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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犬 第196節(jié)

    他挑了挑眉,發(fā)問:“什么干什么?”

    與此同時,就像在告訴她他到底在干什么似的,他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立刻感覺到上一秒還乖乖躺在他身下的人尖叫一聲,像是砧板上的魚,猛地掙扎跳動了一下!

    耳膜都要被她震碎了。

    “別喊。”他無奈地說,“隔音不好。”

    這招有用,姜冉立刻不敢吱聲了。

    他又低下頭吻她。

    立刻能感覺到懷抱中原本緊繃從一團的身體放松變軟,支棱起來的腰也落回了床鋪,她猶豫了下,雙手環(huán)繞上了他的脖子。

    對于他的吻她多少是沾點兒上癮的,就是很喜歡鼻息之間充滿了他身上的氣息,他好像今天一晚上都沒有抽煙,所以品上去干干凈凈的。

    身上還有新鮮剛沐浴完的味道,她反而沒洗澡,肆無忌憚地污染他。

    到了最后,她幾乎是主動地纏著他,舌尖甚至積極地挑開他的牙關,他非常配合地讓她占據(jù)主導地位——

    把那么大只犬科動物把握住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她從鼻子里發(fā)出滿意的哼哼聲音。

    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襯衣衣扣已經(jīng)被打開了。

    他的頭埋了下去。

    ……

    外面大概又下雪了,雪子拍打窗戶發(fā)出輕微的聲響,一輪幽暗的路燈從窗戶照入,那是房間內(nèi)唯一的光源。

    屋內(nèi)的光線好像變得越發(fā)的昏暗,姜冉都搞不清楚究竟過去了多久,北皎解開自己牛仔褲的扣子,她也就是多余條件反射聽著響動低頭看了一眼——

    然后忍不住發(fā)出了今晚的第二聲驚恐尖叫。

    北皎搭在牛仔褲上的手一頓:“怎么了?真的這么丑?”

    他想到了之前他們也不是沒討論過這個問題,關于長不長什么的,最后招攬了百萬人共同品鑒。

    姜冉捂著眼睛:“你怎么不穿內(nèi)褲!”

    “……沒來得及。”他聲音聽上去有點無辜,“你敲門的時候我洗澡洗了一半。”

    “……”

    現(xiàn)在她知道他褲腿上的水漬哪來的了。

    為了安撫她的情緒,他沒有再繼續(xù)動作,牛仔褲半退不退地卡在胯上,他低下頭繼續(xù)親吻她的眉心、耳垂、鼻尖——

    溫暖的呼吸籠罩了她,她就稀里糊涂很快地放松了警惕。

    直到他撈起她的一條腿。

    她還有點奇怪他這是要做什么。

    腿就被環(huán)繞到了他結(jié)實的腰上。

    裙落下堆積在她的腰肩。

    昏昏沉沉、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腦子都沒有辦法忽略的突如其來的陌生觸感驚醒了她,她猛地睜開眼,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地一聲巨響——

    姜冉懵了。

    看著低著頭沉默看著自己的黑發(fā)年輕人,那雙漆黑的瞳眸閃爍著震驚和茫然,甜膩的氣氛戛然而止。

    姜冉眨眨眼,用世界上最無辜的語氣說:“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信嗎?”

    第110章 當狗被始亂終棄

    她這一巴掌扇得極其高難度,大概就是原本她是躺平在他身下的,那一秒直接弓起身伸手便一巴掌拍了下去——

    像是拍什么不得了的臟東西。

    如果不是周圍太黑她準頭不行,這一下大部分都拍在他牛仔褲上,他今天怕不是要活生生地交代在這里。

    雖然家里沒有皇位要繼承,但是北皎也不至于干了什么要原地斷子絕孫的事,一只手撐在她身側(cè),姜冉側(cè)頭看了眼,他手背上的青筋都凸出來了。

    她當然知道男人的那個地方還是挺脆弱的,一抬頭果然看見北皎懵逼之后臉黑的跟鍋底似的,可能是真的拍疼了。

    姜冉知道自己手勁多大,平日打他也就打了他臉皮厚無所謂,但是剛才明明她也主動勾著人家脖子了,突然來這出——

    人心都是rou長的,他現(xiàn)在生氣也應該。

    她未免有點心虛。

    腦子里嗡嗡的,動了動唇想道歉,又覺得這個時候?qū)χ莻€東西說“對不起”這也太離譜了點……

    于是她伸手摸了摸北皎緊繃的下頜,溫聲道:“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惜他根本不吃她這套。

    少有的偏了偏頭甩開了她的手,讓她的手尷尬的就懸在半空……

    姜冉眨眨眼,突然想起眼前的也不過是個半大的小屁孩,只是這兩年的時間他變化太大了,好像一夜之間完成了從少年至男人的轉(zhuǎn)變,以至于她一時忽略了,好像分開以前,他還是會用額頭蹭她的手背撒嬌的小狗。

    而此時此刻他垂眸望著她,臉上看著有點兒憋屈又隱忍,總而言之似乎委屈得很。

    倒是有了一點以前的影子。

    這模樣害得姜冉腦子亂了下,也可能是此時此刻的情況過于特殊,總之一不留神,她就把這條狗善于掌控人心這件事又忘記在了腦后……都忘記了自己襯衫凌亂早就被他解開、此時連內(nèi)穿也解開只是松松掛在肩上這個事實。

    其實她白皙細膩的皮膚上全是他留下的沒輕沒重的痕跡。

    她完全無視了這些,抬手點了點他的鼻尖,有點心疼,但不多,所以選擇了倒打一耙:“算了,愛信不信,你活該挨這一下,把我拽進來扔床上就想干點什么?把我當什么了?”

    安全措施都沒有!

    北皎目光閃爍了下,該說不說他的理解能力在該有的時候總是能及時上線,所以他臉抬了抬——任由姜冉點著他鼻尖的手落在他的唇上——然后張口“阿嗚”一口咬住,叨著。

    最后沒忍住,還是伸了舌尖,像是含著什么山珍美味似的抿著她的指尖玩。

    姜冉就覺得指尖一陣癢,連帶著呼吸都變得不穩(wěn),一股暖流從手指傳遞到四肢最后匯集到腹部……

    然而這只是生理上的。

    她僵著臉搶回自己的手,用行動告訴他這不是開玩笑的事——

    她剛開始也就想找個理由給自己開拓,現(xiàn)在電光火石想到這事兒,立刻上綱上線:男人只會對自己壓根不上心甚至看不太上的女人認為隨時可提槍上陣!

    光意識到這個,就足夠讓她渾身的血液在一瞬間逆流、冷卻,上一秒還微微泛著紅的臉此時變得有些發(fā)白:“難道你想讓我事后吃藥?”

    是了,藥吃一次死不了人。

    但這他媽是態(tài)度問題。

    就當是她思想偏激且有問題,姜冉眼睛里揉不得一點砂子,這種事后藥對她來說是絕不接受的奇恥大辱。

    她越想越氣,剛才那點愧疚煙消云散,這會兒恨不得再補給他一腳——立刻翻身坐起來,她臉色不好看,反手想要扣自己的衣服,然而剛摸索到掛鉤,又被人撲倒。

    他臉埋進她的頸窩,感覺到她拼命地推他,長長地嘆了口氣,心想她是真會給自己洗腦,以至于跟他在一起時氣勢落于下風的時間一般不會超過十分鐘……

    “那是我的手。”

    他沙啞著嗓子,無奈地說,“你是不是——”

    傻還是蠢還是天真啊?

    說出哪個形容詞好像都會挨打的,所以他干脆不說了,留著空白的藝術,讓她自己品味去。

    “手指和那個東西差多遠啊,”他相當傷自尊,“你剛才低頭那會兒不是看見了嗎?沒看清楚嗎?哪怕看一眼也知道它們的尺寸天差地別!”

    姜冉眨眨眼,倒是不掙扎了,好像是整個兒愣住——

    過了一會兒,她反應過來了,一下子血色重新上涌染紅了她的耳根:“那么暗我哪看得清楚!”

    “……”北皎不信,“沒看清楚你叫的那么慘干什么?”

    她是真沒看清楚,房間里燈光也是暗,但是光低頭看了個大概還不夠她尖叫一聲嗎,在網(wǎng)上或者什么地方看著圖片是一碼事,親眼見著那是另一回事!

    “就算是你的手怎么了!”姜冉說,“你要不想干什么我哪里的機會看見它!你褲子都脫——”

    她話說一半就被他捂住嘴,他剛才不是嚇她的,公寓樓不比別墅區(qū),隔音效果是真的差。

    北皎這輩子嘆氣次數(shù)沒今天那么多。

    在他手掌邊緣,懷中的女人那雙眼瞪得睜圓,苦大仇深似的望著他像是在看什么驚天詐騙犯,意思是你狡辯個屁啊太蹩腳了吧!

    也沒想過這幾年來,除了滑雪上的事因為段位差的太遠北皎玩出花也玩不過她,她也不是事事真的都能壓他一頭——

    更何況她對這種事壓根一知半解,雖然他也沒有經(jīng)驗,但是男的聚在一起時候討論這種破事總比女的來的勤快,久而久之耳目濡染,他拿那點紙上談兵的經(jīng)驗騙她肯定是夠了。

    怎么可能讓她看出破綻?

    想到這,他都覺得她這副炸毛的樣子可愛,又有點得意自己果然是猜準了她的路數(shù),自顧自地強行把這一切歸位于“心意相通”……

    漆黑的瞳眸閃爍,他挪開了壓在她口鼻的大手,轉(zhuǎn)而用淡色的唇瓣去蹭她的柔軟面頰,那細碎的吻弄得她癢癢得很,她偏開頭躲。

    還是生氣的。

    直到他開口。

    “沒打算真做。”

    她愣了愣,目光閃爍,原本偏向一邊的臉轉(zhuǎn)回來望著他。

    “你看你這樣,我要上來直接干什么你怕不是又要把我趕回崇禮三年。”

    提醒的好,三年還沒到呢!

    姜冉眸中寒光閃爍,恨不得現(xiàn)在就趕緊提前續(xù)費!

    他還是一只胳膊撐在她腦袋旁邊,垂眸看著她,看她一副惡意滿滿準備說出他必然一個字都不想聽的話……

    “我說我今晚沒準備做到最后,”他先截斷她的話,“信不信?”

    這會兒他頭發(fā)在剛才一陣亂蹭下變干了一點,只是洗完頭沒梳有些凌亂。

    這讓他看上去好像更加好看了,低垂望著她的眼神淡定之中帶著一絲絲的認真,看樣子并沒有在撒謊。

    然而姜冉記得,無論是邱年和還是林霜,都曾經(jīng)頂著不屑一顧的臉說過,能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的都是傻子,一個標點符號都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