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初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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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初歇,已至深夜。 孟抒是被一陣接一陣的手機(jī)鈴聲吵醒的。 她艱難地轉(zhuǎn)身看向床頭,在昏暗中亮著屏幕的手機(jī)嗡嗡作響。 男人濕著身子從浴室出來。 他沒穿衣服,行走間水珠沿著皮膚滑落到地板。 胯間一團(tuán)陰影隨著他的腳步晃動。 高大身形走近,孟抒下意識往被窩縮了縮脖子。 鐘寅彎腰拿了手機(jī)接起,邊回應(yīng)著邊調(diào)轉(zhuǎn)腳步走回浴室。 孟抒盯著他關(guān)了浴室門,緩緩松了口氣。 她是被鐘寅直接cao暈的。 昨晚,她先是被他扒光衣服狠狠啃了一通,脖頸、胸口,甚至腰上。 滿滿的都是他的牙印。 孟抒不明白,他是把她當(dāng)食物嗎。 黑暗里,把她壓在床上的男人兩只眼睛都像是在發(fā)光。 孟抒不敢抵抗,也無力抵抗,只好任由他用一雙大手重重將自己揉捏一遍。 尤其是……她的胸。 兩團(tuán)嬌嫩的奶子被男人握在掌心,有些粗糙的指腹壓著奶頭打轉(zhuǎn)廝磨。 又疼又奇怪…… 被他那樣揉著,孟抒幾乎要叫出來,但是只一下,她就趕緊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下一秒,手指換成了嘴。 寬厚的舌頭大力舔弄奶頭,時不時還用牙齒嗑咬,那力道簡直是想將她的rou咬一口下來。 孟抒嚇得想哭。 急促喘息的鼻音帶上了悶悶的哭腔。 可是已經(jīng)陷入瘋狂狀態(tài)的猛獸才不會理會她。 只是自顧自地將兩只雪白奶兔吃個遍,直到上面全部都是他的唾液和吸咬的痕跡。 胯下的性器硬得像鐵。 鐘寅分開她的腿,大手胡亂摸索。 感受到濕漉漉的水痕,他自言自語了句,“應(yīng)該可以了……” 那語氣像是評價自己烤在火上的小羊羔。 急切入口的心情讓他在戴安全套的過程尤不耐煩,連著罵了好幾句粗口。 孟抒兩眼蒙著淚花,意識被羞恥和懼怕占據(jù)。 咬著唇不敢說什么,她只是乖乖躺在那里,等著他來“吃”自己。 終于戴好了裝備,鐘寅心情略好,甚至勾起唇角瞟了她一眼。 “不用害怕,我輕點(diǎn)。” 他的興奮沒有維持幾秒。 握住膨脹充血到快要爆炸的yinjing,低頭往孟抒的腿心懟。 圓碩的guitou頂著濕噠噠的軟rou,一次,兩次。 一下頂?shù)疥幍伲幌掠猪數(shù)綍帯?/br> 孟抒顫著腿,被他折磨得呻吟出聲。 “草!” 額上的青筋鼓起跳動,鐘寅咬牙切齒地咒罵。 他媽的,到底在哪兒! 孟抒被他的怒氣嚇得打哆嗦,捂著嘴巴小聲地哭。 她真的不懂鐘寅為什么這么暴躁,是她讓他不滿意了嗎。 最后總算摸到那個窄小的roudong,急躁的男人再也等不及,roubang抵住入口一下子捅了進(jìn)去。 濕熱緊致的甬道自發(fā)地蠕動,纏住roubang吮吸。 yinjing被箍得緊緊的,抽動艱難,強(qiáng)烈的快慰瞬間席卷了他的神經(jīng)。 男人渾身的肌rou緊繃起來,被那張小嘴裹吸性器的快感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蓄滿力量的腰腹以一種瘋狂的速度挺動起來。 粗長guntang的roubang飛快地cao進(jìn),拔出。 孟抒疼得咬破了嘴唇。 被他強(qiáng)力貫入的一瞬,像是遭受重壓一般的痛。 還不待一絲緩解的時間,那根巨大的roubang竟立刻開始在身體里搗動。 ———— 請大家嘴下留情 輕嘲鐘狗。 我覺得四個“哈”就夠了。。。 加更在十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