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寶寶,我總是能被你玩死(h)
一頓飯下來,我的肚子只填飽了三分,和偶像共進晚餐,怎么也不能太狼吞虎咽自毀形象。 和小室道別后,我們打道回府,開車上了高架,有點堵,停在原地,半小時了,一直沒動。 停的位置卻是極佳,三百六十度地享受著這座不夜城的燈紅酒綠。 遠處的陸家嘴三件套,近處的靜安寺,恒隆,一排排高樓鱗次櫛比....... 晚風微涼,我趴在車窗欣賞這免費的夜景,任發絲飛揚,輕拍臉頰,縱情吸入空氣中微甜的金桂香。 這一次,我不再覺得格格不入,因為身邊的人給了我家的感覺,讓我不再覺得漂泊無依。 車里回蕩出歌聲,《怪你過分美麗》: 想過放手但未能夠,怪你如此美麗 如毒蛇狠狠箍緊彼此關系....... 他就喜歡循環播放,喜歡一首歌就一直聽,喜歡一道菜就天天點。 我跟著輕輕和,于是這首歌就一路放到了家,也徹底給我洗了腦。 直到進了家門,換了衣服,站在廚房切水果的時候我還在哼唱。 時逾洗完澡出來,擦著半干的發梢,湊過來求投喂,我往他嘴里扔了一片橘子。 他倒好,也不好好吃,把我的手指一并咬進去。 舌尖就著橘子的汁液融化在我的指尖,吮吸著,舔咬著不放,這一下猝不及防,嚇到了我,指尖的酥酥麻麻透遍全身,我趕緊抽出手指:“煩不煩啊你。” 他的嘴角被帶出的津液拉了絲,吐出半截舌頭舔了一圈:“怪你過分美麗。” “神經,”我拿胳膊肘推開他,“不幫忙就去吹頭發,別在這兒礙事。” 他的發絲還淌著水,毛巾掛在脖頸上,手卻撐開恰好能圍住我。 發絲上的水珠直往我后頸滑,又癢又涼。 “別鬧了,”我求他。 他嗯了聲:“那就坦白從寬。” 我不搭理他,將切好的水果擺盤后沖洗了刀,擦干,收進抽屜。 等我這一套流程結束,他就把我堵在臺面上,打定主意不讓我走了,還拿牙齒蹭我的襯衫領口:“不說是么,那我可要咬你了。” 我投降,從實招來:“好好好,我以前是給小室的工作室發過很多郵件舉薦你,多的時候幾乎一天一封吧,我都懷疑他們要投訴我了。” “發了什么?”他的聲音埋在我的脖頸,帶著點濕漉漉的水汽。 我怕癢,戰術性往后仰:“就......你在論壇上發的關于《生死絕境》的解析,還有后來你們的網站.......” 他不問了,改摟住我的腰,像是怕我跑似的,就這么靜靜抱著我。 直到我腿酸了,他也沒松開。 這一貫如狼似虎的人蔫了,我還有點招架不住,動了動肩膀,問他:“怎么了?” “沒什么,”他偏了偏臉,放出自己的唇,聲音很小,但還是讓我能聽見,“我收回今天早上的話。” “哪句?” “你不夠愛我那句。” 我明白了,但還是想聽他說出來:“為什么?” 他抬起頭,看著我,眼眶紅著,少見的冷靜又執拗:“因為你總是只做不說,就像那六萬塊,還有你答應你爸爸不聯系我。” 我回抱著他:“嗯,知道得不算太晚。” “但你不說,我就只能猜,猜不到我就會慌,慌了我就會變得混蛋。你知道坐云霄飛車是什么感覺么?” “我恐高,沒坐過。” “就是我現在的感覺,”他咬住我的唇,“我總是能被你玩死。” 我笑得直不起腰,他卻一臉嚴肅地繃著臉。 于是我試圖管理自己的表情,也認真起來:“該知道的總會知道,日久見人心嘛,怎么了,難道你覺得我就是天生冷心冷肺的?” 他緊抿著唇,沒有說話,但眼神里有認錯的意思,我心都要化了 認錯我收下了,放在心里,圈住他的脖子,嘴上還不忘調侃他:“你最近有點多愁善感,好像還沒到秋天吧。” “其實我們都默默為彼此做了很多,我沒坦白,你也沒坦白。比如你滿世界找我,看到我在英國發的游戲帖后花錢找私家偵探調查我,幫我拿到了網站合作。 又比如,去紅辣椒留了一筆錢給老板,所以我的時薪才會那么高,工作卻很輕松,老板也對我很客氣。再比如,你的手機桌面這些年都還是我的照片,手機密碼,銀行卡密碼,連電腦密碼都是我的生日。 以及你吃了很多年的藥,抗抑郁和暴躁的,在英國的時候有幾次是因為生病控制不住,不是真的想傷害我,對么?” 他的瞳孔變了色,從我一點點將他以為藏的很好的那些過往拆解出來之后,就不再清澈。 我拽住掛在他脖頸的毛巾兩端,不讓他躲閃:“歸根究底,我們都是做得多,說的少的人,所以天生一對。” 他的呼吸愈發重了,說不出話,就拿行動壓制,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又啃又咬。 我也瘋狂地回應,將自己投入進這場丟盔棄甲后難能可貴的坦誠相對里。 他吻得我好濕,是我喜歡的纏綿又蠻橫,還要解我的襯衫紐扣,但怎么都解不開,于是就開始扯,手一用力,紐扣全開了。 我看到他褲頭鼓出一大塊,他的手指往下輕壓,赤紅猙獰的寶貝直接跳了出來, 他極度迫切,這一次沒等前戲就想要了,撥開我的內褲就想進來。 我也想要他,想他瘋狂撞入填滿xue里空虛和渴望,他卻停下了,在洞口蹭了蹭,突然緊張起來:“沒套了。” 我笑他:“你以前在英國又不怎么戴套。” 他別開臉罵自己:“我是個混蛋。” 我又吻上去,伸手握住他的寶貝,擼動了幾下,踮腳去舔他的耳垂,摸到他發尾的碎發,底下泛濫得一塌糊涂。 他的呼吸聲很重,卻沒有繼續,直到我對著他的耳朵吹氣,嬌著嗓子對他說:“英國醫生開的藥我還在吃,下個月才停,今天算我獎勵你的。” “可以么?”他又問了遍。 他現在禮貌地有點過分了,我差點就萎了,轉身就想走。 他把我拖回去,撥開濕透的底褲,直接擠了進去,先入了三分之一,我們同時悶哼出聲。 我以為我足夠濕潤到能完全承受,但忽略了他太大,又燙,沒有了套的那層薄膜隔閡,莖身環繞的青筋一寸寸蹭過,觸感真實而又炙熱,只進了一點都讓我緊張到蜷起腳趾。 他掐著我的腰,我的rou壁緊緊咬著他的寶貝不放,我猜他一定是又疼又爽,太陽xue一跳一跳的,拇指還揉著我的xue口,guntang的呼吸噴在我的唇畔:“寶寶,別咬這么緊。” “嗯......”我被他揉出了水,呻嚀著,很快就接受了他的再度深入。 這一次他整根沒入,碩大的寶貝扣抽起來,暢通無阻,次次捅進花心,試圖撫平我xue內的空虛瘙癢。 我的軟rou不斷被捅開又聚攏,更加想要了,他卻慢了下來,含著我的唇珠問:“寶寶,今天好濕,這么想要么?” 我抬起腰扭著屁股自己動,向他證明。 他還不滿意,扣住我的下巴,非要聽我親口說出來:“想要什么,告訴我?” “要你用力,干我。”我斷斷續續吐出幾個字。 他的寶貝又往里了動了動,蹭到了我的敏感點,我哆嗦著叫出了聲,腿軟了,站不住,往下縮。 他把我抱到水臺上,在我的洞口磨了磨:“那就叫出來,叫得越好聽,我就越干得越用力。” “嗯,老公,快點進來,”我軟軟地求著。 他紅了眼,挺著腰重重地貫穿到底,我感覺到自己緊窄的甬道瞬間被撐開,空虛了許久的蕊心被頂得打顫,酸麻瘙癢的快感帶出一波波的yin水,也帶出了眼角的淚。 他不斷深入又退出,退出再深入,還埋頭吃我的乳rou,舔我的奶頭。 “嗯,嗯,好舒服,老公再重一點,”我仰著脖子浪叫不止。 他每一次的沉重搗入都顛得我神魂顛倒,身體里的欲流壓不住,yin水滲滿了臺面,將我的屁瓣也打濕,身體異常敏感燥熱,享受著快感的層層加碼,叫得比往日都浪。 我知道他也享受,也忍得難受,于是拼命夾緊,想看他和我一起釋放。 他的下頜緊緊繃起,roubang上的青筋也隨之跳躍,眼底的瘋狂已經到了巔峰,我感受著身體過電般的顫抖,和那敏感蕊心最后的掙扎。 他撞得好重好用力,我感覺自己要被撕扯開,揉捻碎了,尖銳到激進的快慰散遍全身。 他把我從臺面上抱起來,用緊實的手臂撐住,自大腿到腰際的肌rou崩起,一路走一路顛,讓我在失重又失控的快感里癲狂,也讓他的每一下撞入更加深入,直到急速又猛烈的爽麻感徹底吞噬了我,強烈的酸脹混合著噴射感一陣陣襲來。 “啊啊......要到了,要到.....了,”我被他顛得音調都亂了,直到最后一個尾音被鎖在喉嚨口出不來。 緊接著一陣酥麻的亂流通向渾身,他的寶貝只是往外撤了幾寸,被封在里頭翻騰的yin水就一股腦沖了出來,澆在他的roubang上。 等我噴完,他又插進去,直頂得我腹上凸起,剛噴過的xue里敏感異常,隨著他的抽插我幾乎是控制不住地劇烈顫抖,帶著哭腔:“嗚嗚嗚,不要了,受不了了。” 他會意,卻沒停,趁著我絞緊xue口,直搗蕊心,又一次帶出了水珠般的細流,同時也抽出他的寶貝,鼓著guitou,將一股股的濃精射在我的胸口。 他的roubang軟了下去,我沒力氣了,掛在他身上,他又要咬我的唇,發絲也不知是汗還是水,淌進我們交纏的唇舌間,他的聲音低低的,混著喘息:“寶寶,我總是能被你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