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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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誕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前兩天兩人膩在一起,后面一天倆人一起吃飯過后就各自回學校了。 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天過后兩人心里都有著淡淡的憂傷感,久久彌漫在心里沒有消散去,想要深究一下哀傷的源頭,但最終都無果。 圣誕假期過后就是緊張的期末備考,中政大學對于期末考試一向比較重視,所以之后舒枝枝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準備考試,每晚凌晨和大家一起搶圖書館的座位。 每天的生活不是食堂宿舍就是圖書館自習室。 池孑程最近也很忙,不知道在忙什么,總之不是學校的事情。每天也難得見到人,兩人的聯系都是靠著空余時間在電話里說上幾分鐘匆匆掛斷。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期末之后沒過幾天就是過年。 放假之后池孑程也沒有之前那么忙碌了,放假那天池孑程剛好開車來接舒枝枝回家。 舒枝枝平時除了學校就是住在池孑程的小公寓里面,學校留的衣服并不多。一個行李箱剛剛好裝下。 兩人回去的路上氣氛也莫名有些壓抑,或許是因為回去之后倆人便沒有辦法像之前那般親密,加上兩人許久沒有見面,有些欲望總是不言而喻的。 兩人回到家中時,虞母變現尤其開心,拉著舒枝枝的手問些有的沒的,例如交男朋友了沒有,有沒有在學校碰到心儀的男孩子啊...... 舒枝枝不好怎么回答自家母親這一連串的感情問題,也不敢隨便亂回答,只好遮掩這說沒有碰到喜歡的,自己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學習上,沒有太多的時間管這些感情的事。 聽到是因為學習的原因虞母也不好說什么,但是還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大學里面不好好體驗談戀愛的感覺以后就沒有時間體驗了。” 舒枝枝生硬的笑了笑,有些勉強,沒有回應自家母親的話。 池孑程在一旁看著喉嚨里都快冒酸水了,但是當著繼母的面卻找不出合理的理由出來反駁。 只能用一種略含幽怨的眼神看著舒枝枝,手上的拳頭握的生緊,力氣再大點都能夠聽到骨頭咯咯作響的聲音。胸腔中蘊藏著一股無名火,有些燃起的趨勢。 但是表面上池孑程依舊只能裝作一副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還得時不時揚起笑顏面對舒枝枝的母親。 母女倆聊了許久,池孑程也難得沒有離開,而是坐在沙發旁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手機,時不時點開微信回復一下別人的信息,以及給面前的舒枝枝發sao擾信息。 【虞母:枝枝有沒有在學校碰到喜歡的人啊?】 【舒枝枝:沒有媽。我忙于學業。】 【孑然一身:枝枝有,而且枝枝不是忙于學業,而是忙于和我一起滾床單。微笑】 ...... 【虞母:枝枝覺得程家的那個小伙子怎么樣啊?上次我發了照片給你看的。】 【舒枝枝:-_-||媽,我真的還不著急。】 【孑然一身:????枝枝什么時候見過了,我怎么不知道??小丫頭你竟敢背著我。下次別讓我逮到,不然別想下床了。】 ...... 【虞母:枝枝啊,我覺得你也不小了,是時候該談戀愛了,緩緩享受一下愛情的滋味,校園戀愛可是十分美好的,想當初你媽我就后悔沒有好好......】 舒枝枝:我想都不用想又是跟我說當年您和我爸的那些前塵往事。 【舒枝枝:哎呀媽,你就別cao心了。】 【孑然一身:現在的我就和我的昵稱一樣。】 ...... 母女倆念叨了多久,池孑程就給舒枝枝發了多久的sao擾短信,放在口袋里的手機一直滴滴的發出響聲。 虞母還以為是有什么急事找她,一直催促著她看看信息。 舒枝枝只能尬笑著說大過年的能有什么大事啊。轉而偷偷瞪了幾眼池孑程。 池孑程接受到了她的眼神,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對著她挑眉,挑釁意味十足。 舒枝枝看著莫名覺得池孑程多了幾分地瞥流氓的味道。 轉過頭去繼續接收來自自家母上大人的嘮叨,不理會旁邊的某人。 池孑程見她不待見自己摸摸鼻子上樓去了,反正留在下面自家女朋友不待見就算了,還有來自“岳母大人”的暴擊。 這些苦都只能暗自受著。 —— 晚上等到池雄回來之后阿姨就說開飯了,時隔好幾個月一家人再次重聚,期間池孑程和舒枝枝也回來過幾次,但每次都會有人因為工作原因無法及時趕回。 時隔幾個月的時間再次坐到這里大家的心境都是有所不同的。 或許是因為年紀大了,看到一家團聚的場面就格外期待格外興奮。一餐飯下來,池雄喝了不少,說起話來也有些不經頭腦。 池雄紅著臉搖晃著身子迷迷糊糊看向池孑程的方向說道:“兒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沒有遇到心儀的姑娘啊。” 這句話一出口池孑程和舒枝枝都停下來手中的動作,兩人下意識的反應都是看向對方。 彼此的眼里都有些不可置信。 池孑程放下筷子,下意識的就想要反駁:“爸,這還早這呢,況且我剛剛接手公司的事情壓根沒時間去談情說愛的事。” 可是池雄就好像料到了他的回答一般“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上心。” “裴家的二小姐裴芷家境優渥,上次活動期間和裴家老爺子談話,他們家也有意和咱們家結親。” “正好也能夠讓兩家公司業務擴大。你意下怎么樣?”池雄說完盯著池孑程的看,不想錯過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那副模樣讓人不禁懷疑他是否真的喝醉了酒,還是只是借著喝醉的這個由頭來引出兩家聯姻這件事。 舒枝枝也和池雄一般盯著池孑程看,期待他的回答。一旁的虞母則將眼神在幾人之間來回打轉。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張餐桌上,四個人心思各異,暗流在四人之間來回流轉。 池孑程受著幾個人的目光,緩緩道出“裴家小姐,那位滿心都是事業? ” “不熟。結婚是終身大事,怎么著也得娶個熟悉的吧。”說完池孑程將身子往后面一靠,雙手抱胸,整個人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這年頭聯姻的有幾個是互相喜歡的,在生意場上喜歡那是不值錢的東西。喜歡能值幾個錢。”池父說出口的話就像刀子一樣直接插在舒枝枝和池孑程的心口上,留下的傷痛久久也無法淡去。 聽到回答的舒枝枝抿著唇低下了頭,放在桌上的右手死死的握著手上的筷子。 是啊,像池家這樣的家庭,池孑程作為唯一的兒子不論怎樣都該是以家族事業為重,最后的妻子也該是和他門當戶對的世家小姐,而不該是她這樣不僅沒有家世做支撐而且身份見不得人的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