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弄巧不成拙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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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一墻之隔的房間內。 開車回來,熬夜寫完策劃案,好不容易進入到睡眠狀態的廖清杉突然被一陣尖叫聲驚醒。 睜眼一看,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滿臉是血的鬼。 廖清杉:“!!!” 臥槽! 這他媽什么情況! 深更半夜,夜黑風高,高樓三層,層層沒人。 設想了一下自己的處境,這一刻,毫不夸張地說,廖清杉嚇得魂都飛了。 他抱著被子,連連后退,好不容易才抬手觸摸到了房間燈的開關。 按下去之后,屋內剎那間被光充滿,燈光亮起的瞬間,他惶恐的心緒,終于得到了些許緩解。 他趕緊環視了一下四周,門鎖是好的,窗戶也沒有人動過的痕跡,這屋里也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所以至少可以確定,他現在是安全的。 想到這兒,他心情稍微平復了下。 可是,就在他正準備下床看看這到底是怎樣一回事時,這個時候,電視機又突然關了。 廖清杉:“?” 這他媽到底在搞什么? 正疑惑著呢,電視又開了。 那個滿臉是血的鬼卷土重來,還齜牙笑著,露出瘆人的血紅牙齒。 即使在燈光大亮的房間,這畫面看起來依然讓人格外膽戰心驚。 他目光刻意避開電視上播放的畫面,低頭穿上拖鞋。 這時候,電視又關了。 廖清杉:“......” 走了一步,電視又開了。 走了兩步,電視又關了。 三步,又開。 四步,又關。 ...... 廖清杉:“?” 別吧。 我剛說過我是無神論者。 可現在...... 要不是真的被嚇到,憑他的修養,廖清杉絕對不會在半夜時分撥通了房東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手機那端傳來一個明顯正在睡覺的聲音:“喂。” 他故作鎮定道:“周敘你好,我是廖清杉。” 周敘在睡夢中“嗯”了一聲:“我知道,怎么了?” “是這樣,我房間......”說到這兒,廖清杉莫名空咽了下喉嚨,“好像鬧鬼了。” 周敘:“............” “我剛在睡覺,但我房間的電視,突然開了關,又關了開,然后上面每次都會出現一張鮮血淋漓的臉。” “啊?”周敘聽了,噌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是不是壓到遙控器了?” “沒有。” “可能是線路問題吧,這樣吧,你先把電視機的插頭拔了,我現在過去一趟。” “我已經拔過了,這么晚了,你不用特地過來一趟,我打電話就是想問一問你,之前有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如果有,他保證自己會連夜搬家。 聽到這兒,周敘的睡意瞬間就散了:“肯定沒有!我以我的人格擔保!這樣吧,我還是過去一趟。” “真不用,”廖清杉回絕道,“明天早上再說吧。” “那也行,”周敘想了下,覺得肯定不會有這么邪乎的事情,“不過,你要是實在害怕,我這邊還有一個方法。” “什么?” “前臺的左邊抽屜里,放著一個東西。” “嗯?” “據說能辟邪。” “......” - 翌日早晨,蘇潺還在熟睡的時候聽到了一些動靜,她迷迷糊糊睜眼一看,發現應如是已經起床了。 她揉了揉眼睛,嗓音沙啞地問:“昨天睡那么晚,你起這么早干嘛?” 應如是臉上沒有絲毫倦意,相反,一臉的期待相:“當然是去泡未來的男朋友啦。” 蘇潺握拳,給她鼓勁:“馬到成功!” 應如是:“功成名就!就是成功!” 她這邊,因為那部打不開的電視機,被迫早睡(當然,這個早,是跟看完電影再睡相比,比較早而已),所以精神頭還算好。 某人這邊,則因為那部打開了的電視機,嚇得后半夜根本沒敢睡。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廖清杉本來想喝杯咖啡,結果想到自己空腹喝咖啡會胃疼,他就想著,先喝杯熱牛奶。 在餐廳用微波爐熱好,他端著玻璃杯的上沿往自己的房間走。 穿過走廊的時候,廖清杉想起自己昨晚是如何被恐懼蒙蔽了心智,嚇得半死,還要聽信房東的偏方,穿過燈火通明的走廊,去前臺抽屜里找到了那個能辟邪的東西。 ——是一張照片。 一張照片能辟邪? 這世界上還能有比這更邪乎的事情嗎? 事實證明有。 因為,這張照片上的人,是應如是。 看起來,應該是攝于她的高中畢業典禮。照片里的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和帆布鞋,膚色白皙,身材纖細。 不過這張照片并不是正臉照,而是側臉,照片里的她扎著高馬尾,露出弧度優美的脖頸曲線,笑起來的時候梨渦明顯,五官小巧又精致。 細細觀察,你還會發現這張照片應該是攝于風動的瞬間,相機定格的那一刻,她的發尾和裙擺正好微微上揚,整個人顯得尤為青春靈動。 本來是想吐槽,結果,看著看著,廖清杉一不留神,自己絆了自己一下,連帶著手也一哆嗦,于是剛熱好的牛奶,就這樣灑在了床單上。 廖清杉:“......” 他就說,這照片怎么可能辟邪。 分明邪乎得很。 于是,應如是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廖清杉正拿著衛生紙,彎腰在擦床單上的白色液體。 然后,她目光一轉—— 我去,這什么情況? 為什么他床上還放著我的照片? 仔細一聞,空氣里好像還飄散著一股淡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 應如是:“?” 應如是:“......” 應如是:“!” 臥槽?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應該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此刻的她,就像昨晚的某人一樣,被嚇得連連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墻壁。 聽到動靜,廖清杉下意識回頭,青灰色的下眼瞼上,望過來的那雙眼睛,泛著讓人浮想聯翩的紅。 知道的,他是睡眠不足。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欲.求不滿。 看到應如是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廖清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轉身看了眼自己的身后,然后回想了下自己剛才做的事情。 廖清杉:“?” 廖清杉:“......” 廖清杉:“!” 臥槽?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她想的應該不是我以為她想的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