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洶涌(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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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熱的吻便隨著炙熱的呼吸悉數(shù)落在腿根處的軟rou上,相宜后腰被托著輕輕抬起,連著臀下邊緣溢出的嫩rou也被拓跋衍輕輕咬著吃了一遍。 鼻尖下頜不時的劃過柔軟又敏感的陰阜處,卻三過不肯入,非要將周邊處悉數(shù)挑逗上一圈才肯罷休。 不一會,少女細白的腿根后臀便布滿了吸吮出來的淡紅印記和盈亮水痕。 拓跋衍直起了上身,她被迫搭在他肩上的腿便隨著被挑高了起來,私處張開了直沖沖的對著男人。 明亮的燈火之下,少女深粉色的rouxue口微微溢出了些水漬,在燭火的跳動下盈亮的水光顯得愈發(fā)yin靡起來。 “卿卿吐水了呢……”青年垂眸帶著笑,大手箍住了相宜的膝處,迫她張得更開些,俯下身處細細的瞧,仿佛在仔細賞玩著一件稀世珍寶。 相宜微闔著眼,有些惱他,拓跋衍這話……將她說得,像個河蚌。 青年灼熱的呼氣打在秘處軟rou上,她本已做好了拓跋衍將她那處吃一吃的心理準(zhǔn)備,誰知他只是看了又看,便上了榻,跪在他腿間,駭人的rou物直挺挺的立著,與她那處若即若離。 她被挾著挑高了腿,后腰離了榻,拓跋衍將她帶著輕輕一拉,陰阜軟rou便撞上了漲硬的rou物。 高高翹起的腳控制不住的繃緊,相宜顫抖著叫出聲,蹙眉看著拓跋衍將那紫紅的rou棍在她秘處磨上磨下。 少女柔軟的小腹隨著青年的頂撞也微微顫動著,撞的狠了,rou棍便滑到前面來,將小腹軟rou也沾了些許粘膩的清液去。 相宜被磋磨的發(fā)暈,濡濕的粘液甚至流到了后腰處,但被拓跋衍肆意褻玩的rouxue口還一刻未停的往外滲著水。 軟rou上裹著的yin液黏的拉了絲,將性器間的磨蹭潤的濕滑無比,青筋虬結(jié)的粗碩莖身更是將唯一探出頭的花蒂磋磨的東倒西歪,引得少女的呻吟越發(fā)帶了哭腔。 滅頂?shù)那槌彼坪跸乱豢瘫阋噬享斎ィ嘁四筒蛔〉墓捌鹆搜黄墙宓男「挂豢s一縮的。 只是下一刻,拓跋衍突然停了下來,一切戛然而止,隨之拉著少女的雙腿重重一帶,裹滿粘液的粗駭rou物便破開往外冒著水兒的rouxue口狠狠撞了進去。 “不行……要壞了嗚嗚嗚……” 相宜尖叫著,高高拱起腰,身下處在拓跋衍又深又重的沖撞間抽搐噴濺出大股清液。 她眼前已是激得一片模糊,只知急促的喘氣,將那過于駭人的兇猛情潮帶來的短暫窒息壓下去。 少女又哭又叫,日里素白的面容梨花帶雨,盈白的胸前軟rou隨著主人的急促呼吸微微顫動著,像是起伏不定的霧里山巒。 拓跋衍卻是入的更深更重,在少女還未褪去上一波劇烈情潮時,已然將花心磨的軟爛,又抽搐著xiele一次。 如此這般,相宜面頰淚痕濕了又干,干了又濕,身子一顫一顫的,眼下卻依然泛著潮紅,控制不住的隨著青年磨著xuerou的碾弄發(fā)啞的呻吟出聲。 軟rou不知死活的依然絞著那兇物,只是四肢癱軟,口也合不起來。 相宜意識模糊的厲害便有些糊涂,只覺得自己像人間那患了病下不來床的癱子一般,一時間忍不住悲從中來。 哪有她這般可憐的血契妖怪,這般下去,她怕不是要先這壞人一步在床上丟了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