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情上
榮鈞給易澤打了無數通電話,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出門找人了,易澤才回他,說一切都好,沒出事。 榮鈞想來看她一眼,被易澤給拒絕了。 “榮鈞,先把你自己的事給解決了吧。你瞧瞧你弄得一團糟,既對不起純兒,又害了無辜的人。” 榮鈞沉默,易澤說的對,是他沒用。 “你要么就和純兒解除婚約,我來照顧她。要么你就好好對她,別再和外人糾纏,別再傷害她!你看看你現在,沒有能力反抗家族,還對那個安瑤死纏爛打,你這是害了兩個人你知道不知道!” 易澤說的直戳心肺,榮鈞心痛地直扇自己巴掌。 風光無兩的總裁又如何,愛情婚姻不由自己控制,如同行尸走rou! 他開始羨慕安瑤的清醒,也后悔去招惹了她。就讓她掙夠了錢回老家多好!她會開一家店,養兩只可愛的貓,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收入,她會嫁給一個能夠給她一輩子承諾的男人,她會幸福。 盡管他會痛苦……愛而不得,不愛而綁定一生,解脫不得。 可,他就不配得到自己的愛人嗎? 榮鈞長久不說話,易澤掛了電話,轉頭看著打點滴的安瑤,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回想剛才,明明只是著急想讓純兒別做傻事,可為什么門一開,看到地上那人的瞬間,他就忘了一切,慌亂地只記得脫下衣服蓋住她,做完這一切,他的心才算安定下來,仿佛自己此行目的就是為了救她。 可他明明是為了純兒而來。 易澤腦子也亂了,低著頭抓自己頭發。 一向注意形象的他,這時候也紅著眼凌亂了。 安瑤醒了,突然呻吟一聲,面色潮紅,他以為她發燒了,可癥狀又不像。 他順手給她把了脈,又看了看眼皮和舌頭,應該是被下了什么藥。 他皺眉,這些人簡直喪心病狂。 找四個男人又下這么猛的藥,豈不是要把人折磨死!這么狠毒的招數,絕不可能是純兒。 他叫來醫生給她解毒,醫生開了幾瓶藥,又打針又推拿,終于把藥性散去。 不過醫生們也誤會了倆人的關系,想著成人之美一下唄,就沒等藥效散盡就讓他把人帶走了。反正人也是清醒的,這點勁兒就是個助興的。 易澤不知道該送她去哪,只好帶她去了自己的公寓。他平時住醫院,不怎么回來,家里還挺冷清的。 他把人放進臥室,蓋好被子,自己則到廚房做了點吃的,剛端上桌,就聽到臥室那邊傳來響動。 他皺眉,快步走過去。 一開門,一具香艷酮體就撲到他身上,亂拱亂摸,嚇他一跳。 “怎么又變成這樣?”易澤嘆氣,“別亂摸,別動!” “熱死了,好,好熱!”安瑤大呼小叫,身上不著寸縷,給易澤看的頭皮發麻。 作為醫生,倒也見過不少病人的身體,他強迫自己冷靜,冷靜。 “抱我,你抱抱我,好不好!求你了!”安瑤已經神志不清了。 易澤被她鬧的,臉都紅了。 她真是無所顧忌,伸手就往他下面抓,抓疼了他,也給他抓出了反應! “嘶!你再放肆我生氣了!”易澤推開她,把她甩回床上,沒想到她手緊緊拉著他的衣角,把他也拽了過去。 他的大腿頂到安瑤的大腿內側,安瑤呻吟,夾住他的腿,蹭啊蹭,“好舒服…嗯~” 易澤青筋暴起。 他是好脾氣,可不是軟柿子! 他雙手把八爪魚一樣的她扯掉,又把腿拔出來,安瑤卻又從背后抱住他,“別走,別走~你給我吧~給我好不好!我難受死了!” 易澤氣急敗壞,偏頭問,“你怎么這么不知羞?!光著身體抱著別的男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你,”安瑤暈暈乎乎抬頭看他,重影了,看不清。 “你是,你是易澤嗎?他最喜歡穿藍襯衫了……” 易澤愣住,他低頭看了看兩只按在胸口的手,白嫩,柔軟,他的心一下子跳得很快。 “知道是我,你還投懷送抱?” “我單身……為什么不能,”安瑤從背后鉆到他身前,踮著腳聞他,易澤抗拒著,一個沒站穩被她推倒在床。 安瑤立刻就爬到他身上騎著,低頭抱著他瘋狂親吻,下面不停磨蹭他的敏感部位,男人的本能他控制不了,很快就被磨蹭到硬的不行。 “行了,你快放手!” 她沒有理智,他還有! 他喜歡純兒,還為純兒保留著她可能都不稀罕的第一次。 不能和別人這樣! 他推開安瑤,“你實在想要,我去給你找別人來!” 安瑤大叫,“滾蛋!你不幫我,我也不要別人!我找榮鈞來!!我要和他復合!氣死你的純兒meimei!也氣死你!” 易澤氣紅了眼,“你?瘋女人!” “信不信就算這樣,她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只是白白被折磨一場罷了!所以到底要不要幫我,你自己考慮!” 安瑤擺了個撩人的姿勢,易澤下面漲疼,都不及他心疼。 這個女人,剛說要找榮鈞,要讓純兒不開心! 不,他絕不允許。 易澤憤憤脫了外套,露出精瘦的裸體,他沒有大塊的肌rou,但是體脂極低,也能看到肌rou線條,配上那溫潤如玉的臉,極好。 行,她要就給她好了。 易澤跪到床上,面無表情地開始揉她的酥胸,雙眼狠狠盯著她。安瑤被藥物控制,欲望放大,快感也放大,她爽得尖叫,想抱他,卻數次被阻止。 行,不抱就不抱。 他像例行公事一樣,面無表情,跪跨在她身上,一只手揉著她的胸部,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褲子。 他不是要如何,只是不解開,自己要勒的痛死了。 皮帶聲音勾得安瑤低頭,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抽掉皮帶,解開褲子,拉下內褲,掏出硬挺的粉色roubang。 發現安瑤盯著自己,他怪笑,“你也不害臊,真sao。” 安瑤也不示弱,“都硬成這樣了,也不知道是誰sao?嘴上不要不要,實際上早就硬得不行了吧?” 易澤被噎,只能道,“我是正常人,這只是正常反應罷了。” 安瑤沒理他,夾著他的腰催他快點。 他不知不覺還揉上癮了,感覺好軟。這是他第一次觸碰女人的rufang,簡直就像果凍一樣,滑,軟,香…… 他竟然忍不住想舔…… 呸呸,他把yin亂的想法甩出腦子,繼續當一個人形舒緩機器,他想,把她弄爽了就好了,不一定非要真的發生什么。 想著,他伸出一根手指往她xue上按了按,只是按了按,安瑤就啊地尖叫,他手一頓,以為弄疼她了,誰知道她又道,“別停!繼續!” 切,大驚小怪。 他記得書上說過,女人的快感更多的來源于陰蒂,他就一直刺激這里就好了。 女孩子這里又是很柔軟脆弱的,摸上去那一刻他就知道了,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 沒成想,摸了一會兒之后,安瑤嚷嚷,“你沒吃飯?能不能用點力,不上不下,難受死了!” 易澤不回答,手上默默加勁兒,上下滑弄著,不小心插進去半根指腹。 “啊,嘶~再深點好不好,易澤哥哥!” 易澤臉一黑,隨后耳根泛紅,“別這么叫我!” “怎么~易澤哥哥~我就叫~是不是很想和你的純兒做這種事?可惜喲人家不喜歡你!你不如把我當純兒meimei吧~想對我做什么都行~易澤哥哥~” 安瑤胡言亂語,易澤掐了一下她的屁股,臉色一沉,“說了別亂叫,找打?” “打吧,打我,用你大roubang打我就更好了,狠狠地鞭笞我吧!” 安瑤扯著嗓子呻吟,易澤被她叫得頭皮發麻。 怎么這么不知羞! 都是什么yin詞浪語啊! 可惡,他竟然還被說的越來越…… 他不承認,平復了心跳,開始專心研究怎么讓她快點爽。 他插了一根手指進去,里面很濕很熱,剛進去,軟rou就層層將他包裹,他被夾得頭皮發麻,里面的rou會動,會吮吸…… 天吶,難以想象如果是他那里塞進去,該會被咬得多痛! “啊……嗯…就是這樣,你好棒~” 咕嘰咕嘰—— 她的水好多,易澤只插進去一根手指,可很快整個掌心都是她的水。 液體亮晶晶的,他聞了聞,沒味道。 想舔,怎么回事! 他又給了自己一巴掌,壓制本能。 安瑤都被他的憨樣兒逗笑了,為了守自己的童子身真是夠拼的! 明明粉紅的roubang都被憋的漲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