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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弄巧不成拙 第71節

    想到過去四年半的時間里,她思念至極時無數次盯著的那個微信通訊錄,輕輕嘟囔了句:“芭比q。”

    廖清杉:“???”

    什么?

    barbecue?

    想吃燒烤都想到這個份上了?

    “芭比q!”

    看他沒反應,應如是音調猛地一揚,與此同時,像是在賭氣一樣,抬手狠狠推了下他的肩膀。

    突然受力,廖清杉沒站穩,抱著她直接跌進了沙發里。

    這沙發材質上乘,柔軟滑膩。

    可懷里的人,明明比這材質還要柔,還要軟。

    廖清杉后背靠著沙發,應如是整個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此時,他身前,完完全全都是她。

    抬頭是,低頭也是。

    屏息是,呼吸也是。

    沉默是,說話也是。

    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小女孩。

    雖然心性未變,但生理上的改變卻是自然規律,不可違抗。

    如今的她,五官變得更加精致立體,此刻,白皙皮膚還染著一層迷人的嫣紅,淺淺淡淡的,像蒙上了一層害羞的霧。

    看著看著,廖清杉視線不受控地順著她的臉龐往下滑。

    先行映入眼簾的是她的這件紅色連衣裙。這裙子是法式方領設計,極好地露出了她纖長的脖頸和平直纖薄的肩背曲線。

    在紅色的映襯下,她整個人白到晃眼。

    目光再往下。

    紅裙覆上一片雪白的高聳山丘。

    不知為何,他耳邊莫名想起她替閨蜜打抱不平時說過的一句:“我躺著比你高。”

    看到這兒,廖清杉很是自覺地,趕緊挪開了視線。

    應如是絲毫不知他心中旖旎,看著他,帶著滿腔無法釋懷的遺憾,一語雙關地問:

    “你為什么不說話?”

    “你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說?”

    “為什么?”

    聽到她質問,廖清杉這才收回視線,看著她,輕聲哄:“好好好,跟你說話,好不好?”

    她這才罷休,跟個小學生一樣,特別認真地點了下頭:“嗯。”

    廖清杉問她:“胃難受嗎?”

    她眼睛眨了眨,說:“有一點點。”

    廖清杉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左手護著她的腰,右手輕輕撫摸上她的胃,力道輕柔地按著:“以后少吃燒烤這種不健康的東西,知道么?”

    “可我……”說著,應如是感覺自己的喉間像是哽著什么,突然間就停住了。

    她輕輕吸了下鼻子,眼睛是在一瞬間紅的。

    看她眼紅,廖清杉心疼得厲害,指腹輕輕撫上她的下眼瞼:“可你什么?嗯?”

    應如是眼睛濕漉漉地盯著他看,看了會兒,突然傾身抱住他,在他耳邊傾訴:

    “可我好喜歡芭比q。”

    廖清杉:“............”

    “應如是,”他鼻尖溢出一絲笑,“你就忘不掉那個破燒烤了是吧。”

    聽到他這戲謔的語氣,應如是心里更難過了。

    一雙濕潤的眼睛,預示著風雨欲來。

    看她要落淚,廖清杉瞬間投降:“好好好,乖乖乖,不批評你了,你喜歡吃就吃,但今天太晚了,明天讓你吃好不好?”

    聽到這兒,應如是淚忽然止住,重重眨了下眼,然后,用目光打量了起眼前人來。

    從他輕抿的唇,到凸出的喉結,再到凹陷的鎖骨。

    再往下,是白色襯衫都難掩的精瘦曲線。

    這是一種,抽絲剝繭的眼神。

    可她,抽不開這絲,也剝不了這繭。

    于是,視線又順著原路返回,抬起眸,看著廖清杉,茫然又不可置信地問:“可以吃嗎?”

    廖清杉這會兒也顧不上健康不健康了,她說什么他就應什么:“可以。”

    應如是摟著他的脖子,離他更近:“那他會不愿意嗎?”

    廖清杉:“???”

    什么叫“它會不愿意嗎”?

    它一個燒烤,有什么不愿意的。

    他傾身,在她耳邊輕聲哄:“它愿意。”

    應如是又確認一遍:“他真的愿意嗎?”

    廖清杉權當她在耍酒瘋,看萬物都能擬人化:“它真的愿意。”

    應如是舔了舔唇,繼續問:“那一個晚上可以吃幾次?”

    廖清杉:“???”

    他剛聽到了個什么東西?

    一個晚上可以吃幾次?

    讓你吃就不錯了,還一個晚上可以吃幾次?

    “應悠悠,”叫完她的名字,廖清杉沒好氣地笑了聲,“你膽子怎么肥呢,嗯?頻率這么高,你要不要你的身體了?”

    聽到他有些嚴肅的語氣,應如是用那一點殘存的理智,很是認真地想了想,太過頻繁,確實對身體不太好。

    應如是問:“那多長時間可以吃一次?”

    廖清杉想了想,說:“頂多一個月一次。”

    應如是:“???”

    臥槽?

    一個月一次?

    還頂多?

    她沒聽錯吧?

    她后半輩子可怎么辦啊!

    “一個月一次?”應如是雙手環著他的脖頸,晃著自己的胳膊,不滿道,“一個月才一次,一個月才一次。”

    說著,狠狠搖頭,表示抗議:“不行,不行,不行......”

    廖清杉:“???”

    一個月一次還不行?

    他這次沒妥協:“不行也得行。”

    應如是一聽急了:“你不行,你不行,你不行。”

    廖清杉:“?”

    你說誰不行呢?

    不過,看在她喝醉的份上,他極為大度地沒跟懷里這個小酒鬼計較。

    “那一個月兩次,行了吧。”

    這是他的底線了,畢竟,那玩意兒,是真不健康。

    應如是還是搖頭:“不行,不行,太少了。”

    廖清杉:“???”

    忍耐快到底,他耐著性子問:“那你說。”

    主動權終于回到自己手中,應如是輕輕吸了下鼻子,然后,抬手朝他比了個ok的手勢:“一個晚上至少吃三次。”

    廖清杉:“???”

    什么東西?

    一個晚上至少吃三次?

    這么個吃法,她也不怕自己的胃受不住?

    應如是執拗得很:“行不行?”

    廖清杉這會兒沒什么好臉色了,輕嗤了聲:“行個屁。”

    “你兇我......你不給我......你還兇我......”她輕責他的不對,聲音里帶著細細軟軟的哭腔。

    “好好好給給給,”廖清杉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最后還是無限度妥協,“一個晚上讓你吃七次,行了吧。”

    應如是聽了,眼睛撲閃了下。

    什么?

    一個晚上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