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弄巧不成拙 第1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求生原始星、你要對我負責、穿書后,病嬌反派太愛我了怎么辦、在職場綜藝一鍵封神、碎玉、不行、肆意熱吻:禁欲老公對我圖謀不軌、重生七零,俏知青帶空間嫁糙漢、穿書成男主他親妹后【八零】、我和宋先生的婚后日常
看她這樣朝自己奔來, 廖清杉立刻張開了雙臂, 等她撲到自己懷里之后, 直接攔腰把人抱了起來, 然后, 抱著她,轉了好幾圈。 應如是這個游樂場旋轉木馬狂熱愛好者,特別享受被他抱著轉圈的感覺, 興奮得小腿都翹了起來。 轉了好大會兒, 怕再轉她就暈了,廖清杉才把人放了下來,但應如是明顯是還不滿足, 抬手勾著他的胳膊, 在他懷里是蹦跶來又蹦跶去。 蹦跶的時候, 目光就緊緊地盯著他看。 看著看著,就覺得: 他可真好看呀! 看著看著,又覺得: 他不僅是好看。 英俊外表下,還有著當仁不讓的風骨胸襟。 想到自己的男朋友這么優(yōu)秀,應如是一高興,蹦跶得更歡了。 廖清杉任她胡鬧,笑著問:“不是讓你在家睡覺嗎?怎么這么不聽話?” 應如是輕哼一聲:“我過來監(jiān)督你啊, 我男朋友這么帥,萬一被別人搶走了怎么辦。” 廖清杉:“你以為誰都是你......” 他正說著的時候,應如是目光一瞥,就看到從禮堂走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與此同時,那個人的目光也朝這邊看了過來。 兩個人目光對上的那一刻,應如是像是做了壞事被發(fā)現(xiàn)的小學生一樣,勾著廖清杉脖子的胳膊立馬放了下來,拍打著廖清杉的小臂,提醒道:“你快松開我。” 廖清杉松開她,回頭看了一眼,是年又青。 親熱場面被導師撞見,應如是有些不自然地拽了拽衣服,走到年又青面前,頭低的都能看到腳尖了:“年老師……” 還是第一次見她這個模樣,年又青忍著笑說:“多稀罕呢,你應如是還有害羞的時候。” “我……”應如是抬起眸,氣勢十足地應,“我當然有!” 那人家也是女孩子嘛! 年又青:“......” 看老師沒說話,應如是還紅著臉在那兒解釋:“剛才那一幕,您就當沒看見。” “喲?”年又青逗她,“你這意思,是結婚的時候不準備喊我了唄?” 應如是一頭霧水地說:“喊啊,我結婚肯定得喊您啊。” 年又青:“那結婚還得接吻呢,怎么,我要是去的話就不接了?” 應如是:“……” 啊啊啊羞死啦羞死啦羞死啦!!! 年又青覺得看這些小年輕談戀愛可真有意思,擺擺手,開始趕人:“行了行了,快親熱去吧。” 應如是:“......” 看她沒動,年又青趁機又多說了句:“對了,好好犒勞犒勞你男朋友,大過節(jié)的,也沒好好歇歇。” 應如是一聽這話,嘿,瞬間來勁了。 小嘴一撅,不滿地嘟囔:“那我也沒歇著,您就只關心他。” “喲喲喲,”年又青簡直服了她說來就來的戲,“給點顏色就燦爛了是不是?” “......” “當初就該把你扔給表演系的孫老師,在我這兒真是屈才了。” “您也就說的好聽,”應如是用那點顏色染了個磨坊,“真讓您扔,您能舍得么。” 年又青:“......” 忍無可忍,擺手開始趕人:“行了行了,快走吧,別在我面前晃悠,煩。” “您看您,又說反話了,”應如是眉眼彎彎地笑著,“那我就先走了,您也趁著假期,好好休息。” 說完,才往廖清杉身邊跑去。 結果,沒跑兩步,忽然折過身來,看著年又青,鄭重其事地朝他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起身時,她眸光微閃,對他說了句:“年老師,您辛苦了。” 話里的真摯和誠懇,不摻雜一丁點的假意。 她是在誠摯地,鳴謝師恩。 辛苦您四年如一日的付出與打磨。 辛苦您在國漫這條路上的堅持和堅守。 辛苦您對后輩的栽培和引領。 辛苦您,用一雙慧眼和一雙巧手,凝練出的一顆匠心。 也辛苦您,剛才對我所愛之人的維護。 - 一切風波終于落幕,《盤古》票房也跟著水漲船高,但廖清杉沒再把過多的心思放在這上面,而是將所有需要處理的事情交給了汪施靖。 他現(xiàn)在,只想專注地陪著她。 牽著她走到地下停車場,應如是趁著他給自己開車門的功夫,又鉆進了他懷里。 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怎么突然就變得這么黏人了。 但廖清杉向來是她黏任她黏,她鬧任她鬧,他就只管寵。 把人抱在懷里,廖清杉抬手輕撫著她的長發(fā),考慮到現(xiàn)在是假期,問她:“想去哪兒玩嗎?” 應如是在他懷里搖頭:“哪兒都不想去。” “嗯?” “悠悠就想待在你身邊。” 廖清杉這人最受不了她自稱悠悠。 ——那語氣太嬌。 尤其是現(xiàn)在,懷里這一團,是真軟啊。 廖清杉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不免想起他們的初次,也是在這樣一個燈光昏暗的停車場。 只不過,那時候,環(huán)境很安全,但現(xiàn)在,環(huán)境很危險。 感覺到懷里的人在沒有章法地蹭來蹭去,廖清杉輕咳兩聲,提醒道:“應如是,你收斂點兒。” 應如是眨巴著一雙大眼睛,一臉茫然地問:“收斂點兒什么呀?” “收斂點兒你的魅力,”廖清杉目光落在她漂亮的臉蛋上,沉沉笑了聲,“要不,我怕我不當人。” 應如是:“......” 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 反應過來之后,她非但不知收斂,還又往他懷里蹭了蹭,聲音悶悶的,但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發(fā)音清楚:“可我就喜歡你不當人的樣子。” 廖清杉:“......” “應悠悠,”他被她逗笑了,“你在我面前,是真的一點都不害羞啊。” 應如是聽了,機靈地眨了一下眼,小聲反駁:“那倒也不是。” “不是?怎么不是?” “我也害羞過。” “你什么時候害羞過?” 應如是想起那個酒后亂性的夜晚,他低身取悅她的樣子,臉唰的一下紅了:“你那什么的時候,我還是挺害羞的。” 廖清杉:“...............” 不能聊了。 真的不能再聊了。 要不他保不齊真來個停車場play。 于是,不做商量地把人從懷里拽了出來,打開車門,讓她坐上車。 然后,他對著空曠的停車場,長舒了一口氣,才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 也就是這幾步路的功夫,廖清杉目光無意瞥到旁邊停車位上的四個圈車標,突然之間有了一個絕妙想法。 于是,坐上車之后,用狀似無意的語氣,提了句:“要不,我們回楓橋吧?” 這提議不突兀,但是有點突然,應如是微微一怔,確認道:“回楓橋?” 廖清杉“嗯”了一聲:“正好,你回家看看家人,我回去謝謝王詩歌。” 應如是當然不反對,拍手應道:“好呀好呀!!!” 說完,一想,又覺得這個事來得有點不是個時候。 “不過——”應如是拽著他的胳膊,先不讓他開車,跟他打著商量,“我們明天再去吧,今天先回家。” “干嘛等明天?”廖清杉著急實施自己的計劃,“楓橋離這又不遠,現(xiàn)在走能趕上天黑之前到。” 應如是堅持:“明天再去吧,今天先回家。” 廖清杉不解:“回家干什么?” “回家——”應如是身子湊近,用氣音在他耳邊低語,“做點兒羞羞的事情。” 畢竟,回楓橋就不方便做了。 廖清杉:“...............” 真的要瘋了。 “應如是,”他冷笑一聲,妄圖以此壓壓自己心底的燥熱,“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饞我的身子。” “我就饞,怎么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