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星際雌蟲 第1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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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給章曜和公主下旨賜婚之后,一位王府的小公子見到章曜,驚見天人,下了無數帖子請章曜出去喝酒。章曜在收到第五十封帖子時,覺得煩了,去赴了他的宴。紈绔小公子在身邊人的慫恿下,叫了十壇烈酒和章曜拼酒,想要一睹美人醉酒的姿態,結果他們一行人都沒有比過章曜一個人。王府小公子和他的隨從大醉了三天,第二天章曜就能去鴻臚寺當值了。 這還是人嗎?或許是為了再次告訴他們人和人之間是不能比的。 他們在宮門口等了片刻,突然有人說宮門開了。 之間,長安公主華麗的婚車緩緩從宮門口駛出,金車紅帳、寶石玳瑁珍珠裝飾四周,送嫁官在前方引路,其后公主的陪嫁和仆人,里里外外環繞了兩層,將婚車簇擁子在中間,再之后是給公主送嫁的儀仗隊,最外層是保護公主安全的禁衛軍。 宮門里,坐御攆送女兒到宮門口的皇上和皇后還沒有離開,章曜等人跪下給帝后請了安,才接了婚車離開。 吉時在黃昏,為了能出宮給長姐賀喜,太子早早完成了功課,與幾個兄長一同過來的。 幾位皇子的過來,將喜宴推到了高潮。 長安公主在幾位兄弟的見證下,和她心心念念的駙馬締結了良緣。 因為太子年幼,鬧洞房的環節直接省略了,章曜在喜娘的引導下揭了長安公主的龍鳳呈祥紅蓋頭,喝過合巹酒,又匆匆出去招呼客人了。 章曜在出去的路上,回憶起小公主含羞帶怯的模樣,露出一個淺笑。章曜記性很好,和長安公主的那兩次見面,他同樣記得十分清楚。 承恩公府上長安公主叫住他那一次,章曜通過她身上的用度品級,以及與承恩公府的關系,非常容易地猜出了她是當今唯一的嫡公主。因為長安公主沒有表露自己的身份,章曜沒有給她行君臣禮,只簡單做了個告辭的動作。 當時章曜只把這件事當做一個小插曲,沒有放在心上。 等到春闈放榜,他是頭名會元。當時一同坐在堂上的客人圍著他向他道喜,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他的心緒其實并沒有太大的起伏。比起身邊恭賀的聲音,樓上那道強烈的目光更讓他無法忽視,他出其不意地扭頭,發現了來不及躲避的小公主。 在那明亮的目光里,章曜好像發現了爹爹的影子。在他小時候,爹爹就是經常這樣看父親的。 在去游學前,父親就暗示過,皇上可能想讓他尚公主。等父親再次詢問他對自己親事的看法,若是不想尚公主他會為他想辦法推掉時,章曜想起了兩次偶遇的長安公主,覺得那個人若是她,或許也蠻有趣的。 章曜出去了一個時辰,喝了許多酒回來。不知道在宴會結束的時候,他得了一個千杯不醉的稱號。 公主在等他的時候,吃掉了一盤點心,卻只喝了兩杯茶誰水。若不是身邊宮女阻止,她能吃下喝下更多的東西。 倒不是她餓了。 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長安公主根本感覺不到餓。她只覺得心慌的不行,只有吃東西才能壓下那股坐立不安的感覺。 “公主,駙馬應酬完客人過來了。” 守在院子外的侍女來給她報信的時候,長安公主嚇得打了一個嗝。剛剛她還盼著章曜快些回來,現在只求他走得慢一些。 “公主,快喝些水。” 大宮女綠綺連忙給長安公主遞過來一杯茶,她是公主的貼身宮女,知道公主多喜歡駙馬的,要是大婚之夜在駙馬面前出了丑,就要出大事了。 長安公主喝了一大口茶水,才把嗝壓住,這時候章曜走到房間外了。 “公主,駙馬求見。”嬤嬤進來通傳。 長安公主端坐好,正了正神色道,“傳。” 章曜得到公主宣召,走進婚房,房間里伺候的人在大宮女綠綺的帶領下,章曜疑惑了一下,又恢復了一貫沉穩的模樣。 章曜來到長安公主跟前,他正要行禮,公主先出聲叫了他一聲,“相公。” 章曜楞了一下,但還是先把禮給行了,“公主。” “閨房之內不論國禮。”長安公主面色緋紅,緊張地盯著章曜。她希望駙馬這個時候把她當做妻子,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是。”章曜從善如流地應承了長安公主的話。 長安公主內心失望,她一動不動地坐著,目不轉睛地看向章曜。眼神中流露中一種堅決。這讓章曜覺得今晚他要是不按小公主的想法來,可能連房都圓不了。 章曜來到給長安公主正面,給她作了揖,唇齒中輕輕吐露出“娘子”兩個字。 長安公主覺得自己的身子軟了半邊,一時沖動將自己的雙手搭在章曜抱拳作揖的手上,又像是燙著了一樣飛快地收了回去。 她正要自己不夠矜持而懊惱,她的駙馬已經把她給抱起來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四千字,雙更而言少了兩千。下午本來在碼的,但是我小侄女這兩天睡不好,天天發脾氣。下午睡醒的時候脾氣大的不得了,我媽非說人家是因為找不到我才這么生氣的,把我叫了出去個人玩。嘆氣。 這兩千字慢慢補。 第145章 敬茶 第二天, 長安公主早早醒來,讓宮人為她盛裝打扮。 出嫁前,皇后多次叮囑她, 讓她尊敬孝敬駙馬的家人。長安公主不想在敬茶上給章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對妝容、準時十分在意。 即使章曜說他家人都很和善,讓她不要拘謹,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駙馬是家中唯一的男丁,他們家人當然對他好。她雖是公主,也是新婦。因為對駙馬有情,希望駙馬的家人接納自己不光是因為她公主的身份。 貼身宮女在細心地公主上妝, 章曜坐在一邊的軟塌上, 拿了本書看。 等妝畫得差不多, 宮女給她補眉時, 長安公主不時地扭頭看向章曜, 讓宮女不敢上手。 她這樣頻頻回首,章曜想不知道也不可能。 章曜:“……。” 長安公主見章曜沒有動作, 讓宮女退到一邊, 擺出公主的架子,頤指氣使地道,“駙馬, 過來為本宮畫眉。” 章曜:“……。” 長安公主見章曜放下手中的書, 十分滿意。心想,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也是一樣的。 況且從駙馬昨晚的表現來看, 也是喜歡自己的。 教導她人事的嬤嬤說過, 男人遇到心愛的女人就會把持不住。要的多, 就越喜歡。駙馬昨晚不知節制的表現, 該是對她失控了。對仰慕自己的男子,她可以更高傲一些。 長安公主一邊享受著夫君的畫眉,一邊想入非非,臉再次紅透了。 對上章曜奇怪的目光,忍不住躲閃起來。 心中懊惱地想,她的樣子是不是像極了小人得志。如果她說,她的性子不是這樣的,只是喜歡研究駙馬,駙馬會相信嗎? 章曜再聰明,也不知道他家公主在聯想什么,只當她剛出嫁害羞。通過講述家人的情況,來轉移長安公主的注意力。 章曜的說法和皇后之前讓人查到的出入不大,長安公主又放心了幾分。 等他們收拾好,章曜和長安公主一同去玩爺奶的院子。有下人來稟報,章家的其他成員已經到齊了。 軋軋——,軋軋—— 剛走到章言娘的院子外,院子里就傳來一陣鵝叫。一只大白鵝正朝著遠門跑過來,長安公主的乳母挺身而出擋在公主前頭,章曜卻快她一步,把受驚的公主拉到身后。 “大白,今天是哥哥嫂嫂見長輩的日子,你不要在這里搗亂。”二蛋的聲音緊接著傳來。 “大白,回去。”章曜一聲呵斥,大白鵝朝著二蛋的方向而去。 二蛋一把抱住大白鵝,見到章曜和公主已經來了,趕緊把大白鵝塞到一旁破損的籠子里,朝著正堂那邊跑去。一邊跑,一邊想,哥哥的氣場好像變得。 “駙馬,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奶奶的打鳴鵝,奶奶早起沒有這只鵝打鳴,起不來身。”章曜解釋道。 “鵝會打鳴?”公主艱難地道。 她再沒有生活常識,也知道會打鳴的是公雞,從沒有聽說過還有鵝可以打鳴的。 章曜無奈地笑了笑,“這是婷婷給奶奶訓練的,時間不早了咱們先去敬茶,詳細的回頭我再給你說。” 長安公主點頭,和章曜一起進入大堂。 章曜的爺奶已經做到了正上首的位置,章言和藍因坐在旁邊,二蛋站在藍因的后邊。章大伯大伯母還有章忠的一家,章瑛一邊人都分別坐在兩邊觀禮。 他們進來時,藍因正在用眼刀子責問二蛋為什么沒有看好那只大鵝。 二蛋笑著向藍因討饒,其實這件事不能怪他。他早起時檢查了一遍大白的籠子,確定沒有問題。但大白那個家伙非常精怪,可能知道今天對他們家是非常重要的日子,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竟然用嘴將拴籠子的荊條咬斷了。那個荊條,他都扯不斷的。要不是場合不對,二蛋都想夸大白絲毫不愧對它身上的rou。 嚇到公主嫂子是意外。 哥哥和公主嫂子他們比預定的時間至少早來了一刻鐘。要是他們不這么爭先,他肯定把大白收拾的服服帖帖,不會給它搗亂的機會。 藍因又狠狠地看了二蛋一樣,眼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表示,“早晚把那只鵝給燉了”。 二蛋指指上頭的他奶奶。 現在大白是他奶奶御用的打鳴鵝,要想動大白,要他奶奶同意才行。 藍因:“……。” 二蛋這個家伙該改名叫壞蛋才對,自從和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仗著婆婆喜歡,給他添了不少堵。 眼下場合,不是和懷蛋計較的時候,等章曜和公主到齊,開始敬茶。 因為公主身份尊重,章家人一開始沒打算讓他們跪拜,章曜堅持要給爺奶和父親、爹爹磕頭,但讓章曜的爺爺出面阻止了,他說章曜有這個孝心,他們收到了,不必在意形式。公主是天家女,只可跪拜祖宗皇上。章曜和公主一跪一站,倒顯得夫妻不夠同心,章曜不如婦唱夫隨一回。 章曜不再堅持,和長安公主一同站著敬茶。 等長輩們給完見面禮,下面小一輩的又來拜見公主。長安公主將事先準備好的禮物,一一送了出去。這一同忙完,時間已經過了快一個時辰。 章言讓章曜和公主回去歇息,又讓眾人散了。 藍因扯著正在把玩公主嫂子贈送給他蓮花玉佩的二蛋耳朵,將他拉到一邊去教訓。雖然今天大白鵝沒有鬧出事,但卻是因為二蛋沒有管理好,才讓它跑出來嚇人的。 二蛋表面上聽爹爹念叨,心里卻想著,回家前找個機會去給公主嫂子賠禮道歉。狀元府是皇上賜給哥哥的,他們只是因為大哥親事過來住幾日,還是要回家的。 “你有沒有聽我說呢。”藍因見走神,大聲問他。 “聽著呢。” 爹爹要說的,無非是現在不要養鵝,免得名聲傳出去不好嫁人。等將來成了親,到夫家養,去禍害相公一家子。 二蛋非常認同爹爹這說法。 大白跑出來真是意外,爹爹為什么不能放過他。 難道是因為哥哥成親,成了別的女人的男人,爹爹心中不高興,拿自己發泄? 二蛋天馬行空的想法正好猜中了的心思。 兒媳婦雖然娶回來了,但藍因還是不習慣雄蟲崽崽有了更加親密的人,為了緩解自己的情緒,可不就逮著誰就說誰嗎。 二蛋向章言投去求救的眼神。 但章言選擇了見死不救,藍因去教育二蛋,總好過抱著他痛哭吧。再給章曜辦聘禮的時候,藍因一邊分割家中的財產,一邊哭了七八次。昨晚上還因為章曜以后不能再叫崽崽了,和他說了一晚上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