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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西行在線閱讀 - 番外、楊枝甘露(下)

番外、楊枝甘露(下)

    晨曦如金粉飄灑般照進屋里,室內越來越暖熱,驅走了紅孩兒的睡意,他醒來發覺師父不在,自己又睡得晚了,匆忙更衣洗漱,一打理好自己就遠遠看見師父摘了一簍藥草回來。

    自從上回他和師父做過夫妻之事后,又過了好幾日,自那之后他請求師父同寢,師父也不曾拒絕,不過他安份得很,只是同蓋一張被子睡覺,怕師父覺得他和從前一樣荒yin,就算情欲蠢動也不敢奢想。所以他們師徒倆至今也只做過那么一晚。儘管如此,他一見師父還是會春心蕩漾,又羞又喜,看得久了就想抿嘴笑,心中無限甜蜜。

    男人走回屋前,擱下竹簍就關心徒兒說:「睡得可好?」

    紅孩兒溫順頷首,他生得俊美無邪,這般依戀師父的模樣讓人無法聯想起兇殘駭人的圣嬰大王。平日他還是被上了金剛圈,不僅無法隨意說話,手腳也被約束,不能殺生也無法為惡,不過如今他也沒了過去的火爆脾氣跟壞心眼,一心都是眼前這男人,哪管得上別的,遑論去在意言行是否遭禁。

    紅孩兒湊過去,輕輕拉著男人衣袖,指著竹簍里的藥草,男人對他微笑解釋:「這是給龍女找的,讓她做點事也好。晚點還要去巡蓮花池,再四處看看,過去佈道時總有隻魚會抬頭聽,近日都沒見著,不曉得怎么回事。」

    紅孩兒歪頭瞅人,露出好奇的表情,男人疼愛的摸他臉龐說道:「眾生皆有佛性,我想那魚也是聽了許久的佛法,有了點道行,只是成精初時心性不穩,所以得格外留意。你方才是不是想,為師這么博愛,連一隻魚、一朵花都這樣關心,顧不上你了?」

    紅孩兒本想搖頭否認,遲疑了會兒又點頭承認,然后主動拉師父的手湊上去,朝師父彎起的唇角輕啄一口,他看師父神色平靜淡定,不過師父看他時眼帶笑意,他也不敢奢想太多,靦腆微笑,回覷一眼就彎身提起竹簍幫忙整理藥材。

    他聽師父說過,他們所住的小屋只是稍微用法術做屏障,只要走得遠一些就能遇見其他生靈,自然也能遇到師父的其他弟子。午后他和師父簡單吃了點東西就一起往樹林走,穿過樹林進到竹林里,四周皆能聞到清雅花香,不久后果真看見一座蓮花池,說是池子,其實又一望無際。

    一位貌美清秀的女子走來向男人喊了聲師父,看向一旁俊美青年微笑說:「這是師弟吧。」

    女子和善親切的遞給紅孩兒一些蓮蓬,紅孩兒僅回以一笑,心中有些可惜自己無法回應師姐隻字片語,向來狂妄的他也開始在意別人的感受,怕師姐覺得自己失禮。

    男人頂著一貫端莊的模樣,打發女弟子說:「你去忙吧,不必管這兒的事了。」

    龍女帶著親切笑意應道:「好啊。我剛上岸,小船還在那兒,師父師弟你們想採蓮的話就趁現在去,現在日頭不大,和風煦煦非常宜人。」

    紅孩兒帶著笑意目送龍女離開,心想這里大概還有其他人在,應該都是好相處的同道,他轉頭發現師父正望著他微笑,他被看得有些羞赧,只是面上仍故作平靜。

    男人看徒兒這般可愛,不覺放輕語氣問:「要去乘小船么?」

    紅孩兒點頭,隨師父一起搭小船採蓮,船上還有採蓮的用具,他們摘採一些蓮蓬后,任船在水上漂,師父剝了顆蓮子,仔細取出微苦的芯自己吃,再把蓮子遞到他面前。紅孩兒盯著那顆蓮子再瞅了眼師父,張口去嘗,粉潤的唇瓣若有似無碰到師父指尖,他覺得面頰更熱了,低頭細嚼蓮子,這口感和煮過的自然不同,但滋味不差,也不苦。

    男人又一連剝了幾顆蓮子給徒弟吃,紅孩兒有樣學樣剝蓮子回敬,也試著嘗了蓮芯,頓時苦得皺眉。男人見紅孩兒被苦得變臉就笑出聲,跟他說:「你不曉得那是什么滋味?」

    紅孩兒搖頭,他向來都是被伺候著的,哪會曉得蓮芯是苦的,他心疼師父吃苦,阻止師父再剝蓮子餵他吃,師父卻說:「好,不剝了,我們再摘一些回去煮甜湯吧,我能將蓮芯也弄得不苦,到時候你嘗嘗。」

    紅孩兒這才開心笑了,忽然想到這是不是師父在哄他,心里有些甜也有點苦,生怕甜蜜美好的日子不會長久,不由得眉心微結。

    男人看穿徒兒的心事,牽他的手說:「還不信我么?乖徒兒,為師對你一片真心,不過要是你總這么不安多疑,往后就只能和我住那小屋,我不會讓你再出來了。」

    紅孩兒聽了既疑惑又訝異,男人接著講:「只有你我住在那小小的地方也挺好,不過你并不是全心全意相信我們之間的事,我也不希望帶你四處跑的時候,你又被邪祟招惹而亂了心性。」

    紅孩兒并不害怕師父傷害自己,若和師父能待在一起,好像也不糟,可他更希望能和師父出去濟世助人、做什么都好。他指了指頸子,希望師父能解了他金剛圈,讓他能講清楚,師父卻微笑搖頭拒絕道:「在這里不行。」

    紅孩兒歪頭,實在不明白原因,師父撈起他一手揉握半晌說道:「你想說的我都能知曉,不必慌怕。只是我不想讓人聽見你的聲音,從前你狂傲囂張的講話是有些惹人生厭,可你現在一開口,為師也有些擔心。」

    男人見紅孩兒還是一臉懵懂,嘴角含笑輕聲講:「若想出聲,就回我們同住的地方再說,到時你說什么為師都聽。」

    紅孩兒聽這話莫名紅了耳根,愣愣點頭,不過就如龍女所言,此時天氣正好,他們都還想多待一會兒,于是任小船在蓮田里漂著。微風清拂面頰,紅孩兒舒服得瞇起眼往后躺,小船因他的動作而有些晃蕩,他閉目養神,小船又忽然蕩得厲害,一道影子籠罩下來,甫睜眼就見師父雙手撐在兩旁笑著看他。

    「這么愜意?」男人問完就俯身輕吻青年的鼻尖,輕碰其唇珠,再張口含著徒兒的唇瓣又抿又吮,細細品嘗。

    紅孩兒的氣息心跳一下子全亂了,可他怕小船翻覆而僵著不動,師父抬頭看他,語氣溫柔跟他說:「方才的蓮芯實在苦澀得很,還是你甜多了。」

    紅孩兒愣愣望著師父,雖然師父背著光,但還有高低錯落的蓮葉遮掩過于眩目的日光,師父這是在調戲他?他不知所措,一手微微揪住師父的衣襟,推也不是,拉也不是。

    「知道了,回去吧,這船太小,承受不來的。」男人揚起一抹淺笑,神色溫和,起身退開后就將船劃回岸邊,帶著收獲的蓮蓬回去他們同住的小屋。

    尾隨在的紅孩兒依舊紅了耳根,一顆心怦怦亂跳,聽師父話里的意思,莫非方才在蓮田里想與他做那件事?

    才剛回屋,男人忽然沉下臉色低聲道:「不好了。」

    紅孩兒茫然覷他一眼,聽他講:「那隻總是浮頭聽聞佛法妙音的魚是成精了,可是牠趁大雨時溜出去,在通天河作亂已有好些時日。這里一日是人間多年,如今唐三藏和孫悟空他們正碰到那魚精作惡。」

    紅孩兒還想多跟師父相處,一聽此事不免失落想著:「師父要去收拾那魚精?」

    男人無奈笑應:「此事不能耽擱,雖然分身前去亦可,不過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吧。得找一下從前用過的那個竹籃,那可是我以前的得意之作。」

    「……」紅孩兒暗罵:「可惱的魚精!師父,抓回來清蒸吃了吧!」

    男人轉身去找竹籃時聽見徒兒心聲,失笑回說:「教訓是要的,雖說修行不易,但牠卻吞吃了那么多無辜的孩子,清蒸似乎便宜牠了。」

    紅孩兒見到師父那笑容不由得暗自發怵,勾起他所熟悉的過往記憶。從前他頑劣殘暴,師父卻有諸多辦法將他的性子打磨成今日這樣,他知道師父臉上縱使還有笑容,可是一旦師父生氣也是很可怕的,看來那魚精下場堪慮。

    ***

    通天河的河水湍急,望不見對岸,令唐僧師徒四眾難以渡河,他們又聽說附近村子被妖怪脅迫要交出童男童女的事,所以為了解救村民而捲入其中。孫悟空的本領通天卻不諳水性,那魚精又狡猾得很,使計將唐僧抓走藏在巨蚌之中,他和兩個師弟為救師父搞得焦頭爛額,幸好觀音現身相助,才幫他們度過此劫。

    孫悟空自幼就曾受觀音庇佑,這一回也心懷感激的拜謝。觀音在外常以女相現身,這次亦然,他返回南海就將那魚精關好了,終究是念其修行不易,希望魚精能改過向善,又吩咐龍女看管那精怪,之后就趕回紅孩兒那兒。

    屋外的菜圃看來已整理過,廚房那里冒著炊煙,男人回屋看紅孩兒端了一鍋湯出來,一見他就露出燦爛的笑靨。

    紅孩兒按師父教的那樣煮了先前喝過的菜湯,師父一回來正巧趕上開飯。他轉身想去拿碗筷,男人拉住他說:「不忙,你先坐著,我去拿就好。」

    紅孩兒坐下心想:「連我要拿碗筷都曉得,這么心有靈犀?」他想到這里變得很害臊,垂首藏起笑意,心中明白自己這樣有多羞恥,半點也沒有從前張狂跋扈的樣子,但也覺得這轉變也好。

    男人拿了兩副碗筷出來,邊嘗邊夸紅孩兒的手藝:「進步許多,好吃。」

    紅孩兒開心得一直勾著嘴角,眉眼彎彎,聽師父主動聊起魚精和唐僧那些事,師父講起后者時語句微微停頓,搖頭輕嘆道:「他們師徒四個將來還有不少劫難。不過也端看他們各自的造化了。情可以是劫,也可以是福氣和救贖。」

    紅孩兒早前與孫行者他們相斗時,只覺得他們都該死,如今置身事外,又覺得那幾個傢伙挺有意思,那孫行者就是個間不住又只懂打妖怪的妖猴,那豬精則是集凡人所有欲念于一身,沙僧看似最單純,卻又好像教人摸不透,唐僧一介凡人卻要管那三個亂七八糟的徒弟也實在是難為了。他越想越好笑,忽然被師父戳了下臉頰而愣住,師父跟他說:「嘴角沾飯粒了,做什么傻笑?」

    紅孩兒撇嘴,他這才不是傻笑,想著師父時才算傻笑啊……

    男人拈走飯粒,將食指湊到紅孩兒面前說:「吃乾凈。」

    紅孩兒看他神色平靜如常,好像在講一件自然不過的事,但他盯著師父好看的手指,臉皮越來越燙,鬼使神差的啟唇,趁吃掉飯粒時偷偷往其指尖嘬一口。

    男人目光略深的看了眼徒兒,問:「吃飽了?」

    紅孩兒點頭,師父跟他說:「我去洗碗筷,你進房里等我。」

    進房里等?紅孩兒不由得想偏了,耳根發熱,可這些日子師父也常在床上把經書和菩薩們的經歷當睡前故事那樣講給他聽,他勸自己別多想,乖乖回房把床被鋪好,再挑了本還沒看熟的經書擱在床邊柜上,接著換了身單衣準備就寢。他到底是為人弟子的,也不可能不等師父就自己睡了,于是坐在床上給自己捏腿。

    以往用慣了法術,如今學凡人那樣每日勞作,身體多少也會疲累,他捏了捏腿覺得沒什么用,乾脆躺到床上彎折身軀,想把緊繃的筋骨都松一松。

    男人回房看到紅孩兒正在床里擺怪姿勢,不由得失笑,踱至床邊見柜子上還有一本頗厚的書,于是問他說:「今晚你想聽為師講經說故事?還是要為師好好寵你?」

    紅孩兒一聽嚇得差點扭傷了腰,身子一抖就趴在床鋪上,愣了半晌才瞥向師父,伸手默默把那經書推開,拉師父上床、放下床帳。

    男人笑睞徒兒,眼底盡是寵溺之情,他將脫下的衣袍掛好再回床上,紅孩兒抱膝坐在床里盯著他瞧,那溫順的模樣看得他吐息略重。他心念一動,將紅孩兒頸上咒縛的法寶解開,紅孩兒摸了摸頸子,驚喜喊他一聲師父,他淡淡應了聲。

    「師父。」紅孩兒高興得又喊一遍,起身湊上前環住師父的頸項,咧嘴笑得無比好看,又歡喜的朝男人面頰親了親,他說:「師父只去了半天,可是想死我啦。」

    「一會兒便讓你活起來。」

    「你、你也會這么說話啊。」紅孩兒要笑不笑的睨他,身子卻被師父摟抱撫摸得越來越暖熱,沒一會兒就發軟坐在師父懷里。他仰首親啄師父的側臉、下巴,手伸手進師父單衣里撫摸精實的胸腔索求安慰。

    男人的胸膛抖了抖,將小青年的手抓出來對著掌心小力啃吻,低聲笑語:「真是愛撒嬌,淘氣。」

    紅孩兒嘻笑回嘴:「徒兒明明聽話得不得了,總想著孝敬師父。」

    男人噙笑摸了摸徒兒滑嫩俊俏的面龐,拉徒兒的手擺到胯間說:「好,給你機會表現。」

    紅孩兒摸到師父腿間鼓脹到像是快繃裂的褲襠,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物透出濕熱潮氣,登即了然,靦腆抿唇看了眼師父就稍微退開一些,把自己松散的長發撥到頸側,小心翼翼解開師父的衣帶和褲頭。師父那寶杖氣勢驚人的彈出來,模樣雖不猙獰,但這大小就連紅孩兒看過還是感到驚人,師父這物色澤深紅漂亮,他雙手摸上去,僅抓捋數下就把自己指掌都弄濕,他又偷瞄一眼師父的臉色依然平淡無波,可是這rou杖越來越硬熱,流了不少清液,師父分明也和他一樣歡喜的。

    「就這樣?」男人神情依舊淡定,眉眼嘴角還帶了些溫柔笑意,氣息未亂。

    紅孩兒卻已經是意亂情迷,一心只想讓師父和自己一樣沉迷,他調息半晌就低頭將師父那物含到口里吞吐。從前他也干過不少荒yin之事,但這卻是他頭一回把陽物擺到嘴里。他一時不知訣竅,只是想令師父歡喜,于是回想自己過往體會,試著賣力舔吮師父的rou杖,口手并用討好他心中的菩薩。

    「呼、咕嗯嗯。」紅孩兒的唇圈住男人的粗大龜首,來回套著溫熱莖柱,舌頭來回刷舔表面,稍微分離之際還能看到唇舌與陽物間牽連出銀絲,他覺得師父的陽物就像真的法器那樣好看,不僅沒什么腥臭味,甚至有股沐浴后的體香。他想起稍早師父餵他吃蓮子的事,被這樣陪伴和關懷,讓他不知不覺依戀得這樣深。

    「哼嗯嗯、唔嗯……呵嗯。」紅孩兒抬眼看了下男人,眼眸含笑,清純英俊的小臉被捅得口頰變形,更添媚態,男人只是深深的望著他,卻能令他沉迷于此,他越吃越饑渴,開始讓那roubang往深處滑入,輾壓著舌根要撐入喉嚨里,那幾欲作嘔和微苦的滋味反而令他越發興起,原本捧著男人囊袋的手改而摸向自身胯間脹熱的男形。

    男人被動的插入徒兒口中深處,聽徒兒嗚咽般低鳴,連喘息也染上鼻音,這一切都令他心神蕩漾,他氣息微亂,輕拍紅孩兒肩頭示意他退開,紅孩兒眼泛水光并赧顏松口,羞怯問他說:「師父不喜歡?」

    男人憐愛迎視小青年答道:「喜歡。但為師更喜歡弄你下面。躺下吧。」

    紅孩兒大吐一口氣,小聲嘀咕:「怎么講得這樣直白,都不害臊呢。」

    男人淺笑,雙手搭住紅孩兒肩膀將其按倒,逗他說:「你也懂得害臊?」

    「唔、你取笑我!」

    「因為你可愛。」男人直白的讚美令紅孩兒害臊,兩人相視一笑,親到了一處。

    紅孩兒憶起前次情事,他后來那yin浪的樣子,簡直是原形畢露,丑態盡出,可師父半點都沒嫌棄,師父這樣寵他,也讓他不再那么矜持。如今他自己張開雙腿就想等師父快來疼愛,沒想到師父拉開他兩腿竟也垂首含住他半硬的男物。

    「赫啊、啊,師父……」他心里有些抗拒,擔心玷污師父,但師父壓住他腿根不讓他亂動,他被含舔得腿根癢麻,撫摸著師父烏亮的頭發,忍不住發出低啞呻吟。他的確貪戀這美妙的滋味,卻又莫名不安,語氣可憐喊叫著:「師父別、啊,不要,求您了,那處臟啊。」

    男人放過紅孩兒的男根,卻抓起其雙腿讓臀部曝露出來,接著舔起了紅孩兒后xue。軟韌的舌尖在xue眼鑽鑿良久,紅孩兒前端rou物已如失禁般泌出許多汁水,男人又將徒兒豐潤的臀瓣托至自己腿上,將徒兒帶近身前,摟住紅孩兒開始親吻、愛撫。

    紅孩兒自情欲里稍微緩過來,回擁師父伸出小舌回應,兩片紅云濕膩的交疊、纏綿,洇潤了彼此的嘴邊、口中,就連鼻尖也被師父舔了下,他也好玩的舔了師父的鼻尖、鼻樑,然后被抱得更緊。紅孩兒被師父這樣撫摸、索求,空虛的身心也被填滿了甜蜜快樂,體內深處又有些欲求不滿,于是小力扭腰向師父討寵。

    男人吻濕了紅孩兒的耳根、頸脖和胸口,又噙住徒兒的嘴深吻,漫長擁吻后,凝眸注視紅孩兒,紅孩兒被吻得神情迷濛,眨著瑩潤的俊眸問他怎么了。

    男人的手慢慢撫摸徒兒的后背、腰際,溫情款款注視徒兒說:「為師并未一視同仁,你不一樣。」

    紅孩兒微愣,低頭竊笑了下:「徒兒知道。」他別過臉赧笑低噥:「總不可能師父您也和別的徒弟這般……啊、嗯師父唔嗯……」

    男人倏地含住紅孩兒的嘴用力吻咬,差不多快將青年的嘴吻腫了才說:「為師只和你做這事,因為你不同。」

    「徒兒、徒兒曉得了。」紅孩兒一手抵住師父胸口,慌忙轉頭喘氣,這時師父的長指插入他xue里勾弄挖攪,他敏感得閉眼哀叫,倒不是因為難受,而是那樣酥爽癢麻的感覺近似煎熬。

    「別怕。」男人輕吻他的臉當作安撫。

    「師父的手、那樣會、讓我呃啊──」紅孩兒的臀xue被插入兩指,手指往某處磨蹭攪弄,又屈指勾撓,搞得他繃緊雙腿抬臀迎合,想必又是露出yin浪丑態,他窘得想哭。

    「不丑,你很好看。」男人彷彿知道徒兒的心聲,不吝讚美道:「你怎樣都好看,別怕。」

    紅孩兒大吐一口氣癱回床鋪,男人不知取了什么淋在他身上,有竹葉般的清香,頓時好像力氣都恢復過來。

    「師父別玩了。」紅孩兒撐起上身看了看,床鋪都濕了,師父把一只瓶子隨意扔地上,他正心疑那瓶子莫非是傳聞里的那件法寶時,就聽男人說:「別看了,摔不壞的。倒是怕把你弄壞了,養了好些天大概可以……」

    「什么意、噫?」紅孩兒總覺得師父那物又變得更大,顏色又更深,還沒瞧清楚前,師父就讓他背對著跪好,優美長指在他被鑿軟的xue口反覆蹭了數回,隨后又一個硬燙之物取而代之抵住xue眼。他知道師父想要了,便自己將臀瓣掰開些,不過師父的陽物驚人,前端擠入體內時仍覺得霸道,rou花都像是要撐壞了。

    「啊!」紅孩兒驚呼出聲,比龜首粗壯的rou莖仍在深入,他清楚感受著體內rou徑被拓開,師父那roubang燙熱的氣息彷彿擴散到他四肢百駭,身子酥軟得像要化開來,他只能跪伏在床間,勉強撅臀承受一切。

    「呵。」男人輕笑,雙手抓牢紅孩兒的腰,朝某個銷魂鄉挺入,紅孩兒無力掰臀,雙手抓著前方枕頭和床欄支撐自己,不自覺擺臀迎合的姿態讓他欲根氣勢更盛。

    紅孩兒知道師父還只是淺淺插弄,可他已經浪得細聲吟哦,身子也不住的微微搖晃,他是貪歡得很,可又怕師父那物太厲害,一手摸上彷彿變薄的肚皮,竟隱約覺得那里是不是有些脹到微微隆起。他顧不得矜持什么的,抖著腰身求饒:「好師父、求您插慢些,那么粗大的呃啊、呵、呵啊,師父那東西快要撐壞徒兒啦。」

    「已經很慢了。」男人聽徒兒浪吟也是氣息有些沉滯,他的陽物沒入徒兒股間,徒兒有些汗濕的臀泛著滑亮的水光,緊緊與他下腹密合,他憐愛撫摸徒兒的背脊,手法曖昧的揉摸至其后頸,再小力揪住那頭長發令其仰起身向后靠。

    「師父?」紅孩兒感覺那roubang對他的罩門又戳又輾,令他酥爽得連嗓音都在抖。

    男人順勢環臂摟住紅孩兒的胸口,摸上青年的頸子,青年轉首一望,他再次叼著徒兒的嘴,并淺淺的擺動下身。

    「呼嗯嗯,師嗯、呼,咕唔。」紅孩兒一手撫慰自身陽物,師父的大掌覆在他手上一同抓捋,被愛慕的師父這般疼愛,他感到無比幸福,歡心雀躍得撅臀回蹭、迎合,熱切用后xue吞絞那根巨物。

    他聽師父的氣息明顯濁亂,開心笑出聲,師父話音沉柔的念他:「頑皮。」說著就加劇勁道衝撞他,沒多久他就被干得香汗淋漓,癱軟趴回床鋪浪吟求饒。

    「太會插了、師父我、徒兒不敢啦。師父前面、干到徒兒好里面,太深、嗚嗯,徒兒喜歡,師父好厲害啊啊嗯……」紅孩兒尾音被頂得虛軟縹緲,身子卻留戀師父的猛烈疼愛,他已洩出精水,也無力嚥下口水,枕被都被他打濕了。

    「乖。」男人喉間輾出沉啞單音,卻繼續狠狠干著身下美青年,漂亮雪白的臀rou被緊實腹肌撞出rou波來,漸漸泛紅,粗大的rou莖伴隨抽插帶出不少濁白稠液,他看紅孩兒喘得太厲害才壓抑欲念緩了些,將人翻身仰躺。

    「嗚呃。」紅孩兒雙眸盈淚,吸著鼻子哭哼:「徒兒,徒兒還、還可以。師父,這里……」小青年的指尖描到了肚臍上,像在暗示什么。

    「嗯。」男人眸光微閃,欺身壓上前親吻他,柔聲低語:「好徒兒。你想自己來么?」

    紅孩兒恍惚看他,然后點頭微笑。紅孩兒選擇背對著男人慢慢坐到那粗大生猛的擎天柱上,空虛處再度被充實,師父扶住他的腰身,他雙臂架在師父膝腿上嘗試蹲坐好。

    蹲著讓臀腿起落難不倒紅孩兒,只是師父那根厲害的roubang夯在他體內就變難了,火柱似的roubang熨得他周身暖熱,彷彿要融了他,他對此又愛又怕,又想讓師父也一樣情迷意亂,于是咬唇開始擺蕩身子。他先是蹲著用xue口去吃roubang前端,等臀xue被cao得又熱又麻后開始吞吐長莖,rou擊聲不遜于方才那樣響。

    男人一手向后撐著上身稍作休息,他先是慵懶觀望徒兒作為,在看到那口被cao熟的rou花裹著陽具,漸漸翻出一點媚rou時,聽徒兒聲聲示愛,他滿腔憐愛也急欲傳達,他上身往前湊,抱著徒兒親著好看的背脊和肩胛骨。

    同時,由于紅孩兒背對著師父變得自在一些,很快他就露出癡迷忘形的樣子,仰頭翻了白眼、流下口涎,斷斷續續的說著sao浪言語:「啊、啊嗯,師父好大的roubang,這棒子只能插徒兒我,真好,師父插得徒兒、呃嗯嗯,好壞,師父guitou燙著徒兒腹里了,它在抖,嗚,徒兒喜歡師父……」

    男人失笑,抓揉紅孩兒腰際和胸口,指腹掐著腰窩,湊近青年耳邊低語:「為師也喜愛得緊。」

    「喜、愛什么?」

    「紅孩兒。」男人也在喘息,他的話音微顫:「由頭到腳,里里外外,都愛。」

    「都、都給師父。」紅孩兒露出癡醉笑容,可他已經沒力再動,只能勉強搖著腰,他被師父由后方環抱,往后靠在師父身上喘氣。師父就著這姿態繼續插他,還以為師父會使不上力,沒想到他反而被頂得展開身子發出浪吟。

    「噢啊、啊──呃嗯……」紅孩兒漲紅了臉叫喊,師父把他散開的兩腳併起來抱高,他后腦杓枕在師父肩窩恣意呻吟,耳鬢也被師父親得濕了,他轉頭哼給師父聽,用自己都陌生的啞軟嗓音撒嬌道:「給師父干得升天了、徒兒不敢了嗚嗯嗯、唔啊啊、啊嗯,哈嗯、哈嗯,都賜給徒兒吧,徒兒不能沒師父、身子也離不開了、嗚呃……」

    紅孩兒又翻了白眼,在師父眼下失禁了。這一泡尿得不少,他還沒洩完尿水已恢復神智,羞恥欲泣,可師父卻沒放過他,像給孩子把尿似的,就這么抱他下床,師父的roubang還有半截插在他臀xue里,他嚇得搖頭哭喊:「徒兒不是故意的,師父別罰、唔、啊嗯,啊……我不是故意這樣……」

    「沒有要罰你,你咬得我真緊。為師帶你走走?」

    「不要、不好啦。」

    「還要尿么?」

    「尿完了。師父插得太猛,我、我一時受不了。」紅孩兒可憐委屈道:「只有徒兒失態丟臉。」

    「難道要我也尿?」男人將紅孩兒輕輕放下,不過他的陽物依然楔牢在紅孩兒的美xue里。

    「師父也尿吧。」紅孩兒皺了下鼻子壞笑,回頭睨人,他瞥見男人微瞇眼,笑得有點壞,但并不邪氣,他不怎么怕,卻又被師父嚇一跳,下身好像忽然被灌注急流而感到痠脹,他兩腿發軟抓著窗櫺顫抖,上身抵在窗口上抖著嗓音浪吟。

    「哦哦嗯、怎么你──」汩汩暖流注進體內,紅孩兒腰腹顫抖,腿根抽搐,歪著腦袋又洩了一波清透的體液。

    男人在紅孩兒臉頰和頸側啄吻幾口,含笑輕語:「原來還有,尿夠了回床上?」

    紅孩兒沒應聲,男人捏了捏紅孩兒突起的rutou問:「已經飽了?」

    「啊嗯,師父別拔出來。」彼此交合處流出不少混雜的液體,紅孩兒喘了喘,語調sao軟的央求道:「想看著師父干我。徒兒想、想看師父。」他恍惚的愣了下,一手捏自己rutou小聲喃喃:「想給師父吃這里。」

    「好。」男人爽快答應,將徒兒轉身抱起來,一路干回床上。往昔作威作福、欺壓地方人神的圣嬰大王不復存在,如今只有一個與他朝夕相處,與他相親相愛的好徒兒。

    是夜過后,男人開始會帶著這徒兒一起去濟世度人,唯有回到這小屋時,他們會變得有時似人,有時又什么都不像,只想不顧一切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