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田文哲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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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雪回到家后,給自己泡了一杯香濃的熱巧克力壓驚,雙手緊緊握著溫熱的杯子取暖,一邊思考著浩翔今天的異常舉動,難道是平常自己有什么言行不恰當的地方,才會讓浩翔誤解。想得太過專心,以至于都沒注意到阿星回到家了。 「你在想什么事???」阿星的聲音,把她嚇得整個人顫了一下。 「啊,你回來了?。 ?/br> 阿星笑著說:「對不起,我嚇到你了嗎?今天在書店,發生了什么事,想得這么入神?」 米雪猶豫了一會兒,想想還是把浩翔的事情,告訴了阿星。之前他們兩人約定,情侶之間不能有任何秘密。 阿星聽了之后,像是終于得到了證據般,反而得意的說:「之前你單獨陪他出去玩,還怪我幼稚,吃他的醋。你看吧,我就覺得這小子對你的態度不太對勁。我的感覺怎么會有錯!」 米雪瞪了他一眼:「你真的很幼稚??!我覺得他可能是太單純,分不清楚對家人的喜歡和對女孩子的喜歡。他從小到大都沒有什么朋友,更別說交過女友了。何況,他今年才二十一歲,還小我四歲耶,我一直就是把他當成弟弟看待而已?!?/br> 阿星將米雪的手緊緊地握在手掌心。原本開玩笑的表情也變得一本正經地說:「也許就是因為他沒有其他朋友,對你的依賴心變得越來越重。如果你不想讓他對你的感情越來越深,還是跟他適當的保持一些距離,對他、或是對你都好。」 米雪想想阿星的話,挺有道理的:「好吧。那也許有機會,我們可以找毛毛和浩翔,大家一起出去玩,這樣應該可以吧?」 「再說吧?!?/br> 「好了,不聊他的事了,今天車行忙嗎?累不累?!?/br> 阿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還好。對了,我媽今天打電話給我,說是我叔……我的繼父說要請我們吃頓飯,他怪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正式的介紹你給他認識。其實我猜就是我媽安排的吧。她一直對上次見面時,對你的態度不好,有些過意不去。說是看你哪天方便,我再回覆他們?!?/br> 米雪聽到這個邀約,馬上一掃方才的陰霾,開心地表示:「他們要請我吃飯??!那我得找莎莎姊陪我去買件新衣服?!?/br> 阿星隨意地說:「只是家人間的便飯,不用太在意,穿你平常穿的就可以了?!?/br> 米雪以前在酒店上班的衣服,早就全處理掉了,她的衣櫥里僅有幾件休間類的衣服。平日在二手書店上班,老闆對服飾也沒有任何特別要求。她一方面是想多省點錢,一方面是最近實在發生太多的事情,一直也抽不出時間去逛街。剛剛聽到阿星提到只是家人間的聚餐,聽到家人二字,心中滿滿的暖意。噘著嘴說:「不行。這是第一次的正式見面,我得好好打扮一下,表示尊重,也留下一個好印象。」 因為米雪最近身邊發生太多的事,阿星不放心地說:「那我陪你們一起去逛街吧,我可以當搬運工,幫忙提東西?!?/br> 「不用啦。百貨公司的逛街的人這么多,你還擔心我會出事啊!沒有歹徒這么白癡吧。」 「好吧。那等你快逛完街的時候,再打電話讓我接你?!?/br> 「好。」 話說,清道夫事件感覺是越查閱復雜,許多謎題仍是未解。嫌疑人卻越來越多,證據仍顯不足。尸體都已經找到了,但是那些被割下來的舌頭呢?還有秦莎莎當時被囚的浴室,經她去盧導的別墅確認過后,并非是那里。 麥里歐去查了好幾位盧導的前女友,于案發當時都有不在場證明。而方宇陽這方面,正在療養院和等著和療養中心的負責人郭院長談話。 郭院長是位方臉大耳,留著山羊鬚,身材圓鼓鼓的矮胖子,和方宇陽事先想像的療養院長該有的長相完全不符合。她以為療養院的院長,應該像是秘密花園里的梅洛克女士瘦瘦高高,一臉不茍言笑才對。剛剛瞧見他從樓梯快步下樓,臉邊的贅rou和那顆圓滾滾的肚子上下震動著,說他的職業是一位貪吃的廚師,可能還比較令人相信。 院長熱情的笑臉迎人:「方警官你好。自從和你通過電話之后,我就萬分期待你的到來。我在電視上看到你破獲石天明案子時的訪問,就對你十分的仰慕!可以先跟你拍幾張合照嗎?」 方宇陽勉為其難的答應合照,但突然想到:「我是來秘密調查案件,所以請你不能將照片放在公開的社群里。」 「沒問題,我不會公開這張照片,只是要將照片給我mama看而已。能有機會為警察服務,真是我的榮幸。對了,你不要以為我是院長就很老了,其實我還很年輕,才三十五歲。這間療養院的真正負責人是我媽,不過她不太愛管事?!?/br> 方宇陽對于郭院長多馀的自我介紹,感到莫名其妙,只想趕快切入正題:「郭院長,我今天來,是有關一位病患的事想請教您的。」 郭院長笑瞇瞇地說:「不用這么客氣,叫我郭敬就好,尊敬的敬。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地方,請你盡管吩咐!」 方宇陽:「我想請你查一位叫做田文哲的病患。他大約是七年前入院。我需要他的聯絡地址方式,還有請你詳細敘述院方對他的任何紀錄!」 「田文哲這個名字,我好像有點印象的,等我去把他的檔案調出來看看就可以確定。那么請你隨我到辦公室來吧?!?/br> 「好?!?/br> 院長很快地把田文哲的資料檔給調出來,他翻看檔案之后驚呼一聲:「沒錯,是他。我對他的印象特別的深刻,因為他是我們院方十幾年來,唯一收過的醫生。他在我們這里住了二、三年之后就出院了?!?/br> 「嗯。他是位什么樣的病人呢,來探望他的都是那些人,出院后是否有繼續定期回診,還有麻煩他的聯絡方式?」 院長一副非常認真回想的模樣:「他是一位很安靜、很溫和有禮的病人,從不太與人交談,每天就是坐在病房里看著窗外發呆。一般人都有家丑不愿外揚的心態,一但進了療樣院,來探望的通常只有至親。記得他已經離婚,只有他mama每周末會固定帶一個男孩來探望,我記得是他兒子吧,我陪他們聊過好幾次天。對了,偶而有一位書店李老闆會來探望他,還會帶一些書籍給他看。至于他出院之后,便沒再回診?!?/br> 方宇陽的眼睛一亮:「兒子,那男孩現在應該多大了?」 「按時間推算的話,現在可能差不多二十歲左右吧。不過,那男孩不是一個正常的孩子。」 「怎么說?」 「那孩子長得挺好看的,反應比一般人稍稍慢一點。和他說過幾次話,總是避免眼神的接觸,直覺就是有那里不太對勁??蓱z的孩子,沒有爸媽在身邊,可能沒人關心吧。那位奶奶感覺上是一位很冷、很嚴厲的長輩。估計,這也是田文哲會得憂鬱癥的原因之一,有太多來自母親的壓力了。壓力長期的累積對于身、心方面都有不好的影響,想你們當刑警的,壓力一定也不小……」 院長繼續絮絮叨叨,沒完沒了的講了許多雜事。剛開始宇陽很有禮貌的耐著聽,但是瞄了一眼手錶,竟然已經在這浪費半個多小時了,她打斷院長的話:「不好意思,我還有公務在身,不方便久留。非常謝謝你的資訊,我先告辭?!?/br> 院長依依不捨地說:「這樣啊。那我的名片,你要收好。若是隨時想到任何問題,半夜打電話給我也可以?!挂宦匪偷剿杰嚽啊?/br> 方宇陽尷尬地笑著,又告辭了一次:「謝謝,那我先走了?!?/br> 「好,有事記得一定要打給我喔,沒事也可以打給我!」郭院長在窗外癡癡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