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想不通的話zuoai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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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飯重新躺上床,池念看手機。 葉秋又給她發了新微信。 【葉秋:念念,怎么樣,你譯員的身份沒有被人戳破吧?】 池念嘆了口氣。 【池念:沒有,因為我什么東西都沒發現】 等葉秋消息的時候,她又想起登船之前的事情。她是新聞記者,平時的工作是采訪和撰稿,她們媒體社分領域,她在的部門是社會新聞,也是最重要的領域。 而娛樂部里有個同事叫張悅,兩人關系平平淡淡。 池念前段時間跟了個重要的社會新聞,結束后社里給放了假,結果在家睡覺的那天忽然接到張悅電話,說拜托她幫忙跟個新聞,是圈內某個二線大明星的,聽說在一場私家宴會上做外模。 也就是蔣州的這場宴會。 池念還沒表態,張悅就迅速用臨時譯員的身份把她送進來了,而那個真正的譯員是她親哥。 但池念登船的第一天就發現不對,出于記者的職業敏感,她發現這場宴會最大的新聞不是那個明星當外模,而是蔣州的販毒交易鏈,他以宴會名義請了些京圈內的富豪,他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當了這場交易的掩護人。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買方居然會是江澈。 池念有些頭疼,這個新聞不是她能碰的,她也不想碰,除非她活夠了。 緝毒是警方的事情,明天是宴會的最后一天,她盤算著回去以后要不要寫個匿名舉報信。 想到這里她就不再想了。 又和葉秋聊了幾句,她和這個最好的朋友說了拜拜。 晚上十點,江澈還沒回來,她簡單洗漱,上床睡覺。 也許是下午睡多了,她沒有困意,但又不想清醒著等江澈回來,那個狗男人指不定又拉著她滾床單,于是池念強迫自己睡覺,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迷迷糊糊的,她終于睡著。 不知半夜幾點,池念被吵醒,她半夢半醒間看見浴室的燈明亮,江澈在她面前脫衣服,粗大的yinjing忽然從內褲里跳出來,他全身赤裸,池念嘟囔著罵了句暴露狂,然后翻個身繼續睡。 江澈撿起地上的衣服,隨手扔床尾沙發上,清楚的聽見床上女人說的是什么,他沒忍住笑,清亮眼眸彎彎的,沒著急洗澡,反而在床頭處坐下。 他捏住池念的鼻子,有點報復心理,“誰讓你不等我回來,一個人先睡的?” 睡夢中的池念吸不上氣,張開了唇,江澈俯身,含住她的紅唇,池念這下氧氣不夠了,掀了掀眼皮快醒時,江澈松了手,又讓她舒服的睡過去。 像是小孩子的惡作劇得逞,江澈心情愉悅的去了浴室。 池念睡了一會兒,又突然醒了,她身旁是空的,但房間里亮著的夜燈能證明江澈回來過。 她眨了眨眼,意識徹底清醒。 池念睡不著,找衣服時忽然發現自己忘了兩天的行李箱,她明天得抽空問問齊天箱子的下落。 她沒衣服,只能穿白天那件襯衫,怕冷,又把江澈搭沙發上的外套披上,她周身都是江澈的氣息,煙草味中雜著淡淡的木香味。 也不知道他一天抽多少煙,池念在他外套口袋里摸見了煙盒。 出房間,客廳是黑的,沒拉窗簾,外面的顏色也是黑沉沉,水天混在一起已經分不出來。 池念此刻的心也是慌的。 她從玄關處拿了張房卡,白天時候江澈給她上藥的中間,跟她提過一嘴。 池念出門,她想找江澈。 整整三層的走廊通道都很明亮,她每個角落都走了一遍,沒人,她下到二層,轉過靠左走廊時,措不及防的看見了不遠處的兩個人。 江澈和蔣州相對而站,相比于蔣州的穿戴整齊,他反而只穿著件浴袍。 池念以為兩人在談事,但很快敏銳的察覺到氛圍不太對,談事的話江澈怎么可能穿浴袍出門,而且蔣州沉默著不說話,雖然江澈臉上還淡著笑容,但她心還是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江澈先看見她,蔣州也轉身,驚訝過后,轉了轉拇指上的玉戒指,“真巧,一晚上碰見兩個人?!?/br> 池念知道蔣州販毒的事情,所以她面對這個人還是畏懼。 心怦怦的快跳出胸腔。 她低頭,下一秒淚珠就不斷滾下,哽咽著像是很難為情,“我不跑了,我跟你回去還不行嗎?但你能不能別綁著我,別用鞭子那些,打在身上真的很疼。” 蔣州聽出來她這話是對江澈說的。 他驚訝的挑了下眉,江澈淡笑著的眉眼不改,但輕嘆口氣,“讓你見笑話了?!?/br> 江澈朝池念招手,語氣有些沉,“自己過來。” 池念臉上淌著淚,仔細看能發現她害怕的連腿都在抖,但還是一步一步走向江澈的懷抱。 蔣州忍不住勸道,“小江,你還年輕,突然得了這么一個寶貝我能理解,但作為老大哥我還是想勸你,女人得寵,上了床也得寵,不然人家不是心甘情愿的跟著你?!?/br> 江澈摟著池念,笑道,“知道了?!?/br> “我以后絕對看好她,不讓她再到處亂跑給別人看笑話?!?/br> 這句話說的就是完全沒聽進去,江澈似乎還在生氣,和他打了個招呼,緊緊摟著懷里人走了。 蔣州轉頭看他們背影,尤其是池念的窈窕身材,忍不住搖了頭,跟了江澈她是可惜了。 —— 回到房間。 池念很沉默,披著他外套就上了床,縮成一團靠在床頭柜上,江澈以為她剛才是嚇著了,剛想摸她的臉,她就埋進自己膝蓋里。 池念聲音很悶,“江澈,你知道我爸是怎么死的?!?/br> “所以我最恨的就是毒販,甚至是一切跟毒品沾邊的人。” 江澈也沉默,他幫池念把眼睫處的碎發撥開,“謝謝你剛才幫我?!?/br> 池念眼底潮濕,她不敢抬頭。 她不知道江澈是怎么想的,但明天是宴會的最后一天,她沒猜錯的話,也應該是他們交易的日子。 這兩天和他重逢,兩人意外上床,然后池念就被他拴在了身邊,兩人相處親密就像是在一起很多年的戀人。 但她沒辦法繼續騙自己。 即使當年事情江澈不在意了,但現在擺在兩人面前最大的障壁就是他這個人以及他的身份。 池念吸了吸鼻子。 她掀開被子,想鉆進被窩,“我要睡覺了。” 結果她突然被江澈攔腰抱進懷里,池念驚呼一聲,男人準確抓住她胸前的柔軟,“既然想不通的話,就zuoai吧。” 池念還沒出聲,紅唇就被他含住,江澈這個吻很溫柔,慢慢的舔舐,勾出她的小舌頭肆意交織吸吮,將她口腔的軟壁都舔了一遍。 身上的外套早就滑落到了地上,江澈邊吻邊解開她襯衫扣子,然后將胸罩推高,手指捻住她的乳尖輕輕掐了一下,池念哼唧著弓起身子,直接將嫩乳喂到他嘴邊。 江澈含住飽滿的胸乳,在她乳暈上不斷舔舐打轉,另一只胸乳在他手里揉捏出各種形狀,乳尖挺立,舔了一會兒,江澈離開她的胸,被他吃過的乳尖亮漬,還扯出一條晶瑩。 池念似是痛苦又是舒服,弓起腰緊緊抱著江澈的脖子。 男人手指探到xue口,肆意笑容讓人移不開眼,“濕了。” 他兩指并直插入溫暖xue道,房間里都是池念的甜膩呻吟,江澈加快抽插速度,池念的yin水xiele他一身,女孩兒止不住喘,“江澈……江澈……” 江澈聽硬了幾分,yinjing挺直又大了一圈。 他很會cao弄,讓池念在他手上連著xiele好幾次,女孩受不了高潮的刺激,嗚嗚的哭出聲。 江澈將她放平,脫了浴袍,抓著她小手摁到自己挺拔的雄偉上,又大又燙手,池念哭著掙扎,男人低喘著,“寶貝,幫幫我?!?/br> 池念完全沒有意識,嬌嫩的小手只能被他摁著不停上下擼動那個大的嚇人的yinjing。 江澈喉嚨中抑制不住一聲低吼。 他知道兩人都準備好了。 他扶著guntang粗大的yinjing抵到池念早已泛濫成災的xiaoxue口,“噗嗤”一聲,深深插進去一大半。 “念念,放松。” 池念依舊嗚咽著哭,江澈又進去幾寸,粗大的yinjing被她緊致嫩軟的rou壁死死吸著,爽的差點讓他繳械投降,男人的細汗滴答,狠了狠心,掐著她細腰直接插入到最深處。 女孩掛在他肩上的長腿吊晃著,粉嫩的腳指頭忍不住蜷縮。 池念身下的床單被她揪成一團,“江澈……” 江澈沒應,但很快大力抽插起來,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在。 池念被他掐著細腰一直撞,她胸前的兩團跟著晃,她在疼痛中逐漸感受到了舒服,開始不斷哼唧出聲,出汗的發絲黏在臉上,女孩眼角的淚又滑落。 “江澈,江澈……” 她還是止不住叫他的名字。 江澈身下抽插的動作沒停,俯身在她唇上親了親,問,“怎么了?” 池念終于抱住了他脖子,像是找到了棲息港灣一般的落下心,跟著他抽動的節奏一直喘。 江澈心上很溫暖,想到她今晚站在那兒,涕淚漣漣的說他用鞭子,他忍不住的失笑。 江澈又親了親她,一把將她撈起,現在成了她上位的姿勢,男人的yinjing太大太粗,每一次都到最深處,把她插的又深又燙,池念受不了,抱著他脖子仰頭直叫,“…咿呀…啊…” 男人還沒頂幾下,池念就抖著身子高潮了,哭的又軟在了他懷里。 江澈心疼,又換成剛才的姿勢,他俯身,扛起池念一條腿,聳動著快速大力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幾百下后終于埋在她深處釋放。 池念嬌軟,被炙熱的jingzi又燙哭。 江澈“啵”的一聲拔出yinjing,摘下避孕套打了結扔進垃圾桶,他又拆了個新的戴上,和池念十指相扣,溫柔的插入最深處。 房間里,女孩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交織在一起。 他們又隨著這艘船重新浮沉在了海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