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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例會很重要,他一大早就去了公司。 陳束桉拎著拖把走到書房,將拖把扔在門口,鉆進一堆文件書本里,裝作整理,實則翻找。 雖說是書房,可聞闐不喜歡看書,只不過是最近需要,才在這里辦公。因此,這里幾乎沒什么東西,即使有,也能一目了然,根本不用費心去看。 桌上有份白皮文件夾,她拿過來翻了好幾遍,只是一些數據,并不是方者交待的東西。 時間已近中午,她下午想去療養院,又要和方者碰面,便胡亂弄了些吃的,邊吃邊回方者的消息。 樓下,聞闐停好車,匆忙走進電梯。 幸好例會改到了下午,不然他準要被聞闔罵死。 電梯停下,門從兩邊打開,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還早,步子也跟著緩下來。 伴隨著按鍵聲,門突然被推開,他的出現,讓她很是意外。 “你怎么回來了,今天不是開例會嗎?”她放下勺子,熄滅屏幕,來到門前,接過他的外套放好。 由于她還在咀嚼,腮幫子鼓出一塊來,他忍不住上手,在她臉頰處捏了捏。 “回來拿文件,我好餓,”他湊到桌前,拉開椅子坐下,“你在吃什么?” “昨天剩了點米飯,”她抿抿嘴唇,跟過去,默默收起手機,倚在桌旁,“你不在家,我就隨便應付一下。” 心臟被她的話攥住收緊,底部裝滿柔軟的水桶,生生抽出一塊,一大桶柔軟迅速跑出來。 他繃著臉僵在那,半晌,才冒出一句。 “我以后每天中午都回來吃飯。” 起誓一般,很是鄭重。說完,他伸手圈過她的腰,抱進懷里,將下巴埋在她肩上。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有辦法,在無形中觸動他的心。 任他抱著,她昂起臉,一臉悔恨地看向天花板,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例會結束,聞闔叫他去辦公室,連連夸贊,對著沙發上的聞閎欣慰地說:“大哥,我就說聞闐一定能做好。” 他爸抬頭,睨了他一眼,不耐煩地訓斥。 “數據做得像什么樣子,上課學的都還給老師了?我讓你和老張好好學,你還擺架子……” 剛剛還晴空萬里,瞬間陰云密布。 身后的指責還在繼續,聞闐拉下臉,轉身就往外走。 聞闔追出來,拍拍他肩膀。 “別往心里去,你爸其實心里很高興。” “哼,沒看出來。”他賭氣地扭頭,舌頭頂著后槽牙,眺向遠處。 “今天準你早下班,去玩吧,我請客。” 聞闔還要囑咐什么,還沒張嘴便被助理喊走了。不用聽嘮叨最好,聞闐頭也不回地往停車場走,消息提示音一聲接一聲地響。 是禇生,這小子倒跟未卜先知似的,約他喝酒。 “今天高興,我請客。” 聞闐叫來服務生點單,禇生晃晃杯子,直接了當地開口。 “我看你這一點也不像高興的樣子,怎么,家里那個又不聽話了?” 聞闐沒心情跟他說起原因,只好順著他的話回答。 “聽話是聽話,就是覺得她像塊木頭一樣,我心里膈應,總覺得哪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就那種干瘦的女人,能有個什么勁。”禇生摟過一個女人到身邊,臉上嫌棄,手上的杯子和他碰到一起,“她平常是不吃飯嗎,那么瘦,跟一把骨頭架子似的,你也不嫌硌得慌。” 想起她平坦的胸腹和中午吃飯時的囁嚅模樣,他隨口附和,“她確實很瘦,也不肯好好吃飯。” “那正好,我這里有點好東西。” 禇生不知從哪拿出個瓶子,嘩啦嘩啦的,扔給他。 聞闐拿著那瓶藥轉來轉去,除了認得那行大寫的維生素,剩下密密麻麻的英文一個字也不認得。 “這是什么,維生素?” “嘖,都說了是好東西,拿去給她吃,你會來謝我的。” “到底是什么,”他不耐煩了,扔回去,追問。 “補藥。” 禇生不厭其煩,倒出兩粒膠囊,塞進身旁女人的嘴里,逼著她咽下去。 女人咳了幾聲,紅著臉直起腰,什么事也沒有。 “你看,沒事吧。”禇生一臉慷慨的神情,環起胳膊,“說了是好東西,要不是你說請客,我還不給呢。” 聞闐半信半疑地收下,和他又碰了一杯,好久沒出來喝酒,今天他要喝個痛快再回去。 第二天早上,他宿醉醒來,按著腦袋,身體東倒西歪地直晃,到餐桌旁坐下來。 見他出來,她上前去,在他身旁彎下腰,將扣錯的扣子一顆顆解開,又扣回正確的位置。 白凈纖細的后頸暴露在眼前,葡萄皮一樣光滑的皮膚,鮮嫩,酸甜。 他清醒過來,順勢低頭,吻上她的后頸,往臉前湊。 她推著他的肩膀,往反方向躲,眼中滿是抗拒,隨后退到對面,邊整理頭發,邊細聲細語地催促。 “不早了,你該出門了。” 望著女人不情愿的模樣,他忽然想起昨天禇生給他的東西。 嘩啦啦的響聲過后,他將瓶子放到桌上,推過去。 “這是什么?”她接過,來回端詳,問他。 “好像是維生素。” “我沒生病,不用吃維生素。” “不行,每天都要吃,誰叫你天天不好好吃飯。” 他推門要走,又回過身,朝她喊,“我中午要回來吃飯。” 聞闐喜歡吃辣,可她很少吃辣,陪他吃了好幾天辣炒牛rou,她的臉上開始瘋狂地長痘痘。痘痘只起不落,連他都看不下去了,天天催她去美容院。 這天,她剛要去美容院做針清,正好在門口碰見送完孩子的芳姐。 芳姐興高采烈地叫住她,視線在她身上來回掃視,隨后開口。 “小陳你胖了啊,還變得這么好看,現在在什么好地方上班呢?” 她別扭地捋順頭發,渾身不自在,干笑著回答。 “就一般的公司,你呢。” 芳姐抓住她的手,急切地問:“哪個公司啊,還缺人嗎。”見她臉上寫滿尷尬的拒絕,又繼續抱怨,“我現在在一家奶茶店,活多錢少的,還得養活孩子。唉,現在這錢是真難賺啊。” 幸好沒說幾句,芳姐急著上班和她告別了,不然她真是不知道該怎么應付。 這個女人的眼睛,毒得很。 望著女人的背影,她搖搖頭,走進美容院。 這個月美容院有活動,送了她兩次全身按摩,今天時間還早,方者也沒有約她,她便留下來做按摩。最近來的次數多,她也能和女技師也能聊上幾句。 按摩期間,女技師怕她無聊,主動攀談,聊著聊著,她問起這回長痘痘的原因。 “我之前從來不長痘痘,不過最近一直吃辣。” “飲食的關系其實不太大,倒像是激素原因,是快到生理期了嗎?” 女技師的聲音很溫柔,手法力道恰到好處,她整個人放松下來,腦子放空。 “我生理期是上個星期。” “那最近飲食清淡點,過一段時間再看看。” 從美容院出來,回到家,陳束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比起之前,她好像是胖了些,只是胖的一點也不均勻,胳膊腿倒還和之前一樣,胸和小肚子卻冒了不少rou出來。 先前以為是例假前正常的胸脹,可這都七八天了,還是脹得難受。 尤其是今天按摩時,身體好像突如其來生出些異樣,像是放縱的欲望,是對本能的渴求。五年前那事過后,她總是本能地抵觸這事,對他也是能拒絕,就拒絕。 身體出現這樣的信號,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