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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子你枉為人師,竟屢屢壞了禮教。(微h)

    新下了一場雨,空氣里滿是泥土的芬芳。

    原本今日是陸夫子講學,但出現的卻是宋玠,他踏進屋內的時候,原本嘈雜的學堂內驟然間安靜了下來。

    崔雨凝抬起頭,恰好迎上宋玠一雙清冷的眼眸。

    她不禁想到昨日與他在船艙內種種,臉不受控制地紅了,低著頭趕忙假裝看書,不再看他,神思也不知道飄忽到了何處,宋玠喊了她竟然都不曾聽見。

    直到薛寶珠用手肘戳她,小聲提醒道:“宋夫子叫你。”

    崔雨凝才慌張無措地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豐潤的紅唇被牙齒輕輕咬著,雪白的肌膚上泛著點點緋色,被她這么一瞧,宋玠竟覺得小腹一緊,原本只是想點她回個話而已,誰知道一向認真好學的崔雨凝竟在發呆。

    這無意的眼神,卻好似勾引,聲聲慫恿他越過雷池。

    宋玠清了清嗓子,又重復地問了一遍方才的問題,還好,對于崔雨凝來說不是什么難事,聽清楚了他的問題之后便輕松答了上來。

    誰能想到,如今一堂課竟比從前煎熬許多,總算是熬到了散學,薛寶珠拉著崔雨凝的手:“你怎么回事,我還以為宋夫子會發脾氣呢!”

    崔雨凝訕訕地笑:“昨夜雨聲太吵了,沒睡好。”

    薛寶珠點點頭,親密地挽著她的手:“錦玉閣打了些新的首飾花樣送到我家,你今日也同去瞧瞧唄?”

    還有十日左右就是皇后娘娘宮宴,京城之中適齡的世家貴女都收到了邀約,崔雨凝與薛寶珠自然也收到了,寶珠愛美,格外注重儀容姿態,早早地就裁剪好了衣裳,專門打了新首飾,崔雨凝雖然對首飾沒什么興趣,但也不想拂了薛寶珠的好意。

    兩個小姑娘便高高興興地往外走。

    誰料剛踏出門,就瞧見了站在屋外的宋玠。

    “崔家姑娘,我還有些事找你,隨我來一趟吧。”他面色平靜地說道。

    薛寶珠平日里最怕宋玠,此刻自動忽視了崔雨凝求助的目光,和宋玠打完招呼后安撫崔雨凝道:“我就先走了,稍后挑些珠釵送去高家給你。”

    待薛寶珠走遠了,宋玠才問:“你們原本是要去挑首飾?”

    崔雨凝溫聲作答,是為了宮宴準備的,二人便向著另一側走去,那是平日里供講學的夫子們休息飲茶的地方,其中一間便是專屬于宋玠的。

    剛進了門,就聞見屋里陣陣茶香,崔雨凝一回首,正好瞧見宋玠將屋門給反鎖了。

    她的心沒來由往下一沉,還來不及問他,就被橫抱了起來。

    他將她放在平日里自己批閱修改學生文章的案牘上,湊近了去咬她的耳朵:“如今見了我怎還這么慌,上課也不專心,在想什么?”

    “沒想什么。”崔雨凝羞于承認,如今她再也沒有辦法平靜地直視宋玠,瞧見了之后便滿是他或親吻或舔弄自己的模樣。

    夜里還好,白天想起這些,被陽光照得總有一種白日宣yin之感,實在是太羞恥了。

    宋玠才不信她,抓過放在案上的戒尺,一下下在她胸前輕敲:“讓我檢查一下,今日有沒有聽話,解了束胸布。”

    “已經解了。”崔雨凝慌忙回答。

    “是么?”宋玠持著戒尺探進了衣領,拍了拍她的胸乳,見飽滿滑膩乳rou晃動了兩下,才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對,瞧著你今日說話中氣都足了不少。”

    那么美妙的一對乳兒,萬一被綁壞了怎么辦?也不知是誰想出來的。

    隨后,冰涼的戒尺挑開了她的衣裙,又在花xue上拍打了兩下,宋玠聽見似乎有嘩嘩的水聲,忽然邪佞地笑著:“今日上課不專心,該不該罰你?”

    崔雨凝臉上的緋色更濃,低著頭夾緊了腿,替自己辯解:“昨晚沒睡好,原本今日想告假的,怕落下功課,屋子里又暖和,這才一時有些犯困,走了神。”

    宋玠伸手探進了她的衣襟,隔著綢緞肚兜擰了一把她嬌嫩的乳珠:“原來是我講的課不好,小崔姑娘才沒有認真聽的,怪我,怪我。”

    “宋夫子,我不是這個意思。”崔雨凝只覺得欲哭無淚,任憑怎么解釋,都是越描越黑。

    聽了這三個字,宋玠臉色微沉,提著戒尺在她xue上一拍:“該怎么叫我,又忘了嗎?”

    花xue被戒尺打了,非但沒覺得痛,反而內里生出幾分酥麻感,崔雨凝哪里見過這樣的宋玠,莫非前些日子的溫柔都是假的么?

    見她仍在發呆不專心,宋玠又在她花xue上打了幾下,抽出戒尺的時候,上半段已然被打濕,黏膩一片,泛著瑩光。

    接連被抽打了幾下,身下又是一片泛濫,崔雨凝嗓音有些哽咽,似幽怨似求饒地低喊了聲:“宋郎。”

    宋玠吻上了她的唇:“僅你我二人的時候,可以叫我承禮。”

    她哪里敢這樣叫他!

    崔雨凝不通人事,也不過是因為無人教導她,崔家僅她一個孩子,父親只有母親一位夫人,家中人口簡單,教養的嬤嬤也只是說過一些基本的禮儀與女子典范,未曾細說其他,加之崔雨凝年紀尚小,成親之后的夫妻房中事,更是只字未提。

    然而男子的表字如何能肆意去喊?父親的表字,她也只聽母親喊過呀。

    “怎么,不愿意?”

    宋玠瞧她一副眉頭輕蹙的模樣,就知道小姑娘不情愿,他惡狠狠地叼住她耳后一塊嫩rou咬了一口:“為什么不愿意?”

    他這一口下去,直叫人渾身一顫,崔雨凝敏感地將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喉嚨口不受控制地散出一聲嬌吟。

    少女的嗓音如出谷黃鶯一般婉轉,宋玠無端又想起今日課堂上她望向自己的那一眼,原本今日也沒想把她怎么樣,偏偏那一眼落在心頭,竟生出平息不了的欲念。

    這欲念變成了邪念,他只想著狠狠欺負她一番才好。

    他吻得更加肆無忌憚,將她的小舌強行拖拽到了自己口中吮吸,崔雨凝拽不動他,只得湊著頭伸長了脖子貼近他。

    口中嗚咽著。

    與她唇舌相戲了許久,宋玠伸手戳進了她身下的花xue,飽滿緊致的花rou層層迭迭,得益于方才流出的蜜液,此刻手指進入的比昨日要順暢些。

    “說,為什么不愿意喊我的名字?”他一手揉著她的乳rou,一手搗弄著xiaoxue,仍是不放過她。

    崔雨凝幾乎都要羞憤地哭出來,便也不管不顧地哭喊得大聲了些——

    “男子的表字豈是隨意能喊的,況且你大我九歲,按輩分來說,當喊你一聲叔叔,宋夫子你枉為人師,竟屢屢壞了禮教。”

    這是嫌棄他年紀大了么?

    宋玠冷笑一聲:“你我之間壞了禮教的,又何止這一樁?”

    “我們這幾日做的,無一不是踩著倫理綱常。”

    宋玠從案邊抽出話本來,望她裙面上一扔。

    原本是打算讓她知曉情事為何物,增添閨房樂趣用的,然而她始終不肯敞心扉,今日還說出要稱呼他為叔叔這樣的話,宋玠一口氣堵在心里,只覺得憋悶異常。

    不知者無罪,那如果她知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