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人床(h)
宋輕綰再次體會到了她的技術和顧應玦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她都潮吹了,他還一點要射的跡象都沒有。 雖然還想再吃一會兒她的xue兒,胯下那青筋暴起的roubang卻耐不住了,不滿似的跳了跳。 顧應玦的手指在剛噴過不少水的嫩xue流連,那處摸起來又軟又滑,不僅是里面,連陰戶都是濕濕亮亮的。 他不禁想:如果現在cao進去,一定能cao得很響吧? 他半坐著把正趴著喘息的宋輕綰托了起來,在她的胸乳上揉捏了兩把后,毫不費力地換了個男上女下的姿勢,抬起她的一條細腿一下就進到了底,等待已久的媚rou迫不及待地纏上來,絞得他腰眼發麻。 “嘶……剛剛還沒舔開么?都已經這么多水了還那么緊……” “哪有……” “什么哪有?寶寶的水不多嗎?” 他甚至為了給自己的話找依據,扶著yinjing整根抽出再緩慢深插,重復的幾次動作都傳出了響亮的“啵唧”聲。 “聽到了嗎,是不是很多水?” 宋輕綰哼唧著不肯回答,他親昵地捏了捏她的臉,柔聲囑咐她抱好,伸手去揉兩團綿軟的乳rou。 休息間的單人床窄得他們只能用貼得很緊的姿勢做,宋輕綰用力攀住顧應玦寬闊的后背,怕他太興奮把兩個人都摔下去。 他每一下都插得很深,簡直像要捅到她的心窩里去,床板嘎吱作響,像是在悲鳴,宋輕綰甚至有些擔心他們把床晃壞了。 “哈嗯~顧應玦……你輕點……” “床……床可能要……” 顧應玦粗喘著回答: “沒事,震塌了就換一張。”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講什么! 丟不起這個人! 她還想再說兩句,rutou就被警告性地咬住了。 “乖,別想那么多,專心,只想著我是怎么cao你的就好了。” “那你輕點嘛……” 被cao乖的宋小公主無意識地撒著嬌,顧應玦聽到她發顫的尾音下面就更硬了。他嘆了口氣想:這怎么輕得了? 宮口被猛地頂開,夾雜著痛意的舒爽讓宋輕綰弓起了身子,迷迷糊糊地想要是剛才他被她口射過一次,是不是就不會cao得那么兇了? 她咬著他的肩膀含糊不清: “嗯嗚~下次,下次我一定……哈啊~給你口出來……嗯啊~” 顧應玦聞言輕挑了一下眉,把她的兩條腿都抬起壓住彈跳著的乳兒,大掌“啪”地拍在了她的臀瓣上。 她嬌哼一聲抬頭瞪他,剛想問他干嘛打她,一開口兩根手指就趁虛而入,夾住了沒來得及發出聲音的舌。 顧應玦看著她的小嘴被自己的手指欺負得涎液直流,板起臉沉聲道: “這張嘴就那么想吃yinjing?” 他是舍不得她給他舔,她倒是上趕著要吃了。 宋輕綰嗚嗚地艱難爭辯: “沒有……我不喜歡的……啊~” “我……哈啊……只想……只想吃你的……” “我想……嗯~想讓你也舒服啊……” 真是嘴甜,為什么她總能說出讓他開心的話呢? 到底是維持不住佯裝生氣的表情,他瞇起眼睛和她耳鬢廝磨,手指往下揉著陰蒂增添她的快感。 “我更喜歡看你舒服。” “好喜歡你……看到你高潮,我比射了還爽。” 宋輕綰的四肢都纏在了男人的身上,她聽著他令人動情的話語,緊緊相貼的rou體無比清晰地傳遞著他們近乎同頻的心跳。 “阿玦,親親……” 她忍不住向他索吻。 唇舌相交,兩人都沒有在意對方嘴里方才殘留的自己的味道。 她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小腹再次涌出熱流,在快速的搗弄中部分濺出,部分被頂回深處。顧應玦感受到射意,估摸了一下時間,想到她還沒吃午飯,便不再忍耐。 他按著她的軟腰把整根性器狠狠嵌入她的身體,zigong都像要被頂變了形。 “寶寶,這里洗澡不方便,都射到你的小zigong里好不好?含著一肚子的jingye,就不會流出來了……” 宋輕綰覺得他問得真是多此一舉,他哪次沒有射進去? 他抱得更緊了,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里似的——其實是他在她里面。 這樣的擁抱讓射精時性器的每一下勃動都分外清晰,帶著她的整個身體一起隨著同樣的節奏顫動。 過剩的快感從下身一直沖上大腦,把她的理智都炸成了一朵朵煙花,偏偏顧應玦還在她耳邊問個不停: “寶貝的小肚子抖得好厲害。” “射到最里面了嗎?” “小zigong被射得舒不舒服?” 在高潮中意識模糊的她哪還能聽清他壞心眼的問題。 她只是抵著他哆嗦著呢喃: “要化掉了……” 他知道她是舒服過了頭,無奈地笑了笑,輕輕撩開她汗濕的前發去吻她的額頭。 “不是你化掉了……” “是我們融在一起了,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