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門女配在求生綜藝爆紅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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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有事沒事自己看看吧。 正當傅詩云想要看看這片黃沙下面是不是埋藏了什么東西的時候,借著月光,她看到了風(fēng)蝕蘑菇上面好像有字。 傅詩云看向風(fēng)蝕蘑菇。 這字像是用著不一樣的涂料所寫,散發(fā)著絲絲的熒光感。 “華生,恭喜你發(fā)現(xiàn)了盲點,線索就在下面,繼續(xù)尋找吧。”傅詩云將上面寫的字喃喃道。 “友情提示,這是可擦拭無傷害涂料,節(jié)目組會在最后進行處理。”蔣睿緊接著將最后的一段傅詩云沒有說出來的話說完。 【我發(fā)現(xiàn)節(jié)目組每次線索都給得非常幽默。】 【這是夜光才能看見的涂料吧,所以真的是夜行曉宿!】 【傅姐牛!你可以永遠相信傅姐的直覺!】 傅詩云將將手電筒遞給了離她最近的蔣睿。 沒有了光的照亮,上面的字在月光的照射下就更加明顯了。 看起來節(jié)目組也深刻意識到了他們的這個設(shè)置的有多難被人發(fā)現(xiàn),還特意加了一個水漬讓人白天也能發(fā)現(xiàn)這一處。 但是哪個正常人會把這個當作線索啊喂。 此時,沒有說話的四個人都在內(nèi)心將節(jié)目組吐槽了個遍。 節(jié)目組真是一次比一次喪心病狂。 傅詩云回頭看向蔣睿,“蔣睿,照一下這一片。” 蔣睿應(yīng)了一聲,拿起手電筒對準了這一片黃沙區(qū)域。 傅詩云蹲下身,從背包里拿出匕首,輔助著扒著這邊的沙土。 而旁邊的蕭珩也和傅詩云一起扒著沙土。 黃沙比較干凈,避開水漬的地方也不會黏在手上,兩個人的動作很小心,生怕遇到了什么錯過的線索。 司硯并沒有扒著黃沙,而是在風(fēng)蝕蘑菇的周圍又轉(zhuǎn)了一圈。 本來水漬的地方就小,三個人已經(jīng)圍在了一起無法在擠下另一個人,他要是也去扒著黃沙,很容易因為三個人同時扒而把細小的線索重新埋在了黃沙里。 傅詩云的手觸摸著黃沙,在向下扒著黃沙的時候好像忽然感受到了一個木制品一樣的東西,她停下了動作,看了一眼蕭珩,示意她好像摸到了東西。 隨后,她小心翼翼的將另一只手也放了下去,兩只手同時將她摸到的東西拿了出來。 借著手電筒的燈光,她看見了這是一塊木牌。 就是和駱駝下面藏著的差不多。 但是不一樣的是,這快木牌上面什么也沒有,空白的仿佛是個假的一樣。 蔣睿看著空白的木牌,真心實意的發(fā)出了疑問,“空白的是什么意思?” 司硯站著,正好可以趁著空隙看到木牌,他聽到蔣睿的話,緊接著說道:“或許這個木牌就是線索。” 蕭珩摸索著下巴,看向司硯反問:“你的意思是補給站是和木牌有關(guān)?但是沙漠里什么地方會和這個東西有關(guān)系?” 傅詩云的視線一直在木牌上面,她聽到周圍其他人的對話,腦子里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微瞇,輕輕吐出三個字。 “國界碑。” 【我靠牛啊,這真的可以聯(lián)想起來的嗎?】 【這線索又難尋找又難聯(lián)想,我服了。】 【換成其他人還真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吧。】 【那可不,葉律他們在這坐著都沒發(fā)現(xiàn)。】 【其實水漬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夜行曉宿吧。】 大家看向了傅詩云。 傅詩云迎上了幾個人的視線,緩緩開口,“你們還記得陸導(dǎo)說過的嗎,這片沙漠上面有一個國界碑。” 蔣睿一拍腦袋,神情有些激動,“你這么說我真的想起來了,陸導(dǎo)是說過這話,但當時不是閑聊著來嘛,誰知道他居然把這個當線索說啊。” 傅詩云抱臂,臉上揚起無奈的笑容,低下?lián)u了搖頭。 她雖然也不敢保證這個木牌真的指向了國界碑,但是如果真的是,那陸導(dǎo)和節(jié)目組真的太會安排了。 “那問題來了,我們怎么找到國界碑呢?目前的線索也沒有辦法鎖定國界碑的位置。”蕭珩拿著木牌,想把上面看個清楚,但是無奈,他就算是看穿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國界碑的線索。 單靠現(xiàn)在的線索,就算是傅詩云也沒有辦法鎖定國界碑的位置。 她確實看過沙漠地圖,也記得一些線路,但是沙漠畢竟和其他地方不一樣,在這個絕大部分都是一模一樣的黃沙的地方,她還真的很難確定什么。 傅詩云思來想去,想得有些困了。 “哈~” 傅詩云打了個哈欠,下意識的抬起手放在了嘴邊,她沒注意到自己的舉動在大家都在安靜思考國界碑的情況下顯得動靜非常大。 她感覺到大家投來的視線,這才意識到了什么,忙將手放下,尷尬的笑了笑,隨后才甩了甩手假裝鍛煉身體般非常放松的說道:“不然我們就返程吧,估計今天也找不到什么線索了。” 【哈哈哈第一次看傅姐這樣。】 【看來思考的時候真的會讓人變得困。】 【你是對的,我一思考就困意來襲。】 “回去吧。”司硯看著傅詩云,嘴角揚起了一絲并不明顯的幅度。 傅詩云轉(zhuǎn)過了身,一邊扭動著脖子,放松著身體一邊朝著營地的方向走過去。 本來一天都是靠著沙棗度日,大家的體力都沒有很能跟得上,再加上晚上還額外去探了路,大家說是還湊合,其實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些累。 傅詩云等人回到營地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一站到底隊正在圍坐在火堆邊不知道商量著什么,他們看到傅詩云這邊四個人回來,停止了討論,同時看向了他們。 很明顯他們是不想讓其他人聽到他們隊伍的開會內(nèi)容。 傅詩云對這些也并不感興趣,自然也沒有偷聽的習(xí)慣,她抬了抬手,“你們繼續(xù),我們就是路過。” 她說完就打算路過這幾個人,但是卻突然聽到了身后傳來的阮星妤的聲音,“詩云,你們是去探路了嗎?” 傅詩云轉(zhuǎn)過身,“是啊。” 蕭珩蔣睿和司硯看到傅詩云在和他們說話,也停下了腳步站在傅詩云的身邊,看向了坐在火堆邊的四個人。 葉鐘陽的抬手推了一下自己的金絲框,他一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雙眼打量著傅詩云,目光里帶著律師該有的冷靜與銳利。 傅詩云討厭這樣打量的視線。 她蹙起眉頭,絲毫不避諱的迎上了葉鐘陽的視線,聲音也冷了幾分,“葉律,有什么事就直說吧,你這個視線讓我很不舒服。” 【怎么回事,這氣氛不對勁啊。】 【葉鐘陽怎么莫名其妙的。】 【你們沒看他們隊伍當然覺得莫名其妙了。】 【好好看看到底是哪隊有問題吧。】 葉鐘陽收起了打量的視線,“傅隊,我們也沒必要打彎著說話,我就直說了,你們是不是把沙棗全都采摘完了?” 傅詩云好看的眼眸里沾染了一絲疑問與不爽。 她也很討厭這樣質(zhì)問的語氣。 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但是事實上她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雖然她和葉鐘陽不算太熟,但好歹是說過幾次話的人,她從來沒有聽過葉鐘陽喊她傅隊,這樣冷不丁的一聽,奇怪死了。 阮星妤看向傅詩云,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詩云,是這樣,我們晚上想要去采摘沙棗飽腹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沙棗樹上成熟的沙棗都已經(jīng)被采摘完了,只有一些干澀的小沙棗還在上面,所以想問一下你們是不是把沙棗都采摘下來了。” 蕭珩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在旁邊冷哼了一聲,“我算是明白了,你們是懷疑我們把沙棗都摘下來了,導(dǎo)致你們沒有沙棗食用。” 傅詩云也在阮星妤說完后就明白了葉鐘陽這突如其來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是怎么一回事,原來是懷疑他們把沙棗都摘完了。 【沙棗沒了就懷疑傅詩云他們?】 【講道理,是葉鐘陽他們告訴了傅詩云他們沙棗的位置,這本來告訴對手資源是干了件好事,但是如果沙棗都被對手摘完了,在誰身上不生氣。】 【但是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沒有證據(jù)證明是傅詩云做的,我一直以為葉鐘陽和阮星妤雖然在節(jié)目里和他們是對手,但其實還是朋友呢。】 【別逗了,錄節(jié)目而已,都是假的。】 “沒有懷疑你們,只是在詢問。”葉鐘陽解釋道。 傅詩云也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現(xiàn)在沙棗都被采摘完了,如果是她,第一反應(yīng)也是這樣。 只是她比較反感那種如同冷血的蛇般的打量的眼神。 “我們昨天去采摘過一次,是蔣睿和司硯去采摘的。”傅詩云說完后回頭看向了兩個人,示意他們來說說昨晚的情況。 蔣睿回應(yīng)著當時的情況,說道:“我們?nèi)サ臅r候看到有兩三棵沙棗樹,沙棗樹上的沙棗確實不多,但是我們也只是采摘了第一棵沙棗樹上的沙棗,后面還有兩棵我們是碰都沒碰。” 他說完后看向了司硯說道:“司硯哥,情況是這樣的吧?” 司硯看向葉鐘陽,“大致情況和蔣睿說的一樣,而且我們采摘沙棗是有攝像機全程記錄的,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找節(jié)目組看看視頻。” 葉鐘陽說道:“我們并不是懷疑你們,而是覺得這件事很可疑。” 傅詩云沒有說話。 如果按照雙方都說的是實話,那沙棗都沒了確實很奇怪。 阮星妤站起身說道:“詩云,我們也問過節(jié)目組了,節(jié)目組也說沒有工作人員碰過沙棗樹,他們是簽過合同的,不能在錄制節(jié)目過程中破壞資源。” 【那這怎么回事,難道沙漠里有第三方?】 【會不會是什么動物采完了?】 【又或者有野人?】 傅詩云看了阮星妤一眼,見她的眼里還是一如往常那般,抿著嘴角思考了一會才問道:“會不會是有野生的動物?比如駱駝之類的。” “我們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我們在沙棗樹下也觀察過,沒有動物那種粗魯獵食的痕跡,應(yīng)該還是人為采摘。”葉鐘陽說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蘇諾諾在一邊開了口問道:“現(xiàn)在可以確認的是我們四個一直在一起,你們四個也一直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