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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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3 洗完澡,樂遙找了套保守的睡衣褲,出了臥室。 客廳里的電視機里傳來球賽解說的聲音,餐廳的燈亮著,沉煦坐在餐桌前吃面,時不時往客廳電視機的方向看上一眼。 樂遙走進餐廳,沉煦也不曾給她一點兒目光。 樂遙抿抿唇,視線掃到沉煦對面的餐桌上。那個空置的位置,擱著一碗面條,面條上面鋪著青菜和雞蛋。看起來簡單又美味。 樂遙拉開椅子坐下,默默地吃面。 沉煦沒理她,自顧自地看著球賽。 也不知吃了多久,碗才見底,再抬眼,面前已是一只空碗,沉煦挪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專注地看球賽。 樂遙收了碗筷,進廚房清洗餐具。 洗到一半,沉煦走進來。 樂遙低下頭問:“你也沒有吃晚飯嗎?” 沉煦嗯一聲,淡淡地陳述事實:“下午放學后,就在這里等你。” 他一直在等她,卻等來了她對他的回避,等來了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 原來如此,她不過以為他要的只是性,而不是她這個人。 他理解她的想法,也徹底明白自己不能著急、不能逼她,否則他們的關系將回到他回云城的那一刻,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會因此生氣。 沉煦從身后抱住樂遙,開始解她的襯衫扣子,解到一半便沒了耐心,拉著她的后衣領往下扯,上衣堆在腰間。 沉煦一只手繼續圈著樂遙,另一只手熟稔地解開束胸的紗布。然后低下臉,對著她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移到上臂又是一口。 過分的疼痛令樂遙反應過來,沉煦并不是在和她調情,而是實實在在的懲罰她。 樂遙撐著流離臺,顫顫巍巍地提醒:“別咬……” 沉煦打斷樂遙,聲音很悶:“你不是說我是狗嗎?” 樂遙垂眸,手覆在沉煦箍著她腰的手上:“我是說別咬脖子,太明顯了,學生會看到的。”她頓了頓,試圖從他的角度說服他:“我們倆的關系被揭穿了,對你也沒有好處。” 沉煦停下來,掰過樂遙的肩,讓她正對自己。 沉煦有些認真地問:“我們倆什么關系?” 樂遙的頭垂的很低,沉煦瞧不見她的表情。 沉煦繃緊了唇,雙手扣著樂遙的腰,將她放到廚房流離臺上坐下。他看著她泫然欲泣的那張皺著的臉,微不可聞地嘆口氣,不再追問。 沉煦從褲兜里掏出藥膏,擠了些在手心,一邊對掌搓熱,一邊說出他對他們的安排:“周二我來你這里,你教我學習;周日你去我那里,我教你性愛。” 樂遙終于抬眼,望向沉煦。 此時,他沒有看她,是垂著眼的,唇角微撇,很不高興的樣子。 樂遙心想:這可能是他能做的妥協的極限了,盡管他很不情愿。 不到一個月的相處,她多少了解他的秉性,知道他是不能在他自己已然妥協的情況下被拒絕的,不然他會強烈的反彈。 樂遙點頭答應:“好,我答應你……” 話音未落,她倒吸一口氣,垂睫看著自己的胸前。 她的雙乳被他溫暖的手心覆上,透明質地的膏體抹在她的rufang上。膏體的氣味她很熟悉,是從前在申城,她被他cao得太過火時,所使用的消腫化瘀藥膏。 他抹的很仔細,動作溫柔,溫暖的掌心熨帖著白日里被束縛的乳rou,指腹揉捏著每一處,甚至照顧到了她rutou的縫隙。 從沉煦的臉上和腿間看不出任何情欲的信號,樂遙看了眼自己挺立的rutou,熱著臉偏過頭,看向門外。門外是一張餐桌,令她突然想起在申城的時候,沉煦衣冠楚楚,將全身赤裸的她壓在餐桌上,第一次cao進了她的zigong。 水流浠瀝瀝的從腿間溢出,將樂遙從粘稠的思緒中抽離。 樂遙難堪極了,慌忙捂住腿間,試圖遮掩。 沉煦將她從流離臺上抱下來,伸手關掉水龍頭:“沒事了。” 樂遙轉頭,原來水龍頭沒關,所以洗碗池里的水漫出來了。 沉煦拉著樂遙的手,往外走:“先別管,我等一下處理。現在當務之急,是幫你抹藥。” 樂遙說:“已經抹好了。” 沉煦道:“下面也要抹。” 樂遙不肯:“我自己來就可以。” 沉煦捏捏樂遙的手心:“我手指長,能到你到不了的地方。” 樂遙語塞。 脫褲子時,樂遙磨磨蹭蹭:“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沉煦不由分說,扯下樂遙的外褲。 樂遙手伸到背后,捂住自己被yin水洇濕的底褲。 沉煦呀一聲:“內褲都濕了。” 樂遙臉上的溫頓瞬時升高,手無力的垂下。 還是被他看到了她這不爭氣的欲求不滿的身體。 沉煦說:“洗手池的水不干凈,趕緊去洗洗,免得發炎。” 樂遙回過神來,連聲說是,往洗手間走去。 沉煦望著樂遙兔子似的逃跑的背影,半遮住臉,唇角翹起。 從浴室出來,樂遙同意了沉煦幫她上藥的請求。 樂遙躺在床上,沉煦在她臀下墊了張毛巾,說是怕藥膏弄臟床單,這才讓她張開腿。他半跪在她腿間為她涂抹藥膏,靈活地翻起她的陰戶的每一層褶皺,將清涼的藥膏抹上去。 不同于在申城的縱欲享樂,他絲毫沒有逗弄的意思,也沒有說些葷言葷語撩撥她,她這副身體卻熱的不像話。 陰戶被上完藥,他手指伸進她的yindao。 樂遙情不自禁地抬了抬腰。 以往的這個時候,沉煦都會用手指給她解解饞。 可沉煦依然沒有。他謹慎極了,手指就像羽毛一樣,一直只肯輕輕掃過她內壁上的敏感點,不肯給她個痛快。更過分的是,他間或抬起頭,帶著嚴肅地問她是否有疼痛的感覺。 樂遙張張嘴,想回答沉煦,卻警覺自己若是一開口,就會暴露了她此刻欲望高漲的事實。她只得艱難的朝他笑笑,然后搖搖頭。 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樂遙都感覺自己都快成了一具脫水的女尸,沉煦才幫她抹完藥膏。 沉煦沒有再逗留,說自己要回去了。 樂遙有一瞬間的失落,但迅速整理好情緒,起身穿好衣服,送沉煦出門。 沉煦叮囑:“剛才用過的毛巾今天就洗一洗,不然洗不掉那味道。” 本就是要洗的,樂遙雖不清楚沉煦提這種小事的意思,點頭說好。 沉煦笑起來,揚眉道:“老師,自己做的零嘴就別吃了,非但解不了饞,還弄得你更饞。還是等著周日去我哪里,我喂你吃大餐……” 他手指下落,捏了捏樂遙的臀:“管飽。” 原本聽的云里霧里的樂遙瞬時明白過來這些話的含義,耳朵熱到發燙。 沉煦松開她,將擱在門廳的鞋柜上的戒尺又拿走,對樂遙道:“戒尺我有用處,周日你去我家見我,我用完再還你。” 被沉煦上句話攻擊的樂遙無暇多想,木然點點頭,給他遞了把傘:“傘下次一起還我,下次你來,我會準備拖鞋。” 沉煦接過傘,快速地在樂遙的臉頰上親了下,然后離開。 樂遙回到浴室,拿起毛巾,瞬時僵住。 毛巾已半濕,殘留著葷靡的味道。 樂遙瞬時就明白了沉煦讓她今天就洗毛巾的用意。 他就是想讓她自己發現,他早就察覺了她的浪蕩。 樂遙將毛巾扔進垃圾桶,捂住通紅的臉,罵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