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今天是主人還是白醫(yī)生?(前戲H)
陳眠的母親前幾天從外地和好閨蜜旅游回來了,打算來陳眠這兒小住兩天,所以她今天一大早就開始在收拾著屋子,準備迎接母親大人的到來。 原主的母親對原主極好,可能是早早失去父親的緣故,原主也將親情全部都寄托在母親身上,最后即使遭到了輪jian差點身死之時,也是在央求著許沉不要告訴她母親她的事情,求他好好對自己的母親…… 陳眠看著桌上母女倆親密的合影,因為事務(wù)繁忙加上許沉的PUA很少展露笑顏的成眠依偎在母親懷里,笑得燦爛天真,不由得也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只可惜,她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她了,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在自己出車禍后有沒有傷心…… “叮咚——” 門鈴聲響起,陳眠露出笑容小跑向門口,打開門,看到的是卻是一身白衣拿著大大小小行李的白子清和戴著夸張大草帽的母親一同出現(xiàn)在門口。 她抱著母親金蘭的胳膊將她迎接進屋子,然后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身后拿著行李進來的白子清,卻是金蘭開口進行了解釋:“我剛到你這兒就遇到了小白,他看我們同路就幫我拿了行李?!?/br> 恍然地點點頭,陳眠的屁股卻被金蘭拍了一巴掌,她嬌嗔一聲:“媽,你干嘛~” 金蘭臉上都快笑出褶子了,湊在女兒耳邊笑罵道:“你上次不是說不去相親嗎?對什么白醫(yī)生沒興趣,怎么一下子成人家女朋友了?” 看著自己女兒終于不再和那個什么許沉糾纏不清,而且一下子成了白子清的女朋友,金蘭不知道有多高興了。 陳眠被金蘭說得一愣,知道肯定是白子清帶她參加白家晚宴的事情被她媽知道了,拉著金蘭去客廳坐下,糊弄地回應(yīng)著:“哎呀,此一時彼一時嘛。” 而金蘭則對白子清這個女婿滿意得不得了,不停地夸著他的各個優(yōu)點,什么長得帥啦,人又溫柔啦,頭腦聰明啦……直聽得在一旁收拾行李的白子清臉皮一陣發(fā)燙??粗樎t起來的白子清,陳眠頓時又起了捉弄的念頭,輕哼一聲,故意用白子清聽得到的聲音在金蘭耳邊神秘兮兮地說著:“別夸你的小白了,他可會欺負你女兒了呢?!?/br> 金蘭話語一頓,板起臉來:“怎么回事?” “他在床上讓我叫他主人~”陳眠的聲音帶著小小的埋怨。 話音剛落,陳眠的屁股就又挨了一掌,金蘭笑罵著:“小兔崽子,沒個正型!”不過她聽著這話倒確實也放下心來,看來自己的女兒和這白醫(yī)生感情還挺好,起碼床上很和諧。 白子清自然聽到了陳眠和金蘭的耳語,頓時想挖個洞直接鉆進去,耳朵guntang。他此時已經(jīng)安置好了金蘭帶來的行李,正有些手足無措,只能無奈地笑著看向正得意地笑著的罪魁禍首陳眠,輕喚了一聲:“阿眠……” 陳眠應(yīng)了一聲,慢吞吞地挪了過去,旁若無人地伸手掛住了白子清的脖子,看著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低低地笑出聲來。 金蘭見這小兩口似乎正濃情蜜意,滿臉笑容,也是非常識時務(wù)地表示:“死丫頭,我去附近的公園逛逛,考察考察你房子的周圍環(huán)境?!?/br> 陳眠轉(zhuǎn)頭應(yīng)著,她甚至看到母親出門前朝她眨了一下眼睛。 “滴滴——”電子門鎖關(guān)上,房間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陳眠依舊掛在白子清身上,而白子清正撐在一旁的白色鞋柜上,他咳嗽一聲,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支藥劑,伸到陳眠眼前:“我今天是來給你送藥的……” 陳眠放開一只手接過藥劑,隨手扔在了旁邊的鞋柜上,踮了踮腳,咬了咬白子清滾動的喉結(jié):“唔,今天你是主人……還是白醫(yī)生?” 白子清只覺得自己喉嚨發(fā)緊,說話的聲音都啞了許多,雙手也不自覺地摟上了陳眠的腰,低頭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額頭:“今天我……是白醫(yī)生。” 在和陳眠分開后的這個禮拜,白子清每一天晚上都會回想起陳眠那晚在自己身下的嬌吟,回想起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在她的花xue里抽插,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沾染上了他的氣息,也清晰地烙印在了他的大腦里。他甚至罕見地想著她自慰了幾次,卻始終沒有收獲想要的快感。 白子清覺得,自己好像被陳眠蠱惑了。 陳眠感覺到了白子清渾身散發(fā)著欲望的氣息,但是他居然還只是親了親她的額頭……嘆了口氣,主動吻上了他的嘴唇,伸出舌頭,勾了勾他的上顎:“那阿眠想和白醫(yī)生做,好不好?” “……好?!?/br> 白子清終于說出了那個日思夜想的詞,微微低頭,回應(yīng)著陳眠的親吻。 得到了應(yīng)允的陳眠勾著白子清的腰,兩人吻著坐到了沙發(fā)邊上,一個輕拉,陳眠躺了下去,將白子清拉到了自己身上,兩人摸索著開始褪去彼此的衣物,陳眠解開白子清的襯衫扣子,撫摸著他的胸膛,不由得輕笑:“白醫(yī)生身材真好~” 白子清的身上白皙的皮膚似乎都開始泛著粉,他含上了喜歡說話的小嘴,避免陳眠再發(fā)出什么令他發(fā)羞的話語,嗯了一聲,手下也已經(jīng)握住了陳眠的右乳,輕輕地搓揉著,偶爾拉扯摩擦一下乳尖,左手已經(jīng)探入裙底,找到微微立起的花核,溫柔地碾著。 陳眠環(huán)著白子清的脖子,腿卻不安分地蹭著白子清腫脹的胯下:“白醫(yī)生~嗯……可以進來了……” 親了親撅起的小嘴,白子清搖了搖頭:“不行,要做好……準備?!彼逦赜浀媚翘焖翢o前戲的插入給陳眠帶來了怎么樣的痛苦,所以不會再犯第二次錯誤了。 不滿地扭了扭腰肢,陳眠伸手解開了白子清的褲子,放出了那頭曾讓她連連求饒的兇獸,有一下沒一下地擼動著,勾著他往自己的花xue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