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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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淮你這個瘋子......滾開,你憑什么這么對我......”宋綿聲音顫抖,帶著恨意。 她被憤怒沖昏頭腦奮力的掙扎,被緊緊束縛的手腕隨著她劇烈的掙扎被磨破了皮。 沒有詞匯能夠形容她此刻的痛苦程度,已經痛到麻木的心還在一寸寸下沉,一寸寸被冰封。 他永遠都是這個樣子,永遠都是這么的極端病態,永遠都不懂尊重和平等。 她到底為什么會愛上這個瘋子,為什么要這么痛苦的活著,她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夠解脫? 陸清淮冷眼看著她崩潰絕望的模樣,看她憤怒的流淚,看她這段時間平靜無謂活死人的表象再次被撕碎,眸光閃動,沉郁的黑眸有瘋狂至扭曲的愛意在灼燒。 她以為麻木的消極抵抗他就會放過她了嗎? 不,即便她是個木偶他也要她流著淚給予他回應。 “陸清淮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會放過我,你是不是真的想逼死我啊?”宋綿滿臉淚痕,絕望的質問。 她已經很努力了,她已經在順著他的意,不對任何人抱有期待,對他的所作所為都已經到了麻木認命的地步,可他總是有那種能力,總是不斷刷新她的底線,逼迫著她更深刻的認識到他的殘忍惡劣。 而這是他的愛,是他口口聲聲的愛。 “我逼你?我逼你什么了綿綿?我給你的還不夠嗎?”陸清淮冷笑,義正言辭地詰問,儼然一副宋綿是背叛者不知足的模樣。 他握著宋綿的大腿cao進去,狠狠撞擊著她的小腹似要將她的恥骨給撞碎。 “寶貝,你能不能有點良心,你想當老師我就給你們學校捐錢,你想上學我就給你辦復學,你不想那么快結婚我也尊重你的意愿,我把最好的都給你還覺不夠,恨不得把整個世界都捧到你面前,你還想我做到什么地步呢?” “還有啊,什么叫做逼你?完全的掌控你,不容許你有任何的自由和選擇的權利這才叫逼你,你以為憑我的能力把你綁去領個證很難嗎?綿綿,我不過是想尊重你的意愿,等你自己點頭嫁給我你為什么就是不懂呢?” 宋綿眼睛通紅怒目圓睜,氣得發抖,他怎么敢的,他怎么敢說出這些話,怎么敢把自己,一切的始作俑者擺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埋怨她不滿足,她不知好歹。 “陸清淮你有病嗎?你怎么敢的,你這樣說你不怕天打雷劈嗎?一直都是你在逼我,你把我囚禁在你的身邊處處限制我的自由,你做的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是你樂意的,我從來都沒有要求你為我做過什么。” “對,就是我樂意的,所以你就要當一個渣女肆意揮霍我對你的好踐踏我的真心,對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把我玩弄掌心把我踩在腳下嗎?” 陸清淮聞之,黑眸凝視著她,語調平靜的訴說,卻無端讓人感覺到一絲委屈,好像宋綿真的是個渣女一樣。 什么玩弄真心,什么渣女,宋綿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會被帶上這個高帽子,尤其那個人還是陸清淮。 她真的要被這個神經病氣得吐血,他怎么敢就這么理直氣壯地倒打一耙顛倒黑白的? 而且,真心,他還有真心嗎?誰又稀罕他的真心呢? 他真的荒唐且無可救藥,宋綿的委屈不忿化為更深的厭惡與憤怒,奮力的踢著他與他做著抗爭,嘴里還不停地罵著他,“滾開,滾開......” 陸清淮全然不在意她的厭惡,甚至于她的厭惡與恨意刺激的他更加的興奮。 他抬著她的一條腿架在肩膀扶著性器在她泥濘的xue口蹭了兩下惡狠狠地插了進來,并且快速的如打樁機一般兇狠野蠻的如帶著恨意的報復一般瘋狂頂弄。 精神病患者真的就是患者嗎?常人真的就比瘋子更加地清醒嗎?愛和恨真的就涇渭分明絕對割裂嗎?而她,他的綿綿,她怎么可能會不愛他呢? “最后一個問題綿綿,我沒有想要逼死你,但也絕對不會想著要放過你,至少這輩子絕對不會。” 陸清淮的聲音溫柔纏綿的近乎蠱惑,宋綿卻并不被他迷惑,依舊惡狠狠地怨恨地怒視著他,但在陸清淮看來她渾身戒備著眼睛也睜得圓圓的就像一只炸了毛的伸出爪子隨時準備撓他的小貓。 他唇角微勾笑盈盈的湊上來親了親她的唇,而后薄唇貼著她的耳垂輕抿著咬了下才溫聲道: “寶貝你好可愛,不過不要想著詛咒我,扎小人也沒用,我一定比你晚死。” “有病......”宋綿氣惱地剛吐出兩個字就被陸清淮以唇封緘。 他吞咬著她緋紅的唇瓣舌尖探進去卷著她的軟舌逗弄,宋綿氣不過要咬他,陸清淮也不甘示弱的回咬她,不過咬的是她的唇瓣,而且真的發狠的咬破了她的唇,鮮血味很快彌漫兩人口腔。 宋綿哭的薄薄的眼皮又紅又腫,她的手腕還被綁著,腿也被他折在腰側,整個人被他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躲也沒法躲,兩腿大張著,就那么被他肆意的玩弄。 很快陸清淮覺得這個姿勢實在不舒服,干脆將宋綿雙腿并起,臂肘卡著她的腿彎單手將她抱起,轉過身把一堆文件和電腦推到一邊,拎著她細瘦的腳踝再度擠入她的體內繼續肆意cao弄發泄自己的欲望。 宋綿仰躺在冰冷的桌面上,身上睡裙被堆在了腰際,兩團白皙柔軟的rufang隨著他的頂弄甩的飛快,書桌也隨著他猛烈的撞擊微微晃動。 桌子的高度剛剛好,方便他cao得又深又狠,莖身完完全全cao了進來,圓碩的guitou也一次次破開她宮頸的小口干到了最深處,宋綿感覺自己要被他弄壞。 陸清淮卻仍是不滿足,他拖著宋綿的腿把她往自己身前又扯了點,粗硬如木棍的性器還在用力地往里頂,宋綿體內的軟rou被他反復的碾磨搗弄,酥麻到失了感覺,生理性的不停涌出水液,整個人處在被情欲被陸清淮折磨到崩潰的邊緣。 而陸清淮沒脫衣服,表情也沒有多么失控,依舊是溫和矜貴的貴公子模樣,只是臉頰有些紅,額頭也蒙上一層薄汗,全身上下只有褲子拉鏈拉開性器埋在她的體內奮力cao弄著她,看起來禁欲又yin靡,完全一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的模樣。 他一手壓著宋綿的膝蓋將她的腿分開的徹底,一手肆意揉捏她的rufang,不時拍打兩下,看著她渾圓綿軟的胸部顫顫地晃動幾下形成漂亮的乳波,再加上上面他留下的疼痛又曖昧的指印,更刺激的他手上力氣加重,捏的她生疼。 宋綿忍不住求他“輕一點,嗚疼……” “哪里疼?”陸清淮邊慢條斯理地問著邊按著她忍不住要夾緊的腿強硬的插入,幾十下連續深重的搗弄很快把她的xiaoxue給cao腫了,他卻仍舊毫無顧忌的繼續干著,并且手上也更加用力揪著她的乳尖將她的胸給拉扯成水滴狀。 “嗚胸,胸疼。”宋綿的聲音帶著哭腔,含糊不清的,脆弱無助的哭吟。 無論做過多少次,無論再怎么抗拒,最后她總是要被按在他的胯下乖乖挨cao,宋綿早已有了這種自覺,所以不住地哀求。 “只有胸疼嗎?”陸清淮玩弄著她的乳尖,兩指揉弄著并且用嘴巴吮吸輕咬,很快將那里玩的又紅又腫才漫不經心地問。 “疼,哪里都疼,輕一點,陸清淮求你輕一點好疼啊……”宋綿身子縮成一團隨著他的頂弄忍不住弓著腰夾緊了xue想要躲避那種洶涌的快感和疼痛。 她不想淪為欲望的奴隸,不想淪為他的性愛娃娃,她只想逃開他,永遠的逃開他。 陸清淮又怎會不明白是她的那一丁點可笑又脆弱的羞恥和自尊在作祟。 她怕失控,怕淪陷,可唯獨沒想過她更怕的應該是當她抗拒他想要逃離他時他會給予她的最深重暴虐的懲罰。 他拉開她已經被cao得軟的不停打顫的雙腿搭在自己肩膀,掐著她的腰開使一下一下野獸般大開大合的抽插。 他強硬的插入再抽出,野蠻的頂弄,深的快要將她的小腹頂穿,反反復復的cao弄,幾百下的抽插將她腿心和腿根完全給啪紅,兩人交合的性器也由于快速的拍打將那些yin靡的水液給拍打成了白色泡沫,將他的西褲也給弄臟。 宋綿身子緊繃著最后還是在他的頂弄之下被干到了高潮甚至被干到噴水,她的臀部和身下的桌子滿是水漬看起來好像是她失禁了一般。 而陸清淮偏在她高潮到腦子一片空白瞳孔渙散被干的失了神智之際惡劣地問她“只有疼嗎綿綿?我干的你不shuangma?嗯?寶貝?你難道沒有爽到嗎?” 宋綿眼前閃過白光,被快感擊潰,意識潰散,理智向情欲舉了白旗,身體舒爽至極,一股股水液迎頭澆灌著他的性器,無法言語,只有生理性淚水不斷地涌出。 陸清淮并不在意她的反應,他低頭親了親她汗濕的額頭,按著她的腰,低低柔柔道: “寶貝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希望今天的事沒有下次了,否則你直接夾著我的jingye去學校吧,這樣所有人都能聞到你身上男人jingye的味道,就都會知道你是我的,會離你遠遠的,再沒有人會不自量力的覬覦你。” “嗚”宋綿聞言心尖發顫,好像淚失禁一樣,哭的停不下來。 他熾熱的性器還牢牢堵在她的體內,并且很快又快速抽送起來。 他還沒射,性器依舊堅硬,并且被她無意識痙攣緊縮的內壁夾得有些疼。 陸清淮壞心的按著她被撞的酸痛酥麻的小腹將她體內水液盡數往外擠著,宋綿難受的嗚咽,身上滿是男人肆虐后留下的痕跡,而她毫無反抗能力就這么被他侵犯著,玩弄著,干了個爽。 陸清拉著她的手臂將她從桌子上拉起,終于好心的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可她手腕上慘不忍睹,早已被磨破了皮而且由于長時間的捆綁腫了一大圈。 他捉著她的手腕憐惜的親了親,再抬眸時眼底溫柔不見而是泛著冷光,他冷漠道“綿綿,你乖一點長點記性,不要再犯這些低級錯誤,否則下次就不只是用領帶綁手腕一個小時這么簡單了。” 宋綿還沒回過神沒聽清他說的什么,神情呆滯的望著他。 “說話綿綿,記住了沒?”陸清淮絲毫不心軟的掐著她的胸將她往后頂,深的快要將兩個沉重的囊袋也塞進去。 宋綿是真切的感受到疼痛,陸清淮是真的沒有收力,兩團嬌嫩的乳兒上被蹂躪的慘兮兮的,乳白的渾圓之上兩顆櫻紅的乳珠也被又吸又咬玩的紅腫不堪有些破皮,碰一下都是針扎的疼。 她被強制性喚回理智,疼的抽泣,也軟了下來,眼淚珍珠似的往下滾落,抓著身前男人的襯衣小聲求著:“我記住了。可是好疼……阿硯我好疼,求你輕一點……” 宋綿貓兒似的啜泣著,被收拾的服帖,一雙利爪再也不敢對著她的主人,而且學會了趨利避害,主動撒嬌乞憐討他歡心好讓自己好過一點。 不過不管她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不管她是真的認錯還是虛與委蛇,呈現出來的結果就是她又屈服了,而以后無數次的反抗與鎮壓也會是同樣的結果,她永遠都是被他囚禁在籠子里,被一直圈養著也會被他一直疼愛著的金絲雀,她逃不掉的。 她主動親昵的喚他已是投降示弱,陸清淮虛偽的獎勵似的親了親她的唇,手上和身下的動作也順勢溫柔了許多。 他垂著眸親昵地蹭了蹭她翕動發紅的鼻尖柔聲道“寶寶好乖,不過要是能一直這么乖就好了。” 宋綿悲從中來,屈辱無奈。 他如果真的這么想要她乖一點,不容許她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識,也不容許她有乖巧以外的任何情緒,那他為什么不找一個精致漂亮的洋娃娃,或是找一個提線木偶任他玩弄來滿足他變態的占有欲和掌控欲,為什么非要把她綁在身邊? “綿綿,綿綿。”陸清淮急促的喘息低聲叫著她瀕臨高潮,他捧著她綿軟的臀部將她往自己的小腹按,怒漲的guitou快速cao弄著她的軟xue快要將她里面搗爛。 “嗯……”宋綿被弄得哭聲變了調高昂而尖利,嗯嗯嗚嗚的哭著,身子被頂的顫個不停。 “綿綿,我的,你是我的。”陸清淮馬達似的速度宋綿感覺自己的整個下半身都快沒了知覺,腰和小腹酸痛難忍感覺快要碎掉,書房內rou體拍打聲清晰地刺激著二人的耳膜。 宋綿大腦昏沉,陸清淮越來越兇幾乎是強硬的把她死死壓在桌子上禁錮在他的胯下,她被撞紅的陰戶和他的yinjing根部粗硬短淺的陰毛緊貼在一起,宋綿被扎的生疼。 而陸清淮不知為何開始用guitou碾她的yindao口和陰蒂,就那么重重地碾過她的陰蒂再往下一點擠入她已經被cao腫無法合攏的xue口淺淺地插進來一點再很快抽出,終于在宋綿被噬骨的情欲折磨忍不住開口求他之際,陸清淮才勾唇淺笑不再克制,猛的一個深頂狠狠插了進來將她頂穿嵌在桌子上的力度將兩人一同送上了高潮。 接二連三的高潮再加上高潮余韻的快感也并不遜色,guntang的濃精也牢牢堵在她的體內,宋綿渾身失了力氣向后倒去,陸清淮徑直將她拉進懷里伏在她的肩頭平息急促的心跳和呼吸。 過了一會他偏過頭拿著她的手機給她明天請了假就又湊過來親她紅潤的唇。 宋綿低垂的眼睫顫動好像蝴蝶一般,她感受到陸清淮埋在她體內的性器迅速脹大很快又硬了起來。 果不其然,很快陸清淮就握著她的兩條腿盤在他的腰際,他親著她溫熱的耳垂啞聲道“綿綿乖,抱著我。” 宋綿動作遲緩但還是順了他的意手臂軟軟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陸清淮輕笑,托著她的臀部徑直將她抱起往臥室走。 回到床上,陸清淮脫了衣服連安慰誘哄的話語都沒有,直截了當地拉開了宋綿閉合的雙腿繼續這場無休止的情事,徹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