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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省城家庭嬌寵獨生女[年代] 第90節

    只不過程荔月發現,她一過來,瞬間在場的目光就轉到了她的身上,她有些納悶,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都在看她了?

    作者有話說:

    白天有事情,耽擱了碼字(捂臉jpg.)

    更新晚了好久(抱歉)

    繼續發二十個小紅包

    晚上十點見

    第99章 開始查案

    看到程荔月過來了,徐彭丹心里就更氣了,當然氣的不是程荔月,而且平白污蔑程荔月這個小姑娘的人。對于程荔月,徐彭丹是信任的,她絕對不相信小姑娘會做出偷人東西的事情來,她還是相信自己識人的眼光的。

    也正是因為想相信,她這會兒才心疼程荔月這個小姑娘。你看人家小姑娘這會兒跟著好姐妹手拉著手出來準備出去玩,結果一下子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居然被人當成小偷了,一會兒就算是澄清了,這一下午的好心情也都毀了。

    徐彭丹攬過程荔月護到懷里,溫聲道:“這會兒有點事情跟你有關系,這邊有位女同志想跟你對質一下,你有什么話只管如實說就行,不該咱們認的罪名咱們堅決不認,絕對不能讓人把污水潑到我們身上。”

    熊團長這會兒也是站在自家演員的這邊的,他道:“盧團長,人已經來了,咱們肯定是要把這件事情給講清楚的,在這件事情解決之前,我們是不會回去的。”

    之前好友可是托他好好照顧程荔月這個小姑娘的,而且這會兒小姑娘作為他們團里的小提琴手,代表地也是他們團的顏面。

    要是被人把臟水真的潑到小姑娘身上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以后人家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肯定說的是東方□□、舞團里的某某某怎么樣,傷的也是他們團的面子。

    盧團長他這會兒也能看出熊團長的態度,這會兒和稀泥是不管用的,本來若是團里的女同志私底下跟他說,他更傾向于自己掏腰包補回去,并不愿意把這件事放到明面上鬧大,畢竟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作為東道主,他還想著讓做這場巡演完美落幕呢!

    可是現在他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現在不管這事到底是哪一方的錯,這會兒處理完都不好看,畢竟現在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自己團的演員污蔑了人家,而是熊團長手下的演員真偷了那些票。

    要是第一種可能,自己團的演員污蔑了人家,這會兒人家被污蔑了哪里能舒服?而且這還是最后一天,本來都能高高興興地走的,出了這么一樁事情,的確是有些晦氣。

    而要是第二種可能,真的是熊團長手下演員偷了票,這會兒大庭廣眾被指出來,熊團長他們歌舞團失了面子,心里肯定也是不舒服的。

    畢竟辛辛苦苦巡演了二十多天,臨走的時候面子里子都沒了,不管怎么樣,他們兩個團之間肯定是有根刺在的,以后要是再有巡演這種事情,如何和和氣氣地相處?

    反正這會兒盧團長是頭疼極了。不過就算頭疼這還得處理,畢竟這會兒得把真相給查出來,不能冤枉了任何一個人。

    想到這,盧團長對來指認的那個女同志夏香椿道:“程荔月小同志正好也過來了,這會兒你有什么事情就當面說吧,你們倆對質一番。”

    夏香椿身邊的好姐妹田芳道:“你快點說吧,那些票可是你攢了大半年的,可不能吃虧了!”、

    聽了這話,夏香椿鼓起勇氣走到程荔月面前,把剛剛在熊團長他們跟前說的話又說了一遍,這會兒是認定了是程荔月這個小姑娘偷了她的票。

    程荔月也沒有想到好好出去逛逛買些特產帶回家去,回來就遇到這樣的無妄之災,她看著這位夏香椿同志,也記起來了這個女同志就在她們宿舍對門住著,經常早上起來洗漱的時候還會碰到面呢,而她的宿舍也的確是不上鎖的,這里所有的宿舍都是沒有鎖的,只有宿舍里面的柜子有鎖,這個女同志把票放在枕頭下的確可能會丟。

    可是這也不是這位女同志把事情賴在她頭上的理由,程荔月她是絕對不可能受這個污蔑的。還好,她身上的票并沒有全部用完,她從口袋里掏出剩下的糧票,攤在這邊的桌子上道:

    “這些都是我的票,你們可以看一下,糧票上面寫的是全國通用糧票,是我在來這邊的時候,爸媽特意去糧局用我們那邊的地方糧票兌換的,畢竟我們省的地方糧票來到你們這邊也都不能用了。

    而這位夏同志的丟的那些糧票,應該是地方糧票吧?我們這糧票可不一樣。你們也可以讓人去問問我上午去的那些店鋪,他們應該也是可以為我作證的,畢竟每天拿著全國糧票的顧客應該不多,就過去這么一個上午,他們應該不會忘記我們過去的這回事。”

    熊團長點點頭,道:“我們程荔月同志說得對,這些票的確是全國糧票,而夏同志丟的肯定是你們這邊的地方糧票,所以這事應該是已經明了了吧?”

    夏香椿也沒有想到還有全國糧票這一出,畢竟這也只有習慣出差的人才能注意到,平常的人很少會想到這一茬,這年頭還有很多人第一回 出差,因為忘記兌換全國通用糧票,出差之后差點因為沒票買不到東西寸步難行的。

    她這會兒滿臉通紅,剛想道歉,旁邊的好姐妹田芳對她道:“這指不定是她自己去把你的票兌換成了全國糧票呢?”

    夏香椿聽了,不假思索地就把這句話質問了出來,而這會兒熊團長嚴肅道:“這位女同志,你放心,這個是肯定不可能了,我們在今天之前,一直都是集體行動的,每天都是一起出去巡演的。

    而在今天出去逛的時候,程荔月同志也是一直跟著大家一起行動的,要是想把你們當地糧票兌換成全國糧票,可是需要去街道委員會或者是糧局開證明才能兌換的,程荔月同志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如何去兌換這個全國糧票?”

    夏香椿聽完有些訥訥,不知道該說什么,她這會兒臉上全是羞愧,也知道自己是冤枉人了,她大聲道:“這事是我冤枉程荔月小同志了,一會兒我愿意當著文工團所有人的面給這位小同志道歉。”

    程荔月她聽著這位夏同志的話,也知道這個夏同志也是真心想要道歉的,畢竟這位夏同志她本來是可以在這邊直接跟她道歉的,這邊只有熊團長他們幾個知情人,也沒有其他人在圍觀,她道完歉了也不會有多少人知道了她冤枉人這一出,而這個夏同志卻提出愿意當著所有人的面道歉,可見是真心悔改了的。

    不過程荔月她想了想卻道:“道歉先不急著道歉,我覺得還是得把真正的小偷抓出來,畢竟夏同志的糧票是真的丟了,而我又沒有偷,那么肯定是有別的人偷的,這會兒也不能讓那個真正的小偷逍遙法外了。”

    夏香椿這會兒自然是程荔月說什么就是什么了,都愿意聽程荔月的,畢竟剛剛誰讓她冤枉了人家呢?這會兒心里都是羞愧死了。

    她連忙點點頭,表示一切都聽程荔月的。

    而一旁的徐彭丹也松了一口氣,幸虧這會兒程荔月這個小姑娘聰明,一下子就擺脫了嫌疑。

    程荔月對著夏香椿道:“你的那些票是什么時候不見的?”

    夏香椿道:“我今天中午回去的時候發現的,昨天晚上我最后看的時候也是在的,而今天早上,在我出門之前,那些票應該也是一直在我枕頭下沒有丟的,畢竟在早上出門前,我夜里睡覺都是枕著的,肯定沒有人偷的。”

    “那這么一來,你的這些糧票肯定是今天早上到今天中午這個時間段里丟的了。不過我記得,你們上午應該是在訓練吧?而我們團的人幾乎都出去逛了,所以這么說的話,誰在這段時間里回去了,誰就有嫌疑了。”程荔月道。

    夏香椿身邊的田芳也道:“這個程同志說得對,香椿,我們一會兒就去找宿舍阿姨問問,她肯定知道上午這段時間誰偷偷回來了。”

    盧團長道:“這個倒是好查,上午我們訓練的時候誰回去了,一問就知道了。”

    熊團長道:“那這個就麻煩盧團長了,希望盧團長帶我們去找你們這邊的宿舍阿姨問一下。”

    其實在洗清嫌疑之后,程荔月對這次的偷盜事件還是很感興趣的,她覺得查案子還是很有趣的,這個時候她開始在腦海里慢慢回憶那些哥哥跟她講過的小技巧。

    哥哥暑假可是去了裴伯伯的部隊跟著一起訓練的,當時還跟著偵察兵一起上過課呢,那個時候晚上打電話的時候,哥哥就把那些學到的東西講給她聽了,她這會兒想到了那些偵察小技巧,再加上這里又有現成的案子,還是蠻有些躍躍欲試的心思的。

    這會兒她作為受害人,還是很有發言資格的,她跟著盧團長還有那位夏同志一起去找這邊宿舍的管理阿姨。

    這邊宿舍的管理還是很嚴的,每天早上在八點以后,宿舍的管理阿姨就會挨個宿舍去清人了,要是有還在的,是要在冊子上記錄了,在十一點之前中途回來的,阿姨也是會記錄了。

    “今天中午回宿舍的有三位女同志……”

    而那三位女同志在知道了這件事情后,為了擺脫嫌疑順便抓住那個小偷,都愿意配合著讓其他女同志搜一搜她們的宿舍,尤其是一位和夏香椿一個宿舍的女同志,她是這三個人里最有嫌疑的,畢竟她作案最方便。

    這會兒雖然大家也沒說什么,但是這位女同志也知道她這會兒肯定是最受懷疑的,于是為了證明自己,她甚至要求第一個搜她的宿舍。

    不過最后讓一位女同志進去搜了之后,并沒有搜到什么,而另外兩個女同志那里也是什么都沒有。

    而這會兒夏香椿旁邊的田芳小聲道:“香椿,你的票真的丟了嗎?這會兒三個回來的女同志都沒有搜到呢!”

    夏香椿再三發誓道:“真的是丟了,我記得我就是放在枕頭下的。”

    而剛剛幫忙過來進去搜宿舍的那個女同志道:“你會不會是記錯了?要不要我們再進去找一找?萬一是你放錯位置了呢?”

    田芳也對好姐妹道:“香椿,要不我們一起進去找找,說不定真的是放錯位置了。”

    那個女同志道:“我也跟著你們一起進去,到時候大家一起找。”

    夏香椿對程荔月賭咒道:“我真的是沒有記錯,它們真的都不在我的枕頭下了,你也可以跟著進來一塊找的。”

    程荔月點點頭,也帶著孟林珍還有徐彭丹老師一起跟著進去了。

    “啊!夏香椿同志,你看這些是不是你的票!在你床上疊著的衣服口袋里呢!”那個幫忙搜查的女同志有些驚訝地說道。

    夏香椿上前接過那些票,看了看,有些緊張地道:“是我的票,但是我早上真的確認丟了的,我并不是想要估計冤枉人的。”說完甚至還把這些票塞到了程荔月懷里,有些激動地說:“對不起,是我冤枉了你,這些票都給你,對不起!”然后就是一直鞠躬道歉。

    程荔月把懷里那些票拿出來,忽然聞到了一點熟悉的香味,好像剛剛還在來宿舍之前聞到過的,她的鼻子還是比較靈敏的,對這個記得還是比較清楚的。

    她轉身問道:“我想問一下,你們宿舍有誰是用雪花膏的?”

    程荔月她這會兒已經清楚這件事情是誰做的了,余光瞄到了某個人身上,而這個時候,那個人手上明顯有了動作,她在悄悄地用衣擺擦手。

    作者有話說:

    這兩天作者有事情在忙,白天碼字時間少了,更新老是被耽誤

    十分抱歉!!

    本章繼續發二十個小紅包qaq

    十二點還有一更!晚安~

    ps:明天還有事情,到了下午才有時間碼字,一點的更新改到下午六點

    第100章 來龍去脈

    程荔月一提到雪花膏,夏香椿和剛剛那一位因為和夏香椿一個宿舍最有嫌疑的,主動要求第一個搜自己的女同志秦雯雯,一齊抬頭看向了田芳。

    她們宿舍四個人,只有田芳用雪花膏,剩下的三個里,一個人用的是蛤蜊油,剩下的兩個人也就是夏香椿和秦雯雯,她們兩個人都是不用的。

    畢竟雪花膏和蛤蜊油都不便宜,蛤蜊油便宜一點,而雪花膏就貴多了,一盒好幾塊錢呢,她們根本不舍得用。

    所以這會兒程荔月一提誰用雪花膏的,就很容易鎖定目標了。

    夏香椿頓了半天,才有些遲疑地說道:“我們宿舍四個人,只有芳子她用雪花膏。”

    程荔月看著這位田芳同志笑著道:“剛剛在夏香椿同志把這些票塞給我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屬于雪花膏的味道,這個味道肯定是接觸過這些票證的人留下的,而夏香椿同志沒有用過雪花膏,這上面的雪花膏來源于誰應該就不言而喻了。

    恰巧剛剛在外面的時候,我正好在田芳同志你的手上聞到這個味道了。”

    田芳有些慌張地說道:“就算我用了雪花膏,也不能就這么斷定是我做的。”

    而這會兒另外一位舍友也就秦雯雯她皺著眉頭道:“早上你是我們宿舍最后一個出來的,我們剛出門的時候,你說自己有東西忘屋里了,我當時和香椿是站在宿舍門口一邊說話一邊等你的,那兩分鐘里宿舍里是只有你一個人的。

    而且剛剛跟我一起被叫過來的兩位女同志,我們三個人是上午唯一有事情中途回來的人了,但是我們都是不用雪花膏的。”

    夏香椿也沒想到這件事兜來兜去最后居然和自己好姐妹有關系。

    這個時候程荔月問道:“夏香椿同志,我想問一下,最開始的時候,你為什么會覺得會是我偷的,從而懷疑到我頭上?

    我覺得一般情況下,東西要是丟了,很少會第一反應就懷疑到一個不認識的人頭上吧?

    你跟我也就偶爾出門洗漱的時候會遇上,平常的時候你連我是什么名字都不知道,這個時候一下子就想到了我有些讓我覺得奇怪。”

    夏香椿她聽到這話后,怔楞了一下,然后就想到了什么。

    這個時候,她忽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蠢了,為什么會別人說什么她就信什么?

    她有些慚愧地道:“還是田芳跟我說的,在我發現我攢的那些票都沒了的時候,她提醒我說發現了你在外面逛了一天,大包小包地買了很多東西,而且你一個小姑娘,出門的時候爸媽肯定不會給你帶太多糧票什么的,再加上我們又是對門,你過來偷就很方便了。

    因為當時實在太巧了,我丟了東西之后很生氣,然后一上頭就過來找團長他們了。對不起,這是我的錯,我事情還沒弄清楚,只聽了幾句話之后就給你定罪了,差點污蔑了你!”

    夏香椿只是腦子有點笨,但是基本的是非觀念還是有的,這次她也有錯,她不該只聽了幾句話就盲目相信了的。

    這會兒程荔月小同志本來是應該高高興興地出去逛省城的,結果現在還被她牽連到這件事情里來,她真的覺得很過意不去,于是夏香椿這會兒又給程荔月連連道歉。

    而這會兒不用再說什么了,這事肯定就是田芳做的了,只不過程荔月還是不明白,為什么田芳把那些票證從枕頭下偷走了之后,又偷偷放回夏香椿衣服的口袋里?

    因為熊團長和盧團長他們是男士,沒有跟著進宿舍來,后面還是宿舍這邊的管理阿姨把田芳帶出去的。

    盧團長實在沒有想到,這事居然是自己團里女演員搞得鬼,而且還是剛剛跟著夏香椿一起過來討公道的田芳做的,這實在是有些出人意料了。

    程荔月把剛剛剩下的最后疑問跟盧團長說了,讓盧團長幫忙審問一下,她這會兒既然把罪魁禍首找出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摻和了,她還要跟著徐老師他們一起繼續出去逛呢。

    就剩下最后一下午了,明天就要回去了,肯定是要抓緊時間在這邊多看看風景,多買一些東西回去的,對了,她的報紙還沒有買呢,下午還得抓緊去買了,不然回去之后,在他們省城就買不到這邊的報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