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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同飲杯中月在線閱讀 - 、番外 春雨綿綿(六)

、番外 春雨綿綿(六)

    城里某間餐館的廂房里,一張大圓桌圍坐了約十名男子,主位的男人一身黮袍,其馀青年或少年穿著光鮮,各有風情,年紀最輕的紅袍少年似乎很得寵,直接坐在主位那男人的腿上,喚作朱覓。

    他們都喊那名黮袍男子是宵涅大人,宵涅大人是這些男子之中相貌最妖冶俊美的,同時也是這里道行最高的,被他們邀來作客的兩者是一人一妖,就是藍晏清和嘉杏。

    藍晏清看穿了他們都是妖魔,表面雖然淡定,卻暗中都在戒備,雖然他的修為僅次于那宵涅大人,可是也不好和對方起衝突。朱覓和其他妖怪似乎都很喜歡嘉杏,熱情說要請嘉杏吃頓飯,藍晏清放心不下,自然要跟來了,更何況要是那個宵涅大人有意找麻煩,他和嘉杏也很難輕易擺脫,倒不如先看看這群妖魔想做什么。

    宵涅大人光是坐在那兒就隱隱有股霸氣,但他卻不擺臉色,反而親切招呼藍晏清他們說:「難得能邀到傳說中那位藍修士,還有常聽朱覓他們提起的杏樹朋友,那么,容我敬你們一杯吧。」

    「客氣。」藍晏清一手按住嘉杏的手不讓其飲酒,自己舉杯回敬,一次乾杯后說:「嘉杏過去也常受你們照顧了,輪到我敬你們。」

    宵涅大人笑了笑說:「敬他們幾個吧,我從前并不認識他。是朱覓他們偶爾會提到有棵杏樹很有意思,后來又聽見傳言說杏樹被人族抓走了,還想叫我去把杏樹救回來。」

    朱覓搶過宵涅的酒喝,親暱的靠在宵涅的身上說:「我擔心小樹嘛,不過好在是遇上了大名鼎鼎的藍晏清啊。唉,我就說呢,哪有這么俊雅的郎君,原來是藍晏清啊。」

    嘉杏沒怎么聽他們說話,眼前的酒壺和酒杯都飄著很香的氣味,他實在很想嘗嘗。藍晏清小聲提醒他說:「你還在休養,不要飲酒。以后再說。」

    嘉杏一臉可惜:「好吧。」

    宵涅和藍晏清間聊道:「原來這位小友已經有了名字,叫嘉杏?」

    藍晏清點頭:「是我替他取的名字。」

    宵涅問:「聽說從前嘉杏小友遭受過雷擊?」

    嘉杏看宵涅的眼神,出于本能有些不安,桌下的手默默揪住了藍晏清的袖子,并不答話。宵涅勾起嘴角問嘉杏說:「你會怕我么?」

    嘉杏老實回答:「嗯。邪煞之氣太重,我不太舒服。」

    朱覓的一位哥哥語氣溫和的含笑說:「沒辦法,小樹你、啊,如今該喊你嘉杏了。你雖然也是那山林里的一份子,吸收的氣和修煉的功法卻和我們都不同啦。宵涅大人平常可不是這樣的,大人他為了二位已經盡量收歛了。」

    嘉杏低頭說:「是我失禮了,宵涅大人見諒。」

    宵涅大方微笑:「無妨,托朱覓他們的福,我又多結識了朋友,這館子的酒菜都很不錯,二位就盡情享用吧。」

    朱覓從宵涅的懷里起身說:「那么,我去彈曲。」

    其他幾位精怪也跟著到一旁的屏風變出各自擅長的樂器,有的則在桌邊替宵涅或客人佈菜。藍晏清陪著嘉杏應酬,一面觀察這些精怪對嘉杏是什么態度。

    朱覓那群精怪果然貪玩,拉著嘉杏說要教他演奏樂曲,一會兒讓嘉杏玩琴、箏,一會兒又叫嘉杏吹笛,嘉杏有些怕生,朱覓又愛戲弄嘉杏,吹笛時故意說:「小樹你吃了我跟哥哥們的口水啦。」

    嘉杏被鬧得耳尖暈紅,還了樂器跑回藍晏清那兒,宵涅一臉興味看他們幾個笑鬧,也不帶任何引誘的意味,只像個大前輩在看一群孩子玩鬧。

    藍晏清的防心比從前還重,他自然是不會這樣輕易松懈的,哪怕宵涅的表現始終都親切有禮,但他知道宵涅和那些男子間的關係,生怕宵涅也看中了嘉杏的好,想把嘉杏拐走。

    藍晏清卻不知道嘉杏也擔心相似的事,嘉杏怕的是這群妖怪看上了藍晏清,想把藍晏清拐入歧途,那就不好了!

    宵涅知道那二位客人的心思,暗暗好笑,別人的不安也是他感到美味的食糧,只是他也無意惹出紛爭,偶爾出聲讓朱覓他們適可而止。

    酒過三巡后,藍晏清說:「宵涅大人,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就不打擾諸位了。」

    宵涅淺笑回應:「藍道友客氣了。我們也是途經于此,順便來玩的,倘若二位有空間,也歡迎到不染峰來做客,到時我們定會盛情款待,當然,若是遇上什么麻煩也能來找我們,雖然你我不算同道,但也是有緣交個朋友。」

    藍晏清客氣回應,想盡早帶嘉杏回去,嘉杏同樣想快點離席,他們倆有些不安的樣子看在宵涅的眼里實在有趣。宵涅快忍不住笑意了,他故意問:「藍道友和嘉杏小友,是道侶么?」

    嘉杏不知該如何回答,畢竟藍晏清雖然講過喜歡他,卻從來沒有承諾要和他當道侶,他有些茫然不安的望向藍晏清,藍晏清也望著他,對他微笑眨了下眼回宵涅的話說:「我有此心意,只要等嘉杏答應我。」

    宵涅挑眉看向嘉杏:「小友是怎么想的?」

    嘉杏默默挨近藍晏清身旁牽住手說:「我、我當然愿意答應晏清。」

    宵涅淺笑說:「這樣啊,那這桌酒菜還不足以祝賀此事,不如我再送你們一件賀禮吧。」他攤掌變出一把黑骨褶扇遞給藍晏清,告訴他們說:「這是一部適合你們的功法,即使不用來練功,也能參考里面的招式,將此扇子對自己搧風就能見到功法的內容了。」

    藍晏清剛謝過一句,就見宵涅湊近他和嘉杏低語:「在下向來只喜歡情投意合的對象,二位不必太擔心。」

    藍晏清聞言淺笑:「謝前輩這份大禮。」他拿到黑扇子的當下就曉得這不是一件普通的修煉功法,上面有著若有似無的仙氣。

    宵涅微笑說:「這是我因緣際會拿到的,但并不適合我,就一直收著,今日見到你們才想起來,也算是這扇子與你們有緣。」

    嘉杏雖然不知道黑扇有什么玄機,但也跟著藍晏清道謝。等藍晏清、嘉杏離開廂房后,朱覓吃著捧在手上那一小碟果實說:「大人方才是哄他們倆的吧?當初我們和您也不是情投意合啊,每個都哭著求饒你也沒放了他們。是不是啊?朱尋、朱探?」

    被么弟點名的兩個兄長互看一眼,都有些尷尬,宵涅大笑著將朱覓抱到腿上問:「那你呢?如今你們和我不算情投意合?」

    大哥朱探喊小弟說:「是不是和小樹沒玩夠?怎么忽然鬧性子了。」

    朱尋附和道:「從前他就特別喜歡那小樹,如今小樹有主了,自然不開心吧。」

    宵涅捏了下朱覓的鼻子取笑說:「你已經有哥哥們疼愛,現在還有我,居然還不滿意?」

    朱覓摸著鼻嘟噥:「你要是把小樹也帶回來該多好啊,我就能常和他玩啦。」

    宵涅輕哼:「你以為我誰都要的?他們倆和我們不同的,我可不會自找苦吃。」

    朱覓疑問:「你也說他們跟我們不同啊?怎樣不同了?難道是……我們沒節cao?」

    聽到朱覓的話,宵涅和其他兄長們俱是愣住,而后哄堂大笑,朱覓臉頰微紅,惱羞低噥:「可惡,笑什么笑啦。」

    宵涅笑夠了,抱起朱覓說:「也算是吧。那兩人眼里只有對方,容不下其他人的,我們又何苦強求?情愛之事不必談得這般辛苦,我們還是回不染峰吧,那兒才有無盡的風花雪月。」

    藍晏清和嘉杏手拉著手走在大街上,天色逐漸暗下,弦月附近有顆明亮的星星在閃爍,靛色的天幕上有幾抹灰白浮云,路上人車都匆匆的趕路要回去歇息,誰都沒空抬頭望一眼。藍晏清他們一同回頭朝夜空看去,遠空有一道若有似無的細長黑云飄得特別快,凡人瞧不出端倪,不過藍晏清卻能看出那不是尋常的云,而是妖氣形成的云霧,里面是一尾飛騰的大黑蛇,周圍帶了許多精怪。

    藍晏清看他們走遠了,回程和嘉杏叮囑道:「宵涅他們亦正亦邪,雖然暫時無害,不過和我們終究不是同道,往后還是不要往來太頻繁。」

    嘉杏認同點頭:「我也這么想,那些妖怪沒有節cao,今天說的可能明天就不作數了。那扇子也不曉得有沒有問題,晏清要當心啊。」他道行不高,實在很擔心藍晏清要是被拐走了,他該怎么辦。

    「我會的。」

    藍晏清和嘉杏回沁澤,夜也深了,他們先擱下採買的東西回房休息。藍晏清想起今日嘉杏如何依賴、在乎自己的樣子,心中仍有些激動,一手摸著嘉杏的臉親了又親。

    嘉杏被親得害羞又歡喜,忍不住發出輕笑,他也摸上藍晏清的側顏、肩頸,靦腆的回應。他心跳太快了,只好先用手擋下藍晏清的吻說:「你再這么親,我就睡不著啦。」

    藍晏清瞧出嘉杏已經累了,自己身上酒氣也未消散,于是壓下欲望說:「好,不鬧你了。快睡吧。」

    嘉杏安心的闔眼就寢,他知道藍晏清現在非得守著他,等他睡熟才能安心,為了讓藍晏清能早點歇下,所以他也得快點睡著。反正他能比藍晏清早起,到時還能一直望著藍晏清的睡容。

    數日后,嘉杏在走廊上透過窗子,看到書齋里的藍晏清翻閱一本舊書籍,手里拿著那把黑扇,他靠在窗臺上問:「你還在研究那把扇子啊?有頭緒么?」

    藍晏清轉頭對他微笑,招他進去,跟他說那本書是藍綃從前隨意紀錄的冊子,上頭剛好寫了某個境域里有對相愛的道侶一同飛升的事情,其中不僅提及了長生棺,也提到了一把風月扇的事,風月扇是那對道侶飛升后留下的寶物,又名為春雨金風扇。

    嘉杏聽到這兒就問:「這扇子有沒有危險啊?」

    「應該沒有,我再三確認過了,這扇子……有助于道侶雙修,能護住元神免于走火入魔,是好東西。不過的確不適合宵涅他們,因為想要修煉這扇子上的功法,只能是全心全意相戀的兩者,而且一旦開始修煉就不能半途而廢,否則一輩子修為將難有進境。宵涅有那么多的伴,也怪不得他留著這件法寶不用了。」

    藍晏清講到這里,握著嘉杏兩手問:「你愿意和我一同修煉這功法么?」他看嘉杏有些猶豫,緊張道:「我不會三心二意,你可以相信我。」

    嘉杏低頭赧顏道:「我不擔心這個,我信你的。我是怕自己太沒用,又是個妖,將來拖累你。」

    藍晏清松了口氣,失笑說:「原來是在說這個,這你就更不用擔心了。這功法的妙處就在于調合差異,即使種族不同、道行相差太大、屬性不一,這都不是問題,只要同心就好,道侶的感情越好,修煉就越能事半功倍,其他的都不是問題。對了,我替你搧風,你自然就能明白了。」

    藍晏清讓嘉杏坐到身旁,展開褶扇替他搧風。那部功法的內容很自然就浮現在嘉杏的腦海,就像聞到什么花香會自然浮現那種花草的樣子,功法里都不是太艱澀的東西,運功吐吶和練氣的部分都很平常,卻很巧妙的相互配合,也有最適合練功的時辰或環境。

    藍晏清看嘉杏像深思一樣,轉著眼珠想事情,就出聲問:「如何?要先練看看么?比如一開始那章吐吶之法。」

    「好啊。」嘉杏沒想太多,藍晏清將扇子擱一旁,兩人面對面坐在椅榻上,雙手輕松交握,帶著笑意互望一眼,感受彼此的吐息。僅僅是照那功法所講的練,他們就感覺到彼此的氣息逐漸一致,身上靈氣和妖氣也和諧匯流,兩者彷彿合為一體。

    嘉杏本就覺得和水靈根的藍晏清相處很舒服,能像這樣一塊兒修煉更是暢快,藍晏清也喜歡他的親近,光是這樣打坐就過了一個上午。藍晏清帶嘉杏收功休息,前者說:「今日就先這樣吧?慢慢的來,把這些基本功都練熟了。等你完全養好身子,我們再練別的。」

    嘉杏聽懂藍晏清說的,雙頰微微暈紅,點頭應聲:「好。」

    冬季的沁澤格外寒冷,嘉杏本來喜歡在外頭曬太陽,藍晏清捨不得讓他出門,又怕他無聊,準備了不少書還有小玩意兒給他,除了修煉以外也都會陪在一旁。

    有藍晏清的陪伴,嘉杏也不是非得往外跑,以前他是怕打擾藍晏清才自己打發時間的,何況他一棵樹本來就很能消磨時光了,不會怕無聊。

    這天午后藍晏清和嘉杏下棋,嘉杏輸了這盤棋,輸的人得解開身上一個結,或卸下一件衣飾,他連輸了好幾盤棋,發髻已經散了,身上里里外外的衣裳也都沒能穿好,因為解開衣結后勉強只能披在身上,外面淺柳色的下裳也脫到一旁。

    藍晏清則始終衣著整齊,嘉杏摸著腰際,老實的開始解開腰帶,藍晏清眼眸含情,深深看著嘉杏服輸寬衣。

    嘉杏松了腰帶后說:「我不想玩了,再輸下去我連里絝都穿不住啦。」

    藍晏清說:「那就能換上我幫你訂做的新衣裳了。」

    「還有新衣裳?你不是先前才送了好幾套給我?」

    「要穿看看新的么?」

    「當然好啊。」

    藍晏清替嘉杏穿上一襲黃綠色的新衣,嘉杏站在鏡前打量,開心說:「好像青苔的顏色,我真喜歡。」

    「你喜歡就好。」

    嘉杏慢慢的轉一圈,闔上眼展開雙臂想像從前在樹林里的感覺,披著一身苔綠,神情愜意,這身新衣感覺特別輕柔舒服,他說:「好像不太一樣啊。」

    藍晏清說:「是請從前認識的一位女修做的法衣,往后你穿著它,也能有些防身的效果。」

    「謝謝你,晏清。」嘉杏很高興,但笑容有些淡了,他說:「你對我太好了,我卻沒什么能幫你的。」

    藍晏清牽起他的手說:「沒有什么比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更好的了。你不必想這些。對了,先前掛你足上的那串鈴鐺也加上防御的效力,我替你戴上?」

    嘉杏歪頭:「銀色那串鈴鐺鍊子?掛哪兒?還是腳上?」

    藍晏清微笑點頭,蹲在嘉杏腳邊把那傳銀鈴系上,他抬頭問:「喜歡么?」

    「唔,你給的我都喜歡啊。不過,雖然它的聲音不吵,也不是特別響,可是我怎么覺得有點害臊……」

    藍晏清捲起嘉杏的褲管,一手慢慢往上撫摸,嘉杏一手按住他肩膀怯赧喊道:「晏清、你要做什么啊?」

    「我們來雙修吧。」

    嘉杏以為和先前那樣,只是兩人一同修煉,當下就答應了。不過藍晏清把他抱起來后,他就察覺有些不同,他望向藍晏清的眼眸,藍晏清對他溫柔微笑,他嚥了下口水問:「今日是在床里練功啊?」

    「是啊,你愿意么?」

    「嗯。當然好啊,我覺得春天也差不多要到了吧。」

    藍晏清輕笑,聽嘉杏講話總是很快樂,彷彿一切都是單純美好的,就算有什么不好的事,很快都會過去的。

    嘉杏被抱回寢室,一被擱到床上就立刻又起身抱住藍晏清。藍晏清回擁嘉杏問:「怎么了?一副被驚嚇的樣子。」

    「我、我聽見雷聲了。」

    藍晏清略微思忖后說:「是遠方的春雷?」

    「可能是吧?」

    藍晏清抱緊嘉杏,親了下少年的鬢頰安撫說:「不怕,我會一直陪你。」修煉者對雷電本就有些忌憚,何況是曾被雷擊的嘉杏,他將少年哄回床里,將自己和少年的外袍脫下掛好,再放下一重重的床帳。

    沁澤這里冬季的天色暗得快,不過現在也還沒有天黑,但床上的藍晏清和嘉杏已經不管這些,他們眼里只有彼此。

    嘉杏跟藍晏清一樣還穿著里衣、里絝,他現在知道藍晏清那眼神中的是情欲,有情也有欲,和擎封那種是不同的,所以也不害怕,只是不免害羞。但他總不能每次都讓藍晏清傷腦筋,于是主動的湊上前,捧起藍晏清的臉親了親下巴,認真思忖道:「那個,我記得功法里提過的……我要躺著么?」

    藍晏清小力捏起嘉杏的下巴笑說:「不必想那些,自然就好了。最終的奧妙之處,莫過于你我身心結合,與其想著功法,你不如只想著我就好。」

    「晏清。」嘉杏仰望著目前比自己高的男人,微笑答應,神情是對藍晏清徹底的信賴和戀慕。

    藍晏清抱住嘉杏親嘴,和平時差不多,只是今日更熱情。嘉杏感覺藍晏清的情緒特別激昂,他被親得快喘不過氣,忍不住一手推抵藍晏清的肩頭,別開臉換氣,他聽到藍晏清粗沉的喘息聲,很少見藍晏清這樣失控,有點新鮮。

    「嘉杏,臉都紅了。杏花剛開的時候也這樣紅么?」

    「我、我也不確定今年是不是……」嘉杏話沒說完又被吻住嘴巴,不知不覺被按倒在床間,他的手不自覺揪著床被,一手掐住藍晏清的衣襟,藍晏清的舌在他口中翻攪,他的舌頭被勾纏翻繞,他學著那樣刮掃,藍晏清溫柔退讓,他也伸舌到藍晏清的口中模仿,舌頭被擒住了,唇瓣也被含住啃吮,他幾乎閉起眼悶哼示弱,藍晏清輕笑著放過他。

    舌根有點痠啊,嘉杏抹著嘴巴想著,回過神發覺身上衣衫盡褪,身下絲綢做的里絝也被拉到膝下,藍晏清像在摸小貓小狗那樣摸他胯間粉軟的陽物,他啟唇哼出聲:「啊、你別碰,有些癢,我不習慣。」

    「習慣就會舒服了。你也摸摸我的。」藍晏清逕自寬解身上衣褲,衣物松落后,已經半勃的男根正滴著清透的yin液,那傢伙殷紅濕潤,但還沒徹底脹硬。

    嘉杏訝異瞪著對方的男物看,那東西只是稍微脹了些就那么粗大,據說還會更大的,他垂眼盯住自己的男根,摸上它喃喃自語:「是因為我現在是少年身的緣故么?差真多。」

    藍晏清安慰他說:「將來還會長的,你不用擔心。」

    「嗯。」嘉杏笑容純真無邪,殊不知他這模樣更誘人起色心,藍晏清的呼吸變得有些濁亂。他看藍晏清喉頭滾動、嚥著口水直盯住自己,也不是沒見識過其他妖怪怎么做的,于是低頭摸索自己的身子,稍微張開兩腿,手指碰著后xue問:「晏清要將那個放進這處是么?可是我這里……不可能放得進吧,更小了。」

    藍晏清愣了下,這少年怎么能如此純情又色情?他快被嘉杏逼瘋了,強行穩住激昂的情緒,話音低沉而微顫道:「所以得慢慢來,我找了些助興的脂膏,涂上這個、我幫你吧。」

    嘉杏雖然見過蜘蛛精他們怎樣弄的,可是也沒仔細觀察,所以不清楚細節該怎樣,既然藍晏清都研究過,由對方引導是最好了。

    藍晏清將枕被疊起來,讓嘉杏后背能靠著,他將嘉杏兩腿分得更開,取了不少脂膏涂抹到少年私處,又見嘉杏胯間的男物生得軟嫩可愛,于是掏起那團軟rou含進口中。

    「嗬、晏清!」嘉杏嚇一跳,兩手慌忙抵住藍晏清的腦袋驚喘、喊道:「你怎么吃那里、那,我化人后的樹液恐怕味道不好、啊啊……哈啊……」

    藍晏清一含住嘉杏的rou根就用舌頭靈活挑逗,對rou冠和鈴口刷舔、鑽舐,嘉杏腿根都在抽搐,那生澀又敏感的反應也大大的刺激他,他將少年的rou物含得更深,那團軟rou迅速腫脹,也幾乎要塞住他口腔,同時他也沒忘了要照顧嘉杏的后xue,手指藉逐漸化成油水的脂膏拓軟xue眼,寸寸侵入。

    「呃嗯、啊、哈嗯……晏清,身子有些奇怪,我……」嘉杏是信賴藍晏清,但這種感受太陌生,讓他有些慌亂,連話也無法好好說,而且吐息間哼出的聲音那么浪,他想起其他妖怪戲耍的景象,懷疑自己也差不多,有些難過的哽咽道:「我會不會像朱覓那樣,嗚嗯……」

    藍晏清聽見這話就心疼了,湊上來親嘉杏的嘴說:「哪是一樣的,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和心愛的伴侶做這事,本就是歡喜的,你別怕,盡情享受就是。」

    嘉杏咬著指節思忖,點點頭認同他說的。藍晏清覺得嘉杏可愛極了,又欺身壓著嘉杏深吻,他一手改摸到嘉杏胸前玩弄嬌嫩的乳珠。

    嘉杏沒想到胸口那兩點會是這么敏感的地方,被藍晏清稍微搓了兩下就發硬突起兩顆小rou果,他低頭看也覺得好奇,自己拈著兩粒rou果玩,此時藍晏清一指插在他后xue又撓又攪,上下同時挑起色欲,他歪頭瞇起眼哼出細弱的呻吟。

    「啊嗯、癢。晏清,晏清的手要把那處挖開么?」

    藍晏清笑而不答,他不想頭一次就嚇著嘉杏,為此他正極力克制衝動。嘉杏對什么都好奇,自己胸前沒玩夠又伸手來摸藍晏清,藍晏清的體魄勁瘦強悍,雖然不算特別魁梧,但兩塊厚實的胸肌也練得精實漂亮,嘉杏越摸越喜歡,覺得皮rou彈韌,也愛揪住突起的兩點玩。

    「別鬧,調皮。」藍晏清忍不住輕斥,但他對嘉杏太過寵溺,嘉杏已經不像最初那樣怕他了,還淘氣的笑著回嘴跟他講:「我喜歡嘛,晏清生得這么俊,這身子也好看,啊、別、別插得那么深,啊啊、撓得那樣深不行……噢嗯……」

    藍晏清已入了兩指在嘉杏的欲竅里,變著手法撓挖轉輾,嘉杏無暇玩他胸口了,兩手胡亂拍著他前臂想閃躲,他低笑了聲,俯身趴伏在嘉杏的胯間,壓開嘉杏兩腿重新含住那半軟的陽物,再次將它吸舔得發硬脹挺。

    「啊啊嗯、樹液都快、嗬啊,要流出來啦,晏清、晏清,前后都……唔呃嗯嗯……」嘉杏扭腰想躲,不過藍晏清豈會就此作罷,藍晏清將他陽物牢牢吞得更深,雙手由下方環抱住他的腰腹,就像束帶一樣扣住他的腰腿,任他扭擺腰腿也掙脫不開。他聽見藍晏清吸啜「樹液」的哧溜聲,稍微往上翻著的兩腿也只得繃緊、顫抖,引得銀鈴輕響。嘉杏的胯間嵌著一顆腦袋在舔弄私處,他聞到一股香氣,片刻后才想到那是脂膏化開后的氣味吧。

    嘉杏帶著哭腔悶吟,猛然顫慄,腦子像被雷擊似的轟然泛白,短暫失神后睜開眼,看藍晏清微啟唇,伸舌舔過嘴角的yin液,舌頭里似乎也兜了一灘東西,藍晏清將他那些「樹液」都嚥下了,也不知怎的他感到非常害羞,渾身好像快燒起來了,雙手摀臉不敢再看藍晏清。

    「你不是水靈根么?」嘉杏疑惑:「可被你這樣弄,我好像要燒死了。」

    藍晏清眼眸掠過一道紫芒,他揚起魅惑的笑容說:「我是水靈根啊,我來幫你消解yuhuo,別怕。」

    「晏清?」嘉杏兩手被溫柔拿開,藍晏清吻住他,口里嘗到了自己那些東西,不過他感覺沒什么味道,感覺有些詭異,可是藍晏清說很清甜,還說喜歡,讓他那處又不住的泌出更多清透樹液來。

    「嘉杏。」藍晏清喚著少年,眉眼俱笑,不用其他言語就能讓樹妖為之心醉,露出毫無防備的樣子,癡癡凝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