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弄巧不成拙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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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季播電視節(jié)目——”李川申說完,將手中的獲獎卡片遞到趙經(jīng)柏面前。 “恭喜——”趙經(jīng)柏看著卡片上的名字,笑著揭開懸念,“[對話.對畫]。” 應(yīng)如是聽到,比剛才自己得獎還要高興,情不自禁地開始海豹式鼓掌。 廖清杉看著她可愛的樣子,溫柔一笑。 起身,扣上西裝的扣子,風(fēng)度翩翩地走上領(lǐng)獎臺。 與此同時,頒獎詞伴隨著他的腳步響起: 它抓住了時間的手,讓那些冰冷的文物,不再沉睡于博物館的保護(hù)罩中。 它抓住了先人的手,讓那些身先士卒的英雄,通過雙眼,親眼看到了當(dāng)今的盛世繁榮。 它讓所有的喝彩都找到了共鳴,讓所有的遺憾都被補全。 歷史的長河滾滾向前,我們永遠(yuǎn)感謝這一份喚醒,感謝時代里的這份古韻新聲。 最佳季播電視節(jié)目,[對話.對畫],制作人廖清杉。 頒獎詞落,廖清杉正好從趙經(jīng)柏手中,雙手捧過這個沉甸甸的獎杯。 接過獎杯之后,他走到話筒前,看著臺下的觀眾,一字一句道:“感謝各位觀眾的抬愛,感謝[對話.對畫]臺前幕后的每一個工作人員,這個獎,是我們共同的榮譽。” “今天是五四青年節(jié),正好借用陳寅恪先生的一句話:華夏民族之文化,歷數(shù)千載之演進(jìn),而造極于趙宋之世,后漸衰微,終必復(fù)振。” “如今,時代的接力棒傳到我們這一代手中,我們——”廖清杉揚了揚手中的獎杯,看著臺下,語氣鏗鏘,自有力量, “定復(fù)振!” “愿中國青年,擁有更廣闊的視野和更強大的心性,該創(chuàng)新的創(chuàng)新,該傳承的傳承。” “以史為鑒,且看今朝。” 廖清杉說領(lǐng)獎詞時,趙經(jīng)柏就站在他身側(cè)。 如今,他已年過半百,白發(fā)不知不覺地爬上鬢角,但他從小看著長大的男孩,此時風(fēng)華正茂。 這就是所謂傳承的意義。 所以,當(dāng)后來主持人問到對現(xiàn)如今電視節(jié)目的看法,趙經(jīng)柏笑著肯定:“時代的接力棒傳到你們這一代人手中,我很放心。” [對話.對畫]斬獲殊榮之后,《盤古》也毫無意外地斬獲了最佳動畫長片。 其實,這個獎,本來是年又青一人上去領(lǐng)的,但他上去的時候,把廖清杉也拽了上去。 主持人看著再次返回的廖清杉,打趣道:“第二次上臺了,剛才我們想問的都問完了,還有什么想說的,你就自由發(fā)揮吧。” 應(yīng)如是坐在臺下,仰起頭,一臉驕傲地看著臺上的他。 燈光下,他身著一襲黑色西裝,身姿筆挺,面容英俊,露出的那一截白襯衫領(lǐng),工整熨帖。 讓她想起校園里栽種的那一排白楊。 是翩翩少年郎。 廖清杉在她的注視里,一手握著獎杯,一手將話筒拔高。 他手中握著的,是很久之前,中國神化故事的開端—— 盤古。 中華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悠遠(yuǎn)歷史,就是從這位創(chuàng)世神開始記錄。 他眼中看著的,是不遠(yuǎn)以后,偉大復(fù)興事業(yè)的結(jié)局—— 光明。 這個虔誠未來的抵達(dá),需要每一個人始終如一的堅守與自信。 這其中,就包括文化自信。 我們要相信自己的文化,了解自己的文化,善待自己的文化。 最后,成為自己的文化。 這才是真正的文化自信。 她思緒凝神間,一束追光早已沉默無聲地打在舞臺中央,應(yīng)如是抬眸,和所有人一起,看向那個備受矚目的舞臺,更看向舞臺中央,那個立于光中的少年。 少年聲音清朗,目光堅定柔亮: “中華文化源遠(yuǎn)流長,理應(yīng)光芒萬丈!” -正文完- 作者有話說: dare to dream. dreams e true. ——《看她弄巧不成拙》正文完,感謝一路陪伴。 恭喜廖清杉和應(yīng)如是,愛情、親情、友情、事業(yè),都得償所愿。 第84章 番外-瞭望 ——廖京妍和汪施靖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 不要去招惹我姐。” 明亮的落地窗前,兩個男人相對而坐。 此時正值三月末,北方城市迎來一波倒春寒, 前幾天剛剛大幅度回溫的京溪城,忽然下了一場不小的雪,天地間都是白茫茫一片。 與此同時, 氣溫也在一個晚上驟降十幾度。 廖清杉的語氣就跟這天氣一樣。 ——冷而冰,不近人情。 汪施靖聽到,不滿地蹙眉:“誰招惹了?” “你說誰招惹了?”廖清杉克制著心底的怒氣, “汪施靖, 咱倆這么多年的交情, 我把你當(dāng)成和我家人一樣重要的人, 你別讓我難做。” 汪施靖身子微躬, 手肘撐在大腿上,聽到這句話, 他交叉在一起的雙手緊了緊, 目光失焦地看著窗外,語氣有些澀然地笑了聲:“男未婚女未嫁,我怎么就讓你難做了?” 想到前幾天發(fā)生的那件事,廖清杉狠狠拍了下身邊的桌面, 語氣近乎嘶吼地質(zhì)問:“你說你怎么讓我難做了!這天底下姑娘這么多, 你干嘛非得招惹我姐!” 汪施靖自己心里也堵著一股氣, 手掌以比他更重的力度, 狠狠拍上了桌面,音調(diào)不比他低:“他媽的我也想問自己怎么了!” 話落, 他隨上揚的音調(diào)一起,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當(dāng)初, 就見了一面,就一頓飯的時間,從南棲到紐約,加上轉(zhuǎn)機,整整二十四個小時的航程,我沒有一刻不在想她,閉上眼都是她那張臉,他媽的我也想問我到底怎么了!” “后來,我借著你的名頭去找她,我能看出她不愿意見我,但她越不想見,我就越是想見,他媽的我也想問我到底怎么了!” “我看到她,懸著的心就能落下來,我看到她,就能樂得跟個傻子一樣,他媽的我也想問我到底怎么了!” 空曠的辦公室里,他的每一次質(zhì)問,都伴隨著一聲手掌砸向桌面的聲音。 ——利落、清脆、震耳。 廖清杉抬眸,聽著他一字一句的回?fù)簦那楫惓?fù)雜。 一面是他親如家人的摯友,一面是他情同手足的jiejie。 他比誰都希望,他們能有一個好結(jié)局。 可他也比誰都清楚,那個結(jié)局有多難走到。 曾經(jīng)無話不說的兩個人,在此刻,唯有靜默相對。 “施靖,”許久后,廖清杉哽了下喉,叫了聲他的名字,有些艱澀地說,“你放棄吧,我姐不需要愛情,我是為你倆好。” 汪施靖斜眸睨他,音調(diào)下意識拔高:“你憑什么讓我放棄!你憑什么替她做主!你又憑什么自作主張地讓她的人生少一種愛!” 廖清杉直視著他,目光未有任何的閃躲:“就憑我能保護(hù)她一輩子,你能嗎?” 汪施靖毫不猶疑地答:“我能。” 聽到這個答案,廖清杉失笑了聲,目光里平添一份涼意,不留余地地問:“你能你還讓她受到那么大的傷害?” 聞言,汪施靖目光怔住,整個人僵在了那里。 又一陣長長久久的沉默蔓延開來。 窗外的雪在化。 靜悄悄地,也不跟人間打個招呼,就自己化了。 沉默許久后,這次,是汪施靖先打破的沉默,他看了眼身邊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廖清杉,你在國外那幾年,星辰都是我來顧的,這次就勞煩您受點累了。” 他故意用的敬語。 說完,就轉(zhuǎn)身往外走。 廖清杉看著他的背影,叫住他問:“你干什么去?” 汪施靖:“休假。” 說完,便啪的一聲,關(guān)上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外面,路上的積雪還沒有徹底融化,所有的車都以極緩的速度向前行駛。 汪施靖跟隨著車流,縱然心中萬分焦急地想要加快速度,但也無可奈何。 他透過擋風(fēng)玻璃,看著眼前這場在春天突然降臨的雪,不知為何,忽然通感了艷陽高照的南棲,她瞬間冷下來的心。 想到這兒,他手指下意識地緊了緊方向盤。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一棟獨棟別墅前,汪施靖沒往里開,把車停在了門外,然后,拿出手機,定了最近一張去南棲的機票,定好之后,也沒穿外套,就直接下了車。 他這次回家,是為了見父母。 結(jié)果,沒想到,剛一進(jìn)門,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他最不想看見的人。 許寧全然當(dāng)幾天前的那份不愉快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笑著跟他打招呼:“施靖哥,你來了。” 汪施靖沒什么好臉色,眼神不帶任何溫度地掃了她一眼,冷漠地問:“你怎么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