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用冰球給xiaoxue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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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又嘗試了幾次,但是怎么也沒法將人哄去醫院。 他又妥協了。 他算了算時間,守著人給喂了好幾杯水喝,快凌晨三點時候,又給池念喂了一次退燒藥,然后把她放進被子里,讓她悶著出汗。 但是池念不配合,熱的一直翻騰。 江澈干脆也上床,連被子帶人的將她抱住,池念在他銅墻鐵壁的懷里動彈不得,在被子里還沒悶幾分鐘,頭上的細汗越來越多,把發絲都黏在了臉上,她熱的想哭。 “江澈……”池念帶著哭腔,“我好熱。” 男人終究心軟,將人拎起來,脫了她的睡衣和內褲,然后將她裸著又塞回被子里,池念只舒服了半分鐘,又打著哭腔喊熱,身子扭動的一直在江澈懷里蹭,亂蹭的他也開始出汗。 江澈忽然看到桌上的冰塊,他忍著腹里被她蹭起來的一團火,低聲道,“念念,你別亂動,我找個辦法幫你降溫。” 池念使勁點頭。 她看著江澈下床,脫了外套后,他只穿一件黑色松垮半袖,然后關了房間的亮燈,開了一盞暖黃的床頭燈,氣氛更顯曖昧。 他在床尾跪俯下身,將她被子掀開一個角,然后把女孩雙腿屈起打開,他埋頭在腿心間,先是在她嫩白的大腿根處親了親,然后伸出舌頭慢慢的舔。 從腿間舔到花心,江澈舔那兩瓣粉rou時,高挺的鼻梁正好抵到柔軟的陰蒂處,他聞到了女孩私處的獨屬味道。 池念迷茫的睜著眼睛,將身下的床單抓成一團。 她忍不住的哼唧出聲。 江澈撐著她的腿根,幾乎將她整個臀都捧起來。 舌尖在她兩瓣yinchun舔舐吸吮,然后擠進xue縫,池念啊呀的嬌媚一叫,江澈揉著她的陰蒂,舌尖被她緊致的rou壁緊緊吸著,他慢慢的舔著轉了一圈。 xiaoxue內的更多yin水泄出來,池念忍不住的抓著他的短發,哼哼唧唧的哭,“好難受……好熱……嗚嗚嗚。” 江澈又舔弄了好一會兒,然后起身,抬頭看了她一眼。 他三根手指并入,“噗嗤”一聲插進滿滿yin水的溫暖xue道,他加快速度抽插,池念又舒服又難受的哭著弓起身子,江澈將她上身的被子重新掖緊,從旁邊取了冰塊。 這種冰塊是圓球網格,凍出來的冰塊也是圓形。 江澈捏起一個冰球,在她xue口比劃了一下,有些大,他對著xue口慢慢往進推。 冰冷的涼意刺激的池念尖叫一聲。 江澈把第一個冰球推進去后費了好大的力,但是有它撐開xue道的形狀,后面幾個冰球進的很容易,江澈連著往進塞了八個,最后一個冰球卡在xue口,撐著洞口的粉rou都是圓圓的形狀。 池念早就被刺激的受不了,yindao里又是極端的炙熱又是極度的冰涼,她咿咿呀呀的哭出聲。 冰球在xue道里被夾的一吸一縮,在溫暖中開始融化。 不斷混著yin水從xue口流出。 江澈看著這一幕,早已口干舌燥,他又看了眼揪著床單不斷呻吟的池念,他拉開拉鏈,放出早已直挺硬邦邦的粗大yinjing,扶著在xiaoxue口磨了磨,沾了許多混著冰水的yin水。 池念早已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黏糊糊的,但兩人肌膚觸碰時,卻是更加增多了性欲。 她踢開被子,這次江澈任由著她沒蓋,捧起她的臀,粗大的roubang在yinchun上拍打數下,兩人都有些舒服的哼出聲,然后他抵在xue口,猛的往進一插,roubang進入xue道,又熱又涼又緊的感覺讓江澈低喘一口氣。 他掐著池念的腰,持續往進插入,guitou碰到了塞在xue道里的冰球,冰涼的刺激感覺,江澈連尾椎骨都是爽的。 他腰身一挺,把冰球繼續往深處推,池念感覺冰涼的液體好像流進了自己的zigong,她受不了的一直亂揮尖叫。 兩人的性器抵死纏綿,緊緊結合在一起,感受著冰涼的液體在xue道夾縫中流動。 江澈再也忍不了,俯身開始大力抽插,池念被插的說不出話,呻吟聲音支離破碎,江澈看著她臉上越來越多的汗,低呼了口氣,猛然加快速度,幾百下的抽插后,他“啵”的拔出yinjing,射在了外面。 江澈身上也汗淋淋的,他把剩下衣服脫掉,往床頭一靠,然后把池念抱到身上,女孩軟軟的被他摟著,嫌他身上太熱,撐著他胸膛想坐起來。 結果被男人牢牢掐住細腰,“別動。” 他伸手在池念頭上量了量。 經過剛才那場性愛,她身上已經出了許多汗,也不知道還是退燒藥起了作用,她額頭溫度沒那么燙了。 江澈松了口氣,將人重新裹進被子里,繼續抱在身上,池念感覺屁股上有個硬挺挺的東西戳著,她不舒服的來回扭動,yinjing在她股縫中抽插的又壯大一倍。 江澈咬著牙,壓下性欲。 窗外的天已經有了漸漸的亮意,他看了眼時間,五點多快六點。 房間里彌漫著一種做過愛的情欲味道,床單中間濕了一大片,江澈靠在床頭上。 池念也不喊熱了,安靜乖巧的靠在他胸膛上。 兩人現在的相處有種踏實的溫馨。 江澈低頭,撥開她的濕發,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問出心底的問題,“念念,你為什么不喜歡……緝毒警?” 他沒勇氣把這個代名詞換成他自己。 池念閉著眼睛,在被子里動了動,卻忽然伸出小手環住他。 “因為我害怕你死掉。” 江澈驀然怔住,房間里安靜一片。 池念記得自己小時候,凡是父親忽然消失,母親就會抱著她在沙發上一直坐著等,如果好幾天父親都不回來的話,小池念就會抬起頭問,“mama,爸爸死掉了嗎?” 這不是童言無忌,而是父親給她的教育。 當時她很小,父親給她讀了一個不一樣的繪本,他認真的跟小池念說,“念念,爸爸的工作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工作,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和mama很長時間都找不到我,那爸爸就有可能是死掉了。” 當時小池念對死還沒有概念,她問爸爸,“什么是死掉?” “就是永遠的去做世界上最偉大的工作,你和mama有可能見不到我了,但是世界上每一個人都能見到我。” 池念父親是緝毒警,而且是一名優秀的緝毒警。 這份工作的危險可想而知,幾乎每秒鐘都在刀尖上舔血,他不希望自己如果真的有一天在崗位上犧牲了,自己唯一的女兒只是懵懂的被人告訴“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 所以,他早早的把這份職業以另外一種方式告訴了池念。 …… 窗紗很薄,房間里透進些許光亮。 江澈半個肩膀都麻了,但是他沒有動,懷里女孩的小腦袋正枕在上面,淺淺的呼吸一起一伏,睡的正熟。 他又量了下池念的體溫,燒終于徹底退了。 天邊,也完全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