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條約
m國那邊的市場已經被徹底打開,陸宴臣這次回國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將m國那邊的重心重新轉移回北城。 比起國外,他還是更喜歡國內的氛圍。 這任務聽起來很簡單,不過是嘴皮子上下磕碰一會的事,但實際上做起來還是頗為棘手。 北城這邊的市場大多被那幾家世家死死掌控著,陸宴臣雖是陸家的掌權人,但是他離開北城太久,很多情報都不是那么的及時,很多關系需要他重新理順。 父親是個不太愛理事的性子,手上的工作早早就甩給了他,頂著個副董的頭銜天天跟他母親去周游世界。 祖父早已退休,兩耳不聞窗外事,每天最大的興趣就是在家里養花侍草,要么就是督促他的小叔叔快點給他生個孫子玩玩。 陸宴臣很忙。 周憷清從來沒見過這個人還會把工作帶回家里,起碼在m國那邊從未見過。 可是自從回了北城以后,他總是會時不時的帶回工作,有時甚至是在家里召開會議。 m國那邊有十三個小時的時差,北城夜深了m國才剛醒來。 周憷清睡眠質量不好,這幾年待在陸宴臣身邊才被他養得好了些,可當他不在的時候,她總是會驚醒。 每次她驚醒的時候,他要么是一身涼氣的回到床上哄她入睡,要么在書房里同m國那邊開著會。 她不好吵他,只是心疼他眼下的烏青。 其實她這幾次去赴宴,也或多或少的,聽到了一些生意人場面上不會說到的小道消息。 她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子,這個明總那個李董聽得她眼花繚亂,回到宅子就要用筆一條條的列出來記好。 她本來想把聽到的消息全部告訴陸宴臣,可她實在不想看到他更累了,大不了自己花多點心思去記錄。 而且在宴會上,周憷泠并不敢對她做什么太過分的事情,無非就是潑酒灌酒而已,只要她學會避開那些危險的地方,這些對她而言不過小打小鬧。 只是… 周憷清看著那個坐在辦公椅上翻看文件的人,愛意在她的胸腔翻騰。 陸宴臣對她很好,很溫柔,他身為陸家的掌權人,要什么沒有,偏偏只有她一個人。 周憷清知道陸宴臣喜歡自己,總是包容她,接納她的一切。 她不知道他當初是怎么把自己帶離北城,畢竟他當年也就二十三歲,跟如今的自己大不了多少。 縱使他再優秀,對上周家那群老狐貍,或多或少總會吃虧。 她沒去問,也不敢去問。 從一開始兩個人的身份條件就不對等,她哪里有站在他身邊的身份。 于是當他問她要當他什么人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地下情人。 能當他那不為人知的地下情人,是她對他,對自己最好選擇。 就連如今的情人身份,也是她用身體換來的。 陸宴臣喜歡她,但卻不會過于迷戀她的身體。 但他對她有著極強的占有欲,他無法容忍她身邊有別的男人,無法容忍她身上有丁點的酒味,無法容忍她離開他的身邊。 陸宴臣從不限制她的交友,直到那件事的發生。 她被所謂的朋友帶去酒吧灌酒,酒里有藥,她還記得自己當時哭著求人cao自己。 那群人哄笑著看她她跪在地上,主動的脫去身上的衣物,自尊被她拋之腦后。 后來發生了什么她記不清,只記得疼痛與哭喊。 醒過來的時候,她一身赤裸,身上帶著曖昧的痕跡,躺在陸宴臣的床上。 他背對著她抽煙,轉過身時,眼里也有著同那日相同的迷茫。 他將她壓在床上,雙眼赤紅的cao她。 她的身下很濕,將他全部吞了進去。 陸宴臣紅著眼,cao她,罵她。 后來的一段日子里,她都是在床上度過的,被他掌控著身體,然后訂下條約。 一杯酒,十下。 被人碰了二十下。 他的懲罰每次都毫不手軟,甚至打斷了好幾條鞭子。 她在疼痛中學乖,不再亂喝酒,不再誰邀請她,都會伸出手。 可是疼痛卻把她的情欲徹底開發,她從一開始的難以接受,在他的鞭下痛哭,到她從中嘗到了快感,甚至主動領罰討罰。 當陸宴臣因為她乖巧停下的那個星期,她甚至學著自己鞭撻自己,卻怎么也無法再獲得那種快感。 只有他才可以。 周憷清將重新暗下去的手機塞在兩乳之間,嘴里叼著項圈,悄無聲息的跪在地毯上,緩緩向他爬去。 她喜歡他這種幾乎變態的占有欲,喜歡被他鎖著懲罰,喜歡看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 她愛他,愛他的一切。 她想懇請他在她身下留下不可抹去的痕跡,以此來證明她是他的奴,而他是掌控她一切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