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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西行在線閱讀 - 番外、緣生于此

番外、緣生于此

    東勝神洲傲來國有一座花果山,山中有一水簾洞,這處就是大圣爺的老家,正是春深日暖,遍地芳菲之時。

    行者帶師父回老家看看,雖然駕云行路用不了多久,但抵達水簾洞時已是月上中天,便只能觀月而已,兩人也不打算擾醒那些猢猻們,就在福地洞天內尋了處高地安靜賞月,相擁入眠。

    天亮后行者帶師父四處走走,那些猴子猴孫們一下子就知道這個模樣特別俊美的僧人是他們大圣爺的師父,各個都恭恭敬敬的讓道歡迎,有些膽子大的遞上鮮花和瓜果,行者都代師父收下了。

    行者帶師父來到橋的一頭說:「我還記得小時候就是從那兒跳過來的,那會兒猴子們說,誰能毫發無傷跳進這座洞內就是大王。」

    唐僧看這一帶風水極佳,確實是座靈山,聽徒弟忽然提及兒時的事,淺笑說:「為師以為你幼時吃了不少苦頭,原來從小就當了猴大王,在這靈山里逍遙自在不好?怎會想出海找罪受?」

    行者笑答:「見多了生靈們衰老亡去,知道凡事終有盡頭,再逍遙自在亦然,我生來也無父母手足,沒有牽掛,一心出海尋道才有了轉機,遇上了師父你啊。」

    唐僧好奇問:「這么說來你倒是生來就自己習得長生之術了?」

    行者想起須菩提祖師的告誡,曾立過誓言絕不提及是誰教授他長生之法,于是笑應:「不錯,就是自家學會的。」

    兩者信步走在林蔭花叢間,忽聞不遠處猴子們傳來sao動,是附近路過妖魔來鬧事,行者聽聞就執起唐僧一手道:「只是雜妖作亂,不知我已經回了花果山,我去出面打發,師父在這兒等我一會兒,切莫亂跑。」

    唐僧莞爾答應:「知道了。快去快回。」

    唐僧站在原處等候,周圍花草林木生機勃勃,還能眺望飛瀑、云嵐,遠近皆是美景,教人流連忘返,他卻想著悟空小時在這兒自在生長,長大闖禍而被壓在山下五百年,饑時吃鐵丸,渴時飲銅汁,雖說咎由自取,也實在是可憐。

    一些間來無事的小猴兒們都好奇躲在附近看這僧人,聽他們大圣爺爺說這是被封為功德佛的好師父,他們知道和尚都是頭頂無毛的,可他們沒見過有哪個和尚這樣俊的,一隻小猴兒沒掛牢,從樹上墜下,被那僧人接到了懷里。

    「有沒有傷著?」唐僧抱著猴崽關心一句。

    猴崽僵住不敢亂動,唐僧淺笑說:「莫怕,我是你們大圣爺的師父。」

    那猴崽吱了聲,猴精的孩子也不僅是會些禽言獸語,只是驚嚇后有點不知所措,小猴兒回神后才應話:「知道,是大圣爺爺的好師父,是成佛的好和尚。」

    唐僧腳邊一隻稍大的猴精說:「都成佛了就是佛,不只是和尚啦。」

    唐僧聽他們說話可愛,不禁輕笑了聲,將懷里猴崽放了,那猴崽回頭和同伴辯說:「我知道啦。反正一樣的,就是當初把大圣爺爺叫回來的那個和尚不是么?」

    聽到這里,唐僧有些懵,想起往事而面色微哂。他喊住那些小猴子們問當年的事,他們撓頰抓腮說:「這些也是聽老一輩講的,那時我們還沒出生哩。」

    「我爺爺說大圣爺爺一回來,就沒誰敢來欺負我們了,不然花果山猴子都要死光了。」

    唐僧疑問:「這么嚴重?」

    另一隻小猴跳了跳,搶著講話:「我聽說的也是這樣,以前二郎神帶好多神仙來燒山哩,把這里燒毀了,要不是大圣爺爺把這里變回來,我們也沒法兒再活,林子花草全燒光,山都塌了。」

    「我也有聽說,當時很多獵人上山里架鷹犬、持刀槍來捉我們,有些被吃了,有些賣去街市表演雜耍。」

    唐僧低頭思忖,那時應是孫悟空大鬧天宮之后的事了。

    小猴子湊到唐僧面前拜了拜說道:「多虧功德佛讓大圣爺回來看我們,不然這里也沒辦法復原。」

    唐僧猜想是自己以前把悟空趕走的那次,沒想到悟空對猴子猴孫沒提起這些,所以讓他們都誤會了。

    小猴兒告訴唐僧說:「聽爺爺說,我們大圣爺可喜歡您了。那會兒大圣爺要去找您,還特意到海邊洗身,說是怕您會嫌棄他一身妖精氣哩。」

    唐僧淡淡一笑,說:「怎會嫌棄,若真的嫌棄又怎會收他為徒。再說原先的我也不過一介濁骨凡胎……」

    「師父,我回來了。」行者一下就飛到師父面前,拎起幾隻小猴子將他們拋回樹上打發道:「別擾我師父清凈,都去一旁玩吧。」

    唐僧淺笑:「無妨,他們都是可愛的孩子。」他看徒弟微瞇起眼揚起淺淺笑弧,歪頭問:「怎么了?」

    「師父喜歡孩子,說不定也有辦法生得出來。」

    唐僧睨他輕罵:「胡說什么。」

    行者牽起師父的手邊走邊聊:「我急著打發那些雜妖,一回來就看到師父被團團圍住,難免吃醋。」

    「你才沒吃醋。」

    行者確實沒有吃醋,他看向師父坦言道:「我就是怕他們打擾你。」

    唐僧搖頭:「無礙。打聽一些你過往的事也挺有意思。」

    「就是不想讓他們亂傳些緋聞罷了。他們沒說什么奇怪的事吧?」

    唐僧轉頭看向行者,含笑說:「他們說你喜歡我。」

    行者眨了眨眼,驀地失笑:「這不奇怪,不喜歡才奇怪。師父這么好,哪能不喜歡?」

    唐僧不自覺握緊了行者的手,垂眼望著前行的山野小徑說:「想起當初因誤會把你趕走的事……」

    「都過去了啊。」

    「為師還有些過意不去,若非是多虧你,只怕我一關也過不去。你就不曾嫌棄過我么?」

    行者一手搭上師父肩膀說:「我若嫌棄師父,又怎會知道你出事就趕去救,那時你逐我離開,我也怕你又更厭惡我,只好走了。還好白馬勸獃子來找我,我才能那么快又回你身邊。不過那會兒師父被變成一頭老虎,關在籠里那委屈模樣真是……」

    唐僧想起那段糗事,輕蹙眉心說:「事情都過去了。」

    「呵,可不是么。」

    不遠處的樹叢傳出一些動靜,行者忽然拉住師父,后者一臉疑惑問:「怎么了?」問完發現樹叢里有一對正在配種的野獸,不只牠們,草叢、水岸邊、樹上,走沒幾步就會碰上正在繁衍的生靈,唐僧看徒弟有些緊張,反而好笑在心里,故意正經道:「花果山真是福地。」

    行者清了下嗓說:「不如我們回水簾洞?那里都收拾好了。」

    唐僧難得看徒弟這樣,走回去的途中繼續聊道:「當初我把你從山下放出來,你取了虎皮隨意穿在身上的事,還記得么?」

    「記得,五百多年沒洗澡了,我跟你向一個老者借地方沐浴,師父你還給了我一件舊的直裰,我穿了才勉強像樣。」

    「好像有這么一回事。」

    行者含蓄微笑,拿手蹭了蹭鼻端說:「師父做過的事、講過的話,我全都記得。」

    當初行者取虎皮時,也沒什么顧慮,壓根沒把一個和尚放在眼里,熟料后來漸漸變得在意。他不是沒見過天上神仙,那些佛祖、菩薩于他來說也都一樣沒分別,就連當初教他長生術的祖師要和他撇清關係,他也很快就放下了,唯獨對師父不一樣,這么易招災劫的凡人和尚,卻收了三個妖怪當徒弟,各個都兇殘難馴,可是一路艱險也還是熬到了功德圓滿。

    從前他只覺得自己是為了永遠逍遙自在才追求長生,后來有些感悟,也許他是為了遇上師父,才走了那么久的路,橫渡了那般廣闊的海,上天入地,所有遭遇都只為了和師父走到一起。

    唐僧看悟空沉默這么久,輕輕晃了晃彼此交握的手,悟空對他溫柔一笑道:「師父明明膽子小,卻也有硬脾氣,我雖然天生大膽,卻怕極了師父被妖怪捉去。」

    唐僧聞言靦腆淺笑,走過那座鐵板橋進了水簾洞,洞里渾然天成的石桌椅、石床都鋪了柔軟氈毯或放了團蒲,用春季盛放的花草水果裝飾,除了洞天內蘊藏的靈氣更有芬芳的花果香,悟空跟他說:「這里很大,從前住上成千上萬的猴子猴孫也不成問題,這里是他們一向就空出來給我的,平素不會有誰來打擾,師父想清凈時能到這里來。」

    唐僧環顧四周,正欲謝過悟空,轉身就被悟空擁入懷里吻住嘴,他嚇得身子一僵,悟空溫柔含住他唇瓣舔吮,他看著悟空變作人身、眉目飽含溫情的樣子,頓時松懈下來,放軟身子倚在對方懷里啟唇回應。

    悟空一手按著師父肩頭曖昧抓揉,連帶衣襟都有些亂了,師父竟也擁住他深吻,他瞧師父幾乎快闔上的眼眸也是春情蕩漾,內心歡喜,情欲激昂,便將師父抱到最近的石桌上。由于桌面冰涼,他還抓了一旁軟毯鋪墊,剛把師父衣繩解開就聽師父猶豫輕語:「這還大白天的,我們就做這事么?」

    悟空看師父并未不安,只是有些茫然,表情惹人憐愛,他摸上師父的俊顏說:「發乎于情之事,不礙著誰都好,無關日升月落,也無關繁衍,師父你說對么?」

    「巧言強辯。」唐僧念他一句,隨即抿唇赧笑,一點也沒有抗拒要和悟空歡好的樣子。

    悟空見師父這情態,只覺胯間棍棒越發脹硬guntang,連連嚥了兩、三下口水,卸了自己身上軟甲和礙事的衣物,變化作人貌后獨留細長猴尾不時在身后搖擺,偶爾蹭著師父的身子挑逗。他急切脫了師父的褲子,揭開師父的僧袍,師父腿間那根紅潤rou物已有些甦醒勃發的態勢,前端泌出清液,猶如春風細雨里新發的枝椏,光澤清艷,他忍不住握住它摩挲。

    「嗯哼。」唐僧垂眼輕吟,因動情而亂了吐吶,一手也摸向徒弟下腹,那里有些細軟的絨毛,他眉眼含情看向徒弟喚:「悟空。」

    「你隨意這么碰著就讓我格外舒爽,師父多疼一疼我。」

    唐僧看悟空的陽物立刻脹大并高高翹起,其下腹至陽物根部的毛發也越發張揚茂盛,因而害羞得撒手不理,也不敢多瞧一眼,悟空握住他的手擺到嘴邊親啄幾口,抬眼睞他,眸中盡是笑意,悟空在笑他啊。他輕嘆,自己從前膽子不大,老是被這徒弟取笑,如今連這事也被逗弄,或許都是因為自己愛在這徒弟面前有無謂的矜持,既然想通了這點也不再扭捏,噙笑回望。

    「師父。」悟空摸唐僧的臉,捉起唐僧雙腳擺到桌面。唐僧沒了褲子又兩腿大張坐在他眼前,倒沒有慌亂的樣子,而是神色淡然的看他要做什么,他朝師父微微一笑,掏著自身的roubang和師父已勃發的器物親近,兩根rou物握到手里,兩者都用上一手互相抓捋,彼此氣息更亂了些。

    唐僧一手向后撐著身子,微偏著腦袋輕喘,他下體無毛,就去摸悟空那堆毛發戲耍,毛發被清液打濕了,他抬眼對徒弟輕笑,悟空撒手改摸到他胸口,拈著發硬的小乳粒玩弄,酥癢而微妙的滋味令他不時顫慄,不由自主將身子稍微傾斜,想讓悟空也玩另一側的乳珠。

    悟空看懂師父想要什么,兩手架著師父的膝窩把那雙長腿又提了下,分得更開,然后撈住師父的后背低頭含住師父空虛的乳尖吮囁舔舐。

    「悟空……好徒弟……」唐僧仰首低喃,恍惚間憶起久遠前的事,觀音菩薩賜他金箍降住石猴,那時觀音的笑容,除了一貫的平和,好像又略有深意,說什么金箍只是一時之計,真正能收了這猴精的也就他一個。

    悟空拿龜首抵在唐僧后xue蹭了蹭,笑著說道:「師父,別分神想別的,專心收納我這棒子。」

    「唔、嗬嗯。」緊密的xue口被半截龜首埋進來,撐得唐僧悶聲抽氣,他如今已非凡胎,悟空那根粗大駭人的傢伙也不易傷了他,但仍感到有些為難。

    悟空怕師父受罪,被rou竅排擠也就順勢撤出,就著濕滑的yin液在師父會陰和xue眼反覆磨蹭,皮rou捨不得分離,他勾過師父的肩頸親了親嘴,一手握住roubang不時往那美xue里抵送,師父小力推抵他胸口,望著他微微頷首,得到師父默允令他激昂狂喜,抓著roubang有些強硬的往那xue里插入。

    「啊。」唐僧輕訝一聲,悟空健壯臂膀摟住他哄道:「師父莫怕,很快就不疼了。」

    「嗯……也不是太疼,你再緩些……」唐僧覺得體內被塞了許多,垂眼看去竟看到悟空的陽具還有大半截未進,既驚訝又隱隱歡喜,抬頭又面對悟空,兩者一對上眼,唇舌也兜在一處耍弄,他摸摸悟空厚實健碩的胸肌、手臂、后背,悟空的爪子也在他身上又摸又揉。

    悟空淺淺插弄了好一會兒,唐僧已躺在桌面細聲喘吟,衣衫凌亂散開來,悟空埋首在師父頸窩啃吻良久,起身舔唇,笑問:「師父還疼么?」

    唐僧帶著笑意迎視,搖了搖頭,他感覺到悟空緩慢的抽出陽具,僅馀一小截像栓在他體內,緊接著就往里頂,入勢稍猛,他被撞得發出呻吟,悟空又淺淺插攪半晌,他瞇起眼喘了會兒,又被急劇深插,反覆了幾回,漸漸得趣,體內被燙熱棒子熨輾的地方像遇熱的酥油要融化開來。

    「好徒弟、好徒弟……」

    悟空摸索出令師父快活得訣竅,試著新招,不時扭晃著腰腿去開闢新的福田,他笑問:「覺得還疼?還是舒服?」

    唐僧抿了抿唇,嚥著口涎含糊答道:「唉、舒服,徒弟厲害……插到了妙處,好像……要化開了,喜歡……」

    零碎不全的語句也足夠令悟空歡喜了,悟空開鑿得更賣力,唐僧xue里彷彿要被他鑿出水來,股間不僅早早就濕透,還不時被他的roubang帶出濃白漿液。

    悟空撐起身看了眼師父,成佛后的師父更顯得俊美好看,風姿不凡,身子也光潔如玉,如今敞開來任他品嘗,韻味連妖仙都能醉,而他早已上癮。他再次欺身壓上師父,師父被迫展開的雙腿只能掛在他身后,他的長尾撩著師父的腿腳,隨著roubang近乎兇殘的樁搗,尾巴的撩撥也算不上什么。

    「徒弟、徒弟,啊、嗬啊──悟空……」唐僧抖著嗓音喊叫,唇角、下巴都是口涎,長頸、鎖骨間分不清是誰的汗水,他沒能喊太久,紅潤的唇就被悟空含住,可憐的舌也被勾著纏綿,他閉眼流下淚來,卻不再是因為被逼迫,而是因為和悟空同赴無邊的極樂。

    「師父!」悟空粗沉低吼,喘得也厲害,臉頰耳根也都染上緋色,他深深凝望身下的師父,像要豁出性命似的衝撞。

    「啊啊啊、啊、啊不、不成了,我、我嗬、嗬呃,呃嗯……徒弟啊……」面如冠玉的僧人皺眉哭出聲,股間白漿被攪打得起沫,他浪吟帶著濃重哭腔,又語無倫次說道:「不、別鬧啊,我那處不是天宮,你饒了為師……且收收那棒子、啊、啊嗯嗯……」

    悟空干得正興起,壓根收不住怒濤般的欲念,將師父罩在身下恣情而為,師父猛然抽搐幾下,歪過腦袋微吐舌尖,被他弄得神態恍惚,他終于釋出精華后起身一瞧,師父不知也丟了幾回精水,胸腹上都澆淋了不少。

    唐僧聽行者在頰邊笑著親嘬他,手腳尾巴總有一處連在他身上游移,親到耳邊時問他說:「師父可喜歡?」

    唐僧是爽快得被逼出淚來,想想也不必矜持,含蓄別開目光小聲回答:「喜歡。」

    孫行者終究是比唐僧多活了數百年,降妖驅魔,威名在外,但是和自己師父相處時也懂得溫存,兩者自激情里稍微緩過來就摟在一塊兒又摸又親。他歡喜得不時發出輕笑,瞧師父眉眼口鼻哪兒都好看,身子也處處漂亮得不像話,手隨著目光到處撫摸,師父也由著他,后來乾脆也摸回來,又索性挪動身子回擁他,他感動得愣住,緊擁住師父,頰面緊密貼在一起蹭了蹭。

    「悟空。」情到濃時,唐僧也不知講什么才好,只是喚著徒弟就覺得滿足。安靜相擁了會兒,悟空把他抱去石床上,同樣鋪了不知哪里弄來的軟毯,他側臥面向床里,悟空由背后摟著他,他回首一笑被噙住了唇舌親吻,一手悄悄摸向徒弟胯間,碰觸到硬燙的roubang,牽引它往自己股間去。

    悟空低笑著說:「師父急什么?一會兒就餵飽你,你可全都要接好了。」

    「說什么,為師是怕你不夠解饞,才……」唐僧羞得說不下去,不光耳朵紅透,連身子也潮紅了,頸子、胸口染緋,被徒弟吻咬過的乳尖有些腫,周圍留了不少愛痕,往下看同樣精彩,臀瓣、腿根也多是吮咬過或抓揉出的印痕。

    悟空一手探到師父身前,往其腿間撫慰那根陽物,一手撫摸師父胸口,不時圈住乳暈或掐弄乳尖,像是要將它榨出奶水似的,唐僧在他愛撫下哼著軟啞誘人的男音,有些可憐在他懷里低喃:「快別折騰為師了。」

    唐僧陽物又流出水來,被徒弟碰得皮rou里也酥癢,忍不住撅臀往身后磨蹭,他聽悟空深吸氣,回頭喚:「只管快活的弄,不必忍啊。我又不是不愿、嗬啊!」

    悟空的陽物在師父臀間蹭過,不等師父說完就整根沒入方才被拓軟的美xue里,師父驚呼的同時,他也酥爽得粗喘低吼,手臂按住師父的腰腹將其扣牢在懷中,一下下的往深處頂。

    唐僧嚇一大跳,但火氣沒上來就立刻被干得軟在床上,手揪著毯子哼出羞人低吟,慢慢闔眼享樂,豐腴的臀rou被撞得聲聲響亮,悟空按在他肚腹的手也不時壓揉,粗大roubang進出得越發粗暴,他抖得更厲害,不知何時趴伏在床面,唯獨腰臀貪戀樂趣而高高抬起,且迎合著悟空的抽插磨蹭。

    「哦……噢、嗬嗯嗯,好徒弟,就這么弄得為師……要死了,呵痾,臟腑都頂壞了,腹里脹著,你行行好,快饒了……」

    悟空聽師父爽快欲泣又胡亂哼叫,憐愛又好笑的抱住師父,把后背脊骨細細的嘬吻了好幾段,親到后頸時,師父回頭抬起一手摸他臉,兩人又親嘴了,他含糊道:「師父伸舌。」

    唐僧依言把舌頭伸出來,因生得俊,做這事也不覺得丑陋,神態又溫和謙柔,反而更能撩撥悟空的色欲,他摸徒弟面龐的手被徒弟往后捉住,逼得他側首枕在床枕上,馀光見徒弟欲念深沉盯住自己,徒弟粗長roubang像是頂得更狠了,他驚喘叫出聲:「啊!悟空?那里、那里不能、嗬痾……」他聽見自己喘息聲抖得可憐,悟空的龜首像在啄他體內更深的地方,他陽根又硬得不行,哀叫了會兒就洩了。

    悟空放開師父的手,抓牢師父腰臀壓上去,將其壓得徹底趴下,他尾巴搖晃著,臀腿緊貼在師父身后瘋狂顛動,弄得狠了,師父流著口涎喘氣想掙開他爬開,他扣住師父十指哄道:「再一會兒就好,別逃,再一會兒。」

    「嗚嗯嗯、脹壞了,你不能再、悟空你……」唐僧淚眼婆娑,爽得欲仙欲死,在徒弟壓制下顫音浪吟:「好徒弟的元陽都給了,全都……可太多了,撐著了,徒弟啊……悟空、行者,嗚……」

    「就好了,師父喜歡不?」

    「喜。」唐僧吐露一字就不敢再多言,怕激起悟空的色欲。

    悟空一連弄了師父兩回也有些捨不得,溫柔和緩的抽身后就施法清理善后,讓師父先躺臥在床里歇息,他湊在床邊替師父披好僧袍,小聲道:「我去汲水回來,再採些果子,師父在此等我。」

    唐僧閉目養神,嘆息似的回應:「你去吧。」

    悟空回來時,看到師父已經衣著整齊側臥著休息,師父如今不是rou體凡胎,恢復得快,他叫起師父一同吃喝,看師父吃完擦嘴后對他微笑,又一陣情念浮動,靠過去親了下師父的唇。

    唐僧被輕吻后淺笑說:「你也是個愛撒嬌的。」

    悟空得寸進尺回嘴:「就是啊。以前師父管我管得太嚴,今后得好好寵我。」

    悟空仍維持人樣,美猴王化人形又更是俊朗英武,說那番討寵的話逗唐僧,令后者心頭溫熱、悸動,他瞧出師父神態仍在春情蕩漾的馀韻里,出言誘惑道:「方才弄狠了些,我替師父瞧瞧有沒有傷著。」

    「什么?」唐僧茫然,悟空比了手勢示意他起身,他剛站好就被摸了腰際,褲子被溫柔脫下,當即就猜到悟空要玩什么,但心里也不討厭,反而隱有期待的轉身,讓悟空掰開臀rou細瞅。

    悟空兩爪將師父臀瓣掰開,瞧著本來粉白如玉的rou色被他鬧得殷紅靡軟,而且rou隙微微張合了會兒流出絲絲白精,股縫間也染著色情潮氣,應該是他稍早丟的東西尚留了不少在師父里面。

    唐僧被這一陣安靜搞得羞澀難耐,不禁一手摀住身后問:「看夠了沒有?」熟料他的手被拿開,身后貼上一堵暖墻,悟空擁上來親他頸側、臉龐,又退開些許,隨后就是一棒深插,他仰首倒抽一口氣,一腿被悟空架到桌上踩著,悟空扶著他從后方弄來。

    「唔、呃,你怎么……」唐僧回頭睨了眼徒弟,被插到趣處緩了癢,無奈又寵溺的輕嘆,聽悟空哼出輕笑就被抱到腿上坐。

    「師父的xue太美,悟空捨不得離開。里面比什么洞天福地都還好,師父自己卻不知。」

    「這么坐著,實在入得太深,啊、啊,嗬啊。」

    「弄到不一樣的趣處了,師父喜歡不?」

    「嗯。」唐僧敷衍喘吟,又聽悟空追問:「師父喜歡不喜歡?悟空喜歡得要命,想永遠這樣下去。」

    唐僧坐在徒弟腿上被抱牢了,不由自主搖起腰去吞吐那根兇器,想讓它狠狠鎮住體內作亂的地方,半晌聽到悟空低聲笑著說:「就曉得師父也是喜歡的,有我在,師父不必擔心妖魔,也不用怕邪念作亂,我發威后師父只會滿懷喜悅,連多心經那些也不必常念。」

    唐僧聽得面紅耳赤,又確實被悟空干得骨酥身軟,馀光瞧見自己陽莖也直挺挺的隨自身搖擺而晃蕩甩汁,片刻后噴吐出白漿,慌得他出手想堵,指縫間仍溢出了些,那手被身后的徒弟捉去舔乾凈,他歡快得難以自抑,搖頭就想掙開,兩手摸到石桌往前爬撓。

    悟空見師父又想躲自己,失笑一聲,任由師父掙脫,roubang甫抽離rou竅就甩濺yin液怒挺,師父尚未合攏的xiaoxue緊張的開合著,擠出不少他的元陽來。

    「呵……呼、呼咳……」唐僧粗喘著,拿衣袍擦汗倚著巖壁站好,轉身又見悟空壓過來親他,他躲著親吻含糊勸道:「輕點,別急、別啊嗯!」

    悟空提起師父一腿又干進xue里,邊鑿邊挪姿勢,最后將師父兩腿都架起來,壓在巖壁上弄,師父只能抱緊他,被他干得狠了,張口就咬他肩膀,他又疼又爽得大笑,之后彼此無暇交談,只馀歡愛時的喘氣和rou擊聲響。

    「背。」唐僧哭哼道:「背后疼。」

    悟空心疼說:「是我疏忽了。」他不再將師父壓在壁上弄,改抱住師父兩腿掛在腰間,邊走邊交歡,師父瞇眼在他臉上又舔又親,他瞧師父神情快樂得恍惚,一對上他的眼就純然無憂的微笑,那出塵模樣烙在他眼里,也刻到了神魂里。

    「師父,寶貝師父。」

    聽悟空這么喊,唐僧羞恥無語,xuerou卻咬得更緊,悟空舔他耳垂又說了些羞人情話,每吐一字一句都令他xue里軟rou絞得更厲害,悟空也更快活,他被哄得陽莖脹硬,顫著囊袋洩出淡淡精水,軟聲哀叫。

    「呵,師父這好,前頭好,后頭也好。」悟空還在頂撞唐僧欲竅里的罩門,他看師父殷紅的陽物流出元陽后還硬著,半晌又灑出清透如水的尿來。

    悟空愣了下,見狀嘻笑著親師父的臉,越親師父的臉越紅,他用溫柔如蜜的語氣哄:「師父不必羞臊,老孫愛看。」

    唐僧喘了口氣,澀聲低噥:「白日鬧得太過,太過了。」

    「這處只有你我,不會被打擾,師父莫怕。再說……」悟空就著還交合的樣子抱著他,溫情款款笑語:「我就想將自己這如意棒收到師父的水簾洞里。」

    「我哪有水簾洞,水簾洞分明是你的……」唐僧眨眨眼,半晌會意過來,他是被悟空調戲了,羞紅了臉瞪視悟空說:「真是不知羞。」

    悟空嘻皮笑臉繼續講:「師父知羞,我不知,所以你是我的師父啊。」

    唐僧靦腆看他一眼,垂眼應道:「嗯,是你的。」

    悟空親他額面:「師父都是我的。師父是洞天福地里的寶貝,全是我的。我也是師父的,我的皮rou骨血,我的元陽至寶,我這根長在身上的如意棒。」

    「太不知羞了。」唐僧蹙眉罵他,罵完又低頭抿著一抹羞赧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