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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 第47節

    無論如何都無法穿戴,太窄了,葉迦瀾震驚自己是否拿錯了型號,他反復確認上面寫著標準二字,但這個標準完全、完全無法套在他身上。

    不能強行套用標準,會被標準勒到痛苦。

    可是已經這樣了。

    葉迦瀾不會貿然地做傻事,但此刻這種情況讓他隱約察覺到似乎很難在附近的店里再買到他適合的東西,畢竟店里架子上擺放的都是標準。他只能挫敗、不舍又珍惜地親親夏夏的臉,紅著脖子來輕輕斥責她。

    “不許笑。”

    兩年后的許盼夏已經連笑都笑不出,她睜大眼睛看著頭頂的白,臉上是一種混合了迷茫和不安的表情。葉迦瀾一直注視著她,他要將對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音節都妥切收藏起來,封入他的記憶宮殿中,藏在最珍貴的箱子里。

    他能清楚地看到許盼夏的腳掌心,看著那可愛的腳趾如何從顫到繃緊,看著漂亮的腳背弓起,像受刑的天鵝,又像義無反顧為愛被彎刀分開身體的美人魚。

    你現在也在為了我而行走在刀尖上嗎?你也在為我流出東西嗎?你現在的聲音是因為我的侵略嗎?

    室外的電影還在播放。

    電影中演雨夜混戰,演情義兩難全,演步步緊逼。

    錦衣衛,飛魚服,繡春刀狠狠捅入身體。

    刀刃上混合著雨與血。

    我愛你。

    夏夏,我愛你。

    你不用擔心會像美人魚一般行走在刀尖上。

    我們的愛是沒有過錯的。

    葉迦瀾舌尖觸碰著她臉頰上那粒痣,那粒和他長在一模一樣位置的紅痣。他們長得如此相像,或許注定就要相愛。

    什么兄妹相?

    錯。

    分明是夫妻相。

    如今的葉迦瀾不再排斥被她稱呼為“哥哥”,他已經被那一年的冷落給折磨瘋了。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是瘋了,不過和她在一起、剛墜入愛河的那個階段,他短暫恢復了理智,現在的他不過是個想要愛她、想要以正常人身份來陪伴她的瘋子。葉迦瀾甚至會惡意碾磨來讓她稱呼自己為哥哥,曾經忌諱、避之不及的稱謂,此刻每一句都能點燃他的血,他甚至想要將一身的血液都通過令她皺眉的彎刀來喂給她,哺育給她,他所有東西都能給她,就算現在許盼夏要咬掉他的rou吃下去,他都甘愿。

    古有佛祖以身飼鷹,如今他以rou喂愛,有何不同?

    什么道德倫理,什么三綱五常,什么約束什么兄妹,他都知道,他不再在乎,他甚至會狠狠踐踏那些枷鎖。

    葉迦瀾早就瘋了,從兩年前的決裂后,他就不是人了。他如同這世界上最卑劣的盜賊,擁著財寶,手指深陷不斷墜落的金幣中。他貪得無厭,又提彎刀毅然伐竹取道,于泣音中行旱路,以求所有珍寶。已經走火入魔的瘋子盜賊,需要搜刮所有的藏寶處才能確定自己的確完全占據所有財富。

    變態。

    無恥。

    不要臉。

    混蛋。

    壞東西

    ……

    許盼夏想盡了所有的臟詞語來咒罵他。

    那又如何呢?

    夏夏。

    我的meimei。

    “罵吧,”葉迦瀾觸碰著許盼夏的臉頰,淺淺微笑,“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

    嗚嗚嗚!!!

    一口氣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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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0章 許盼夏(二十一)

    葉迦瀾第一次感覺到心情寧靜下來的時刻。

    近兩年了,那些不停纏繞著他、困著他的夢魘,今時今刻終于漸漸消散,如同伸手撥開云霧,終于俯身掬一捧清冽的泉。

    他不知道出來幾次,可能三次,也可能是四次。葉迦瀾并不熱衷記錄屬于自己的數據,相反,他更喜歡深深記住許盼夏的所有表情,語言,聲音,氣味,幅度。七次,他記下了對方七次不同的反應。

    葉迦瀾很喜歡七這個數字,它是許盼夏的幸運數字,他希望這次連續七次也能給對方帶來好運氣。

    盡管對方看起來有些接近脫水虛脫了。

    葉迦瀾去拿了常溫的礦泉水,擰開蓋子,喂給她。許盼夏是半坐在他懷里喝的,好像必須要有什么東西支撐一下才能緩解疲勞,水沒有喝完,只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葉迦瀾一飲而盡,最后剩下一些,他看許盼夏的唇仍舊是干燥的,便以口喂她。

    許盼夏在躲,剛才混亂時兩人都有被對方的表情和舉動爽到,但現在倆人一個心境平和一個疲倦不堪,她還要躲,葉迦瀾額頭已抵上,側著臉咬了咬她臉頰上的軟rou:“夏夏。”

    許盼夏說:“你……”

    她所接受的知識不算多,她甚至,甚至在起初以為對方因為眼睛近視而找錯了位置,但隨后發生的一切令她幾乎三觀顛倒,許盼夏做夢也沒想到竟然……

    她已經呆住了。

    說不出是被嚇到,還是震驚,抑或想不到葉迦瀾竟會這樣做,對方的學習能力一直很強,她無法描述究竟是快樂多一些還是不適多一些。言而總之,倆人就這樣互相因對方著迷,在同樣的房間做著兩年前沒有完成的事情。

    葉迦瀾抱著她,外面的電影已經播放完了,他將下巴擱在許盼夏頭頂,以完全包裹的姿態摟著她:“夏夏。”

    許盼夏說:“變態。”

    葉迦瀾:“明天早餐持續到十一點,現在還不到十二點,你放心睡。”

    許盼夏說:“變態。”

    “嗯,變態喜歡夏夏,”葉迦瀾死死摟著她,臉埋在許盼夏頭發上,“這下都是你的了。”

    初吻,初擁,初——

    他們收藏著彼此的印記。

    許盼夏說不出口了,她累了,初嘗蘋果的味道其實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尤其是當看到葉迦瀾難以自控的表情和聽到他壓抑喘氣聲時,無論從何緯度講都能令她獲得極大滿足。

    葉迦瀾同樣。

    他守著許盼夏睡著,才去關燈,他也有些倦了,將臉貼在meimei頭發上,蹭了蹭,又將她散落枕上的頭發收集、撥起,確定不壓到她頭發后,才終于安然躺下。

    吃飽的葉迦瀾擁抱著許盼夏。

    而兩年前,沒有吃到rou的葉迦瀾和十八歲的許盼夏緊密相擁。

    他們彼此都沒有說一個愛字,也無需語言來證明。

    十八歲時的許盼夏第一次發現自己會流這么多汗,她也第一次發現原來葉迦瀾的胡子生長速度這么快,他皮膚白,有一點點就格外明顯。他有潔癖,卻愿意低下頭去含,呀,不可以再講了,一想到剛才的事情,許盼夏就羞澀到臉紅心跳到睡不著覺。

    她已經小小地在死亡邊緣溜達了一圈,對給予她體驗的葉迦瀾也增加一份感激。人的荷爾蒙就是如此,它能讓你愛上對方,又能讓你在對方的愛中加速分泌荷爾蒙的分泌。難怪大家總要用“墜入愛河”來形容愛情,原來這真是一條源源不斷噴發荷爾蒙的小河。暫停,許盼夏捂著臉,躲在葉迦瀾的懷抱中,不可以再用噴發這樣的詞匯,她總能想到不受控噴葉迦瀾一臉時的窘迫。

    他那么愛干凈、喜好整潔的人,卻并不在意這些東西,他甚至還要全部舔干凈。只要悄悄一回憶,濃烈的愛意和羞恥度就如紛紛墜落的桃花春雨,漲滿河流。

    十八歲的他們生澀不懂,只知在無人時悄悄擁抱取暖,好像只要互相依偎,體溫就能支撐彼此度過接下來的寒冬。

    杭州旅行結束后,回去的高鐵上,兩個人也是手拉手地坐,許盼夏困了,頭枕著葉迦瀾的肩膀,昏昏沉沉地睡。一想到回家后就能見到mama,許盼夏心情雀躍又忐忑,她不知要不要向mama分享自己這一段悄悄的、有些大逆不道的戀情,又擔心自己完全藏不住喜歡,讓葉叔叔為此大動肝火。

    那時的許盼夏就已經明白,好面子的葉叔叔是容不下她與葉迦瀾“戀愛”的。

    為了所謂的顏面,葉叔叔至今沒有向老家的人透露和許顏已經和平分手這件事,更不要說……

    許盼夏連夢都不安穩。

    回家后同樣如此,許顏還沒有回來,許盼夏猜測mama大約是路上耽誤了時間,畢竟隔著國家并不像隔著城市,就算是乘飛機也要看有沒有航班、需要去哪里轉機。沒關系,她可以等mama回來,等mama一同來慶祝自己即將邁入大學階段。

    而在此之前,許盼夏和葉迦瀾在瞞著所有人悄悄戀愛。吃飯時,桌下,許盼夏的腳悄悄親密地去蹭哥哥的腿;一塊兒去小花園里幫忙除草時,躲在薔薇籬笆的后面,葉迦瀾安靜地親吻她的唇;晚上借口補習英語和看電影的時候,外面葉光晨在和張媽討論明天吃什么,僅隔一扇房門,許盼夏捂住嘴,葉迦瀾跪在地板上,掀裙溫柔含咬;最膽大的一次,許盼夏夜里脫了鞋子,光著腳溜進葉迦瀾房間,兩人想辦法來做著能讓對方開心的事情,相擁而眠,又在太陽升起前偷偷回到自己房間。

    禁忌不能提的家中,他們的愛隱秘而迅猛地增長。兩個人穿著同樣配色的衣服,穿著同樣t恤的鞋子,就連鞋子也是同品牌的男款和女款,沒有人發覺這對兄妹的不對勁兒,只有他們知道無人時如何做盡瘋狂事。

    不過是錯生的愛侶,幸運的兄妹。

    這樣的瘋狂行為一直持續到成績下來、填報志愿,葉迦瀾的成績自然不用說,不過夏夏的和他還是有一部分差距。葉光晨不干涉他們的志愿填報,只建議他們選擇北京方向的學校。大學么,縱使最后留不下來,還是建議年輕人往大城市里體驗體驗,更何況那是首都。

    學校里已經統一征訂過一次志愿填報書——上面是全國院校和專業的詳細代碼和近三年錄取的最后一人成績和位次排名。只這一本不夠,倆人手拉手去書店重新購買了更詳細的、涵蓋近五年的志愿填報參考。許盼夏不太懂這個,書房中,她就趴在桌子上吃洗干凈的櫻桃,葉迦瀾仔細地看那些學校,分析專業優劣和今年可能錄取的成績區間,為此列了長長的清單。偶爾許盼夏坐來,喂給他櫻桃吃,葉迦瀾亦投桃報李,在書桌下,隱秘地揉到櫻桃汁水透了薄棉。再填個櫻桃去沾了汁,他一并含在口中細細嘗。

    幾次都未做到最后一步,起初是裝備受限,等葉迦瀾終于量好尺寸網購來合適裝備后,又舍不得夏夏真的吃苦,每每都被她眼淚和吃痛吸氣所停下。他是個共情能力很差勁的人,但只要她一滴淚一個條件反射的推拒就能令葉迦瀾心軟成水。他并不介意不能做,也舍不得夏夏俯身來做他為她做的唇舌之事。在葉迦瀾心中,他甚至完全不認為這是能影響愛的因素,既然她痛苦,那一輩子不動也一樣,他不在乎。

    只要夏夏開心舒服。

    只要夏夏愛他,那做不做都不會影響葉迦瀾對她的愛意。

    他唯獨無法忍受長期分離。

    所以綜合兩人成績,葉迦瀾最終選擇幾乎只隔一條街的理工和外國語。他們兩個人都能在這兩個學校中找到心儀的專業,也不必忍受長時間的分離。

    事情如葉迦瀾所設想的那般發展。

    唯一的變故,在錄取通知書寄達的那天。

    葉光晨對許盼夏說,要帶她去見許顏。

    是時候了。

    “……是時候了。”

    葉光晨嘆息,看著許盼夏,“夏夏,該讓你見見你mama了。”

    兩年后的酒店中,許盼夏做了一場長長的夢,她夢到自己興高采烈地準備著和mama見面的衣服,珍惜地將準備給mama看的錄取通知書放進包里,夢見兩年前的葉光晨購了高鐵票,夢見葉光晨斟酌著語言,緩慢地和她說,這些年,許顏其實一直都沒有出國。

    她一直都在杭州。

    許盼夏慢慢睜開眼睛。

    她還躺在杭州的酒店中,腰酸背痛,好像肌rou骨頭都被捏碎了重塑,又像剛剛跑完一場長長的拉力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