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你是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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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望,你怎么回事啊?」 白望沉默,沒有回答。 「阿望?」 血憐伸出手正打算碰向他時,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白望咻的一下消失不見了。 她愣住在原地,有些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正當(dāng)她回神過來時,就聽到了身后傳來了聲音。 「是誰?」 白望的聲音有些低沉,那是警惕意味。 血憐趕緊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了白望背對著她,在他對面的則是全身包覆住黑衣的人,長相也因?yàn)槊弊痈璋档臒艄舛床磺澹珣{身形看的話大概是一個男人。 血憐有些震驚,白望是什么時候到她身后的? 而且她竟然也沒發(fā)覺到背后有人要偷襲自己。 「阿望。」 血憐剛要抬腳走到他旁邊,卻被白望一手擋住,暗示她待在他身后。 「你──」 血憐正打算說些什么,就看到對方已經(jīng)迅速的衝向白望,手上則拿著一把尖銳的蝴蝶刀正準(zhǔn)備朝他攻擊。 她看到那把蝴蝶刀時,隱約有種熟悉的感覺,但又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看過。 白望召喚出圣潔,向?qū)Ψ介_了幾發(fā),而對方以一種微小的動作閃過了所有子彈。 他快速的衝到白望面前,反握蝴蝶刀朝白望的脖頸揮了過去。 殊不知,白望早已消失不見,他揮到的只是空氣。 接著,左邊的腦袋跟右邊的脖頸都被抵住了冰涼的槍口跟鐮刀。 他驚覺,自己竟然大意了。他把手里拿著的那把蝴蝶刀隨手一丟,表示已經(jīng)投降。 「你是誰?」 白望的指腹緊緊貼著扳機(jī),生怕眼前的人會有下一步動作。 「會用蝴蝶刀的武器在我認(rèn)識的人里面,只有兩個人,而且是雙胞胎。」 血憐放開手中的血鐮,血鐮頓時轉(zhuǎn)換為無重力血液回到自身體內(nèi),血瞳也變回了銀瞳。 「說吧,你是哥哥還是弟弟?」 少年沉默,沒有回答。 她又說:「為什么要攻擊我?是父親指使的嗎?」 不過怎么問,眼前的少年都無動于衷。 血憐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嘴角勾起了微妙的弧度。 「你是哥哥吧?」 話音剛落,他迅速拿出藏在口袋里的另一把蝴蝶刀揮向血憐的脖頸。 血憐見狀,上身往后傾斜,蝴蝶刀劃過了她眼前的空氣,迎來了一陣微風(fēng)。 接著,他轉(zhuǎn)身往旁邊衝去,蹬地跳到了庭院的圍墻上再跳了下去,頓時消失在兩人的眼前。 「站住!」 白望想追上去,卻被血憐一手按住了肩膀。 「別追了,反正他不是學(xué)生,不需要趕盡殺絕。」 聞言,白望乖乖的聽從血憐的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過你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 白望愣了一愣,有些不解。 「就是剛剛啊,突然就消失了。」 「是我的第二個彼岸之力。」 說完,血憐的棒棒糖差點(diǎn)掉了下去,她趕緊把棒棒糖塞了回來。 她有些震驚,「你一天就學(xué)會了?」 「不……」 白望想起在格斗練習(xí)場,無名的斯巴達(dá)教育根本已經(jīng)讓他死了無數(shù)次又復(fù)活了無數(shù)次,在最后的最后才終于學(xué)會了第二個彼岸之力。 這是個折磨又艱難的學(xué)習(xí)過程,能撐過來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想到這些,他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這不好解釋。」 「不過你的第二個彼岸之力是什么?」 「速度。」 「速度?不是瞬移嗎?」 「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