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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弄巧不成拙 第61節

    這夜的晚風吹呀吹,吹得星河落成海,吹得琴弦顫成歌,吹得人, 心思蕩漾成萬頃碧波。

    把她唱過的歌都彈了一遍, 廖清杉才把吉他從腿上拿了下來, 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一邊說:“走吧, 帶你出去玩, 想去哪兒?”

    應如是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 看著他, 搖頭道:“我不要出去玩, 我還要繼續聽。”

    廖清杉揚眉,不可思議地問:“還要繼續聽?”

    “嗯吶!”

    “那就沒時間帶你出去玩了哦。”說話時,他句尾下意識帶了一個“哦”, 妥妥哄小孩的語氣。

    “沒關系噠!”應如是手肘撐在露臺的桌子上, 雙手在下巴托成一朵花,笑眼盈盈地盯著他看,“美景又沒有你好看。”

    廖清杉:“......”

    這姑娘是真能撩啊。

    沒辦法, 又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把吉他重新架在自己的腿上, 問:“還想聽什么?”

    應如是眨巴了下大眼睛,新點子說來就來:“不要再彈我給你唱過的歌了,你就彈一首你想對我唱的歌吧。”

    聞言,廖清杉略微一愣神,思索片刻,左手才重新按下了和弦,與此同時, 右手跟著開始撥動。

    應如是在悠揚的旋律中,聽到他如詩一般的演唱:

    晚風中閃過,幾幀從前啊/

    飛馳中旋轉,已不見了嗎/

    遠光中走來,你一身晴朗/

    身旁那么多人,可世界不聲不響/

    處在正青春的年紀,他嗓音里有著摘不掉的少年感,卻又有一種歲月沉淀過才能擁有的穿透力。

    不過,這穿透力不是老成,而是他那種隨意自如的狀態,太吸引人了。

    ——漫不經心,又游刃有余。

    琴弦像是他的從屬,在他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輕而易舉地奏出旋律悠揚。

    尤其是唱到那句“遠光中走來,你一身晴朗”時,廖清杉還抬了下眼。

    那一刻,他眼里的光和歌詞里的情意,摻雜在一起,于不經意間,直達聆聽者的心扉。

    應如是看著他,于他眼中,捕捉到一抹新雪初霽的清亮。

    這雪落在她心間,確實折射出了萬般晴朗。

    可她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能把這句歌詞唱出這樣的共鳴,是因為他覺得這句歌詞,與她是百分之一百的貼合。

    ——她真的帶著一身晴朗,成為了他生命中,觸手可及的那一道光。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做到人歌合一。

    如水的夜色,在歌聲中悄然流逝,廖清杉彈完最后一個音符,像是約定好的那樣,窗外的梧桐樹上猝然響起一陣蟬鳴,像是在特意為他的演唱,劃上一個完美句點。

    應如是坐在他對面,尊享了這場視聽盛宴。

    夏夜的風輕輕拂過,吹起他白襯衫的衣領,這一吹,便將他平直凹陷的鎖骨吹得裸露在外。

    月光打在他被風鼓起的白襯衫上,隱約可以看到他白皙精瘦的胸膛。

    這一看,應如是便坐不住了。

    利落起身,朝他走去。

    “阿杉。”她聲音嬌得很。

    “嗯?”

    “我也想彈吉他,你教教我唄。”

    說著,走到他身邊,把吉他從他腿上拿了下來。

    掃清了障礙物之后,應如是便鳩占鵲巢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廖清杉:“......”

    這姑娘是真會找位置坐啊。

    坐好之后,應如是把吉他重新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于是,此刻,這兩個重量,紛紛壓著他。

    感受到她身體的嬌軟,廖清杉深深吸了一口氣,狠狠閉了下眼,把那些容易發散的思緒都清空,才開始心無旁騖地教學。

    他先是握著她的左手,教了她幾個和弦的按法:“這都是些最基礎的和弦。”

    應如是在學習上向來很主動,無縫銜接地問:“那右手呢?”

    廖清杉先教了她一個最簡單的規則:“你左手按下哪根弦,右手就相應彈哪根弦。”

    說完,拿出手機,給她找了一張按弦的圖,說:“你先練第一排這幾個,不過,這兩個先隔過去。”

    “為什么隔過去這兩個?”

    “因為這兩個和弦都需要按最上端的那根弦。”

    好學生應如是勤學好問:“為什么按最上端的那根弦,就要先隔過去?”

    好老師廖清杉口無遮攔:“那個太粗,你握不住。”

    說完,廖清杉:“...........”

    臥槽!

    他到底在說什么虎狼之詞啊!

    其實,他想說的意思是,最上面那根弦最粗,她剛開始學,左手不太容易按的住,按不住彈出來的音就會跑。

    結果......

    唉。

    口出虎狼之詞是病,會傳染。

    還好,應如是這會兒專心致志在自己的學藝上,根本沒留意他說了什么。

    掌握了最基本的cao作,應如是便自信滿滿地開始嘗試了。

    心想,這彈吉他也不難啊,很快她就可以拿著吉他反撩了。

    然后,她就用親身經歷證明了,一個人從自信滿滿到垂頭喪氣,只需要一個和弦的距離。

    因為她發現,不管她再使勁,也彈不出那種清亮的音符,她彈出來的音,聽起來都重重的,摻著各種雜音和濁音。

    如果聲音可以分類,應如是覺得,她彈出來的音符,沒有任何疑問地,應該歸為噪音。

    首戰就失敗,應如是輕輕吸了下鼻子,問他:“我為什么彈得這么難聽!”

    廖清杉圈著她的腰,輕聲安慰她:“正常。”

    “嗯?”

    “指腹不磨出繭,不可能彈好吉他,因為你按弦不可能到位,”他聲音溫柔地跟她解釋,“等你指腹磨出繭之后,按弦就不會疼了,那時候你就能按到位了,音自然就準了。”

    聽到他這么解釋,應如是才后知后覺地明白他指腹上有些粗糙的觸感是從何而來,但還是裝傻問他:“那你左手指腹有繭嗎?”

    廖清杉覺得她明知故問:“難道你剛才沒感受到?”

    “只感受到了一部分,”說著,應如是把吉他往桌子上面一放,放好之后,轉過身正對向他,騰出手來去占人便宜,“你讓我好好摸一下。”

    廖清杉:“......”

    夜深風高在外,溫香軟玉在懷。

    但——

    束手無策。

    本想著忍忍就過去了,結果——

    他束手無策,忍得辛苦;

    她興風作浪,摸得上頭。

    這不,摸著摸著,應如是就不老實了,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好像是想讓他聽自己的心跳。

    察覺到她過分親近的動作,廖清杉微微低頭。

    然后,應如是就在他低頭的時候,趁機吻上了他。

    廖清杉一愣。

    心想,這姑娘是真敢啊。

    他能輸嗎?

    當然不能。

    于是,趁她換氣的功夫,廖清杉動作利落地將右手扶上她的后頸,左手攬著她的腰將她帶向自己,毫無顧慮地加深了這個吻。

    有了前面的經歷打頭陣,這次,他沒再收斂。

    舌尖撬開她的牙關,兩個人唇齒交纏。

    青春期特有的、那種隱秘又熱烈的渴望,被夜色一醞釀,像是發了酵的醇酒,絲絲縷縷地向外擴散。

    夏夜中,一個吻,落得難舍難分,又情深意重。

    不過,親著親著,廖清杉就覺得不對勁了,察覺到有一陣綿軟的觸感,跟撓癢癢似的,從他襯衫的第一個紐扣開始,逐漸往下蔓延。

    他略微一低頭,便看到她纖細白嫩的手,在解他的紐扣。

    廖清杉:“???”

    察覺到她在做什么之后,幾乎是瞬間,廖清杉的大腦立馬做出判斷,果斷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制止她再往下,目光一凜,問她:“你干什么?”

    應如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我看看。”

    廖清杉:“......”

    他喉結滾動了下,聲色也連帶著放低了些,像是在警告:“應如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