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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鸞 第65節(jié)

    “一個女人罷了,他想要多少沒有如果是我,打死也不會來!”

    “你這孬種和他能一樣嗎那可是謝松照的兒子,謝松照當(dāng)年——”

    說話那人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警醒地看向馬蹄聲傳來的前方。

    踢踢踏踏,踢踢踏踏。

    一個清瘦頎長的身影,騎著駿馬,出現(xiàn)在夜霧之中。

    那雙眼睛清冷明亮,如寒芒般銳利的氣勢,壓得人呼吸困難,陷入本能的肅然。

    “我來了。”謝蘭胥說,“萬俟傳敏呢”

    ……

    一名小兵快步走入杯觥交錯的大帳,在王座下單膝跪下,稟報道:

    “王上,有一對祖孫在營外求見大王,說著正宗的翼國話,說是翼國皇室后人。”

    “什么”萬俟傳敏愣了愣,沒想到先來的不是謝蘭胥,而是奇怪的祖孫二人,“帶他們進(jìn)來。”

    他還在好奇是怎樣的祖孫二人,沒想到進(jìn)來的卻是一個顫顫巍巍的老婦人,和一個大約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姑娘。

    那孫女見了帳內(nèi)的將軍們,神色害怕,低下頭不敢直視眾人,一路攙扶著老婦人走到王座前。

    “大膽,還不跪下行禮!”萬俟傳敏身邊的親兵呵斥道。

    鶴發(fā)雞皮的老婦人帶著她的孫女,慢慢跪了下去。

    萬俟傳敏這才看清,老婦人雙眼無光,瞳色渾濁,竟是失明之人。

    “老婦萬俟頓珠,參見大王。”老婦人用翼國話說道。

    “你是什么人怎會出現(xiàn)在軍營門口”萬俟傳敏用中原官話問道。

    老婦抿唇搖頭,小姑娘則是神色茫然。

    “你們不會官話”萬俟傳敏換上翼國話。

    “回大王,”小姑娘怯生生地說,“我和奶奶生活在山林之中,平日只有趕集時才入城采購。我們不會官話,需要交流的時候,就用手來比劃。”

    “你們說,自己是翼國的皇室后人”

    “老婦的母親,是溫誠大王的第七子所生,戰(zhàn)亂時候被留在鳴月塔,與家人分散,后來與冒死保護(hù)她的皇室侍衛(wèi)結(jié)合,在生我的時候難產(chǎn)去世。”老婦人緩緩道,“老婦一直都在等待大王光復(fù)鳴月塔,重振翼國的這一天。聽聞大王要起兵反攻,老婦攜孫女投奔而來,愿為大王光復(fù)家國,效犬馬之力。”

    戰(zhàn)亂后,翼國皇室一分為二,一部分留在鳴月塔,同當(dāng)?shù)赝林诤希涣硪徊糠謩t遷徙至臨近的州城,此舉大大削弱了翼國復(fù)國派的力量,留在鳴月塔繁衍生息的翼國人,如今已盡數(shù)淪為燕國走狗。

    眼前的老婦和小姑娘,顯然是留在國內(nèi)的那一批。

    萬俟傳敏心中信了大半,卻又特意問了幾個宮廷秘聞,老婦對答如流,這才徹底相信。

    這祖孫二人不但是皇室宗親,還熟知鳴月塔城內(nèi)結(jié)構(gòu),對周邊山林更是了如指掌,萬俟傳敏正愁沒有合適的向?qū)б龑?dǎo)大軍,如今有了這兩人,簡直就是萬事俱備。

    他喜不自勝,命人將祖孫二人帶下去好好招待。

    “恭喜大王,賀喜大王。”軍師揖手道,“天從人愿,送來這祖孫二人。若是能爭取到謝蘭胥投靠我們,此次反攻鳴月塔,便萬無一失了!”

    “正是!”萬俟傳敏掩不住喜色。

    “大王可想好了如何說服謝蘭胥”軍師說,“單憑一個貼身婢女,恐怕還不夠穩(wěn)妥。”

    “你放心,我自有妙計。”萬俟傳敏信心百倍。

    就在此時,外邊來人通報,謝蘭胥孤身赴宴。

    萬俟傳敏大笑道:“快請進(jìn)來!”

    原本喧鬧的大帳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談,無數(shù)雙或警惕或敵視的眼睛看著緩緩走入大帳的一人。

    謝蘭胥在充滿敵意的壓抑氣氛中,神色自如,步伐平穩(wěn)地走向王座上的萬俟傳敏。

    在萬俟傳敏身旁的親兵呵斥之前,他先一步停下腳步。

    萬俟傳敏和他四目相對,心中暗自一驚。雖說早有耳聞這位廢太子之子極肖其父,但初次相見,他依然為其松風(fēng)水月一般的氣質(zhì)傾倒。

    他不自覺地端正了原本輕視的態(tài)度,起身相迎。

    “用特殊的手段將殿下請來,還望殿下勿怪。”萬俟傳敏笑著走下臺階,“我知道殿下對我定是戒備頗深。請殿下放心,我對殿下并無惡意。嚴(yán)格論起,我還要叫殿下一聲表弟。愚兄曾與令尊有數(shù)面之緣,殿下和太子,簡直如出一轍。”

    “荔知呢”謝蘭胥淡淡道。

    “殿下放心,荔姑娘安然無恙。”

    萬俟傳敏拍了拍手,荔知很快被帶了過來。

    她換了一身應(yīng)當(dāng)是侍妾穿的艷色襦裙,有專人為她洗臉,重新梳妝。甚至還貼心地給了她一塊紗巾用于蒙面。

    因此,至少看起來,她的確是安然無恙的樣子。

    “晚宴馬上開始,就由你服侍殿下吧。”萬俟傳敏笑瞇瞇地說。

    一左一右貼在她身旁的看守這才退開,荔知得以一步步走向謝蘭胥。

    到了謝蘭胥身邊,他看了她一眼,無需多余的交流,兩人已經(jīng)達(dá)成默契。

    謝蘭胥在大袖的遮掩下,緊緊握住她的手。

    “來,大家入座吧!”萬俟傳敏大聲道。

    帳內(nèi)的各將軍重新入座,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張低矮的食桌,上面擺滿美食美酒。特意為謝蘭胥準(zhǔn)備的食桌就在萬俟傳敏對面,荔知跪在他身后,宛如普通婢女。

    “這第一杯酒,就敬我們的將士,祝此戰(zhàn)旗開得勝,勢如破竹!”萬俟傳敏舉杯說道。

    所有人都舉起了酒杯,謝蘭胥佁然不動。萬俟傳敏見狀也不發(fā)怒,似笑非笑,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

    “第二杯酒,敬我們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翼國未來的盟友——崔國皇帝陛下。”萬俟傳敏舉杯道。

    雖未點名道姓,但萬俟傳敏的眼神指明了此人就是謝蘭胥。

    “翼王怕是認(rèn)錯人了,這里沒有什么崔國皇帝。”謝蘭胥神色平靜道,“有的,不過是一個草甸上的養(yǎng)馬人。”

    “殿下何必謙虛若崔國光復(fù),除了殿下,還有誰可堪當(dāng)大任”萬俟傳敏放下酒盞,苦口婆心道,“當(dāng)今皇帝是個權(quán)欲熏心,背信棄義的小人。早年間,趁崔國皇帝勢弱,竊國改朝,殘殺崔朝皇室中人。中年時,又沉湎酒色,疑鬼疑神,不但不理朝事,還聽信讒言,自毀長城——令德才兼?zhèn)涞奶雍┚湃罒o全尸!殿下難道就不想為父親討回公道,難道就不想光復(fù)祖上的大業(yè)么!”

    “……你說得輕巧。”謝蘭胥面上閃過一絲譏諷,“憑幾句漂亮話,就能成就大業(yè)么”

    “自然不是憑借漂亮話。”萬俟傳敏說,“自皇位上那老賊改崔為燕以來,崔國復(fù)國派在各地活動不絕,其中最大的一個組織,叫天門。近年來多起反燕活動都是由天門組織策劃。”

    “殿下身為崔朝僅剩的正統(tǒng)血脈,難道這個組織還未與殿下取得聯(lián)系”

    “若是你所說的這個神通廣大的天門與我取得聯(lián)系,我還會在鳴月塔養(yǎng)馬放牧嗎”

    謝蘭胥的反問,讓萬俟傳敏瞬間信服。他大笑道:

    “這便是我大費周章請來殿下的原因。我與殿下同病相憐,若殿下愿意和我聯(lián)手,我將舉全國之力,助殿下重建崔國。屆時,我們修百世之好,永締和平,豈不是我兩國百姓的一大幸事”

    “除此以外,還有一件恐怕殿下自身都不知道的事。為了表示誠意,我將對殿下坦誠以待——”

    萬俟傳敏笑道:

    “數(shù)百年來,民間一直流傳著崔朝寶藏的傳聞。”

    “我要告訴殿下——此事千真萬確。”

    謝蘭胥身后,荔知倏然抬眼。

    王座之上,萬俟傳敏笑而不語,靜靜撫須,等到享受夠了帳中寂靜和矚目后,他才重新開口,緩緩道:

    “一個崔朝寶藏,可抵十個燕國國庫。”

    第56章

    崔朝寶藏四個字, 如泰山壓頂籠罩在寂靜的大帳中。

    許久后,謝蘭胥開口道:“崔朝寶藏,不過是無稽之談。怎么翼王也相信”

    萬俟傳敏并不惱怒,舉杯笑道:“第三杯, 敬翼國所有為復(fù)國鞠躬盡瘁的英雄!”

    帳內(nèi)歡聲不斷, 眾人舉起酒杯暢飲。

    荔知執(zhí)酒壺,借用衣袖的掩飾, 將黑色一物投入壺口。

    一刻鐘前, 侍妾和小兵將她推出堆積雜物的帳篷。她在門前跌了一跤, 被小兵呵斥起身后,緊攥的手心里已多了一物。

    她和謝蘭胥入軍營必會遭嚴(yán)密的搜身。

    特來投奔的翼國宗室卻不會。

    “姊姊, 這是只在鳴月塔生長的辣椒,當(dāng)?shù)厝私兴瘕垺!崩蟠榷鲾傞_手掌, 兩枚小指蓋大小的橘色辣椒躺在她的手心, “沾到火龍汁液的皮膚會劇痛不已, 三天不息。”

    “成功混入軍營后,我會將此物投于關(guān)押姊姊的帳門前。”

    “然后我會將它放入殿下的酒壺中。”

    姊妹倆相視一笑。

    “大戰(zhàn)之前, 請大家盡情歡愉,萬萬不要拘束!”萬俟傳敏一聲令下,晚宴正式開啟。

    等到帳內(nèi)歡聲笑語,劃拳敬酒聲層起彼伏后, 萬俟傳敏才笑著看向面前的謝蘭胥。

    “殿下若是想聽后續(xù), 不妨給愚兄一個面子,給帳內(nèi)將士一個面子, 喝下愚兄所敬之酒。”

    他端起酒盞, 含笑看著謝蘭胥。兩張食桌之間的距離, 不過一步之遙。

    謝蘭胥端起食桌上的酒盞, 身后的荔知立即為其滿上。

    山坡之上,荔知剛剛得知謝蘭胥的計劃。她神色警惕,并不安心:“如果萬俟傳敏在酒里下其他東西……”

    “若只是想殺害我,萬俟傳敏從一開始便不會踏入這個陷阱。”謝蘭胥說,“我們要賭的,就是他的貪欲。”

    明亮如晝的大帳里,謝蘭胥端起泡過火龍的酒,一飲而盡。

    “好!”萬俟傳敏一拍大腿,對謝蘭胥的知情識趣滿意極了,“如何這可是皇室酒坊所釀,只用來招待尊貴客人的玉瑤酒!”

    謝蘭胥似在回味,神色如常道:“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佳釀。”

    要想完全釋放火龍里的能量,泡的時間越長越好。荔知嘗過洗火龍的水,辛辣澀口,連喉嚨深處都好像要燃燒起來。若非謝蘭胥,沒有人能夠面不改色喝下這一盞酒。

    “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了嗎”謝蘭胥嘲諷道。

    “自然,我們剛剛說到崔朝寶藏——看來殿下對此中內(nèi)情并不了解。”萬俟傳敏道:“殿下可知,崔朝存在兩百余年,其間并未發(fā)生大的戰(zhàn)爭和天災(zāi)人禍。當(dāng)今皇帝篡崔自立時,國庫中存銀卻不足十萬兩。請問殿下,國庫里的錢都去了哪兒”

    荔知低垂眼眸,余光牢牢鎖定在謝蘭胥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