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弄巧不成拙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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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不接招,應如是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是住在旁邊的那個民宿嗎?” 廖清杉:“?” 你對我搞案件偵查呢,連這都知道? 看他像看變態一樣看向自己的目光,應如是收斂了下,提出折中之策:“水可以不喝,但你衣服的拉鏈,我得給你修一下。” 廖清杉依然是那句話:“不用。” “你給我修好了手機,我給你修一下拉鏈,這叫禮尚往來。” “不用。” “你確定?” “確定。” “那我先跟你聲明啊,我們這條街不止住了我們一家,你這樣衣衫不整的出去,要是沒碰見人還好說,你萬一碰見了,你就是一萬張嘴都說不清。” “......” - 廖清杉重新坐回到沙發上的時候,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驚天巨坑。 應如是從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一塊蠟,才坐回到沙發上,然后,轉頭看著他,直接道:“脫了。” 廖清杉:“?” 應如是:“你不脫,我怎么給你修?” 廖清杉:“......” 這哪是驚天巨坑啊! 這分明是驚天巨巨巨巨巨巨坑! 但他是真的做不到,在一陌生姑娘面前脫衣服。 于是,不容置喙道:“不脫,你愛修不修!” 應如是一聽,瞬間來勁了。 哎喲! 沒想到嘛! 還挺恃寵而驕! 行! 那姐就寵著! 其實,剛才被他背著的時候,應如是早就趁機觀察了一下他的拉鏈。 應該是剛才她用力過猛拉過頭了,之所以難恢復原狀,是因為摩擦力比較大。這時候,只要按照小時候最古老的方法,往拉鏈底端涂點蠟,減少些摩擦力就行。 廖清杉身子微側,一手護著衣領,一手護著下擺,把自己的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一副生怕被人侵犯的樣子。 只留下了拉鏈底端的一點點,遞給了她。 應如是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你不會是不好意思吧?不是,我都沒不好意思,你一個大男人,不好意思個什么勁兒?” 廖清杉:“......” 衣不蔽體的人又不是你,你犯得著不好意思嗎? 說了兩句,應如是也不扯閑篇了,低下頭,一邊給他涂蠟一邊說:“哦,對了,你應該看出來了,我腳沒崴,剛才都是裝的。” 廖清杉:還挺誠實。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裝嗎?” 廖清杉:關我屁事。 “因為我,對你很感興趣。” 廖清杉:真關我事? “直白點說,我對你,一見鐘情了。” 廖清杉:??? “不是,姑娘,”這下,廖清杉再也做不到無動于衷了,“雖然咱倆是陌生人,以后應該也不會再見了,但我還是想善意地提醒你一句,以貌取人不靠譜,隨意邀請男的進你家更不靠譜,你趕緊把你這些想法板正回來,要不將來有的是虧讓你吃。” 他長篇大論的功夫,應如是已經把蠟涂好。 廖清杉試著一拉,便一路順暢地拉到了頂端。 喲! 沒看出來啊,這姑娘,還挺有兩下子。 手頭工作忙完,應如是也終于抬起了眸,看著眼前這個人,兩個大眼睛一眨,亮晶晶的盯著他問:“你剛才這是在擔心我嗎?” 廖清杉:“......” 這是正常人的腦回路? “你放心——”應如是把蠟塊兒放回了原處,折身的時候,從茶幾上抽了張紙,一邊擦手一邊說,“你放心,我這人雖然相信一見鐘情,但我也不是個愣頭青。” “所以,遇見你之后,我很認真地分析了一下你。” 廖清杉:“?” 你他媽分析我什么? “首先,你長得很符合我的審美,我承認,自己是個顏控,在我過往十八年的人生里,你是第一個讓我見色起意的人,所以,我不能將這種心緒放任不管,我得尊重我當時的那份怦然心動。” 廖清杉聽著,心想:按你這個說法,我也得尊重,我當時的心如死水。【作者注:假的。】 “第二,”說著,應如是又在他面前比了個“耶”,“能考上朝大,說明你智商不低,靈魂有趣。” “第三,”說著,應如是收回剛才比“耶”的食指,翹起無名指和小拇指,在他面前比了個“ok”的手勢,“我錯吃了你的面,但你沒有計較,說明你不是個小氣的人,剛才,我讓你背我,你也沒有扔下我不管,雖然咱倆還不算熟悉,但通過以上幾件小事,你的人品,我不敢說絕對好——” “但至少不能算差。” 廖清杉:“?” 至少? 不能? 算差? 來來來,你告訴我,你怎么算的? “哦,對了,還有一點,你在學校吃飯,還帶著自用的筷子,我估計你這人有潔癖,應該也很講衛生。” 擦干凈手上的蠟之后,應如是低身,把紙巾扔進了垃圾桶,然后,又挺起腰,氣勢十足地拍了拍手,造好氣勢,才開始總結陳詞:“綜上所述,以上幾點,就是我對我未來男朋友的要求,你正好全部符合。” 廖清杉:“?” 呵。 照你這意思,我是不是還得說一句挺榮幸。 “好了,我說完了,”應如是轉頭看著他,“現在換我問你了,你對我有意思沒?” 廖清杉:“沒有。” 沒有任何猶豫的一個“沒有”。 應如是:“那正好。” 廖清杉:“?” “那你就等著我追你吧。” 廖清杉:“??” “本來我是想等到開學之后再追的,但上天又讓咱倆遇見了,所以我覺得自己不能辜負上天的這份好意,準備把這件事提前。” 廖清杉:“???” “我追你的第一步,咱倆加個聯系方式。你掃我,還是我掃你?” 聽到這兒,廖清杉再也坐不住了。 他也是服了。 無數工作堆積在前,他竟然就這么坐在這兒,浪費時間地聽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分析自己。 還分析得屁都不是。 “你掃地。” “嗯?” “我出門。” 沒等話說完,廖清杉便利落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看他不留聯系方式就要走,應如是瞬間坐不住了,站起身問:“不是,你對你救命美人就這種態度?” 廖清杉腳步一頓:“救命美人?” “你新來的,肯定不知道,”應如是一字一句地跟他解釋,“你剛才站著的那座橋經久失修,稍不注意就得掉下去,今天要不是我,你現在估計已經躺在醫院了。” “你以為我兩歲小孩兒呢,連這點風險都看不到。” “那你看到,還不規避風險?還彎著腰往下探,我還以為你要尋短見。” 廖清杉懶得跟她解釋,轉身就往門外走。 說時遲那時快地,因為一個新聞推送,放在桌上的ipad亮了一下。 廖清杉對別人的東西不敢興趣,目光只是無意間一瞥,卻順帶著眼看到了亮起的屏幕。 以及—— 屏幕上的壁紙。 看清楚內容的瞬間,他目光有片刻的停滯。 那是一幅人物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