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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57~59)

    2017/6/9*******五十七、三代同夫(下)龐駿剛從韓佳瑩的蜜xue把roubang拔出,接著馬上就扶著鐘南屏的美臀,挺身而入,“噗呲”一聲,狠狠地插入早已春潮泛濫,濕潤不已的美婦人的蜜道中,“夫君……呀……呀呀……呀……又頂到了……頂到里面去了……”鐘南屏浪叫著,聲音高亢而媚人,龐駿正站在在她身后,雙手抱住她那纖細的小蠻腰,正在將roubang兇悍的在她的玉戶里急速的抽插著。

    在龐駿的猛烈攻擊下,鐘南屏美艷的玉靨就變得yin媚起來,白嫩翹挺的豐臀不停地向上挺動,迎合著龐駿那強力的沖擊,口中不斷發出陣陣令人銷魂蝕骨,神魂顛倒的嬌啼聲,興奮的rou體像條白蛇般纏動,不住與龐駿的身體磨擦著,她的秀發此時披散著垂下來,擋住了柔媚的臉龐,卻能清晰的聽到她發出的誘人的呻吟。

    龐駿用手撩開鐘南屏披散的秀發,看著她那堪稱絕色的容貌,一邊用力抽插著一邊調笑道:“我的南屏,你可真美,我第一眼看到你這美艷的容貌,就想把你天天放在胯下輕憐蜜愛,現在終于能夠得償所愿了。”

    “啊……嗯哼……哦……好脹……你……你……這個衣冠禽獸……竟然……竟然這么對……我們母女三人……嗯哼……哎喲……又頂到了……”鐘南屏一邊回應一邊又忍不住發出誘惑的yin叫聲。

    抽插之間,龐駿無意中看到鐘南屏那未經開發的菊蕾,便伸出右手中指,插進后門的菊花蕾內輕輕抽送著,全身癱軟無力的鐘南屏忽覺后庭再度受到襲擊,急忙收緊肛門,全力抵抗龐駿手指的進逼,嘴里不停地叫著:“快……快拔出去……后面……后面……啊……怎么會……啊……不……不要……”

    美婦人雖竭盡全力抵抗,但卻起不了多少作用,再加上龐駿在秘洞深處不停的抽插磨轉,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不停的打擊著她的神智,使得她全身亂顫,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啊……我死了……”

    龐駿被鐘南屏這嬌艷欲滴的媚態迷得神魂顛倒,體內的yuhuo燃燒得更加猛烈,他聳動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大有將身下這一具成熟的胴體刺穿方可罷休,那碩大猙獰的龍頭每一記都撞擊在她的柔軟的zigong壁之上,濺出了陣陣春水。

    僅僅兩盞茶時間,隨著鐘南屏的一聲悠長的尖叫,一股液體從她美xue深處涌出,一種溫暖的浪潮便從下體蜜處流向全身,充滿整個身體,緊接著美xuerou壁一陣痙攣,她又再次泄身了。

    更妙的是,伴隨著鐘南屏的這次泄身,美婦人蜜xue前的尿道也一陣抽搐,接著一股微黃色而又帶著一點腥臊的尿液激射而出,打濕了一塊地方,空氣中立刻彌漫著一股更加yin靡的味道。

    放下癱倒的鐘南屏,龐駿又攀上了早已流水潺潺的紀霜華,把這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豐腴圓潤的赤裸玉體緊緊壓在身下,雙手分開她雪白豐滿的肥臀,下身朝下一壓道:“好夫人,我的好岳母,我又來疼愛你了。”說著他挺動腰身深深地進入成熟美婦濕潤幽深的胴體內。

    “啊!”成熟美婦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好棒……插死我了……”

    龐駿把性感的艷婦紀霜華狠狠地占有了,紀霜華長長地噓了一口氣,因為她又得到充實的感覺,蜜xue把roubang夾得緊緊的,舒爽得頻頻扭擺肥臀以配合龐駿的抽插,拼命抬高肥臀以便蜜xue與巨龍套合得更密切:“哎喲……我……好舒服呀……喔……我完了……喔……喔……太爽了……好棒……”

    龐駿把紀霜華抵在床上,用身體狠狠的壓著她,一下一下地抽動,用龍頭的棱狠狠的摩擦著她的美xue蜜道,讓一波波快感不停地傳來,一波還未消失,另一波已經接踵而來,把她插得兩眼泛白,春潮四溢,嬌喘吁吁,媚眼如絲:“啊……好粗……好……好長……啊……啊……好舒服啊……美……美死我了……啊……啊……美死了……”

    久蓄欲潮的紀霜華盡情的晃動著屁股,不斷的將腰往上抬,好讓龐駿的roubang更深深的插入她的yinxue里,每當龐駿胯下的龍頭每次頂到她蜜xue深處敏感的花心時,紀霜華的zigong就一吸一吮著龐駿的龍頭,暢美的快感自也更為強烈,yindao及全身不停的痙攣抽搐,猛烈的一吮一吮吸了三四下,強烈的快感,令積聚己久的高潮終于爆發,一股又濃又燙的陰精如瀑布暴瀉,從花心深處噴了出來。

    龐駿看著胯下的美婦人,伸出左手手指撥開她茂密的芳草,深入被roubang撐開的蜜唇花瓣捏住rou核,右手滑過被愛液浸濕的臀溝,摸上菊花般的淺粉屁眼,手指輕壓著屁眼周圍細密的褶皺,慢慢伸進去,食指用力擠進去輕柔的壓迫著,接著,他拔出手指將依然挺立的巨龍插入了她的菊蕾里。

    紀霜華的后庭急速的收縮裹住了guitou,她被龐駿這一下插得全身都僵了,嘴里慘叫著道:“不要啊……拿出來……不要……好疼啊……”

    龐駿一邊慢慢的動著一邊在她的屁股上摩挲著道:“好夫人,你忍一下,一會兒就不疼了。”

    紀霜華那狹窄的后庭緊箍著龐駿的roubang,令他感覺到了極度的舒爽,龐然大物與柔嫩的腸壁強烈的磨擦更加強了他的快感,紀霜華感到后面真有一點很疼的感覺,但是過了沒多久,后庭的異樣充實感與怪異的舒服咁,讓她暫時忘掉了一部分的痛感,她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急促嬌喘著,屁股向后面用力的頂了起來:“啊……啊……夫君……啊……太漲了……怎么會……會這樣……”

    隨著龐駿抽插的時間的流逝,紀霜華感到后庭之中并不在那么疼痛,反而漸漸的一種難言的麻辣、酥麻,伴著少許的疼痛的不知名的快感從屁眼中傳遍全身,她也不在喊疼了,而是輕輕的扭動美臀來配合龐駿的抽插,胯骨撞擊美臀發出“啪啪”的擊打聲:“啊……好……夫君用力……插壞……妾身的……后庭……了……啊……roubang……好……好棒……干得妾身的后庭又……麻又癢……啊……”

    兩人忘我的性交極力的配合,發出yin蕩的叫聲,在空曠的房間中傳著,龐駿不停地抽動大roubang,次次深入屁眼狠狠地猛干,雙手也不住的在紀霜華豐腴的rufang和xiaoxue上來回玩弄。

    在這樣刺激的三面的夾攻下,紀霜華被一陣陣極度的快感征服了:“不行了……啊……太刺激了……妾身……妾身又要來了……啊……”紀霜華一陣尖叫,胯下的美xue再次一陣抽搐,又一股陰精從她的蜜壺中泄出。

    此時,隨著尾椎骨傳來的一陣陣酥麻,龐駿開始猛烈沖刺,越來越快,緊緊向后拉住她的雙胯,巨龍深深的插入屁眼的盡頭,guitou一縮一放,馬眼馬上對著直腸吐出大量的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guntang熱辣的jingye噴射進美艷熟婦的后庭,被他的激射所刺激,紀霜華的屁股也猛地繃緊了,緊蹙秀眉的玉靨,也隨之一展:“啊……好燙……好爽……酸死了……”

    當龐駿放開紀霜華豐腴的rou體時,她整個人都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軟地癱在了地上,只有裸露著并在微微抖動著的白嫩的大屁股上,紅腫的肛口一時無法閉合,張開著蛋大的一個洞,一股純白的黏液正從那屁眼里緩緩流了出來,形成一幅無比yin靡的景色。

    龐駿對著剛剛恢復過來,正目瞪口呆的鐘南屏與韓佳瑩母女,用手指了指他那沾滿jingye與紀霜華體液的roubang,母女二人會意地一左一右趴到龐駿的胯下,伸出丁香妙舌,雙雙舔弄了起來……次日清晨,紀霜華從美夢中醒來,映入眼簾的首先是龐駿那張秀氣而又男人氣息的英俊的臉,她發現自己正躺在龐駿的右邊臂彎里,而自己的外孫女韓佳瑩,則在他的左邊臂彎里,更過分的是自己的親女兒鐘南屏,整個人都趴在龐駿的身上,胯下的蜜xue依然包裹著龐駿roubang,玉靨不禁一紅,昨晚可謂是荒唐至極了,自己不僅與女兒外孫女三人共事一夫,還被身邊這個足以做她孫子的男人采了后庭芳菊,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還不被戳后脊背。

    “嗯哼。”紀霜華想動一下,找個更舒服的姿勢,但是下體的不適讓她不禁嬌哼了一下。

    “好娘子,你醒了?”龐駿感覺到身邊美婦人的異動,一向警覺的他也立刻醒了過來,看著紀霜華羞紅的嬌靨,溫柔地說道:“真是個迷人的女人,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了。”

    紀霜華縱然已經到了此時,還是感到羞澀難當,像是懷春少女一樣,“嚶嚀”

    一聲,伏到龐駿的懷里。

    二人的對話,也驚醒了一邊的鐘南屏與韓佳瑩,此時已經是白天,三女看見床上一片狼藉,又想起了昨晚祖孫三人的瘋狂,都羞惱地鉆進龐駿的懷中,鐘南屏說道:“你啊,人家跟母親還有女兒都已經跟你那樣了,你……”

    龐駿笑著對三女說道:“能夠得到你們祖孫三人共同伺候,是我幾世,不,是幾十世修來的福分,我都快被你們迷死了,你們放心,我會好好對待你們的,如有辜負,天打雷劈。”

    三女是聽到自己龐駿那句“如有辜負,天打雷劈”而臉色紅暈,低著頭沒有說話,四人靜靜地擁抱在一起,享受著這靜謐的時光。

    突然,紀霜華幽幽地說了一句:“既然,你成了我們的男人,我也不瞞你們一件事了,其實,南屏她爹的死,我估計,也是跟齊天生有關。”她看到龐駿用愕然的眼神看著她,便再說道,“當年,南屏她爹死之前,曾經告訴過我,如果有朝一日他死了,讓我誰都不要相信,要么永遠不要出頭,要么等待一個機會,到范州的米陽縣附近的一處寺廟,找到有一位志光大師,他讓大師保留著一份會釀出腥風血雨的東西,我不知道,這件事應不應該告訴你,但現在既然你認為齊天生里通外國,我相信,南屏她爹也是因此出事的。”

    紀霜華的話引起了龐駿的重視,他問道:“如果我去找志光大師,有沒有什么辨認的憑證?”

    紀霜華勉力撐起豐滿的rou體,從脖子上取下那一直掛在身上的玉佩,對龐駿說道:“這就是憑證,南屏她爹說過,只要用這個玉佩交給志光大師,大師就知道怎么做了。”

    龐駿從紀霜華的手上接過玉佩,然后說道:“你們馬上起床收拾細軟,帶上詩瑤,離開西川,前往天京,不要走中原行省的路,走西北,再繞到中原,再進京城,到京城的云來客棧,跟掌柜提起我的名字,我去范州一趟,回來的時候,我會去客棧與你們匯合。”三女點頭應是。

    當朱詩瑤看著龐駿擁著紀霜華三女時,玉靨上的小嘴驚訝得張不開來,雖然有些在意,可她畢竟是比較傳統的女人,龐駿的行為,她也只好默認了,龐駿答應她,等事情一了,就帶著她直接上門,納她為妾,在龐駿再三的保證下,她也接受了安排。

    一切妥當之后,龐駿才離開了鐘府。

    五十八、化整為零在龐駿左擁右抱,槍挑祖孫三代的同時,西川行省,范州,西川總督府,西川行省百官之首——齊天生,正滿臉寒霜,聽著下屬的匯報:“屬下已經四處查探,明確證實,這幾天,在刑州各處,被百姓發現的西狄人的尸首,正是阿克巴統領的部下。”

    “那阿克巴本人呢?本督要知道,阿克巴在哪里!?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啊。”

    “屬下,屬下……”

    “廢物,通通都是飯桶,那知不知道,到底是誰動的手?”齊天生怒不可遏,破口大罵。

    “根據屬下猜測,應該是從京城來的那一隊神衣衛動的手,也只有他們才有這個特攻能力。”

    “神衣衛?”

    “沒錯,應該就是神衣衛四隊,他們的領頭,是今年在文武舉以及千秋宴上都大放異彩的秦州仕子劉駿,此子聽說是被陛下欽點為神衣衛少尉,直接領軍。”

    下屬回答道,“在西川境內,只有他們能做到了,而且,屬下擔心……”

    “擔心什么,擔心他懷疑上本督?”齊天生輕蔑地說道,“無憑無據,一個小小的神衣衛少尉,也敢對一方大員指手畫腳?”

    “但韓嗣業那邊……”

    “你們繼續派人繼續監視神衣衛,韓家與鐘家,做得干凈一點。”齊天生那如鷹鷲一般的眼中閃過一絲利芒,“鐘京和韓嗣業,做什么多年來,對我忠心耿耿,可是,他們知道的東西太多了,去吧,還有,繼續給我去查查,到底是誰?

    是誰把糧倉的衛兵全部殺了,讓本督如此被動。”

    “是。”下屬接到命令之后,馬上離去。

    下屬離開之后,齊天生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這樣做,是不是太絕情了?”

    這時,從房間內的屏風后,走出一位美艷的婦人,如果龐駿在場的話,必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個美婦人的面容,正是龐駿在江南行省見過的那位“神妃娘娘”,只見“神妃”嬌笑道:“怎么會?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小小的一個師爺和一個總捕,你都不舍得嗎?王者,是不需要有憐憫之心的。”

    被神妃這么一說,齊天生點點頭道,上前兩步,抱著美婦人的腰肢說道:“夫人你說得對,是你提醒了為夫,本督有你這么一位賢內助,真是如虎添翼,你放心,等大事有成,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夫君……”“神妃娘娘”伏在齊天生的懷里呢喃道。

    聽到懷中美人嬌滴滴的那句“夫君”,齊天生的心都酥了,卻沒發現,懷里的佳人,美目中閃過的一絲輕蔑的光芒。

    與齊天生溫存了一會,“神妃”便回到了自己的寢間,她一邊看著鏡中的自己,一邊問道:“計劃進行得如何了?”

    “回稟神妃娘娘,一切順利,不過好像那位神衣衛少尉,好像在謀劃著什么。”

    一處聲音響起。

    “嗯,不管他謀劃什么,盯緊他,有什么異動,馬上匯報給我。”

    “是。”

    龐駿回到驛站后,分別發出了幾條命令:一、白少川,方伯濤二人,分別帶領兩隊部下分別從東北方向以及正東方向隱匿行蹤,返回京城;二、派遣孫子寒與林睿,帶著西狄人首領的人頭,暗中前往西川邊軍帥帳駐地貝州,向西川邊軍報信提醒;三、親自帶領洪彥章與祁麟二人,前往范州,尋找志光大師,剩下的人,以凌天放為首,在西川散播信息,劫殺糧倉的西狄人,已經被神衣衛擊破,信息散播完之后火速返回京城。

    短短的兩個時辰,神衣衛四隊所有的人,除了龐駿與祁麟還有洪彥章三人以外,其余的人,都已經離開夏谷縣,各自執行自己的任務了。

    而紀霜華等四女,則是早就收拾好金銀細軟,以上香祈福的名義,離開了鐘府,韓佳瑩與朱詩瑤一起,則是以踏青為名,也暗中帶著東西,離開了韓府,至于齊天生所安插的jian細韓志,則早早就被龐駿抓住,問出了一些消息之后,毫不留情地滅了口,暫別了四女之后,他便帶著手下二人,快馬加鞭地前往范州。

    龐駿這樣做,完全就是等范州那邊的總督府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快刀斬亂麻,打一個時間差,等齊天生那邊收到信息后,遍地開花的蹤跡讓他無從下手,渾水摸魚,逃出生天。

    而事實也證明了龐駿計劃的正確性,當總督府那邊收到了神衣衛蹤跡的消息之后,龐駿已經到達了米陽,齊天生看著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手下,感到有些不妙,神衣衛的動作實在是太迅速了,到底他們掌握了什么,才讓他們如此快速地退出西川,并且是化整為零地快速離去,更讓他感覺不安的是,鐘韓兩家的主人神秘消失。

    他意識到,自己的謀劃可能暴露了,當機立斷,讓指揮使徐旻,派遣兩千精銳騎兵,分別截殺白少川以及方伯濤二人所帶領的神衣衛部隊,然后在死士中挑選出五十人,分成三路,分別前往追殺鐘韓兩家的人,消失的林睿孫子寒,以及已經進入米陽的龐駿。

    在一輛正離開西川行省的馬車中,正彌漫著一股緊張而又尷尬的氣氛,里面坐著的人,正是龐駿新收下的四名女人,紀霜華,鐘南屏,韓佳瑩祖孫三人以及朱詩瑤。

    此時,朱詩瑤打破沉默,向紀霜華問道:“韓夫人,你們,你們三人為何,為何要……”

    朱詩瑤此話一出,鐘南屏與韓佳瑩立刻羞紅了臉,而紀霜華嘆了一口氣,說道:“詩瑤,你不懂,你從小長大在父母的羽翼下,與世無爭不知當家的辛苦,女人啊,總要有個依靠的,不然,就是無根浮萍。”

    “可是,可是夫人,你與瑩兒還有舅媽,都,都與子業……”

    “這個我也知道啊,可是詩瑤,你看瑩兒,今年虛歲才十五,又不諳世事,你看你的那位夫君,一看就是人中龍鳳,瑩兒和你也進了他的門,也只是姬妾,并不是正妻或者平妻,但如果沒有人教導和幫襯,你們很可能被他后宅其他女人欺負的啊,現在有了我和南屏,你們就不會那么容易受欺負了,還有啊,女人啊,都是有需求的都是我不好,晚上聽到你們的聲音后,忍不住,就……”

    聽到紀霜華的解釋,朱詩瑤又回想起這幾天,每天晚上龐駿在她與韓佳瑩身上大加撻伐,每一晚自己都被輕憐蜜愛得全身酥軟,想起那根guntang的rou柱,插在自己那嬌嫩水潤的蜜xue中帶來的快樂,便也羞澀不已,不再好意思詢問下去了。

    另一路,一直在趕路的孫子寒向林睿問道:“林兄,你說劉大人這樣的安排到底是為什么呢?為什么我們幾行人要或明或暗地向各處行進呢?”

    林睿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其中一路負責報信的,但是我知道大人這么做,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由于一些原因,不能告訴我們,可大人雖然年輕,卻不會無的放矢,也許,也許跟這有關。”說完,他指了指地面。

    孫子寒瞳孔收縮:“你是說……”還沒說完,他就被林睿捂住了嘴巴,看著林睿搖搖頭,才緩過氣來,可眼中的一絲懼怕卻顯而易見。

    “什么都別說,趕路吧,劉大人大搖大擺地前往范州,就是吸引注意力,為我們爭取時間,我們要盡快完成任務,離開西川,他多一天暴露在西川,就多一份危險。”

    說完,二人又不再言語,埋頭趕路了。

    靈覺寺,位于范州米陽縣郊外的一座小廟,龐駿一行三人來到這里,廟門口處,有一名小沙彌正在掃地,祁麟上前問道:“小師傅有禮,請問志光大師,就是在這里掛單的嗎?”

    小沙彌抬起頭看了看祁麟,又看了看龐駿和洪彥章,略帶奇怪地問道:“施主是什么人?找小僧的師傅有何貴干?”他并不是看著祁麟,而是目光灼灼地看著龐駿,很顯然,他認出龐駿,是這一行人的首領。

    龐駿微微一笑,走上前,雙手合十,向小沙彌說道:“小師傅有禮,在下姓劉,自京城而來,有事要找志光大師,只要小師傅跟大師說刑州故人有事求見即可。”

    小沙彌狐疑地看了三人一眼,說了一句:“請三位施主稍等片刻,小僧去稟報師傅。”說完,返身入寺。

    第一版主正版網站http://m.diyiΒΑnΖhu.la此時的祁麟以及洪彥章,已經知道龐駿帶著他們二人大搖大擺來范州的用意了,但是對于龐駿來到范州后直奔主題的做法,洪彥章相當不解,他問道:“劉大人,屬下有一事不明,既然大人身負獲得證據的重任,為什么不暗訪,而是光明正大地行動?”

    龐駿扭過頭笑著說道:“第一,我必須為其他人爭取時間,一旦在我們獲得證據的之后,再行定奪的話,在這期間,被敵人打了個時間差,偷襲西川邊軍,哪怕最后我們拿到證據也太晚了,所以這兩件事必須同時進行,第二,如果你是敵人,看到我如此光明正大,直奔主題,會不會懷疑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悄悄派人到別的地方辦事?”

    此時洪彥章才恍然大悟:“大人是利用對手多重考慮的情況下,會投入更多的資源去挖掘那些不存在的被派去暗訪的人,而恰恰忽略了就站在明面的我們!大人這一手虛虛實實真是漂亮。”

    沒過多久,便看見小沙彌從廟里面走出來,向龐駿說道,“這位施主,師傅有請,請其余二位施主在外稍等片刻。”

    祁麟聽后,正想上去理論,龐駿擺擺手攔住了他,說道:“不妨,你們就在這等我,小心行事。”

    “是,大人。”

    龐駿說完,便跟著小沙彌進了靈覺寺。

    五十九、志光和尚進門之后,是一處小庭院,庭院里種著幾棵菩提樹,顯得莊嚴肅穆,前方便是一處佛堂,此時在庭院中看去,這佛堂倒也不小,很古樸肅穆,隨著小沙彌踏入佛堂大門之內,迎面便是一股子檀香撲鼻而來。

    入門之后,正對大門供著一尊金身大佛,佛像莊嚴,雙手合十,雙眸微閉,露出那一絲縫隙,佛眼就似乎已經看遍天地之間萬般玄妙,兩邊則是豎著兩根紅色的柱子,佛龕之下,供桌上則是供著香火,檀香裊裊,香味便是從那里發出來。

    整個佛堂十分簡潔,除了供奉金身大佛,整個佛堂倒是顯得十分的空闊,正堂兩邊,各有一扇門,亦是分有兩處側堂。

    供桌下面,擺放著幾張蒲團,龐駿此時瞧得清楚,正中一張蒲團上面,背坐著一人,此人顯然正在坐禪,全身上下穿著一身灰舊的僧袍,盤坐在蒲團上,不動如山,他雙目緊閉,盤膝而坐,雙手合十,顯得異常的虔誠,但是龐駿感覺得出,眼前的這位僧人,武功不俗,看來是個有故事的人。

    此時龐駿雙手合十,向坐在蒲團上的僧人行了一禮道:“在下劉駿,見過志光大師。”

    僧人聽到龐駿的話,扭過頭看了龐駿一眼,悠悠說道:“施主年紀輕輕,面相中卻隱藏著淚氣,雙目含煞,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啊,也罷,東西呢?”

    龐駿聽到志光和尚一眼看破自己的面相,心中不禁一顫,可志光卻沒有追究下去,所以也沒有表現失態,從懷里掏出紀霜華所給的玉佩,雙手遞給志光和尚,志光和尚拿過玉佩,看了一眼,就對龐駿說了一句:“施主請跟貧僧來吧。”便離開佛堂,走向了后堂。

    龐駿跟著志光和尚走進了后堂,后堂不小,里面有著一張石桌,旁邊還有幾張石椅,正中間還供奉著一尊佛像,志光和尚走到佛像之前,在佛像的某處輕輕一按,“咔擦”一聲,佛像應聲而動,“嘞嘞嘞嘞”的聲音,佛像竟然完全轉過頭來,接著志光和尚又在佛像的腦袋上點了一下,佛像背后某處突然凹陷下去,志光和尚伸手放入佛像中,從里面掏出一本書。

    他走過來,把書遞到龐駿手上,說道:“施主,這就是當年韓施主交給貧僧的東西,他說過,有朝一日,無論是誰把玉佩拿來,都要把里面的東西交給他,今日施主的到來,也了卻了貧僧心中的一處牽掛了。”

    龐駿雙手接過這本小冊,再次向志光和尚鞠了一躬,恭敬地說道:“晚輩多謝大師。”他翻開小冊子看了一下,里面竟然是一筆筆賬本,上面記錄的都是西川總督齊天生在西川任職期間,與西狄人的每一次交易的記錄,里面除了糧食,鹽巴,甚至還有武器,軍馬,每一次交易的金額,少則幾萬,多則數十萬兩白銀。

    志光和尚擺擺手,道:“當年韓施主鄭重托付,可見里面的東西,必定是極為兇險,相信施主此時也處于危險當中,既然東西已經拿到了,施主,就請回吧,還有,施主的涵養功力很好,然而眉目間的煞氣,卻在不斷溢出,必定是人生坎坷,遍布荊棘,還望施主留一份慈悲之心,少作殺戮。”

    龐駿深深地看了志光和尚一眼,轉過身,走了兩步,打開門,背對著他說道:“大師,小子愚鈍,只知道殺人,償命,在下也曾經想過釋然,可是,如果這樣,誰又為那些枉死的冤魂伸冤超度呢?每當我要釋然之時,我總會夢到死者死前的絕望與痛苦,所以,大師的好意,在下心領,告辭了。”說完便踏出房門離去。

    志光和尚看著龐駿那孤寂的背影,“阿彌陀佛”,搖搖頭。

    就在此時,洪彥章與祁麟還有小沙彌三人闖入了院子,祁麟對龐駿說道:“啟稟大人,門外突然來了好多人,已經把寺廟團團圍住了,剛才他們正打算襲擊屬下二人,不小心被我們提前發覺,然后他們使用了軍中特有的手弩來圍殺我們!”

    龐駿面色微變,兩下起落,攀上寺廟的圍墻,剛剛把頭伸出去,就聽到幾下“呿呿”的破空之聲,有六七根箭矢向他的腦袋激射而來,他連忙把頭一縮,躲開了箭矢。

    龐駿神色嚴峻地說道:“想不到齊天生如此著急,竟然在沒有摸清楚情況的情形下便悍然出手,看來他是打算抹殺一切可能性,看來,我們要分批突圍了,”

    他扭過頭,懷著歉意對志光和尚說道,“大師,看來在下把是非惹來,連累你了。”

    志光和尚擺擺手道:“一切都是命數,貧僧注定有此一劫,施主無需介懷,而且在房間之中,有一處密道,直通后山,施主可以從密道離開,其余的,就聽天由命了,不過,臨走之前,貧僧有一事請求施主。”

    “大師請講。”

    “天僖,過來。”志光向小沙彌招招手,示意他過來,小沙彌乖乖地走到志光身邊,然后志光又向龐駿說道,“天僖自幼聰明伶俐,學東西很快,但貧僧看出,他塵緣未了,留在貧僧身邊當一個小沙彌只是為了報答養育之恩,現在,貧僧把他托付給施主,希望施主能答應。”

    龐駿皺了皺眉:“志光大師這……你不走嗎?”

    “貧僧就留在這靈光寺,不走了,貧僧漂泊半生,早已不再留戀紅塵,靈光寺沒了,貧僧的佛心也隨之而去,沒有了佛心,貧僧的rou體存在,又有何意義,只希望,施主能好好對天僖,以后的事情,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師傅,天僖不走,天僖要陪著師傅。”小沙彌天僖聽到志光的話,立馬跪下,抱著志光的腿,痛哭流涕。

    這時,志光咬咬牙,突然出手,一手刀就砸在天僖的身上,小沙彌瞬間就暈過去了,接著他對龐駿三人說道:“趁現在對方還沒進來,趕快離開吧,門口就在那個佛像身后,掰下佛像的右手,門就會開了的。”

    祁麟依照志光的說法按下佛像的右手,果然,佛像后面的那堵墻,慢慢地被打開,露出一條密道,龐駿看著志光和尚,問道:“敢問大師,俗家之時高姓大名?”

    志光搖搖頭:“姓名,只不過是代號,三皇五帝也行,阿貓阿狗也罷,施主何必執著呢。”

    “今日相救,在下沒齒難忘,大師,請受在下一拜。”說完,龐駿便鄭重跪下,向志光和尚重重地叩了一頭。

    “施主走好,貧僧只求施主,好好待天僖,還有,慈悲為懷,減少殺戮,善莫大焉。”說完,志光和尚便不再言語,只是擺擺手,示意龐駿離開。

    龐駿走進密道,再回頭深深地看了志光和尚一眼,便關上了暗門……當龐駿三人與醒來的天僖小沙彌從密道中出來時,對方已經有一批人進入了靈光寺中,將站在寺廟院落中的志光和尚團團圍住,數十把弓弩瞄準著志光和尚,突然對方的領頭人一擺手,數十支弩箭齊齊向志光和尚射去。

    “嗤嗤嗤嗤”,多支箭矢插入了志光的身體,帶著欣慰和解脫的眼神,志光和尚就此倒下。

    看著似曾相識的一幕,那個猶如噩夢般的夜晚,又浮現在他的眼前,就是那個晚上,讓龐駿的人生軌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父親那復雜的眼神,母親那絕望的哭泣,都交織在一起,他的眼睛漸漸變得赤紅,呼吸也不再流暢,一雙手微微地發著抖。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祁麟發現龐駿的異樣,斗膽地問了一句,才把陷入回憶中的龐駿喚醒,他搖搖頭:“沒事。”他瞟了一眼天僖,只見這小沙彌目無表情,但是咬緊的牙關以及緊繃都雙手都暴露出他悲傷與憤怒。

    這時,天僖突然問了一句:“你們,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嗎?”他問道,一邊還目光灼灼地盯著龐駿三人。

    龐駿看著他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那些是西川總督府的死士,奉西川總督齊天生之命,前來斬草除根的,草,就是指我們三人,根,就是你們師徒,因為你師傅手上掌握著齊天生向西狄販賣軍糧以及武器的證據。”

    “我要怎么做?才能幫師傅報仇?”

    “你要變強,可你比我小不了多少,但是毫無武學根底,從現在開始學武,除非有奇遇,否則今生今世,你的武功也不會達到天下一流,所以,你要學文,學習如何謀劃,用各種算計,去對付你的對手與仇人,齊天生兇殘狡猾,你要比他更狡猾,想得更多,算計得更多,才能報仇。”

    接著,龐駿對祁麟以及洪彥章說道:“祁麟,你帶著天僖馬上前往湖州,在湖州的驛站等我,如果我在你們到達后十天都沒有消息,就馬上帶著天僖到京城,把他交給凌大人,而彥章,你從現在開始,進行潛藏暗度,火速返回京城。”

    “那大人你呢?”祁麟問道。

    “我猜測,這只是第一波的追殺,齊天生不會善罷甘休,會有一波又一波的追殺到來,我們幾個人的目標太大,所以我才繼續把我們打散,分頭行動,我會不時露頭,引開敵人的注意力。”

    “這樣太危險了,不如讓卑職去吧,大人你跟他一起走。”祁麟提議道。

    “你確定你的武功比我好?這是命令,你必須服從!”龐駿嚴肅地命令道。

    “放心,他們殺不了我的,你們去吧。”

    “屬下領命!”二人說完,然后天僖便跟著祁麟,一步三回頭地看著火光通天的靈光寺,慢慢地離開了他的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