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Confession 02 Obsession
書迷正在閱讀:只為你硬(h)、《隨機匹配系統成了我紅娘》、予你半分溫柔、【網游】搭到大神肩、【說愛前,先分手】OOXX、被兒子的同學強制愛了(NP)、鬼靈精怪煞到你、我的飯館饞哭世界[美食]、(快穿)我的前男友們、得她
? 九月過得很快,一下就來到尾聲了。 九月底的某天剛到輪到我和某人當值日生,那是個午休必須提著教室后頭的垃圾去丟的苦差事。 每個人都有機會午休去丟垃圾,或是打掃后花園。 因為工作有兩樣,所以我們班會有兩個值日生。 我和九號同學說好我去丟垃圾他去打掃后花園。 其實這兩個工作差不多辛苦,所以還算公平啦。 「那么,垃圾就麻煩你了。」九號同學對我說,「沒問題,后花園就拜託你了。」我明快地說。 反正打掃和丟垃圾都只是小事,對于平常在家做慣家事的我不是問題。 午休時間,我提著一大袋教室垃圾,來到長長的走廊準備去垃圾場倒垃圾。 在經過樓梯時,我忽然聽見音樂教室傳來一陣鋼琴聲。 我特意拖著垃圾來到位于二樓的音樂教室。 邊走我邊聽見教室里面流瀉出一段憂傷的旋律。 那是一段很輕很緩、訴說著悲傷戀情故事的一段旋律。 最后我的腳步停留在音樂教室外面。 我提著垃圾靜靜地聽,那段音樂讓我聽得很是入迷。 我緩緩移動腳步,微微打開音樂教室的后門。 我想知道是誰在那邊彈奏這段優美傷心的旋律。 結果我看到的是天堂守,那個開朗的天堂守。 「什么嘛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在彈鋼琴啊天堂,午休鐘響了喔。」我對他說,手中還提著一大袋臟兮兮的垃圾。 「我知道啊。」天堂守回頭只抬眼看了我一眼,就又轉回去繼續彈奏他的,彷彿我是空氣一般的稀薄。 他的樣子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個優雅的貴公子一樣。 「你不回教室嗎?」我將垃圾隨意放在地上,慢慢走近他,細細聽著他彈奏的音符。 那些音符悲傷而使人憐惜。 「登。」彈奏到某幾個音符的時候天堂停下雙手來,他回頭無神地望著我。 「怎么了?這么在意我嗎?」他停下修長的手指們詢問,淺金色的頭發被陽光照映的更加耀眼。 「才沒有。只是想聽你彈的曲子罷了,叫什么名字?」我說,并沒有說謊。 「《obsession》。原本是首韓國歌,不過我意外地喜歡它的鋼琴曲。所以就自己練了。」嘆了口氣,天堂說明,好像是韓國的唱跳偶像的歌來著。 「是喔,真厲害欸。」我走近看著那本天堂的流行鋼琴譜本,對于里面收錄的歌曲們嘖嘖稱奇。 「哪有什么厲不厲害的?快點去倒垃圾啦。」他頂著那頭金發說話,竟然開始催促著我。 也不想想是誰自己翹掉了幾次值日生跑去cao場抽菸的。 「要你管,你才是快回去睡覺吧,到底在這里彈給誰聽的啊?」我說,又生氣地問他,這個不安好心的傢伙,在班上總是大聲嚷嚷,又特別染了惹眼的發色,真是...... 討人厭。 「少囉嗦。」天堂說。 「掰掰。」我說,提起垃圾頭也不回地離開音樂教室。 天堂沒有再回我,我就這么直奔垃圾場丟掉那袋臭摸摸的垃圾。 但是。 obsession這個詞自從那天以后就這樣深深烙印在我腦海里。 也許在聽見的時候我就深深地愛上了這首曲子也說不定。 ? 后來十月初我才在班上打聽到,除了十月的運動會,十一月原來還有個音樂比賽。 除了選擇曲目之外,班上還得選擇伴奏和指揮。 「那個,雖然不知道該選誰當指揮,但是說到伴奏的話,我覺得天堂守是個不錯的人選喔。因為那傢伙,會在午休的時候去音樂教室彈鋼琴喔。」我在黑板提名的時候提了天堂守的名字,希望能夠推舉他成為伴奏。 「欸,真的嗎?」司平在我后頭好像很是驚訝。 「真是看不出來欸。」桃子。 「你不是認真的吧,妃咲,那傢伙,可靠嗎?」坐我右邊的芊理不安地問我。 「我聽過他彈的曲子,沒問題的。」我卻信誓旦旦地如此向芊理說。 「會彈鋼琴的男生啊~真是不錯欸。」桃子很快改變態度說,重新打量起天堂。 結果,伴奏的部分黑板上除了寫上直向的『天堂守』之外再沒有第二人被提名,天堂就這樣成為我們班上的音樂比賽伴奏。 「啊~超麻煩的。」他說,不耐煩地搔著頭發。 「嘻嘻。」我則是暗自沾沾自喜他以38票高票全數當選這件事。 下課后。 「你,為什么要出賣我啊妃咲?」天堂守特地找到我6-2的位置一開口就是不耐的口氣。 「什么出賣?我這是在替大家著想,找個好伴奏欸。」我從課本中抽離、想也不想地回答他。 「算了,我懶得跟你計較。」語畢,天堂火氣很大地雙手插在口袋疾步離開。 丟下課本,我追著天堂守來到了教室外邊的走廊上。 他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不知道要走去哪里。 「等一下啦,你生什么氣啊,明明就彈得很好不是嗎?」我試圖說些什么消消他的火氣,可惜好像沒用。 「我又沒拜託你,還有,別跟著我。」他說,語氣更兇了一點。 「為什么啊,你不是喜歡音樂嗎?」我問,不死心地纏著他。 「你這樣我很困擾啊,你都不會替朋友著想的嗎。」他終于轉過身來說,看著我的雙眼,他的栗子色雙眸寫著無奈。 「......對不起。」被他這么盯著說那些話,我也只好道歉了。 「算了,都當上伴奏了,沒事。」他說,好像沒打算再跟我計較。 我停下腳步,沒再繼續跟著他。 結果下一堂課天堂守不知道跑去哪里,消失了一整堂課。 我望著他空蕩蕩的4-7座位,覺得心里也空蕩蕩的。 「天堂守,天堂守不在嗎?」有點年紀的數學老師忽然點起名來,糟糕,那傢伙不在啊。 「那么就是曠課了。」老師默默地下結論,然后才在記名簿上打勾。 「這傢伙真是......」我咕噥著,不過好像不是有很多人對他曠課有什么反應。 那時候是第二堂,下課后天堂守才慢吞吞地走進來搬椅子到桌上,十點鐘是我們時木高中的打掃時間。 「為什么不上數學課啊?你還在生氣嗎?」我走到他的位置詢問他,那時候他正在挪動他的椅子。 「又跟過來了,你很煩欸。我要去哪應該是我的自由吧?」他撇過頭去根本沒看我,那張好看的側臉生著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