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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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經歷了一場地獄般的練習囉?」 在聽完白望與無名的練習過程后,她發現第一次跟無名練習時,她分明只有發揮百分之二的力量,但跟白望練習卻多發揮了百分之一。 這說明了白望真的比血憐的天賦還高,不然無名是不可能那么看重他的。 她嘴角下意識勾起,果然她的哥哥是很厲害的呢。 「也可以這么說。」 白望的臉色比起剛剛已經好了很多,但他的聲音還是有些無力。 此時,血憐突然想到什么,變的有些緊張。 「那個,阿望,無名有沒有說起我的什么事啊?她……她是怎么叫我的?」 想到以前跟無名練習時,她都會叫她的真名,也不知道是怎樣,明明很討厭別人叫她的真名,但對象是無名卻無法生氣,反而還妥協了。 希望無名不要叫出她的真名,不然一定會被她的哥哥發現的。 白望想起無名告知過他不要跟白希相認,所以他假裝若無其事,沒發現對方就是自己的meimei。 「她沒說什么,就叫你血憐。」 聞言,血憐松了一口氣。 「哈哈,是這樣啊。」 她拿出口袋里的棒棒糖塞入嘴里,嘴角揚起了一抹開心的微笑。 白望見狀,也下意識嘴角勾起,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淺笑。 「不過,剛剛是怎么回事?」 白望想起剛剛那名黑衣人的突襲,他頓時眉頭皺了起來。 「你是說臭蟲子的哥哥嗎?」 「你怎么會知道他就是那個人?」 「會使用蝴蝶刀彼岸之力的人不多,而那兩人剛好又會使用同一種彼岸之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是雙胞胎的原因就是了。 我之所以知道他是哥哥,僅僅是因為──」 「直覺?」 聞言,血憐震驚了下,嘴角勾起,然后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要說這個?」 「嗯──直覺?」 白望微微歪著頭,那張臉還是一樣面無表情。 在一旁的血憐聽了,突然瘋狂大笑。 「噗哈哈哈──你不要學我啦。」 血憐一手抱著肚子一手按住白望肩膀,眼角都流下了淚水還持續的一直在笑。 白望則是又露出了那副好看又溫柔的笑顏,等待著血憐笑完。 她冷靜下來后,抹掉了眼角的淚水。 不知何時,他們走進了電梯里,并按下了十樓的按鍵。 「但他為什么要攻擊你?」 白望有些不解,輕皺起眉。 想起血憐跟他的相處方式,不應該是會隨便攻擊的對象才對。 只見血憐聳聳肩,嘴角掛著的還是那副從容可愛的笑顏。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他應該是為了弟弟。」 「為了弟弟?」 「那隻臭蟲子從昨天就消失了,我哪里都找不到他,我猜他應該是被父親藏起來了,就只是為了要威脅他的哥哥。」 「但你不是校長的殺人兵器嗎?有許多事都要你處理吧,又是為什么要派人攻擊你?」 血憐搖了搖頭。 「你說錯了一點,他不是攻擊我,而是警告我。」 「警告?」 「我不知道他在警告我什么,但以他的能力是可以跟我勢均力敵的,但是他沒有。 以這樣來看的話就可以得知他只是在警告我,并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 而父親威脅他什么又是為什么要針對我,我全部都不知道。」 話音剛落,電梯門開啟,兩人并肩走了出去。 宿舍房間一排都是黑暗一片,窗外只有些微的路燈亮光,走廊上靜悄悄的,有種相當詭異的感覺。 在這死寂一片又昏暗的走廊里,只有兩人的腳步聲跟談話聲在回響著。 「話說,這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 白望愣了一愣,對于血憐突如其來的話語感到有些不解。 「那些孩子攻擊我。」 「那這樣不是很危險嗎?」 白望的語氣略微激動,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變的有些擔憂。 「冷靜,阿望,我可是很強的。」 一句話,就讓白望冷靜了下來。 確實,血憐很強,而且是比他強一百萬倍的那種強,這樣的血憐根本不需要讓他保護。 所以他必須變的比血憐強,變的比所有人都強才行。 這樣,才能守護好他最愛的meimei。 「有好幾次父親都派人來暗殺我,但那些孩子都被我打跑了,下場不是被我殺死就是被父親殺掉吧? 我猜測父親是想看看我的力量有沒有下降,才會偶爾就派人攻擊我,算是他個人的惡趣味呢。」 血憐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嘴角的笑容微微落了下去。 「不過,這次的不太對勁。」 「什么意思?」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聞言,白望輕皺起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