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除了他,我誰都不要(h)
我終于逃離了那個狹小的角落,時逾拿上后座的禮物和拼圖,一手牽著我往前走,經過保安身邊,保安熱情地和我們打招呼,詢問要不要幫忙。 時逾道謝后婉拒,繼續牽著我往前走。 我麻木地跟著他上了電梯,電梯門打開,是一梯一戶的大平層。 他按了指紋打開門,里邊的燈自動亮了,大到望不到邊。 我感嘆著,真是風水輪流轉,現在換我住小屋子,他住大豪宅了。 但這是他自己努力換來的,我不羨慕,只有感慨。 他把禮物放在玄關,又給我拿了拖鞋,繼續拉著我往里走,整套房子的結構躍然眼前。 戶型方正,南北通的大平層并不少見,但景致這么好的卻極其難得。 環形陽臺,五扇大落地窗,能將窗外幾乎360度的落日景色盡收眼底。 火燒云織就的天空如同絢爛的錦緞般美到讓人屏息,我抬不動腳,徹底沒了脾氣。 時逾很識趣,拉著我到陽臺前,打開落地窗,一陣微風拂面,我就站在了這個城市的最中心。 從這個角度能看到外灘,也能看到陸家嘴三件套,每一幀畫面記錄下來都是桌面壁紙級別的。 我趴在陽臺看景,時逾就在一邊看著我,他說:“剛交房半年,五房三衛,還剩最后一次全屋除甲醛異味,主臥和客廳的家具,還有一間多余的書房還沒定。” 我不吱聲,因為聽著特別像平時刷到的房產中介廣告。 他從背后抱著我,在柔煦的微風中吻我的發絲:“晚晚,這里缺個女主人。” 我聽懂了,但不覺得在車上的事就能翻篇,我缺錢,但有錢的日子也曾經有過,保姆,司機,大別墅,明牌首飾和包曾經也都唾手可得,但那時候我都沒覺得開心。 我轉過去,認真地盯著他:“時逾,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他點頭,剛才在樓下那股戾氣褪了:“你要一個愛你,懂你的靈魂伴侶。” 沒等我回答,他又說:“我是混蛋沒錯,但我敢說,這世上,懂你的也只有我。帶你來這里,只不過是在完成曾經對你爸媽和對你的承諾,我說過我會努力,就一定會做到,絕對不會讓你為生活奔波,不會受我的家庭拖累,現在我做到了。” “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但不能否認財務自由,是人生自由的基礎,能幫助你完成自己的夢想,能幫助你mama減刑,能報復施薇,能再重新出國讀書,去做所有你這些年想做卻不能做的事,不是么?” 他確實懂我,從以前開始就是,這點他沒有虛假自信,只是現在的我不愿意承認罷了。 因為哪怕是Alex,亦或是喬涵,都不可能這么精確地說出我的潛在想法。 我也曾有野性,也有夢想,也有自己喜歡的生活模式,只是我從來沒機會選擇。 “可是你混蛋,”我不管他現在多有實力,這點他不能否認。 “對,我混蛋,”他把我擁進懷里,“我想對你好,什么都能給你,那也不妨礙我就是想隨時隨地cao你,我就對你硬的起來,這我克制不了,還有吃醋我也克制不了。除非你給我個名分,我就保證聽話,你說什么是什么。” “你這是耍無賴。” 他說得理直氣壯,我震驚到瞠目結舌,有沒有這種人,求婚就像逼婚,弄得跟搶壓寨夫人似的。 “我就要你,只要你,只想cao你,你說怎么辦.......” 說他耍無賴真的就賴上了,抱著我不肯撒手。 “吹得我頭疼,我要進去了。” 我打了個噴嚏,他這才拉著我進門,帶著我繼續參觀。 正如他所說的,房子里的家具寥寥無幾,顯得整個家更加空空蕩蕩,說話還帶回聲。 走到一間緊閉的門前,他停住了,問我:“你猜里面有什么?” 我猜到了,抽抽嘴角,不回答。 他打開門,燈一排排亮過去,果不其然,我看到了那些他鐘愛的玩具整齊排列著。 頂上還有懸掛的繩子和手銬,床邊還有一面可以移動的鐵網。 光是看著我都能想到他的那些玩法,但卻沒有排斥,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 屋子里的一切對我來說都不陌生,那些讓我爽過疼過也厭惡過的玩具,如今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到讓我覺得很有親切感。 時逾全程靠在門邊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地剪輯著我的表情, 我繼續往里走,里邊還有間更衣室,里頭放滿了各色各樣的情趣內衣和換裝服飾。 我就知道,他在這方面的渴求程度一向驚人。 參觀完了,我面無表情地出來,他還在等著我的評判,我只說:“我看你不是想找女主人,而是找女奴。” 他撫上我的臉:“我想跟你一起開發新的玩法,前提是跟你。” 我嘖他:“整天加班,飲食不規律,工作壓力大,還能不能玩得動,我看很難說啊,時總。” “那你試試,看我多久能膩,多久能不行。” 他對這種話題來勁,一點不肯吃虧,躬身,俯上我的唇:“我就喜歡看你穿著連體的蕾絲內衣,被我吊起來,蒙上眼睛,塞住嘴,因為未知的恐懼和興奮,在那里扭動呻吟,感受著我一點點把你身上的衣服撕爛.......” “住嘴吧你,”我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手在抖,心也在抖,一下下的心跳像撞在我的理智邊沿。 我不爭氣地濕,對他說的每一個字都著迷。 但我不能這么快繳槍投降,于是還在跟自己做斗爭。 時逾都瞧在眼里,他就像個幾乎已經在得手邊緣的獵人,根本不需要再做些什么,只需要等著我主動軟化。 我氣自己沒用,也氣自己沒時逾這么強的心理防線。 他總能做到在情欲里夾雜算計,算計里還摻和著哄騙,并且每次都能做到顯得自己已經退了一步,并且還很痛苦地在退而求其次。 就好像這一刻,他將我壓在走廊的玻璃上,直截了當:“我難受,難受一天了,昨晚你不讓我過去,今天還跟別的男人吃飯聊天,還笑得那么開心。” 我不認:“那是你的事,我都答應你上來了。” 我當然知道他嫌不夠,因為他的寶貝又硬又燙,戳在我的肚子,隔著裙子我都覺得要被那股熱氣融化。 他還敢說:“play room我不逼你,但它難受,現在就要你。” 他掀開我的裙底,拉開拉鏈,放出他的寶貝,蹭我腿根:“寶寶......” 我盡量不跟他對視,他現在特別像美杜莎,一看我,我就渾身石化,最終任他胡來。 他還在求:“算起來,我忍了兩天了。” “兩天你都忍不住,你是泰迪啊。” “那我之前還找了你一個月,找到你了,你又不讓我碰。” “那是誰的責任?” “我,我的責任,我混蛋。” 他現在承認得很快,但承認完繼續混蛋,開始親我的耳垂,后頸,一遍遍地求:“我要你。” 那張臉轉到我面前的時候,已經發了情,眉眼染了紅,又帥又野,還很欲。 他也根本不需要等我回答什么,就已經摸到我濕透的底褲,一把扯了下來,從甬道里帶出濕意,舔進自己嘴里不夠,還要喂給我。 我軟了,不折騰了,張了張嘴:“好。” 我看到他從口袋里翻出套,就知道一切都在他的算計里。 美色當前,我也不虧,我就是饞他身體,饞他的寶貝,其余的以后再說。 他要后入,讓我趴在玻璃前,茶色的玻璃倒映出我豐滿的乳rou和纖細的腰身。 時逾喜歡玻璃,喜歡看著我逐漸失智,眉眼變色,扭著腰,吐著舌頭嚷嚷著舒服。 我俯下身,兩團乳rou也跟著往下蕩,他更著急了,taonong幾下后,麻利地帶上套,在我的脊背上留下一串串濕潤后,聲音像自帶Auto Tune,電力十足:“可以么?” 我翹起屁股,無聲地催他。 他就開始得寸進尺了:“叫老公。” 我不叫,他就摸我的乳粒,磨我的花xue,xue口濕到滴滴答答地墜落。 我受不了,只能很小聲地叫:“老公。” 他滿意了,整根沒入,和我的rou壁貼合得嚴絲合縫,我不自覺地還是會緊張。 他眸底深了幾度,拍我的屁股,火辣辣的,但又很爽。 “寶寶,別夾這么緊。” “嗚,”我努力想放松,但他太大了,我吃不下。 他開始慢慢抽動,卻很瘋,一點不帶緩沖,直把我肚子頂得凸起一塊。 抽插幾下后,轉過我的臉,吸我的舌頭,湮沒我的吟叫。 親夠了,再讓我看著鏡子里靈rou被撞散的自己,又媚又蕩。 我更濕了,他就進得更狠。 狠完了,又俯在我耳邊哄著,撩著,直到我說出他想聽的每一個字。 第二次,他讓我跪在落地窗吃他的roubang,我忘情地舔著他的莖紋,嗦吸著馬眼,他也趴下來喝我的水,讓一片的大好江景淪為陪襯,讓滿目的霓虹燈牌為他助興,直到再換下一套花樣。 我總能被他cao到暈頭轉向,身體綿軟,但就是能被他驅使著推上高潮。 這一刻,我認了,輸了,不別扭了。 除了他,我誰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