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蕩漾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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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我鉆不出去,打算跟您一起從正門出去。” 謝子珣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周遭同事又笑作一團。 “跟著我吧。” 男人領著他一起出去。 這是個長方形球場,正門和洞在相反的方向。 他從正門出來等下還要直走再拐彎繞路過來跟他們集合,一行人便直接往前走打算在前面匯合。 謝子珣幾分鐘很快跟他們匯合了, 幾個男生搭上他的肩, 拍了拍, “辛苦了, 主編。” 他們小孩子心性在球場一番折騰, 玩了一個多小時,早已過了餐館的預約時間, 此時又是晚上十點半,餐館大多臨近歇業(yè)。 剛打完籃球出了汗,天氣又冷得出奇,在外面凍得不行,有人便提議去吃火鍋。 最后在網上找到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火鍋。 晚上十一點出來吃火鍋,沈沅真的是無法理解,想退出又怕掃了大家的興,畢竟還是她入職以來第一次大家聚餐。 最后十多個人走進了火鍋店。 但她到底還是低估了冬天大家吃火鍋的熱情,眼下火鍋店依然人聲鼎沸,生意火爆。 服務員分批領他們入座,笑著調侃道,“你們來得正是時候呢,這幾張桌剛騰出來沒幾分鐘。” 四個編輯帶一個主編謝子珣,再加一個她,六個人一桌。 剩下五個人又一桌。 沈沅和謝子珣坐在最外面,她旁邊是紀尋桃,最里面是秋華,她率先開始掃碼,邊看手機屏幕邊問他們幾個,照顧大家口味先提出了兩個湯底,“兩個湯底要什么?” 紀尋桃喝了口水,先回答了,“麻辣和番茄?還是要菌湯?” 月桂,“麻辣和番茄。” 車清,“我有麻辣就行。” 沈沅想了想,“麻辣和番茄吧。” 謝子珣隨后也附和,“麻辣番茄。” 秋華,“好,那就這兩個湯底。” 紀尋桃臉湊過去,跟她一起點了一通,最后兩人點餐結束,把手機交給沈沅。 她們倆點的很全,沈沅已經不需要再加什么,她隨意看了一眼,便把手機遞給了坐在對面的謝子珣。 謝子珣也沒怎么看,很快傳給月桂。 所有人都看單點完了之后,服務員很快端來的湯底放上,等待食材上來還需要幾分鐘,大家都看著手機安靜了幾秒,月桂首先找謝子珣說起話來,“主編來到公司感覺怎么樣?” 謝子珣的回答簡單又直接,“挺好的,跟我想象中差不多。” 沈沅正回復舒惜語消息,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很快又轉移到自己手機上。 “之前是《半藍色》的讀者嗎?” “不是,之前投過稿。” 桌上所有的編輯都停下刷手機了,齊齊抬頭看向謝子珣,雖然之前也有猜測說是他是《半藍色》作者,但真正由他親口說出來,那效果還是不一樣的,聲音里難掩驚訝,紛紛問道,“投過稿?” 沈沅也猛地抬頭。 “嗯,大概也寫了幾年。” 謝子珣頓了下,又說,“不過筆名是真的不能透漏。” “跟的編輯是誰啊?” 月桂是在場在《半藍色》工作最久的編輯,足足有五年,幾乎如今大火的作者她都知道,其中也不乏從她手中審稿出去的。 “之前的聞主編,聞月。” 謝子珣喝了一口水,笑著回答。 月桂心里又是一驚,她入職雖早,但到底不如之前聞主編,這些年下面的編輯輪換,原編輯離開后,她手下的知名作者也都交由聞月負責。 而聞月自三年前也已不再接受任何新作者的稿件。 所以……他起碼在五年前就已經開始在《半藍色》寫文了。 月桂話中突然帶了幾分小心翼翼,“那您過去是投稿在哪個欄目呢?” 《半藍色》分ab刊,每刊具體欄目皆有差異,投稿風格和類型也都不同。 再往下說就會透漏更多細節(jié),正好服務員推著小推車過來上菜,謝子珣便笑著轉移了話題,“現在已經不寫了,專職做編輯。” 月桂看著他,只覺身份怕真的如傳言猜測一般。 沈沅莫名就想起了自己在大學時寫的心愿簽,那時很巧合的,她寫的希望繼續(xù)更新,之后墻上三只鳥便開始更新。 她有些難以勸自己這是個巧合,已經斷更兩年的人,怎么會就那么巧就在次月開始更新。 縱使有再多的疑問她也沒法得到解答,再加上去挖別人院校的行為著實有些不道德,沈沅那時便沒往深處去想。 但現如今墻上三只鳥又再次斷更,歸期未知,她又新入職忙起來,一時竟忘了自己現在正處在《半藍色》這個公司,而現在這個桌上,不僅有四個編輯,還有主編在。 沈沅借著夾菜進鍋大家心情都比較放松的時候,閑聊般問了出來,“墻上三只鳥大大為什么不更新你們知道嗎?” 謝子珣也坐在最外面,聞言手上夾菜的動作也是一頓,瞬間收回了手。 月桂看她把菜放在鍋,拿勺攪了下,回她:“他是聞主編負責,不更新的理由我們也不知道。” “老實說,這些年發(fā)信來催他更新的也不少。” 秋華:“說實話,他投稿過來最后我們都能看到,但具體聯系方式只有聞主編有。” 她話音一轉,想到什么,突然轉頭看謝子珣,“謝主編,聞主編離職的話,墻上三只鳥應該歸你負責了吧。” 沈沅也向他投過希冀的目光。 謝子珣從手機中慢慢抬起頭,眼睛轉了轉,輕聲道,“是歸我負責。” “但他暫時確實沒有更新的想法。” “那他還有回歸的想法嗎?” 既然歸他負責,關于墻上三只鳥的信息他肯定比她知道的要多。 “大概會吧。” 謝子珣答完,隨后端起盤子用筷把年糕分別倒進兩鍋湯底中,轉眼看沈沅的表情,見她很失望,他又道,“你喜歡他?” 他著重加了他這個字,說完抬頭看向沈沅等她回答。 紅湯鼎沸,煙霧繚繞中,沈沅重重點了點頭,笑道,“喜歡。” 謝子珣笑起來,“那他大概會繼續(xù)寫吧。” 六個人你一筷我一筷,又剛在球場運動過,譬如毛肚肥牛大家都愛的,根本不夠吃,后面又續(xù)加了幾盤。 時間一點點流逝,到零點時,明顯感覺店內人少了許多。 紀尋桃不知哪抽了風,意興未盡,吃嗨了,非說吃火鍋哪能少了啤酒,喊來服務員又送來幾瓶啤酒。 眾人還都接受了,一人一瓶邊吃邊喝了一起。 沈沅把自己的換成了果酒,淺嘗一口,甜絲絲的還挺好喝。 家里舒惜語催她趕緊回去,問她在哪,要派司機過來接她回去。 她不想待會兒回去讓大家看到,便極力推辭找著借口,就在她一會兒不留神時,桌上已經演變成敬酒環(huán)節(jié)。 大家紛紛給謝子珣敬酒,直接啤酒瓶口碰瓶口,咣當一聲落,仰頭各豪飲一大口,敬完酒又開始跟自己桌對飲,喝得昏天黑地。 謝子珣一直被敬酒,也喝了幾瓶啤酒,他酒勁差,在ktv跟她們玩游戲又喝了點酒,此時也暈的爬在桌上睡了過去,嘴里念念叨叨說些什么。 他神志不清,說出的話也模模糊糊,嘰里咕嚕的,根本不成句子。 沈沅聽不懂,心想,這群人到底壓力有多大。 最后真的都喝高了,不能開車回家。 沈沅喝的果酒,度數不高,她也喝得少,算是在場清醒的人,看大家都暈乎乎的,想下樓去找出租把人都送回去。 舒惜語還是放心不下,到底還是沒信她的說辭,派了司機過來帶她回去,費安民十分鐘便到了樓下,正好碰到她下樓再攔出租,走了過去問她怎么了。 “公司同事聚餐,都喝高了,我下來攔出租把他們送回去。” 沈沅如實回答。 “幾個人啊?” 費安民說完拿出手機找到通訊錄,“我有認識的人,直接喊他們過來幫忙。” “十一個人。” 他很快撥出一串號碼,對著那端的人說了下情況,而后掛掉電話,恭聲道,“找了四輛車,十分鐘就到。” “謝了,費叔。” 要不是他來,沈沅還真不知道她自己怎么攔那么多出租,她沖他笑笑,“那我上去喊他們下來。” “我跟您一起去吧,你一個女孩子架不動人的。” 費安民在沈家當司機多年,之前一直接送沈沅上下學,對這個孩子,他也是看著長大的。 沈沅想想,也是,便帶著他一起上樓了。 第一個便是坐在外面的,且個頭最大的謝子珣。 沈沅走到他身旁,輕聲問道:“你家在哪?” 謝子珣聽到聲音,身子動了下,嘴嘟嘟囔囔地說著話。 她聽不懂,便躬身又靠近了去聽,又問了一遍:“你家住哪?” 謝子珣聲音停了幾秒,腰突然直了起來,眼睛眨個不停,手指著她,憤憤不平道:“說,你當年為什么不答應我告白?” 他難得說話清晰了,但沒想到一開口說的是這個。 沈沅懶得理一個醉鬼,招手喊費安民過來,“費叔,先把這個醉鬼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