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肯定無法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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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從食堂的事件結束后,就沒有再出現那些孩子們攻擊血憐的狀況。 燕尾服兄弟也在暗殺失敗后隱藏起來了。 在這三個月之間,學校比以往更加和平。 沒有任何學生攻擊血憐,門禁時間在外走動的學生也減少了。 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異常的和平又詭異。 血憐多次到地下室想找父親談話,但父親卻像是在躲她,每次去都見不到人。 明明父親能待的地方就只有學校地下室,卻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人的蹤影。 跟燕尾服兄弟一樣。還有其他孩子們也都從類似監獄的房間里消失不見了。 彷彿那些人本來就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之前看到的只是幻影一般,全部都消逝殆盡。 地下室已經夠死寂一片了,如今沒有人的地下室就像是一棟廢墟場所,顯的更加是一間鬼屋,寧靜又驚悚。 白望跟血憐的上課出席率一到達標準,每天去的地方就只有格斗練習場。 偶爾是兩人互相切磋。血憐忙的時候白望則是跟無名練習。 三個月間,不停的不停的使用彼岸之力。 就只為了在即將到來的游戲里存活下去。 血憐說過,這次的游戲會比以往的都還要危險,而且還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那是隨時都有可能死亡的預感。 所以兩人每天太陽升起到晚上的門禁時間,都會在格斗練習場不停的運用彼岸之力。 直到能夠使用自如彼岸之力,以及能打倒近乎神級,發揮百分之十的無名才能勉強在游戲里存活。 血憐在很早之前就能打敗無名,而白望在游戲開始的前一天,也將要打敗無名。 格斗練習場。 血憐盤坐在一旁,嘴邊叼著棒棒糖,雙手環胸,正慵懶的看著眼前的畫面。 白望雙手拿著圣潔,眼神里流淌著堅毅與覺悟的銀河之瞳,面對著拿著雙刀的半透明狀的無名。 他右腳一踏,就消失在無名的面前,瞬移一般出現在了她的身后。 在他剛要舉起手中的圣潔時,無名拿著雙刀迅速轉身揮向白望。 殊不知,卻只揮到空氣。 白望早已消失。 無名蹬地一跳,旋轉一圈到半空中,彷彿無重力一般頭頂朝下。 視線落在白望,就看到白望在她的身后準備朝她的后腦勺開一發子彈。 如果不即時離開的話,肯定早就死亡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他進步神速,在今天一定能打敗我。 她暗自在心里如此說道。 趁著無名還在失神之馀,白望早已舉起手中的一把槍,朝無名無聲的開了幾發子彈。 無名驚覺,立刻從半空中掉下來,旋轉一圈,雙腳穩穩的站在地面上。 白望的另一把手槍也舉起,順著無名的動作不停的開槍,卻沒有一發打中無名。 并不是白望的瞄準能力太差,而是無名在半空中到地面上的這段時間,以rou眼不易察覺的微小動作躲掉了白望的子彈。 無名咻的一下衝到他的面前,正要揮刀時,卻發現眼前的白望歪斜了九十度,腳踝有種小小的疼痛感。 視線往下,就看到了白望的腳踢了下她的腳踝,正死死的抵在無名的腳邊。 明明是很容易察覺到的事,卻在她揮刀的一瞬間讓她傾倒而下,來不及反應。 白望快速旋轉了一圈手中的圣潔,然后對準要攤倒在地面上的無名腦袋,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顏。 在扣下扳機的那一刻,無名的嘴角勾起,從白望的眼前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她的一把刀從眼前迅速的飛過來。 白望側頭,躲掉了那把刀。 然后再瞬移一般轉身,同時舉起圣潔,對準了準備揮向他的無名。 在她震驚的瞬間,開了一發無聲的子彈穿過了無名的眉間。 子彈的威力讓無名往后傾倒,同時她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顏。 「白望,恭喜你合格了。」 話音剛落,她的身體散發出微弱的藍色光芒。 一瞬間,就消散在白望跟血憐的眼前。 在今天,僅短短的五分鐘戰斗,就輕松的贏過了發揮百分之十的無名。 血憐的棒棒糖也在戰斗結束后,口中只剩下塑膠味的棒子。 她拿出隨手一丟,塑膠棒頓時消逝殆盡。 并對著白望露出了一抹滿意又欣慰的笑容。 只見白望的表情有些凝重,眉頭輕皺。 他抬起手中的圣潔,槍身里流淌的銀河正閃閃發亮著,看著心里都會感到舒服又平穩。 但是白望目前的心情卻異常的緊張與不安。 如果在游戲里沒辦法保護好血憐,他最愛的meimei白希的話,他絕對無法原諒自己。 肯定──無法原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