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沒算錯,她今天被求婚,也答應了
夜深,他送我回家,卻又賴在我這兒不肯走了。 我搬事實講道理,但更像哄小孩似的:“乖,你別住我這兒,上班路程遠了一倍,你是要累死自己還是累死李斯。” 他不情不愿地抱著我不撒手:“我之后會挪到這邊附近辦公。” 我無話可說了,這人瘋了。 我想起他前段時間的忙碌,嚴肅起來問他:“你和壹云那兒談的怎么樣了?他們還會繼續為難你么,離游戲上線的時間可不多了。” 他捏我的臉:“別擔心,你老公早有安排。” “好吧,”我不管他了,去看洗衣機還剩下多久洗完。 正好喬涵來了電話,我剛接起來就聽到她興奮的聲音:“晚晚,你真的太棒了,剛我爸媽說那個相親對象沒看上我,一點沒怪我的意思。居然這就搞定啦,我的天,你怎么辦到的,難道是人家被你的美色收服了?” “滾滾滾,”洗衣機正好結束,我用耳朵和肩膀夾著手機,蹲下身一邊開始收衣服準備晾曬。 她不罷休,繼續追問:“那怎么這么順利?” 我只能照實說:“你的相親對象剛好是我大學時候的學長,所以我就直接攤牌了,學長說了也是被家長逼的,就直接攬了下來。” “這么巧?你這學長該不會就是以前跟你表白過的那個吧?”喬涵十分警覺。 “對,就是他。” “哇奧,緣分哎,說說吧,那他看到你有沒有什么表示,是不是當場就眉目傳情了?你們加微信了么?會不會之后再約你?” 喬涵一連串的問題拋過來,我頭都大了:“哪兒跟哪兒啊,沒有的事,別瞎想。” 我開始曬衣服,只能開免提。 喬涵就徑自在那兒揣度:“不應該啊,這學長居然這么不主動,嘖嘖嘖,你覺得他現在怎么樣,變樣了么,脫發了么?身材還能看不?我記得以前看過你們社團的合照,看著還挺帥的,絕對也是學校里被追的那一類,只可惜不是我心水的款,哎,沒辦法了。” 我剛要開口,又被她截胡了:“你今天穿的哪套啊,早知道前幾天帶你出去買幾身新衣服了,化妝了么?頭發卷了么?” “哦,對了,還有還有,他看到你是不是眼睛都直了?” 我無奈:“這位姐妹,您倒是給我點空隙回答呀。” “哦,對不起,我激動了,那你一個個問題回答,我要知道全過程,全部的過程,一個細節都不能落的那種。” 我耐下性子:“姐妹,你還記不記得這是你的相親,不是我的,我打扮個什么勁。沒什么后續,學長還是老樣子,沒什么大變化,別瞎想了。” “啊,那太可惜了,我一直覺得那個學長也不錯,能工作至今沒變成死肥豬,沒地中海,絕對是個質量上乘的桃花。” 我正要晾曬被套,第一次沒甩上晾衣架,時逾大約是看到了就過來幫我,喬涵這么大的嗓門,他一定也聽到了。 我朝他皺眉,示意他別吭聲,他點點頭。 “可是不對啊,我今天給你抽過牌了,你今天有大大的情況啊,你會被表白,示愛,還是突如其來的那種。你跟學長,真的沒什么?好不容易來一朵質量上乘的桃花,難道是我過度解讀?不可能啊,我都老神婆了。” 她一個勁在那兒嘀咕,我已經直接忽視了,深知只要聽她嘀咕完,就會去忙別的事。 “晚晚,你在聽么?你是不是又開了免提,然后自己在那兒忙別的事?”喬涵簡直就是神算子。 我還沒想好措辭,這時候時逾卻接茬了:“沒算錯,她今天被求婚,也答應了。” 我沖過去想掛電話已經來不及了,喬涵的尖叫聲差點沒把我送走。 我把衣服砸向時逾,他作投降狀,卻一臉傲嬌。 他就是故意的。 喬涵尖叫完了,冷靜下來:“啊哈,晚晚,過來給我解釋解釋,我可聽出來是誰了。” 我捂著臉:“哎,說來話長,下次見面說吧。” “行,ok,沒問題,我這就請一天年假,到時候我要知道全過程,全部的過程,一個細節都不能落的那種。”她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 “行,”我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時逾就在一旁一臉無辜。 “那個說話的這位,”喬涵又吱聲了,“你要是敢對我家晚晚不好,我也在網上發帖子吐槽你。” “不敢,我都聽她的。” “那就先放過你們,記住,我可隨時在watg u,那拜拜,你們二人世界吧,我去面壁思過一會兒,晚晚,你居然瞞著我,我傷心了” 電話掛了后,時逾肇事逃逸了。 我追出去,在沙發把他擒住,揪著他的領帶:“不是讓你別說話了么。” 他順勢將我帶到懷里,頭枕著沙發往后仰,一臉無所謂:“早晚要讓她知道的。” “那也不用現在吧,”我拿抱枕砸他。 他也不躲,隨我砸,等我沒力氣了,才抓住我的手腕,眼睛眨巴眨巴,往下瞟。 我這才發現,自己正跨坐在他身上,姿勢極其曖昧。 我知道他又要想歪了,迅速從他身上起來,又丟了個靠枕過去:“你現在給我回去,就知道給我添亂,一點忙都幫不上。” 他把我拉回去,順著毛:“好好好,是我著急了。下周一,二我有點事,周三搬過來好么?” 我環視了一圈我的小窩:“你,確定要搬過來跟我住?” 他一臉認真:“當然。” “那行吧,正好周一周二我也有事。”我想了一遍下周的行程,周一周二要去參加B站在國展中心的線下游戲漫展活動,一定是沒空管他了。 我還在思考下周的活動,殊不知身邊的人又開始下黑手,不給征兆地將我直接抱了起來,拖著我的屁股往上抬了下,我一下失重,腿自動盤上他的腰:“時逾” 他含糊地嗯了聲,邊走邊親,我瞥了眼洗衣機,試圖從他懷里掙脫:“衣服還沒晾完” 他才不管不顧,照親不誤,抱著我往房間走:“新婚夜,不該做點正事么?” 鬼扯,他想要了就什么話都說得出,我下邊還腫著,決不能由著他:“你下午剛來過,總得讓我緩緩吧。” “下午是下午,現在是現在。” 他將我放在床上,開始解我的紐扣,又去解胸罩,沒等解開,就已經迫不及待壓上來去含那顆含苞待放的乳粒,光是被他舔了幾下,就已經不爭氣地立了起來。 他緊接著三兩下將我扒光,手掌沿著我的腹部直接滑到腿根,我叫喚了兩聲,兩條腿交纏著,可是根本不抵用,他手一撐就輕易鉆了進來。 他的舌尖抵住了我的上顎,在我唇上輾轉:“別想跑。” 我哭笑不得,怎么會有他這種蠻狠不講理的人,一腦子黃色廢料。 “叫老公,”他異常霸道。 我熟知他的脾性,捧著他的臉開始求饒:“老公,明天嘛,今天真的干不動了。” 他瞇起眼睛,眸內似是在掙扎。 我柔下嗓子:“我下面還有點痛。” “真的,不騙你。” 他的寶貝頂著褲子,脹到離譜,卻將我拉起來,揉進他懷里:“好,明天加倍。” 我得逞了,在他唇上親了下。 他皺起眉,退開一步,一臉的欲求不滿,但顯然是克制了再克制,哼哼了聲。 正好他放在外頭的手機響了,他出去接,我跟著出去,靠在門框邊。 他放下手機,站到更衣鏡前開始系領帶,透過鏡面,我愈發對這張臉上癮。 他揚起下巴,開始系領帶,下頜的棱角無比完美,胡渣刮得干凈,喉結隨著翻動,性感撩人于無形,我真有沖動想過去舔幾下,但一想到后果,就不敢了,接過他的領帶幫他,順便問:“要加班么?” “也不算,小室那邊找我有點事要談。” “這么晚?”我有點心疼。 他瞥了我一眼:“又吃不到,還不如去加班。” 我笑了,幫他打好領帶,他的臉色還是不好,悶悶的不怎么開心,我圈住他的脖子往下壓:“明天,明天給你,還有你喜歡的衣服,喜歡的玩具。” 說完又踮起腳,去親他的唇,他的唇瓣好軟,跟他的脾氣完全不一樣。 他以前雖然溫柔,但索取起來也是瘋狂,現在就更加強勢,但唯有嘴唇最軟,別的地方都硬。 他摟我的腰,貼近自己,下邊還硬著,聲音里透著狠勁:“別撩我,信不信我晚上辦完事再回來。” “那我都睡著了。” “睡著了我也把你從床上拖起來。” 我投降,不鬧他了,幫他理了理衣領:“走吧,早點結束,早點休息。” 他又含住我的唇,深吻下來,呼吸又重了:“早點休息,明天見。” “嗯,”我幫他戴上眼鏡,他那副禁欲范的斯文敗類的樣子又回來了,硬化了他的眉峰,硬挺了他的鼻梁,襯得那雙桃花眼深邃又精明。 我送他出門,莫名有種跟他多年夫妻的默契。 臨出門前,他已經換了時總才有的冷漠臉,剛邁出幾步又折回來。 我以為他落東西了,問他:“怎么了?” 他冷下眸子:“把你那個什么學長的微信刪了。” 我額角一跳,幼稚的人又來了,推他出去:“知道了。” “你敢加他試試,”他又威脅。 我哄著:“知道了,不會聯系的,你還走不走了?” 終于把他送走,我繼續回去曬衣服。 忙完后,我坐在沙發上刷手機。 手機一震,是他發的微信,一張截圖。 我放大了看,是他的微博號,也有三百萬的粉絲,簡介里寫著:已婚。 “幼稚,我們還沒登記。”我已經數不清今天第幾次說他幼稚,把這段話發還給他。 沒幾分鐘,他又發來個截圖,是結婚登記的選日期界面,問我:哪天有空? 行吧,幼稚的人認真起來,也有那么點可愛的執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