著他,拉住盛星衛(wèi)衣前的繩子靠近自己。 “這不是我送的嗎?” 細白的手指勾出鎖骨處的項鏈。 盛星垂眸,他長得高,這個角度低眼就能把女生身材盡收眼底。 他有些心不在焉,含糊地應她,“嗯,帶著。” 梁嘉月瞪他,不開心地反駁,“夏天見面的時候就沒帶,上次在酒吧也沒帶。” 盛星回過神。 前兩次見面都是故意的,項鏈也怕她看見想多就摘了,沒想到她會注意。 盛星低頭攬住她的腰,“哦?這么在意我有沒有帶項鏈?你不也沒帶手鏈。” 梁嘉月耳朵一紅,剛想溜之大吉,但他手圈著她腰,動彈不得。 放棄似的把手腕抬起來,皓白的手腕上赫然是他之前生日送的手鏈。 “之前有次在學校騎共享單車摔了一跤,手鏈磕壞拿去修啦。” “修好了就拿回來帶……唔?” 盛星單手把她的兩只手腕圈在身后,一只手扶著她的頭親了上去。 挎在手上的披肩順著動作滑落,曖昧的堆在兩人腳邊。 盛星勾著她的下巴把人擠在白色大理石間。 梁嘉月腰硌在上面輕輕皺了皺眉,推了下他,“疼呀。” “矯情死了。”盛星嫌棄地擰了把她腰側(cè)的軟rou。 “趕緊下去吧,在上面這么久奇奇怪怪的。” 兩人一起下樓,幾個損友擠眉弄眼的。 “哦哦哦哦!上去這么久!做了什么!”江城笑得jian詐,滿臉吃瓜。 “也不久啊,盛星你是不是不行。”祝秋搭上江城,沒個正形。 謝靜宜翻了個白眼,摟著梁嘉月去另一邊嗨,“別理這些變態(tài)了,腦子沒幾個正常的。” 梁嘉月笑瞇瞇地跟著謝靜宜一起去泳池邊挑著酒喝。 祝秋和江城一起搭在盛星身上,“如實招來,是不是和好了!有沒有背叛單身聯(lián)盟!” 盛星推開他倆,拿了杯酒,看著她們的背影,“還沒背叛,”頓了一下得瑟地挑著眉看著他們,“不過也快了。” 祝秋和江城交換了眼神,不懷好意地湊到他耳朵前,悄聲說了什么。 盛星聽完頭也沒抬,“滾。” 派對結(jié)束時,梁嘉月已經(jīng)不省人事。 人基本上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只剩他們幾個。都喝了酒,也不便開車回去,他們在盛星家平時也有房間住著。 一樓管家已經(jīng)吩咐人著手收拾,幾人一起回了二樓。 各自找到房間后,梁嘉月就被交給盛星, 美曰其名,自己老婆自己顧。 謝靜宜擺擺手,也有點大舌頭,“我可要和我們洲洲過,不照顧人。”唐之洲無奈地捂著她的嘴帶回了房間。 盛星把人抱上臥室,下樓接了杯熱水。 回去的時候,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一床的避孕套。 他眼角狠狠地抽了抽,那兩個不靠譜的東西在樓下就說了給他房間放了套,誰料到梁嘉月會翻出來。 女生跪坐在床上,委委屈屈地數(shù)著有幾盒,眼巴巴看著他,“這么多準備跟誰用!上次來都還沒有…” 盛星把水給她放到一邊,存了逗弄的心思,“又沒有女朋友,還能跟誰用?” 梁嘉月晚上和謝靜宜扎堆時喝的太多,謝靜宜是常喝還能保持一丁點清醒,她不是。現(xiàn)在腦子都跟漿糊似的,聽到他這樣說,搖搖晃晃地爬起來。 執(zhí)拗地盯著他,“那…那不能隨便和別人用的。” “你喜歡和你用這個的人嗎?” 盛星樂了,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聳了聳肩,答得坦蕩,“喜歡啊。” 梁嘉月“噌”的一下往外沖,盛星差點沒拉住。女生紅著眼看著他,“你不要找我了,有喜歡的人我不能插進來的。” 盛星收了笑,“你不是還要追我?就這樣放棄了?” 她腦子迷迷糊糊,根本抓不清重點,“可是你有喜歡的人,我追你也沒用。” 盛星臉色徹底冷下來,敢情這人搞半天了心里還以為他不喜歡她了,是正兒八經(jīng)的要重新追他。 說一點不生氣是假的,盛星把她扔回床上,把那堆避孕套掃下去,嘩啦啦的聲音在臥室格外刺耳。 他冷臉的時候看著格外不好接近,梁嘉月被他塞進被子里,“睡一覺,醒了你再給我說一遍。” 她掙扎著起身,“可是還沒洗澡。” 盛星涼涼地開口,“不要逼我給你洗,洗了后發(fā)生什么我可不知道了。” 梁嘉月又自己縮回被子里,嘴巴里嘟嘟囔囔,“又不是沒發(fā)生過什么……” 盛星無語回頭,“睡覺!” “叮叮叮叮———” 梁嘉月皺著眉去摸手機,半天沒撈著才睜開眼。她坐起身,頭像被車碾過一樣,小幅度的甩了兩下,才判斷聲音來源是腳邊。 爬到床尾把手機撈起來,迷迷糊糊地“喂”了一聲。 “我的寶啊!你怎么直接失蹤了,趕緊回來吧,下午那位教授的課可不能翹。” 唐糖焦急地聲音讓她驚醒,跌跌撞撞地起身找東西。 去浴室找東西洗漱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多了一套全新未拆的護膚品和化妝品。 她也沒多想,洗漱完畢下樓,發(fā)現(xiàn)穿這個回去不太合適,又折回衣帽間。 剛進去就有點懵,滿柜子的各大牌當季女裝,甚至男生的衣服都被擠到角落去了。滿眼復雜的挑了兩件,慢吞吞地下樓。 整個房子靜悄悄,大家早上醒來就撤退了。 盛星早上開始就被他爸拉著一起聽公司年度總結(jié)報告,百般聊賴的坐在沙發(fā)上。 梁嘉月給他指了指門外,示意她先回去。 盛星盯了她一秒,從口袋里掏出把車鑰匙扔給她。 梁嘉月接過來一看,是Chiron。 她驚愕地看著盛星,男生卻不看她,低著頭沒什么表情。 他在忙,她也不好意思打擾,只能先下樓。 直到車子緩緩啟動,出了地下車庫,梁嘉月才回過神。說是斷片還不至于,剛才太匆忙也沒來得及仔細想。現(xiàn)在回神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昨晚講了些什么混賬話。 護膚品和化妝品都是自己常用的牌子,滿柜子的衣服都是自己的尺碼,甚至把自己開過的車從LA移過來放身邊。 平時出門都要挑挑揀揀半天車鑰匙的人,能毫不猶豫的掏出車鑰匙給她,自己還在猶豫什么呢。 梁嘉月握緊了方向盤,心中一陣酸澀,明明是想彌補他,又不小心傷害到他。 后面的喇叭聲催命似的響起,梁嘉月慌張的踩下油門。 “嘭———” 梁嘉月撞上方向盤,生理性眼淚一下掉下來。 含著淚往前看,是她追尾了前面的奧迪車。 緩了下神和前面車主默契的把車停在路邊,下車仔細查看了情況,短暫的和對方交流了一下。 對方也看出了Chiron的市價,為了保險起見先打了911。 梁嘉月沒異議,畢竟車是盛星的。但剛剛那一撞,好像把自己的顧慮也撞沒了。 她拿出手機給盛星打了個電話,秒接通。 她先開了口,和當年在LA問的一樣,“買保險了嗎?” “………” “我不小心追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