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討好
對陸宴臣來說,十七歲的她是他的一場意外。 但為了這場意外,周憷清準(zhǔn)備了很久。 陸宴臣自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長得好看,家世好,頭腦聰明,繼承了父母所有的優(yōu)點,帶著眾人期盼來到這個世上。 周憷清很小的時候就在父母嘴里聽到過這個名字,也曾遙遙的見過一次陸宴臣。 在陸家的花園里,她坐在千秋上,看著陸宴臣走過。 那是她十七歲前跟陸宴臣唯一的交集,單方面。 陸宴臣是周憷泠暗戀的人,或者說,是整個北城少女暗戀的人。 得知陸宴臣回國的消息,周憷清拿著偷來的錢,同酒店人員交易,拿到了陸宴臣在酒店里的房間號。 她在他的水里放了藥,躲在衣柜里,等著他回來。 她咬著指尖看他將杯子里的水喝光,想去阻止但還是選擇了沉默。 陸宴臣然后倒在床上,手臂遮掩著他的眼,呼吸粗重。 也好,也好。 這樣他就看不到她的不堪了。 她爬上他的床,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手指勾著內(nèi)褲往下拉。 粗大的yinjing彈在她的臉上,她湊過去,學(xué)著視頻里的畫面,張嘴含住。 鼻息間全是獨屬于陸宴臣的氣味,把她整個人包裹了起來。 她不得要領(lǐng)的吞咽,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她將他吞進(jìn)到喉頭,可手下還有一掌多沒吃下去。 她又吐出來,舔吻著那被忽略的小半根,整根yinjing被她含舔得濕濕噠噠,她又親了親吐著濁液的guitou。 她安慰著自己不要怕。 周憷清跨坐在陸宴臣的腿上,裙子底下空無一物,她掰開自己的xiaoxue往下坐,試圖用干澀的xiaoxue將那粗碩的yinjing吞下。 可是一直不成功,yinjing太大了,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哪里吃得下,好不容易將頭部吞下些許,往下坐的時候,yinjing又滑開了。 周憷清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沒什么錢,她怕便宜的藥會對人體有副作用,可太好的藥她只能買到些藥粉。 她第一次干這些事,她甚至不知道藥效能有多久。 她不喜歡陸宴臣,可陸宴臣能救她,她不想被周憷泠的人輪jian。 她聽到了,聽到周憷泠說喜歡陸宴臣,陸宴臣說的話周憷泠一定會聽的,只要她能爬上陸宴臣的床,只要她能跟陸宴臣發(fā)生一夜情。 只要發(fā)生一夜情,她就能跟陸宴臣提出交易,讓他告訴周憷泠,放過她。 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奢求一夜情了,她只想他插進(jìn)去,哪怕就只是插進(jìn)去而已。 她無法想象自己失敗了以后會怎么樣,她會被一群人壓在身下,被翻來覆去的折辱。 yinjing又一次從她的xue口滑開,她再也忍不住的,害怕得哭了起來。 “哭什么,我又沒死。” 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人翻身壓在床上。 陸宴臣醒了過來,正低頭看著她。 周憷清連忙用手捂著自己的臉,一聲接一聲的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 讓你遭受這種無妄之災(zāi)。 沒有人會愿意被她扯上關(guān)系。 陸宴臣嘖了一聲,身下的女孩捂著臉,眼淚從她的指縫流出。 她似乎很害怕,可明明也是她下的藥,而且還是那樣烈的藥,還要含著他,在他身上蹭了那么久。 他撐起手臂,想自己去浴室解決一下,不然他可能會真的忍不住上了他,手腕被一把捉住。 “求你…求你別走…”周憷清捉住他的手,她怕他會走,從他醒來的那一刻,她就沒了退路。 “我不走,你給我解決這個?”陸宴臣笑,捉著她的手就往他的胯下按。 “我…我解決!我能解決的!”周憷清隔著淚看他,生澀的在yinjing上taonong了起來,嘴角努力的往上翹著,她想讓自己好看一點,起碼不要那么狼狽“他們都說我很好cao,是、是名器。你要不要cao一下試試。” 她說著在書里學(xué)來的下流話,眼淚簌簌往下掉。 陸宴臣沉沉的看著她,拇指猛的按在她的唇上,往里撬開她的牙齒,懲戒似的壓在她的舌根上。 “你再說一次。” 周憷清被他壓著舌根,說不了話,仰頭流著淚,賣力的討好他的yinjing。 陸宴臣看了她好一會,腦海里的火熊熊燃著,快要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 他深吸口氣,把她的手從自己的yinjing上拿走,準(zhǔn)備下床自己去浴室解決。 周憷清怕他走,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伸手直接抱住眼前人的腰“他們說我是名器,很好cao的!” 她抱得很緊,臉頰貼在陸宴臣的后腰上。 “你要不要來cao…” 話音未落,她再一次被陸宴臣攥著手腕壓回床上。 “閉嘴。”陸宴臣眉眼帶著極重的戾氣“我不cao二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