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配每天都在腦補我愛他 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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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好半天開玩笑的話,溫苒從房間里走出去時,都是正午時分了。 見到走出來的溫苒,無聊蹲墻角的沈霧立馬來了精神,他就像是見到了主人的小狗,如果尾巴能露出來,只怕早就搖了起來了。 他握住了溫苒的手,才覺得自己的這顆心稍微安定了下來。 慕夕見到他們感情好,當(dāng)然也是心里高興的,不過她身為溫苒的長輩,還是要說上那么一句:“苒苒可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如果你敢欺負她,就算苒苒心軟,我也不會放過你。” 沈霧知道慕夕真人在溫苒這里的重要性,所以他難得沒有犯渾,而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會對苒苒好。” 慕夕揮了揮手,“行了,行了,你們趕緊走吧,我得再補個覺了。” 溫苒與沈霧告了辭,兩個人一起離開了藥園,走在林蔭小道上的時候,溫苒告訴了他一件殘酷的事實,“這幾天你睡你自己的房間,不許再來我房間睡了,而且這三天你都不許和我見面。” 沈霧大受打擊,“為什么?” “成親前的三天,未婚夫妻不許見面,這是規(guī)矩。” “為什么要有這個規(guī)矩?”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我哪知道?” 沈霧抿唇,“苒苒,我不喜歡這個規(guī)矩,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溫苒同情的摸了摸他苦巴巴的臉,“其實我也不喜歡這個規(guī)矩,可是我爹對于我們婚前有染的事情,對你的意見已經(jīng)很大了,如果被他抓到你沒有守規(guī)矩,那你以后當(dāng)女婿的日子可就很不好過了。” 在這一瞬間,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很多惡毒婆婆與受氣小媳婦的故事,毫無疑問,現(xiàn)在的溫詢就成了那個“惡毒婆婆”。 回去的路上,沈霧都是垂頭喪氣的模樣,他沒有說一句話,任憑溫苒怎么哄都沒有用。 不過有些事情,溫苒是慣著他的,但是有的時候,那就不能慣著了。 她堅決不心軟! 不過這個半夜,她還是被一道幽幽注視的目光給驚醒了。 溫苒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一個戴了狐貍面具的人蹲在自己的床頭,她從床上坐起,眉頭一跳,“不是說了你睡自己的房間嗎?” “苒苒,沒有你抱著我,我睡不著,還有……”他很委屈的說:“尾巴沒有纏著你軟軟的身體,我也睡不著。” 溫苒從被窩里伸出腳踢了踢他,“哪有你說的這么夸張?” “真的。”他失落的嗓音里,委屈與難過都要化為實質(zhì)蔓延出來了。 對于沈霧而言,以前睡覺都有溫苒抱著他,哄著他,他睡不著的時候,她還會給他講故事,而現(xiàn)在,他就只有一個冰冰冷冷的被窩。 這種一瞬間從天堂掉落到地獄的反差感,簡直叫人難以接受! 他又可憐巴巴的握著她的一只手,“苒苒說我們不能見面,所以我把臉擋住了,這樣我們就不算是見面了,對不對?” 有時候,他的腦筋轉(zhuǎn)的還挺快的。 最終,溫苒往床的里側(cè)挪了挪。 他雙眼一亮,麻溜的脫掉了外衣,踹掉了鞋子,滾進了溫暖的被窩里,然后熟練的把人給圈進了自己的懷里。 這動作當(dāng)真是一氣呵成,可見是平時沒少練。 溫苒能感覺到有熟悉的尾巴用她熟悉的方式一圈一圈的纏住了她的身體,等圈到最后,他還要故意把尾巴尖尖塞進她的手里,歡迎她抱著他的尾巴睡覺。 好吧,溫苒必須承認,有他在的時候,她的睡眠質(zhì)量才能更好一些。 反正他們從來就沒有怎么守過規(guī)矩,這一次守不守規(guī)矩,那也無所謂了。 溫苒又往他的懷里擠了擠,深深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就像是在吸貓,她抬起臉來,把他臉上戴著的面具給取了下來,隨手扔在了地上,然后“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 她說:“睡吧。” 他親了回去之后,瞇著眼睛笑,輕輕的“嗯”了一聲。 婚期臨近,登仙府熱鬧了起來,鑒于平時登仙府名聲不錯,溫苒與沈霧在外經(jīng)歷了不少事,結(jié)交了不少人,來喝喜酒的人,送賀禮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大喜的這天,溫苒一大早就被人拉起來化起了妝。 秋水也來了,她看著余瀟瀟湊熱鬧的動手動腳,懷疑的問:“你給別人裝扮的技藝拿得出手嗎?” 余瀟瀟直接嗆了回去,“我不行,難道你行?” 秋水“呵呵”兩聲,“那也比你好。” 唐泠無奈嘆息,“兩位大小姐,你們才剛認識,能不能不要一直吵。” 余瀟瀟哼了一聲。 秋水“哼”了回去,手里的那似乎是種了棵小樹苗的花盆從不離手。 第253章 喜宴 溫苒看那幾個人吵吵鬧鬧的樣子,她委婉的說道:“我覺得要不還是讓唐大姑娘來吧。” 唐湘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余瀟瀟平日里和唐湘關(guān)系還可以,所以不和她爭。 秋水則是看這位唐大小姐的身體嬌嬌弱弱的,好像會一碰就碎,她也難得讓了一步。 其實秋水之前收到了溫苒的信,信中所說,溫苒趕著與沈霧成親,等他們成完親后,她就會和沈霧去藏淵谷看她和小白,但秋水覺得自己好不容易交了朋友,怎么說也得來參加婚禮。 所以她把藏淵谷的大小事務(wù)又扔給了她爹,捧著花盆就來到了登仙府。 至于唐湘這次會出學(xué)識天下,則是因為唐泠與齊不遇保證了不會去做危險的事情,他們帶著唐湘參加婚禮,肯定沒什么問題,其他人才同意了體弱多病的唐湘第一次出了學(xué)識天下。 宋棄走到林間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一只藍色蝴蝶飛了過來,傳出了女人沒有語調(diào)起伏的聲音,“妖界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魔君蹤跡,現(xiàn)在魔君舉步維艱,我們必須拿下妖界至寶才能抑制住魔君的封印,左將軍,我們需要你的幫忙。” 宋棄望著無邊的夜色,他裝模作樣的掐了掐手指,說道:“近日水逆,不便出遠門。” 遠處有了腳步聲。 宋棄伸出手抓住了這只蝴蝶,在他的手中,蝴蝶化作散落的熒光消失不見。 “宋奇葩,原來你在這兒啊!”齊不遇沖過來抓起他的手就往另一邊走,“喝喜酒的地方在那邊,這是別人家的地盤,你別亂走,要是你惹了麻煩,表妹又得生氣了!” 宋棄也沒反抗,他乖乖的被齊不遇拽著走,眼前總能看到大紅的囍字與大紅的燈籠,他似乎是有感而發(fā),“芋頭公子,你既然喜歡平頭菇姑娘,為何不向她表明心意?” 齊不遇頓時叫道:“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喜歡表妹了!” “我似乎并未提到表妹二字。” 齊不遇意識到暴露了自己,他臉色爆紅,說話也支支吾吾起來,“你、你給我說話注意點,我對表妹那是……那純粹是兄妹之情,我們才沒有……才沒有那種關(guān)系……” 宋棄“哦”了一聲,明顯不信。 齊不遇轉(zhuǎn)移話題,“我還要問你呢!你總跑到月宗地界,去偷他們家的桂花做什么?” “花的味道很香,能助眠。” “花宗地界里的花豈不是更多?” 宋棄說道:“那里沒有我想要采的花。” 齊不遇哼哼兩聲,“要是被余瀟瀟聽到這句你說采花,絕對會直接和你打起來,你也就仗著湘湘的脾氣好,所以才這么肆無忌憚。” 提到唐湘,齊不遇摸了摸下巴,嘀咕道:“你奇葩事沒少做,湘湘都沒對你生過氣,怎么這么像那個黑心眼的沈霧,與缺心眼的溫姑娘的相處方式?” 宋棄幽幽道:“你是說我會很快與桂花姑娘成親的意思嗎?” “我可沒這么說,你別亂想!等等……”齊不遇后知后覺的問:“你不會真的喜歡湘湘吧?” 宋棄抬頭,以一種風(fēng)姿特秀的狀態(tài)看著天邊的月色,就是不看等待答案的齊不遇。 宴清在前門招待賓客,見到回來的洛淮,他驚喜道:“三師弟,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出去許久的洛淮看起來比以前更成熟,也更滄桑了一些,他笑道:“是師妹成親,我當(dāng)然要回來。” “你怎么樣?這一次出去一切都好吧?” “遇到了點麻煩,不過都逢兇化吉了。” 宴清松了口氣,“那就好。” 這時,一個小師弟跑了過來,“二師兄,來的人太多,酒席少了幾桌怎么辦?” 宴清忙走了過去,“我去看看。” 洛淮是自家人,當(dāng)然不用招待,他走到了無人的暗處時,有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女孩身影浮現(xiàn)在他的身側(cè)。 她小聲的說:“洛淮,你的身體還難受嗎?” 洛淮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 “你……”阿嫵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角,“你放我去投胎好不好?” 洛淮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她。 阿嫵忽然覺得壓力很大,可她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我已經(jīng)死了,死了的人就要去投胎,我知道這個道理的,你上次要入魔的樣子,我好害怕……你不要再管我了……我不想看到你再走火入魔……” 洛淮沒說話。 阿嫵只覺得心底里越來越慌,她總覺得,是她的存在,才讓洛淮變得越來越不像是以前的他了。 就在她慌亂到了極點的時候,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洛淮陽光燦爛的一笑,就和以前沒什么兩樣,“阿嫵,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以后不要再提起這件事了。” 阿嫵低著頭,很緊張的咬著唇,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了。 這場喜宴,似乎每一處都有不同的熱鬧,但最熱鬧的,還是新人那里。 背著溫苒出閣的人,是身為兄長的沈勿。 其實溫苒有很多師兄,能用兄長這個角色來背她的人,不在少數(shù),而且鑒于溫苒以前與沈勿有過婚約這回事,大家都在猜測沈勿應(yīng)該不會是背溫苒出閣的那個人。 但事情總是往往出人意料,提出要背溫苒出閣這回事的人,恰好是沈勿。 溫詢沒有什么意見,只說溫苒同意就行。 溫苒自然是同意了。 沈勿在把溫苒交給沈霧之時,就曾笑著說:“身為你們二人的兄長,希望你們今后能琴瑟和鳴,白頭偕老。” 沈霧一向看沈勿不順眼,但今天他難得覺得沈勿說出來的話還算中聽,便毫不吝嗇地給了他一個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