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印記
她被他壓在墻上,臉頰緊貼著墻壁,束住腰肢的長褲不知何時已經掉落在地。 月光散落在她的軀體上,呈現(xiàn)出一種極致的清艷。 陸宴臣發(fā)了瘋地撕咬開籠在她身上月光,唇舌所過之處,都留下點點斑駁。 喘息在窄小的室內接連響起,有他的,也有她的。 周憷清趴伏在墻上,入目只有這片看不清顏色的墻壁。 是白色?還是灰色? 脖頸上傳來痛意,她輕聲哼了下,赤裸著的臀往后搖晃,蹭著他西褲下的性器。 乳首被他掐在兩指之間,來回掐弄著,細微的疼痛讓她陷入更深的沉淪中。 拉鏈聲響起,roubangguntang,抵在她雙臀之間,燙得她下意識揚起了頭顱,脖頸也貼在墻上。 “進…進來…”她聽到自己喘息著求他進來。 “不急。”他笑,將自己大腿也擠入她雙腿間,用力將它們分得更開。 長指在xue口徘徊,就著愛液寸寸深入,按上那處凸起。 “帶套了嗎?” 周憷清急促地叫了聲,在他手指的進攻下?lián)u頭“唔,忘記了。” 她說不清自己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假的,自從那日在餐桌前,他cao著她問她是不是小肚子里有寶寶了以后。 她就無時無刻不在幻想著,zigong里真的住著一個小小的胚胎。 只是月經按時而至,上一次的性愛并沒有大發(fā)慈悲,給她成家的機會。 “又要我射進去?”熱氣呼在她的耳畔,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發(fā)出漬漬水聲。 “小zigong饞了?還是我的清清饞了,想喝牛奶了?”他含笑著又探入一根手指,分剪開緊致的花徑,讓愛液能更不受阻礙地滴落在他的性器前端。 馬眼微張,滴落在上的愛液滲入那處小口,讓他難捱地咬緊了牙,惡劣地抽出手指,塞進她的嘴里。“口水都流出來了。” 女人嗚咽著,大口吞咽被他抽插得快要含不住的唾液。 “水真多。”陸宴臣抽出手指,重新cao進她的xue內“不知道上下兩張嘴,哪一張更多。” 他壓住她,將她的手指塞進她那張,剛剛才吞食過自己yin液的嘴巴里“清清,告訴我,哪張嘴的水最多。” 也許是黑暗讓他不愿再偽裝,又也許是她求標記的話語喚醒了心底的那個野獸。 他啞著聲,逼問那個并不重要的答案,帶著她的手腕,同他在她身下的手一起抽插起來。 周憷清嗚咽著,唾液在劇烈抽插下再也含不住,沿著嘴角滴落在她的胸前。 晶亮透明的唾液掛在乳首上,而后又因他的動作,蹭壓上墻。 不知顏色的墻面上,留下了一抹深色的水跡。 凸起的敏感點被接連撞擊按壓,急劇的快感讓她大腦被燒得黑焦,嗓子帶著極其干涸的熱,嬌嬌討?zhàn)垺?/br> 二指變?yōu)槿福瑤е蝗菥芙^的狠厲,分剪擴張著xuerou。 她被他擴張開來,涼意讓她不住的收縮起花徑“不要…不要擴張了…” 久違的擴張讓她感覺到了不適,明明…她濕得可以讓他直接cao進去。 周憷清含著哭腔,輕擺腰肢蹭著身后那根性器,長指在她移動時,盲目而胡亂地撞擊著xue內的軟rou。 “不擴張,等下怎么喂你喝牛奶?”陸宴臣低垂著眼,看著從指間透出的那一小塊紅rou,緩緩加進了第四根手指“你還沒回答我呢,哪張嘴的水更多。” 四根手指的探入,讓xiaoxue感覺到近乎撕裂的疼痛,周憷清想尖叫,卻被手指的抽插堵在唇角,只能溢出不太明顯的鼻哼聲。 “嗯?”陸宴臣一眨不眨地看著手指一點點的進去,直到四根手指都被xuerou吞進“不知道答案嗎?” “還是水太多了,你分不清差別。”拇指抵在她的后xue口,那里被愛液浸泡了好一會,松軟而緊致,只需使些力氣就能往里推“那,要不要再來一個對比?” 從未被進入過的后xue感覺到了威脅,褶皺緊緊縮在一起,拒絕異物的進入。 “不…不要…” 可她的力氣怎么比得過他,無謂的掙扎后,后xue吞進了大拇指的第一個指節(jié)。 陸宴臣笑著咬上她的耳垂“我聽說,有些人這里也會出水,不知道清清會不會出。” 他從未調教過她的后xue,怕她不愿,也因聽說,極少會有女性在后xue的性愛中,得到高潮。 他不愿在她身上留下任何記號,生怕有一天她不在了,尸檢時會被發(fā)現(xiàn)身上因他造成的殘缺。 他連她眼中的焰火都舍不得偷取,又怎么容忍自己給她帶來標記所留下的殘缺。 可她卻主動,主動求他在她身上留下標記,讓他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她是他的了,這輩子都別想再逃開。 他看著因為高潮而失聲的她,拇指抽出些許,又cao了進去“畢竟,清清這么sao,后面的xiaoxue,說不定也是個名器。” 他說起那天她勾引他時說的話,仿佛在證明一切都是她先挑起的火,而他不過是順從她的話語。 他迫切地想要在她身下留下自己的記號,宣告自己的主權,她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屬于他。 她也曾為了討好他而去觀摩過av,也曾經看過一些女性,僅通過后xue就能獲得高潮。 濕漉的體液打濕了男人的roubang,片中的女人前后皆含著roubang,被兩個男人夾在其中,進出間,是男人的葷話,還有女人的哭喊求饒。 在他手指按壓在后xue時,周憷清的腦海里,回憶起了這短短的畫面。 并不是用來接納性愛的后xue,吞入了他的拇指,難堪成了高潮的最后一滴興奮劑。 他沒有抽插,可她卻在她的幻想、她記憶的畫面中達到高潮。 她仿佛變成了那個被兩個男人同jian的女人,不同的只是,前后xiaoxue吞著的是他的手指,而不是男人的roubang。 耳邊縈繞著他帶著情欲的那句葷話。 周憷清雙眸失神地看著眼前的墻壁,在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花徑失去了手指的堵塞。 guntang的性器闖到了最深處,親昵而又殘忍的親吻著zigong口。 他的手指還留在她的后xue里,隨著性器的抽插,一并cao弄著她。 周憷清感覺自己濕得更厲害了,甚至是后xue也涌出了愛液。 陸宴臣跪坐在她的身后,而她的臀緊貼著他的大腿,面前只有一面讓她無處可逃的墻壁。 她被他壓在墻上,喉管因為擠壓而染上了疼。 周憷清不得不更往上的揚起脖子,試圖逃離這種窒息的感覺。 陸宴臣卻伸手扣住她的喉,將她帶向自己,讓她更深的將他吞進去。 zigong口叫囂著不讓性器頂入,小嘴緊閉著推拒性器,可大手扣著主人的喉,讓主人主動的下坐。 逼迫著它打開自己,棄械投降,大開城門迎接yinjing的入侵。 他進得極深,本就是難以逃脫的體位,再加上她的主動投誠,guitou破開阻礙,被緊窄的zigong口包裹著。 愛液一波接一波打在他的馬眼上,陸宴臣松開緊咬的后槽牙,側頭咬上她的頸側,鼻息粗重又帶了抹笑意“寶貝,它咬得好緊。” 與此同時,被后xue吞進了整根的拇指,曲起,退出些許又cao進去,同花徑里cao弄的步伐一致。 每一下都抵著zigong口抽插,似乎從未從那小嘴退出,就又重新cao了進去,cao得內里的水液翻攪,每一波都會打在他的性器上。 周憷清因為他扣著脖子的動作,而稍稍離開了些許墻壁,又在他的力道下,低頭去看自己被頂起的小肚子。 隔著那薄薄的一層肚皮,她仿佛能看到那根兇器是如何在她的體內馳騁,又是如何將jingye喂進她的zigong里。 小腹被來回頂起又恢復平坦,這畫面極大的刺激了到她,她呻吟出聲,閉上眼不愿再看,可在黑暗里,那無法逃脫的墻壁,前后xue一同抽插的物什,讓周憷清真的有種被兩人同jian的感覺,疼痛與快感交雜迷亂間,她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真不經cao。”陸宴臣尾脊骨被她吸得發(fā)麻,微微退出些許,又狠厲的撞了進去。 絲毫不顧及她如今還在高潮里。 大開大合地cao弄著這個女人,甚至捉起她手,搭在她自己的臀上“自己掰開給我cao。” 周憷清渾身酥軟,無力完成他提出的任務,纖細的手指上還殘留著她的唾液,是上好的潤滑劑。 陸宴臣松開她脖子上的手,任由她往前依靠在墻上,大手揚起拍在她的臀上“我叫你掰開給我cao,聽不懂嗎?” 難以啟齒的羞恥讓女人哭著搖頭,嘴里除了叫喊著他的名字,還有被頂弄得不成句的求饒“別…唔…cao進…嗚嗚…深…” 蟄伏在黑暗已久的野獸,猛然出籠,沒吃飽又怎么會滿足。 陸宴臣吸了口氣,抓起她的指尖就往后xue里塞,直到她哭著說不要,說“我掰!我掰!” 指尖被后xue含進了些許,又被她用力掙脫拔出,落在他堅實guntang的腹部,發(fā)出一聲脆響。 周憷清顧不得自己的平衡,掉著淚用雙手捧住臀rou,往外掰開,露出那兩張吃得正歡的嘴。 她怯怯的回頭看了眼陸宴臣,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讓她懼怕又想親近。 性器進得更深,近一半的yinjing都cao進了zigong里,濕噠的yin液流了他一腿,還有身下他的外套。 陸宴臣快慰的呼了口氣,挺動著窄腰,眸子緊盯著那兩張被他cao得熟爛嫣紅的嘴。 他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背上,將她死死按在墻上,身下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狠重,又快速。 每一下就透露著要把她cao穿的念頭,zigong口在連番攻陷下,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乖順地張開自己,任由陸宴臣在它之內鞭撻凌虐。 周憷清雙手緊捏著臀rou往外掰開,身上的著力點除了依靠著的墻壁,就是身下坐著的那根兇器。 剛高潮沒多久的身體哪能禁受得住這般兇狠的cao弄,她哭叫著,腳趾蜷起,汗液眼淚混了一臉。 墻壁上全是她留下的水漬,混雜在一起。 周憷清被cao得神志不清,她甚至記不得自己被cao了多久,也記不得自己被他cao得xiele幾次,更記不起來這里的原因。 天色將明,他腰腹緊貼著她的后腰,將那不知第幾股的jingye射進她的zigong里。 他摸上她的耳垂,另一邊被他含進嘴中,火辣的疼痛透過兩耳傳上大腦。 在性愛中,疼痛只會帶來更強勁的快感,早已虛脫沒力的她再一次高潮。 即將陷入昏迷的模糊間,她隱約感覺到他親吻著她的耳垂。 還聽到他說“等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