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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綁架正義在線閱讀 - 十四、報仇

十四、報仇

    雖然分尸案已抓到真的兇手,但是謝添帥卻沒有因此而恢復正常生活,他被父親下令的拘禁在自己公司和住處,其他地方一律不準去,這對他來說比被誤認是兇手還痛苦,因為酒店夜總會才是他的正常生活,才是他真正的家。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雖然父親有下令不準他外出,但可沒禁止別人到家里來,除了女人,酒店有的家里都有,至于女人也簡單,外送就可以了,所以并不缺玩樂,但心里還是無法滿足,總覺得欠缺什么?應該是時效性吧!玩樂最重要的就是一時興起,在酒店里不需等太久,可以咨意選妃,要多少有多少,隨時想換就換,不會浪費太多時間,那種氛圍當然是在家里比不上的。

    當心中在糾結著該如何安排今晚的節目時,柳媚又來電話了。接連十來日,每日都會打電話來,但謝添帥從未接過,電話沒接,接下來就是簡訊,簡訊內容總是訴說關心思念的愛意。

    可能被柳媚感動也可能好久沒看到她,畢竟她也是自己喜歡的學生妹啊!所以便接了電話,聲音當然比訊息更有溫度,經不起柳媚再三的撒嬌,終于同意她過來家里。

    自己遭遇不幸就算了,還連累了兩人被害,自己也向玉珊懺悔求原諒,一切歷歷在目,怎么還不知醒悟,忘了羞恥的再往火坑跳,難道真的被惡魔式的愛情迷瞎了雙眼?

    柳媚很快的到來,是老頭開了門讓她進來的,她拿了一條老頭喜歡抽的菸給他,老頭一臉茫然,覺得受之有愧,但最后還是在柳媚的撒嬌堅持下接受了。

    柳媚走進謝添帥的房間,就飛向他的懷里訴說著思念,但謝添帥卻毫不猶豫將她推開,并冷泠的說:「不會是又要來威脅我吧!」

    柳媚傷心的小聲哭著,并一直重復著說自己真的好想他,沒有他會活不下去..最后強調如果不是他答應,自己絕對不敢來打擾的。然后又說設計可忻的事情是她自愿幫忙做的,沒有任何怨言,就這樣自言自語說了半天,謝添帥并沒有任何的回應。

    只是看著楚楚可憐的柳媚,又看到她如此真情流露,愛意無限,這可是他最受不了的淚人兒啊!很快的就將她緊緊的抱著,親著,雙手肆無忌憚的盡興游走,當要褪下柳媚的衣服時..

    「等一下嘛!我先去洗個澡。」說完便想往浴室走去。

    但被謝添帥拉了回來,不用說,慾火焚身的他那等得了,使出蠻力將柳媚壓在床上。

    柳媚當然抵不過這么大的力氣,只見她臉色變得有些無奈,甚至有些厭惡,心不在焉,雙眼一直看著自己的皮包,一直往皮包里面搜找,好像在找什么東西?

    謝添帥把她的手拉了回來,有些責怪:「你在干嘛?」

    柳媚又變得熱情的撒嬌:「危險期一定要戴套子。」隨后手又繼續搜找著..

    沒多久,從皮包取出來了,但并非保險套可是一把水果刀!柳媚用最快的速度向旁邊剌了過去..

    但謝添帥一看見,以更快的速度閃開了,只有皮rou被割了一道流了些血,便拔腿想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大叫:「老頭!老頭!」

    柳媚不死心的追了上去,并大叫著:「我要殺了你!」然后用力的將刀再往前刺..

    謝添帥看得一清二楚,輕易的躲開,并緊緊抓著柳媚的手,兩人一陣拉扯搶奪,最后刀子失控的剌向柳媚的腹部,整個人就倒了下來。

    謝添帥心有馀悸大罵:「臭三八!」隨即又大叫:「老頭!老頭!」

    一看見老頭進來,謝添帥二話不說,狠狠踹了他兩腳,并大聲斥喝:「你死到哪里去?還不叫救護車,老子血快流光了。」

    沒人性的禽獸。救護車當然是為自己的小傷叫的,而重傷的柳媚已將地板快速的染紅了。

    救護車還沒到警車反倒先來,是誰報的警呢?

    稍早些..

    在和謝添帥說完電話后,柳媚先趕往到玉珊的住處。儘管上次道歉后知道心軟的玉珊已原諒自己,但還是覺得對不起她,沒臉來見她。今天是迫不得已來的,因為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交代。

    柳媚再一次鄭重又感傷的向玉珊道歉,并堅定的說:「等今晚過了,一切都會變好的。」眼眸雖然明亮卻也都是淚水。

    玉珊察覺不對勁,但又問不出所以然,只能安慰的說:「學姊,我是因為自己傻才受害的,我不怪你,至于可忻我會盡全力的來道歉補償,你可千萬不要做什么傻事啊!」

    「放心,我當然不會做傻事,但是該要的公道還是得要回來。」眼神盡是自信。

    這卻讓玉珊更是不安,在柳媚要離開時想挽留,但柳媚卻是一臉笑容的說:「放心,沒事的。」然后又嚴肅的叮嚀:「記得,等一下電話一定要隨身帶著,一定要接我的電話。」

    當柳媚要踏進狼窩時又打了一通電話給玉珊,告訴她現在人在狼窩,剛剛也傳了一通語音訊息給她,如果1小時候后沒有再接到她的電話,就馬上報警并將這個訊息告知警方。原來這時柳媚已有報仇并同歸于盡的想法了。

    柳媚的計畫是想藉著和謝添帥再聊起設計可忻的事將其錄音,錄完后再剌殺。怎知謝添帥似乎有防備,不愿多談,所以只能倉促的就執行剌殺的任務。更遺憾的是人沒殺成反害自己流血過多,枉受生命。

    但這情形也是柳媚有想過的,所以又另外錄製了一段聲音,將設計可忻嫁禍玉珊的事完全交代清楚,并告訴玉珊老頭也知情,還說老頭為人忠厚老實,必要時也可求老頭幫忙作証。

    玉珊可沒乖乖的在1小時候才聽錄音オ報警,在柳媚掛了電話后,她有再撥打了兩通電話給柳媚,但都沒接聽,直覺告訴自己柳媚有危險,所以緊張的馬上就報警了,但雖然這么快的報警卻也來不及救回柳媚的性命。

    柳媚想同歸于盡一命換一命,彌補自己的過失,不過不但沒成功而且還失算了。

    謝添帥頂多是正當防衛過失殺人,不但判不了死刑也關不了幾年,甚至以他的惡勢力,易科罰金緩刑是最有可能的結果。可憐的柳媚就這樣無辜又不值的葬送了青春的生命。

    那么錄音檔應該可以扳倒禽獸讓惡人生之以法吧?這也很難說,畢竟這只是柳媚自己的說法。禽獸大可說:「她是因愛生恨,胡說八道,在人証已失物證尚無,錄音檔也不容易將他定罪。

    難道柳媚的死換來的只是禽獸的一小道傷口?難道就沒有人制服的了禽獸?現在唯一的寄望大概就是老頭了。

    謝添帥被帶到了警局問訊。但他卻不斷強調自己是受害者,一直說著自己不嚴重的傷口需要休息,其馀一句話也不說。直到律師過來后,才在律師的指導下說出了大概經過。

    對于這一次案件警方確實奈何不了也治不了禽獸的重罪。而且他也有可能很快的就被交保了。但他最近囂張的行為可是社會大眾的公敵,沒有人會犯眾怒的輕易將他放走,所以便將錄音的內容當作理由繼續拘留,并展開疲勞式的問訊。

    但當警方問到柳媚錄音檔中提到可忻是遭設計陷害,要謝添帥說分明時,律師立即阻止發言,并說兩?分屬獨立案件,可忻案件一審已判無罪,所以不會再對這案件有任何回應。

    警方:「錄音帶關係著死者柳媚的犯案動機,希望你能配合釐清。」

    謝添帥看了律師一眼,依然被制止發言。律師冷冷的說:「我當事人多金又相貌堂堂,交往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倘若每個女人都錄個音或作不實的指控,試問是否也要逐一交代?而且這明顯看得出來,此次?件和可忻案件相同,都是不滿我當事人提出分手合作的報復行為。

    得不到回答警方也束手無策,只能感嘆的說:「這可是關係著一條人命啊!」

    律師也強硬回答:「關于這個?件,我當事人是受害者也會完全配合回答問題,如果不是關于此次?件的問題,我當事人拒絕任何回應。」

    「好,沒關係,反正錄音中提到的老頭李添福,這次命案也在現場,一定可以從他口中得到一些訊息的。」警方故意試探性的說。

    謝添帥一聽到老頭的名字,確實有些不自在的小反應,但馬上就恢復鎮定。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似乎在說他一點都不怕。

    老頭確實在另一間偵訊室被問話。負責詢問他的除了李丞漢小隊長還有就是洪所長。怎么會由洪所長問話?這是他自己向局長提出的要求,理由是錄音中關係著可忻的?件,老頭是重要的關係人。為避免隔墻有耳走漏消息,整個問話過程只有他倆人和局長知道。

    但對于柳媚怎么死的他當然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柳媚和謝添帥交往過,這次也是她自己找上門的。

    這些說詞當然對死者更不利,兩人也知道這些都是實話,所以重點都是擺在錄音中提到的可忻案件。

    洪所長知道老頭的本性,所以想動之以情:「又多了一個受害者,而且這次還鬧出人命,難道你還要眼睜睜的看著類似事件一再的發生嗎?」說完看了老頭一眼,當然不是要等他回應,只是看他做何反應?很快的又繼續問:「添福啊!知情不報也是有罪的,可忻的案件是不是就像錄音中說的是設計好的嗎?」

    老頭不語但卻憂愁滿面。他想著柳媚拿菸給他對他微笑的畫面,他想著可忻玉珊天真清純的面孔,而這些都是受害者,他怎么可能無動于衷?但這時他又想到警方未到前謝添帥對他說的那些話..

    叫了救護車后,老頭心疼慌忙的想幫柳媚止血,但馬上被踹了第三腳。

    謝添帥無情的說:「老子流血你不理,管這臭女人干嘛?」

    「她流血太多會死的。」

    「死了就死了,不要再管她。」

    老頭既悲恨又無奈,不敢再動了。

    「為什么叫你老半天這么慢才來?」說完后又踹了老頭第四腳。

    老頭連解釋都不敢解釋的說:「天帥,我錯了,我錯了。」

    「你應該很清楚是這個臭三八剌殺我,你可不要亂說話。」然后又忽然想到上次所長和老頭打招呼的畫面:「還有上次的帳都還沒跟你算,什么時候你跟死條子這么熟?還是所長呢!」然后眼睛狠狠瞪著老頭,但白瞪了,老頭連頭都不敢抬,所以又大聲的說:「我在跟你說話,把頭抬起來。」這時又睜大眼珠的瞪著,隨后又說:「你可要牢牢記得,所有關于我的事都不要亂說,記得你還有母親和meimei..」故意停頓,眼露殺意:「萬一我出事了,誰都不好過,尤其我可是我老爸的獨生子。」

    這些話在耳中盤旋不散,所以他怎么敢說實話?他要保護母親和meimei,只能繼續昧著良心,極小聲的說:「我上次..上次都說了。」

    洪所長再怎么苦口婆心,就是無法突破心防,老頭更上驚弓之鳥連話都不敢說。

    不過這些都在預料中,所以就示意小隊長執行下一個計畫,但在下一個計畫施行以前先來段小插曲,把提供錄音在警局配合調查的玉珊找進來。

    玉珊紅腫著眼,哭泣聲仍然無法停止,一見到老頭馬上跪了下來:「李大哥求求你,柳媚死的好冤枉,李大哥,你心地好,不能讓柳媚死得不明不白,求求你..」

    老頭心軟心酸心更痛的也跪了下來:「對不起,對不起..」看得出心更害怕。

    「柳媚說你是好人,一定會幫忙的,求求你,李大哥求求你。」玉珊泣不成聲。

    老頭想不出其他話只有一直說著對不起。

    既然只是插花就沒想到要結果,洪所長把兩人都拉起來,嚴肅的對老頭說:「我知道你怕也擔心你的家人,但你有想過幫著隱瞞你也是共犯?害了別人不說,哪天要是你也出事被關,你母親誰來養?可能氣都被你氣死了。」

    這時老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欲言又止,還是說不出話來。

    玉珊哭得更大聲了:「李大哥求求你!求求你..」哭著哭著竟昏了過去。

    小隊長急忙的簡單急救喚醒,并將她送出去休息。

    「這些都是無辜的受害者而且都這么年輕。」洪所長繼續義正嚴詞的曉以大義。

    但老頭只是越聽越羞愧,頭也越低了,他的眼淚也沾濕了衣襟。

    這時候計畫的主角,老頭的母親和meimei來了。

    老頭母親示意女兒把輪椅推近老頭,一靠近便雙手狠狠的打著老頭。一路上聽了警員大概陳述,也知道發生什么事,所以止不住怒氣的打著。

    老頭跪了下來:「媽,你不要生氣,不要氣壞身體,媽,不要生氣..」

    跪下來更好打,死往老頭的頭打,邊打邊說:「害這么多人,我死一死算了。」

    洪所長出面安撫解釋:「伯母您誤會了,添福沒有做壞事,只是..」

    「幫忙做壞事和自己做壞事有什么差別?」說完又想繼續打但被制止了。

    小隊長緩頰安撫:「其實只要他作証,不但不是做壞事,反而還幫忙做了好事。」

    老頭的母親哭著說:「阿福,你有沒有聽到?再不老實說就不要再認我這個媽了。」

    「不要啊!媽,不要啊!」老頭內心與魔鬼掙扎著,久久不語。

    「你氣死我好了,氣死我好了。」老頭的母親聲音都沙啞了。

    老頭終于妥協:「我說,我說,但..」老頭完全不放心的繼續掙扎。

    洪所長知道他的擔心:「我知道你擔心家人,但別說你家人,連你我們都會保護的,這點你絕對放心。」

    老頭驚恐難平:「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也知道謝議長..」話到一半就停了。

    洪所長:「我知道他的勢力很大,但邪不能勝正,遲早他也會有報應的。」

    小隊長:「警方會派人保護你的。」

    老頭驚嚇的臉色從沒變過:「我不重要,我只擔心母親和meimei,然后很堅定的說了一句話:「你們應該知道警方是保護不了我家人的..」老頭說出了他最深層的恐懼,他太瞭謝議長父子的手段了,光天化日買兇殺人或是形成意外,這些都是易如反掌。

    洪所長和小隊長一時無言以對,兩人相望許久..

    洪所長才有些無奈對老頭說:「你稍等,和你家人先聊聊。」隨后便走了出去。

    所長和小隊長找局長一起密室討論,研擬對策。兩人當然也關心禽獸那頭的問話情況?由局長口中得知的情形令兩人相當沮喪,原本就狡猾的禽獸,如今又有律師護駕,根本套不出半句話,即使得知老頭也正被問訊,依然突破不了心房,對可忻的事一概不回應,看得出來禽獸對老頭的掌控有十足的把握。

    難怪老頭如此畏懼,如此就不難想像為何所長曉以大義的懇求,玉珊哀傷悲訴的跪求,甚至母親親情攻勢的哀求,都還無法解開他恐懼的陰霾。

    難得現在就有一個好機會,如果能夠想出保護其家人的萬全之策,就可以讓老頭卸下心防說出實話了。

    但談何容易?三人不知討論了多久,想到頭疼欲裂都還想不出萬全之策。

    在這期間局長不知接了多少電話,忙進忙出,臉色一次比一次沉重,不難明瞭這些都是關說施壓的電話。

    柳媚的案子,禽獸純屬過失殺人,就算一般百姓大概也是交保候傳,更甭說隻手遮天的謝議長?此時再拖也拖不了多少時間,迫在眉睫。這一次是離公理最近的距離,如果沒有辦法讓老頭招供,恐怕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此時三人有如熱鍋上的螞蟻,時間一分一秒的燙燒他們,他們深深了解老頭的擔憂,也不否認警方或許真的無法保護他們的安全,尤其是老頭的家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警局,無疑已經把他們拖下水了。如何才能讓他們毫發無傷全身而退,這確實是要讓老頭說出事情最困難的問題了,他們仔細認真的推演者:

    1如果說老頭不招供,毫無疑問必須馬上放了謝添帥。

    2如果說老頭招供了,真的可以馬上羈押謝添帥嗎?又可以羈押多久?他在可忻的案件中一審已判無罪,就算現在有了強而有力的證人,但也是要等到再開庭無法馬上定罪,如果惡勢力再介入,遲早也是交保,羈押不了多久。而老頭一家人就需要派人24小時的保護,如此一來打草驚蛇并讓惡人有更充份的時間做防備甚至反擊,野獸的反撲難保不會傷及更多人,更何況他們連怎么說服老頭,相信警方能保護他一家人的方法都還沒想到。

    三人怎么討論最后還是糾結在說服老頭的方法上打轉。時間毫不留情的消逝,謝添帥被拘留已超過4小時了。

    這時候外面忽然又有大聲鼓譟的聲音,沒多久,警員進來通知說謝議長來了,人在門口,很快就會走進來。

    局長沉重無奈的說:「看來是來要人了,謝添帥一交保,李添福也留不了了,我看..」

    「有了!」小隊長大聲的叫喊,然后謹慎的說:「是不是有可能我們將老頭招供的事先不要說出去,把他倆人都放走并對外說此案純屬正當防衛過失殺人,所以交保候傳,對于錄音的事情隻字不提,讓禽獸,不,是謝添帥放松了防備,等到可忻案件再審時再攻其不備,讓他們措手不及。」

    局長和所長兩人聽后,認真的思考了起來。局長似乎在自言自語:「招供了卻不對外說..」

    所長這時對局長說:「此方法或許可行,如此不僅讓謝添帥放松戒心,也能保得李添福一家人無事。」

    局長:「如今看來也只能先這樣。」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滿臉愁容的問:「錄音內容有多少人知道?一旦傳了出去,就算把謝添帥無罪釋放,以他的個性,寧可錯殺他人也要保護自己,到時候可能李添福也不保了。」

    這句話說得所長和小隊長也憂心起來。所長說:「除了我和小隊長還有就是偵訊謝天帥的人了。」

    局長急忙的起身:「我知道了,我會處理,我盡量拖些時間,你們倆快快將口供招出來。」正要走時又不放心的叮嚀:「錄音內容絕不能傳出去,還有要特別叮囑高玉珊不能說出錄音內容,而且李添福招供的事也不能讓所有人知道,包括玉珊。」

    謝議長一下車就被記者團團圍住,但這種陣仗是困不了他的。他一臉嚴肅甚至目露兇光對于記者的發問一律不答,反倒是叫了一個隨從馬上去通報里面的警員出來開路,在他的隨從及警員的護衛下很快就進了警局。

    警員好生的招呼,但謝議長毫不領情,大聲叫囂:「局長呢?叫他過來。」

    警員不敢耽誤的通報局長,然后又急忙回覆說:「議長您稍坐一下,局長馬上來。」

    時間才過5分鐘,謝議長等不耐煩,叫囂的更大聲:「局長呢?快叫過來。」

    這時局長剛好走過來:「議長..」

    招呼還沒打完謝議長就問罪式的質問:「是什么事要將我兒子拘留這么久?」

    局長耐性好氣的說:「就快好了,紀錄完再辦個交保手續就可以離開了。」

    謝議長沒有因為局長這樣說就止住怒氣,因為他確實施壓了很久,結果搞到自己還要親自過來,當然怒氣難平,不客氣甚至能想到的難聽話都說了。

    局長一點都不在意,完全裝作不知道,甚至希望他多罵一些,能多拖點時間就多拖點。

    最后謝議長怒氣終于發洩完了。

    局長拍胸脯的保證會用最快的時間將手續辦好,這時謝議才肯離去,為什么不等到和兒子一起離開呢?當然不會,自己迫不得已走這一趟警局已經很明目張膽了,如果再一同離開,不但會招來更多的追問,恐怕關說,施壓,包庛..所有難聽的字眼都會上報了。

    燃眉在即,洪所長兩人如火如荼的向老頭說明他們的方法,并希望老頭趕快招供。

    但事與愿違,老頭一臉蒼白,盜汗不止,整個人像被鬼附身似的沒有了自己的魂魄,就像個活死人一動也不動。因為他知道謝議長來了。

    洪所長兩人叫了好久才把老頭的魂魄叫回來,但魂魄回來嘴巴卻仍不開口,難道他知道謝議長來了,自己也會沒事的被放走,所以才不說話?

    時間緊迫,小隊長按耐不住性子,生氣的說:「已經為你及你家人想好最周全的辦法了,怎么又反悔了?難道對死者及無辜被害的人都沒有半點同情心。」

    所長見小隊長說的大聲便制止他。

    但小隊長憤恨難平:「把你母親找來也是萬不得已,無非是希望藉由你母親來感話你..」

    所長硬把小隊長嘴巴摀住,不準他再說話。然后向老頭及他的母親致歉。

    老頭聽見提到了他的母親,臉色紅了回來,瞬間清醒正常,但仍不說話。

    坐在輪椅的母親看見兒子如此頑固的坦護壞人,氣急敗壞的出聲:「阿福,傷天害理的事不能做,壞人就要把他揪出來,難道要我跪下來求你?」說完便使力的扭動身軀,真的想跪下來。

    老頭的meimei當然馬上的拉著母親。

    老頭這時跪了下來:「媽,對不起!我說,我說..」老頭依然害怕勉強的把可忻甚至是玉珊被迫害的事都說出來,然后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彷彿也發洩了長久以來眜著良心包庇罪禍的所有不安,但心中卻沒有因此而平靜,反倒又有另一種莫名的不安浮現心頭,只是一時之間想不出是哪種不安?

    警方不讓記者sao擾玉珊及老頭家人,而且也有事情要交代他們,所以刻意把他們安排在最后離去,先送謝添帥和老頭出來。

    謝添帥一看見老頭,滿臉得意的拍了老頭的肩膀,彷彿在說做得很好。

    而老頭依然不安,他總是習慣了害怕,習慣了低頭。

    剛才謝議長匆匆的來去,記者問不出半句話來,現在看謝添帥走出來,自然是報復性的問了一大堆問題,但謝添帥一反常態,隻字不語,而且還低著頭,難道是對錯手殺死柳媚有些后悔?應該只是照著律師的指導在演戲吧!

    但「為什么殺人?」「會后悔嗎?」「這次真的殺人了吧?」..這些問題一次比一次大聲,聲音不像在詢問反而有些像在謾罵。

    但謝添帥全都忍了下來,只有律師代為說明:「這次事件純屬正當防衛。」便急忙的想離開了。

    這時忽然一顆雞蛋冷不防的丟中謝添帥,他終于忍不住開口:「干!是誰?」才說完又一顆兩顆的飛了過來,最后只能狼狽的快閃離開。

    這是與論也是正義的憤怒力量。

    所長先前就很照顧玉珊,這次更叮嚀絕不能說出錄音的內容,甚至有些嚴肅威脅的說一旦說出來將對可忻的安全更不利。

    玉珊只能無奈答應,但她對禽獸這么簡單就交保完全無法接受。最后在所長的保證及承諾下才勉強接受離去。

    但真的如他們所想的,只要玉珊不說就不會洩漏出去嗎?謝議長神通廣大天眼滿佈,真的會瞞得過他嗎?再說,老頭是在半逼半求的情形下說出實情,真的穩當嗎?議長父子倆真的會完全相信老頭嗎?太多的未知與問題都是警方急需防備及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