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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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川和他的妻子殷初日,是人人稱羨的神仙情侶,彼此相愛,共同進步,攜手成立了夏天集團。 本來是一段美好的愛情故事,上天卻開了一個大玩笑,隔年殷初日懷孕,卻在生產(chǎn)過程中失血過多喪命,夏真陽順利誕生,可他的母親卻不在醒來,母子兩連一面都不曾見過。 夏雨川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卻不得不面對,將剛起步的事業(yè)停擺,獨自扶養(yǎng)夏真陽,他的姊姊夏雪凝知道后,非常心疼夏真陽,將他視如己出。 后來夏雪凝不顧夏雨川的反對,和林民慶結(jié)婚,從此音訊全無,也是十七年后,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姊姊早已天人永隔,而且還有個女兒,中間發(fā)生的事,也是夏沐晨說了他才知道的。 夏真陽沒有感受過所謂的母愛,所以夏雪凝帶給他的溫暖,他永生難忘,在見到夏沐晨后,又再一次看到記憶中熟悉的臉孔,夏雪凝和夏沐晨真的長的很像,他發(fā)誓,一定會對這個錯別十七年的meimei好。 夏沐晨聽完陷入沉默,老實說內(nèi)心不可能毫無波瀾,可是??所以呢?她要妥協(xié)嗎?放下一切恩怨從此好好生活?不可能;還是重新面對未來?忘掉過去?這也不可能。 見夏沐晨沒有說話,夏雨川走到房門準備離開。 他認真的看著夏沐晨說:「你的mama,也是我的jiejie,除了你和真陽以外,唯一的親人。」 隔天到校,鄭菈菈告訴夏沐晨,上次的徵選自己通過了第一階段的面試,只要接下來表現(xiàn)良好,就有機會直接簽約。 夏沐晨鄭重的告訴她,「簽約前要三思,或許有更好的選擇,不要著急。」 鄭菈菈點頭如搗蒜,「放心吧小夏!我都想清楚了!」 曾凡恰好經(jīng)過聽到兩人的談話,嗤笑一聲,「臉皮真厚,自己長什么樣子自己不知道?」 音量不大,但兩人還是聽到了。 夏沐晨看向她,「不像某些人,整臉都是塑膠。」 「你說誰整形呢!」 「你。」 「我沒有!」 「鼻子墊過吧?雙眼皮割的吧?還有??」她眼神飄向胸部。 曾凡用手捂住羞紅了臉,狠狠的瞪著夏沐晨。 「眼睛不要就挖出來捐了。」 鄭菈菈拍手叫好,「說得好!」 曾凡還想在辯駁兩句,一旁的陸鳴卻出聲,「吵夠了嗎?要不要把你舌頭也割掉?」 「我??」她馀光瞥見夏沐晨椅角旁的東西,「算了。」 放學后,天空陰霾籠罩,隨時都有下雨的可能,三四月的梅雨季節(jié),總是讓人感到哀愁。 相較于其他人,夏沐晨稍微顯得輕松自在,她以前住在美國的地方不常下雨,偶爾要是能看到窗邊的水珠,那股壓抑在心上的情緒,總能隨之落下。 可惜她正陶醉的聞著潮濕的空氣,曾凡就破壞了美妙的氣氛。 夏沐晨很無語,自從綠豆湯事件發(fā)生后,曾凡都很安分,這次不知道哪找來的膽子,敢找她麻煩。 剛想繞過她,曾凡拿出一條銀色的項鍊,「知道這是什么嗎?」 即使天色昏暗,閃爍的光澤依然耀眼,僅需一秒,夏沐晨就知道這是什么了,是她的拼圖項鍊,和陸鳴十年來唯一的牽絆。 她面色陰沉,「還給我。」 曾凡很滿意她的這個反應,「求我還你啊?前陣子不是還很囂張?」 夏沐晨揪住她的衣領(lǐng),「我在說最后一遍!」 「你??你別以為我怕你啊。」曾凡有些慌張,握住項鍊往噴泉一甩,「自己去撿!」 夏沐晨瞪大雙眼,快步朝池子一跳,好在水不深,只到她的膝蓋處。 忽然,大雨落下,猝不及防,夏沐晨沒有因此停下,不停的俯身尋找。 曾凡手中的項鍊垂下,她并沒有真的扔出去,看到夏沐晨淋成落湯雞落魄的樣子,心情就格外舒坦,她將項鍊視為己有,繞過頸部戴起來。 「還挺好看。」她得意的一笑,又轉(zhuǎn)頭看向夏沐晨,「這次終于栽了吧?」 她邁著輕快的腳步走出學校,時不時低頭看項鍊,越看心情就越好。 而陸鳴在遠處就看的那道熟悉的光芒,他扔下傘跑到曾凡面前。 曾凡被他嚇到,「陸鳴?」 「項鍊哪來的?」 「啊?你說項鍊啊?很好看對吧?」 「我再問一遍,哪來的!」陸鳴加大了音量。 「怎??怎么了嗎?這條??這條項鍊怎么了嗎?」曾凡不敢承認是她偷來的,「夏??夏沐晨送我的。」 一聽到夏沐晨這三個字,陸鳴就大力扯走那條項鍊,頭也不回的跑回學校。 找了一圈,就看到夏沐晨纖瘦的身影在噴泉內(nèi),雨水打濕了她的衣服,縷縷發(fā)絲貼在臉頰,不屈不撓的在找尋著什么。 「夏沐晨!」陸鳴大喊。 夏沐晨沒有理會,甚至整個人跪在水里,眼前因為雨水而模糊不清,只好靠觸感。 陸鳴邁進噴泉,雙手握著她的肩膀?qū)⑺稹?/br> 夏沐晨不知道是誰掙扎著,「放開!」 「夏沐晨!我是陸鳴!」 夏沐晨聞言抬頭,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強忍著不讓它流下,直勾勾的看著陸鳴,他滿眼猩紅,放在肩上的手很用力。 陸鳴拿出項鍊,「在找這個?」 夏沐晨伸手就要去搶,「還給我!」 「夏沐晨,還是要叫你林沐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還給我!」 陸鳴用手指鉗住夏沐晨的下巴,低頭吻上,然后強行撬開她的唇齒,舌尖探進去掠奪,像是怎樣都不夠,數(shù)十秒后手依然緊緊的扣著她的下巴。 夏沐晨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反應過來后要推開,力氣卻怎樣都使不上來,呼吸交織在一起,使她全身燥熱無力。 片刻后,陸鳴喘著粗氣退開,眼底全是藏不住的柔情,反觀夏沐晨憋的滿臉通紅,手足無措,慌張之馀全身心都很復雜。 「晨晨??」陸鳴輕喊。 夏沐晨立馬回過神大力推開她,「別這么喊我!」 她轉(zhuǎn)身想要離開,下一秒?yún)s一陣暈眩向后倒去,倒入陸鳴的懷中。 陸鳴驚覺不對勁,才發(fā)現(xiàn)懷中的人已經(jīng)暈過去了,他二話不說打橫將她抱起,跑到校外攔了輛計程車,用最快的速度抵達醫(yī)院。 夏真陽看到全身濕透的陸鳴和夏沐晨,著急的向前,「怎么了?」 陸鳴一路衝到夏沐晨的病房,「她暈過去了。」 「你先出去,我?guī)退鰝€檢查。」 陸鳴點頭退開,又癱倒在同一面墻邊的地板,眼神空洞直盯著地板。 在夏真陽告訴他有關(guān)夏沐晨的一些事后,應該就要聯(lián)想到了才對。 夏真陽那時說:「沐晨七歲被她父親送到國外,十年不聞不問,直到現(xiàn)在才回國,母親當年是被婆家趕走的,然后生病去世,為了不讓外人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才送出國,現(xiàn)在的一身刺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有的,她的父親??也不瞞著你了,他的父親就是林民慶,赫赫有名的林家,我就只知道這些了??細節(jié)只有我爸清楚。」 那個變出花都魔術(shù)、小兩歲、七歲出國、父親姓林,還有明明要做手術(shù)卻沒有大人出現(xiàn),種種線索都指引著他,夏沐晨就是林沐晨,可他卻一點都沒察覺到。 想著想著他自嘲的笑了,手機鈴聲響起,他接起電話,「喂?」 電話那頭的聲音傳出,「少爺,你要查的那些人真不好查,所以我用了一些時間,現(xiàn)在我把資料傳給你,至于那位小姐在國外發(fā)生什么事不太好調(diào)查。」 他啞聲回答:「知道了。」 點開資料夾一看,跟他想的一模一樣,夏沐晨就是林沐晨,罕見的血型對上了、捐肝手術(shù)對上了,連小時候和陸鳴的合照都有。 「為什么??」他懊惱的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