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野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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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江野把后備箱給她打開, 自己也下車。 辛月行李不多, 就一個箱子加兩個裝棉被的袋子, 她把箱子提下來, 正要去拿被子,箱子被陳江野拉過去,他還一并拿了那兩個裝棉被的袋子。 “你去拿花?!彼f。 辛月這才想起他送她的花還放在后座上,她猶豫了會兒,還是松開了拽著行李箱拉桿的手,去把后座的花抱出來,然后和陳江野一起朝家里走。 這會兒辛隆在屋檐下剝豆子,辛月一進來就看到了她懷里的花。 “爸?!?/br> 辛月喊了他一聲就想趕緊朝屋里鉆,結(jié)果被辛隆叫住。 “等會兒。” 辛隆把手里的豆殼往地上一甩,看了眼她懷里的花,又看一眼她微微泛紅的臉,最后再看向后頭跟著的陳江野。 “這花啥意思?”他問陳江野。 陳江野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祝她畢業(yè)快樂?!?/br> 辛隆抓起一把豆殼作勢就要丟下他∶“當我傻的是吧?” 陳江野毫無忌憚地笑∶“您清楚啥意思還問?” “你小子!”辛隆氣得直咬牙。 陳江野還是散漫的笑。 辛隆又瞟了眼辛月,表情雖然還頗為憤恨的樣子,但心里其實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最后只是從鼻子里哼了聲,接著又看向陳江野,沒好氣地使喚道∶ “你!過來!給我剝豆子!讓她自己把東西拿進去!” 他幾乎每從牙縫里蹦出一個字都要重重挫一下,這是對兩個人的火氣都不小。 辛月也不說什么,把陳江野手上的袋子拿過來挎胳膊上,另一只拖住箱子,大步流星地就進屋了。 陳江野慢悠悠晃到辛隆旁邊,拖了個凳子來坐著,拿起一株豆子,瞄兩眼他的手法后學(xué)著剝了起來。 剝了會兒豆子后,他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叔,辛月已經(jīng)進去了,您要是有話就趕緊說,她沒兩樣?xùn)|西,等會兒就該出來了?!?/br> 辛隆撇了下嘴,像是暗罵了兩句,然后才沉沉氣,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地跟陳江野說∶“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這些小年輕都很放得開?!?/br> 反正都是男人,也沒啥不好意思的,辛隆就直說了∶“現(xiàn)在沒幾個人婚后才同房,我不管你們是婚前同還是婚后同,也沒法管,但你小子記著。” 他指著陳江野惡狠狠地說∶“你要是婚前就把辛月肚子搞大了,我他媽就算讓她當寡婦也要打死你!” 聽完他說這些,陳江野笑了聲。 “你笑什么?” 辛隆立馬毛了,“老子沒跟你開玩笑!” “知道了叔。” 他還是笑著,但語氣不帶一點懈怠,“您放心,我不至于那點兒忍耐力都沒有?!?/br> 辛隆依舊一臉兇煞∶“反正我話撂這兒了,你給我記著?!?/br> “嗯?!?/br> 陳江野只輕飄飄“嗯”了聲,辛隆卻有些沒法再繃著臉了,大概對方越是風(fēng)輕云淡,越是會讓人覺得這件事對他而言是很容易遵守的事情。而且吧,他心底對陳江野其實是很信任的,畢竟也處這么久了。 只是作為一名單親老父親,他實在是太不放心,晚上等陳江野走后,他又扭扭捏捏地叫住洗漱完準備回房間的辛月。 “干嘛?”辛月問他。 辛隆摸了摸鼻子,表情很不自然地開口∶“跟你說個事兒?!?/br> “什么事兒?” “就……” 辛隆還是扭扭捏捏的,跟個大姑娘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深吸了口氣說∶“有些事兒吧,你爸我也不太好跟你個女兒家家的說?!?/br> 搞半天他就說出這么一句來,然后還問辛月∶“你知道我想說什么吧?” 辛月∶…… 她有點無語,但她還真知道。 “知道,所以你不用說了?!?/br> “你真知道?”辛隆微微伸了下脖子。 辛月累得要死只想趕緊回床上睡覺,索性開門見山跟他說∶“我不會挺著個大肚子哭唧唧回來說被人甩了的?!?/br> “哇,你還真知道。” 辛隆驚訝得哇了聲,眼睛也瞪大,“還知道得這么清楚?!?/br> 正當辛隆高興著他倆父女同心的時候,他瞧見辛月翻了個白眼。 “下午我聽見你們說的了。” 辛隆∶…… “你要不想我聽見,好歹小聲點?!?/br> 辛月?lián)u搖頭,走了。 剩下辛隆在沒風(fēng)的屋里兀自凌亂。 回到房間。 辛月立馬上床躺下,她真的累死了。 雖然現(xiàn)在才十點不到,她還是抬手就把燈關(guān)了,準備直接睡覺,但關(guān)上燈后房間里依舊是亮的。 今晚沒有月亮,是她房間里有束會發(fā)光的玫瑰。 就在她床頭。 她把這束玫瑰放在床頭,習(xí)慣側(cè)向的那一邊,希望不管是夜晚入睡前的最后一眼,還是清晨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都是這束玫瑰。 此刻看著這束在夜里發(fā)著光的玫瑰,她忽的沒了睡意,就靜靜地注視著它。 她真的很喜歡這束玫瑰,即便沒有關(guān)于她的那層含義,這束玫瑰也足夠令人歡喜,是一件獨一無二的藝術(shù)品。 她在酒店有問過陳江野這花的寓意,他說∶ “覺得你很像荊棘從里的玫瑰,但又像月亮,所以畫了朵月光玫瑰,再做出來跟你告白,我覺得你會喜歡?!?/br> 嗯,她很喜歡。 這世上的玫瑰花很多,但只有這一束是只因她而盛開。 她的陳大少爺真的有在很用心的愛她。 這一整夜房間里都亮著月色般的光,但她睡得很好,像與他相擁而眠。 * 第二天,辛月睡到了正午才睜眼,是結(jié)結(jié)實實一覺睡到的正午。 拉開房間門后,她隱約聽到外面?zhèn)鱽硇谅〉穆曇?,像是在和誰說話。 陳江野都已經(jīng)過來了? 她走出去看,還真是。 然后她才看了眼天,知道自己竟然睡到了中午。 辛隆看到她蓬頭垢面就出來了,張嘴就吼道∶“臉洗了嗎你就跑出來!” 辛月才不在意,陳江野又不是沒見過。 “趕緊去洗臉!” 見她站著不動,辛隆又吼了聲。 “等我上個廁所先?!?/br> 陳江野大步朝里走去,目光卻一直落在辛月身上,眼神像是意有所指。 鬼使神差地,明明知道他腦子肯定在想什么不對勁的東西,辛月卻跟他一起進去了。 “他上廁所你去干嘛?” 辛隆著急地沖里喊。 “回去梳頭?!?/br> 說是回去梳頭,但人直接被拽進了衛(wèi)生間摁在洗漱臺上狠親。 才不到一天沒接吻而已,陳江野就吻得又重又深,像是要烙刻到她骨頭上,辛月?lián)沃词_的手都快撐不住,陳江野索性攬住她的纖腰,把人箍在懷里吻得欲生欲死。 兩人不知道是親了多久,陳江野把辛月淡粉色的唇吻成了深紅色都不夠,還一路咬到她白皙的臉蛋,最后流連在她薄薄的耳廓處,壓著又啞又沉的嗓音開口∶ “想做。” 辛月雙眼倏地睜大,罵他∶“你變態(tài)吧你!” “沒說在這兒。” “家里哪兒都不行!” “我知道?!?/br> “知道你還……” “我意思是?!?/br> 陳江野打斷她,“那就別在家里了。” 辛月瞪他,說∶“我爸不會讓我跟你在外過夜的?!?/br> “旅游也不行?” 陳江野挑眉。 “那應(yīng)該……可以?!?/br> 陳江野笑了下∶“徐明旭他們讓我選地方,你想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