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爹地干我
我的意識恍惚,周圍的一切人事物都跟著天旋地轉,慢慢的,畫面就變了。 不再是那間夜排檔的門口,而是水清沙白的熱帶海島,海鷗低鳴,海天一色,濕熱的海風撲打臉頰,簡直就是如詩如畫的天堂。 海岸邊坐著個男人,優雅矜貴,臉和身材還是頂配,男人一步步向我靠近,但我始終看不清他的臉,只有那股好聞的黑檀木雪松香味縈繞在我的鼻尖。 等我晃晃腦袋再一回神,大海沒了,海鷗沒了,眼前一片混沌,耳邊依稀還能聽到有人又哄又求的。 “晚晚,聽話,把衣服穿上,淋了雨會感冒的.......” “我們走這邊好么,那邊不通......” “那不是小貓,是電線桿.......” ....... 雖然我不討厭這股香味,但我討厭那個聲音,怎么跟時逾那個混蛋一模一樣。 于是他叫我往東我偏往西,就是要跟他對著干。 后來我的雙腳就騰空了,渾身綿軟,沒力氣抗拒,像陷進棉花里,只是迷迷糊糊地不讓那股氣息靠近。 再一次清醒過來,我卻已經躺在家里的沙發上,身上還換上了睡裙。 我來不及反應就被胃里的一陣翻滾逼得支起身子,雙腳自動帶著我到馬桶邊,一張嘴吐了個干凈,朦朧間總覺得身后有人將我的頭發輕提著不讓它們往下掉。 我從來沒想過喝醉會這么難受,雖然剛開始那股暈乎乎,輕飄飄的感覺還不錯,像做夢似的,但現在卻是狼狽到眼淚鼻涕一起流,胃里被絞似的難受。 我吐完,沖了馬桶,胃難受,嘴也苦澀,伸手想去扯紙巾,邊上卻已經有人將一杯溫水和紙巾塞到我手里。 我吐得七暈八素,只當是Vivian和陳冰,含糊不清地說了句謝謝,漱了漱口,終于緩過來些。 只是蹲了太久,想站起來卻腿麻根本動不了,這時候一雙有力的手臂攙住了我,讓我靠著緩緩起身,又將紙巾用溫水打濕,幫我仔仔細細擦著嘴角,動作又輕又溫柔。 我迷著眼睛,笑得像個傻子:“V姐,麻煩你了。” 面前的人影沒說話,一門心思幫我擦拭著,還將我散亂的頭發分成三股打結扎好。 我被“Vivian”攙著回到沙發,一個勁打嗝,胃里反酸又抽搐,最后那點力氣也被抽干了,繼續倒回去,卻又被扶起來,“Vivian”將我攬在懷里,將水杯遞到我嘴邊:“乖,再喝幾口蜂蜜水會舒服些。” “V姐,你......你身上好臭,”我捏著鼻子往后躲,卻又聽話地伸出舌頭去夠水杯。 結果腦袋一晃,沒碰到杯沿,牙齒卻磕到了嘴唇,又撞到了杯子,蜂蜜水也晃了出來,疼地我直飆淚,一邊打著嗝,一邊還開始耍性子:“額.....痛,不.......不想喝了,這水......跟我有仇。” “Vivain”將我輕輕放下,沒多久從廚房拿了吸管過來,扶著我,這次我乖乖喝下不少。 喝完我繼續倒下睡,迷糊之間聽到開門聲。 “哥,你身上.......姐現在好點么,這得是喝了多少啊......我現在回去給你拿一身換洗的衣服吧。” “明早過來吧,別打擾她睡覺,我晚上隨便將就下。” “哦,那哥有什么需要你打我電話。” ....... 昏睡前,我還在琢磨著,我到底是吐誰身上了,不會是陳冰吧,這也太丟臉了。 這一覺不知昏睡到幾點,我口干舌燥,喉嚨冒火,像是從火坑里逃出來,迷糊著爬下床找水喝。 等我喝完水,半睜不睜著眼睛亂摸一氣爬上床,卻被什么硬邦邦的東西給絆倒,直接栽倒下去,緊接著就聽到一聲悶哼。 我捂著額角咕噥著疼,身下熱乎乎的,像是被摟在懷里,緊接著就聽到一道緊張的追問:“摔到哪兒了?” 我搖搖頭,其實被撞得眼冒金星,眼下胃是舒服了,這股酒勁卻還沒散。 借著點床腳夜燈的微光,我支起身子去尋那道聲音的來源,依稀看到個男人的輪廓,好像還挺帥的,這是誰啊。 我疑惑地盯著他,沒了主意,我家怎么有陌生男人? 他湊近了,眉眼清晰起來,是我熟悉的容貌。 我咧開嘴:“蕭逸,你怎么出來了,我還沒抽到跟你約會呢,你是不是想我咯,嗚嗚嗚,對不起,我還沒攢夠北極星,對不起.......” 我明顯感覺到抱著我的人怔住了,渾身緊繃,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蕭逸,是誰?”他低咒道。 我翻身壓在他身上,笑得像個得逞的女魔頭:“蕭逸就是車王,我的哥哥,我最帥的大寶貝。” 我捧著他臉頰親了一大口,可他卻不領情,捏著我的下巴又問:“誰特么是蕭逸,你看清楚我是誰。” “嗚,不是么,”我往后撤了撤,他好兇,那他肯定不是蕭逸,蕭哥哥可是很愛護我的。 我拍了拍大腿,忽然有了答案:“你是齊司禮,嘴賤又毒蛇的齊總監。” “艸,”他一下把我從他身上推下去。 我跌在床上哭喪著臉嚷嚷著,“齊總監好兇哦,弄疼我了。” 身旁的驚悚氣息嚇得我一哆嗦,于是我揉了揉膝蓋可憐巴巴地坐起來,喃喃著:“難道我又猜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一定不會錯了。” 我爬過去,順著他的下頜線往上摸,觸到冰冷的眼鏡架,這下我篤定了:“啊,是陸沉,這次不會錯了。” 袒胸露乳,帶眼鏡,禁欲,私底下還很有占有欲,除了陸沉還有誰。 老天可真愛我,這個夢值了,今晚說什么我都要睡了陸爹。 于是我不要臉地貼上去,跨坐在他身上,指尖蹭過他的洶涌起伏的腹肌一路滑到喉結。 他卻是一副生氣的樣子,拍開我的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你有完沒完,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幾秒后又軟和下來:“算了,你現在腦子不清楚,等明天再跟你好好算賬,就一個多月你哪兒碰到這些男人,還.......” 我才不想聽他廢話,俯下身去親他的喉結,親完趴在他胸口,故意作出柔順聽話的模樣,還要刺激他:“爹地干我。嗚嗚,我錯了,要怎么懲罰我都隨你。” 我就不信“陸沉”不吃這套,撒潑無賴不說,還伸出舌頭,去舔他的嘴角,用舌尖描摹著他的唇形。 果然,身下的男人僵硬了幾秒,渾身都燙了起來。 他那已經抬頭的物件戳著我,卻還執拗著不搭理我,別開臉:“你下去,乖乖睡覺,別鬧。” “我不要,”我又纏上去,這么美的夢憑什么不繼續。 我哭喪著臉:“爹地,你是不是不行啊,為什么不要,是我身材不夠好,不夠聽話么,為什么不要我,嗚嗚嗚.......我好難過。” “艸,”我又聽到他罵人了。 他扶住我,一字一句帶著狠意:“姜晚,你最好明天別后悔。” --------------- 11點還有一章,還在修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