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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西行在線閱讀 - 番外、楊枝甘露(上)

番外、楊枝甘露(上)

    自從圣嬰大王,也就是紅孩兒被觀音收服后,身上戴著五個金剛圈,須要五步一跪、十步一拜前往觀音修行之地洛迦山。這一路著實吃了不少苦頭,不過他隱約感覺到彷彿有誰在照拂他,像是大熱天快被曬暈時就會忽然下起雨,入嚴寒之境時又會出太陽將他曬暖,相較唐僧他們的取經之行似乎要更幸運不少?

    也多虧他是修煉三百多年的妖怪,并非凡胎,勉強堅持走上這路途,漸漸也沒了當初的不甘心及恨意,戾氣消磨得差不多了,既然觀音要收他為徒,他也想快點見到將來的師父。

    此念方興就看見自己跪拜前行時,四周地上的竹葉色澤好像有些不同,他不再像以往那般毛躁,靜下心來觀察時聞到淡淡的香氣,像是竹林本來的味道,又像混了夏日的蓮花香。

    青年慢慢抬頭看到一個模樣清俊溫雅的男人,男人稍微彎身朝他伸手道:「你來啦。」那人語氣平和,卻令他感覺美好溫暖,不由自主想親近。

    只不過他頸上的金剛圈令他不能發聲說話,因此只能一臉茫然望著眼前陌生人,那男人揚起優美的笑弧親切道:「好徒兒,方才不是想見為師了?所以我就來了。」

    紅孩兒微訝,眼前男子竟是觀音菩薩?要知道修煉者常會遇各種考驗,眼前這傢伙會不會是哪個看他好欺負的精怪變的?

    「真多疑啊。」男子淺笑,這一抹笑像夜空最細的弦月勾著紅孩兒的心神,他不等紅孩兒反應過來,拉他起身說:「又心思浮蕩了。你已到了紫竹林,只要對我有所念想,我天耳皆能聽聞。」

    紅孩兒半信半疑跟隨男子來到一間小屋里,小屋簡陋,桌椅床榻看起來都好像用了很久,只勝在看起來是有打理過的地方,還算乾凈。男子倒了杯水給他說:「辛苦了,喝吧。」

    紅孩兒感激接過那杯水喝,點頭致意,男子指著屋里唯一的房間跟他講:「你就住那間吧。」他望著男子還是有些狐疑,于是指了指頸項上的金剛圈投以求助目光,如果是真正的觀音,應該能解開這東西吧?

    觀音看他手勢,微笑搖頭說:「現在還不行。你還不夠相信我,不是么?」

    紅孩兒心想:「廢話!憑什么你這樣可疑我還要信你?看在你目前還無害的份上姑且相信而已,而且觀音不是四大菩薩之一,怎么住這種地方?還是個男人?」

    觀音看穿他心思,對他淺笑道:「你不曉得我原先是男人?」

    「……」經此一提,小青年想起來了,他童年好像聽誰講過觀世音原先是哪個國家的太子,名為不眴。那時他還開玩笑說男的女的都無妨,好看就行了,反正他不拘男女,結果因這番戲言被潛心修道的娘親教訓了一頓。

    紅孩兒這一路朝拜可說是歷盡艱辛,卻也得到不少幫助,除了觀音護佑,他本就是俊美青年,這皮相除了能招來麻煩,偶爾還是有些好處。

    儘管如此他身上還是累積了不少新舊傷,自稱是觀音的男人牽他坐到桌邊拿出一盒藥膏要幫他擦,他往后躲了下,聽那男人輕笑道:「不擦藥怎么會好?這些傷是你應得的,所以我不想用法力治好,得讓你記著教訓才行。」

    紅孩兒有些不滿,男人又說:「雖然這里沒有人,但在外室上藥還是不便,進去房里吧。」他跟著進房里后,被要求脫下衣物躺到床上,他愣在房門口盯著那人踟躕不前。

    「上了藥才好得快,你不想快點好起來?個性真拗啊,孩子就是孩子。」

    紅孩兒聞言氣得跺了下腳,脾氣仍是不小。他爹娘喊他乳名紅孩兒,以往威風時四方精怪都尊稱他圣嬰大王,但他其實也不小了,如今被當孩子看待難免不高興。可男人見他發脾氣卻笑意更甚,揚起嘴角將他拉到床邊溫和道:「好啦,別氣了,過了這么久性子還是這樣火爆,也怪不得要四處惹是生非。」

    紅孩兒還是坐到床邊,男人拉了張小椅子坐下望著他,一副等他自己脫光的樣子,他咬了咬唇低頭寬解衣衫。

    男人見到紅孩兒衣下的身子有些訝異,由于紅孩兒這段時日在外長途朝拜,雖然頭臉跟手腳都有點曬黑了,但衣服下的皮rou還是雪白得不得了,本就精瘦的體魄也鍛鍊得更好,只是多了些傷口。

    紅孩兒搶過他手里的藥盒隨意擦抹身上的傷痕,再遞回去指了指后背,接著趴在床上,轉頭瞥他一眼示意他幫忙,不過依然擺出大爺要人伺候的姿態。男人也不慍惱,只覺得青年率真如稚子,笑了聲說:「挺會撒嬌的,要為師幫你上藥?」

    青年毫無愧色的點點頭,反手指了下后背催促。方才鬧脾氣的是他,現在又要對方幫忙,骨子里還是挺任性,不過他就是這脾氣了,至于能不能再開口說話,他也無所謂,反正師父能洞悉他的心思不是?

    只是他不懂觀音這么法力無邊,怎么要搞一個這樣的地方和他待著?

    小屋附近開闢了幾塊菜圃,還挖掘了一汪池塘養魚蝦,周圍放養著一些雞鴨,男人讓紅孩兒每天照顧菜圃跟那些生物,紅孩兒寫了張字條問:「牠們是養來吃的?」

    男子說:「只是養著好玩。」

    紅孩兒撇撇嘴也不敢有太多意見,他還沒忘記當初被觀音收服時見識到其法力無邊。祥和的日子持續了一陣子,紅孩兒常常寫字條提問,像是問:「師父,你跟我在這里耗日子,不去普度眾生?」

    男子答:「外面有萬千神佛,菩薩也有諸多法相及分身,你有心想度外面的眾生是好事,但你現在還是先待在這里吧。」

    紅孩兒又問:「師父,我寫字慢,你不解了我身上金剛圈么?那隻猴子只有一個圈還能活蹦亂跳,可你一次給我鎖了五道圈啊。」

    男子又答:「為師不擔心悟空不去守著三藏取經,倒是擔心你有個萬一,金剛圈是為師的關愛,你受著吧。在這里也無急事,寫字慢慢來就好。」

    紅孩兒并不急,只是無奈,雖然師父能讀懂他的心思,有時連寫字都不必,但他開始有點想念自己能開口講話的日子。對他來說師父既溫柔又可怕,有時也會講些讓他難受的話,比如他抗議自己不能開口時,師父會提醒他當初犯的錯,欺負許多地方上的神仙和凡人,現在只是讓他安份過這種日子當修行已經是相當好了。

    一日紅孩兒照料了外面跑跳的雞鴨和游魚,也收割了些菜回來吃,飯后他提筆寫字問:「師父,屋里就一個房間,平常你都在哪里?」

    男子答:「無所不在,為師不需要房間。」

    紅孩兒又寫道:「師父說萬物皆有佛性,唐僧他們取經書卻還要一步一步走,怎么不讓他徒兒們帶他一下子飛去雷音寺?」

    觀音擦著洗好的碗,睇了眼一旁拿紙條給自己看的青年回說:「佛法無所不在,但是若沒有這么一趟苦行,即使取得真經,他們也無法深刻明悟。就像拿著一部好書,卻一字也識不得,更不解其中深意,豈不可惜了?」

    紅孩兒極為聰明,一聽就差不多明白過來,不覺淺淺笑了下,因為他覺得自己太幸運,從前做過那么多惡事還能被觀音收為徒弟教化,不必像臭猴子他們那樣艱苦。

    觀音說:「很得意么?」

    紅孩兒才微微翹起嘴角就被師父念了,偷偷瞥了眼師父不敢再有表情,沒想到師父嘆了一聲:「唉。」

    紅孩兒斜眼偷瞅他,不懂他為何嘆息。

    男子難得拿眼尾睞向青年,語調仍溫和悅耳,說的話卻令人悚然:「你可是糟蹋了不少人的心意和身子,雖然你娘親是修煉有成的仙子,卻也沒能管教好你,你那時妄想將唐僧抓來當鼎爐之事,若是被悟空知道了……」

    紅孩兒一聽就不安得挽住男子衣袖,他本來不怕臭猴子,是師父講這話的語氣嚇唬到他了。他察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這樣依賴師父,慌亂時第一個就想依靠對方,于是連忙松手,對方才失態之舉裝傻。師父只是對他淺淺微笑,卻又在他安心后提了句:「知道怕了?那當初怎么還做那么多混帳事?」

    紅孩兒無從辯解,惱羞成怒之下扭頭跑出去了。其實他沒有跑遠,只是到屋外池塘邊上的木椅坐著生悶氣,腳邊一群淡黃毛絨絨的小雞們在嬉戲跟啄蚯蚓吃。正是因為他曉得自己錯得離譜才會羞恥憤怒,他并不是對師父有怨懟,而是氣自己。

    想到這里他暗自嘆氣,當初他恨觀音多事,根本也不是誠心跪拜,不過這一路吃苦,多少也像唐僧他們取經那樣見識了不少世間事。他還是那個脾氣不好的紅孩兒,有錯也想先怪別人,卻不敢惹師父生氣,現在還擔心師父不喜歡自己。

    紅孩兒忽然自嘲一笑,師父哪可能喜歡他?他這么十惡不赦的傢伙,儘管知錯了,也沒有很后悔以前干過的事,現在只是怕師父趕他走、不要他在這里了。師父若真是觀音,對他的態度或許和對待別人也沒什么不一樣,讓他住這兒只是怕他再出去為禍人間罷了。可就算心里明白,他也愿意待在這兒,只要師父能常來陪他,他也甘愿在此修行,不去外頭作亂了。

    男人把碗筷收拾好就坐在窗邊翻書,紅孩兒悄悄踱回屋子門口偷瞧,他發現師父看的書不是經文,書皮沒寫什么字,于是又繞到窗外想看清師父在看什么。就在師父翻頁的瞬間他瞧清楚了,書頁上有幾行字和插圖,圖畫的是兩個人行房,他驚詫倒退一步,就見師父稍微回頭用戲謔語氣說:「怎么?你看這些東西還會怕羞?」

    紅孩兒跑進屋里搶走那本書扔開,那書內容分明是他從前好玩搜括來的,他認為觀音在戲弄他,氣得把書撕爛扔到窗外,轉頭看師父面無表情盯著他,心頭驚慌不已,腿軟跪下拉著師父衣擺低頭賠不是。

    「這種書內容大同小異,何必把書給撕了?唉。起來吧。」

    紅孩兒仍低著頭跪在那里,心里一團亂,師父這是想試他還是要欺負他?

    男人輕輕摸上紅孩兒臉龐,再端起他的臉又說了一遍:「你起來,進房里。」

    紅孩兒被師父盯著看,心跳得有些急,但還是乖乖進房間去了。師父隨后走進房里,牽他到床邊跟他講:「衣服都脫了吧。」

    青年一臉茫然,心想我身上的傷都好了啊,不必上藥。師父像是看懂他表情,輕笑說:「不是上藥,你勉強他人時總是不知溫柔,粗暴又兇狠,卻不知道若想嘗極樂滋味還是要兩廂情愿才好。」

    紅孩兒聽懂了他的意思,當即愣在那兒不動,聽是聽懂了,可是師父不是觀音么?這是想和他做那事?而且還……他恍惚間已經按師父的話把衣衫脫了,師父坐上床牽他進懷里,動手脫他褲子,他也絲毫沒有反抗。

    「真乖。」男人語含笑意輕喃,這一聲像句咒語令紅孩兒由頭到腳酥軟得要癱了。男人的手撫過紅孩兒細頸,解了那隱形的金剛圈告訴徒兒說:「你可以出聲了。」

    「師父。」青年許久未開口,一時聽到自己的聲音也感到陌生,這聲師父喊得實在太溫柔多情,難掩曖昧。

    「嗯?」男人回應的單音也很輕柔,眉眼間既平和又藏了深深的寵溺。

    「你這是在懲罰我么?」

    「像懲罰?我明明不像你那么粗暴吧。」

    紅孩兒忽地坐起身回頭瞪人,質問:「那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觀音溫和又有些無奈淡笑道:「方才不也說了?你沒聽明白?還是說,你不愿意?」

    不愿意?紅孩兒被問得一愣,耳根早已熟紅得徹底,他早已喜歡上師父,只是心里害怕極了,一直自欺欺人假裝無事,可是他們朝夕相處,師父怎么可能不曉得。

    紅孩兒話音微顫,壓抑情緒低聲問:「師父這是可憐我么?」

    男人失笑,一手握著徒兒玉滑漂亮的肩頭說:「你有什么好可憐的?不過是喜歡你,想疼愛你罷了。若你不愿意,為師不勉強。」

    紅孩兒看男人收手后又要替他穿回衣服,急忙壓制他的手說:「等下!徒兒、徒兒想要……」

    「什么?」男人溫雅的神情依舊,眸光清亮,微挑的眉眼這一刻顯得風流多情。

    「想要……」小青年口乾舌燥,他向來狂妄驕傲,恣意妄為,但這求歡的言辭竟也有說不出口的時候。

    「圣嬰大王也有這樣扭捏害羞的時候?」

    紅孩兒咬了咬唇小聲說:「想要師父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