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的野心是上位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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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當然可以……”腰身被他猛地抱住,整個人騰空而起,虞念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怎么了?” “帶你去做夫妻間會做的事。” 眼見俢昳連路也懶得走,直接飛身而起向山腰神殿而去,虞念自然也懂了他要做什么。 夫妻之間的事,便是床榻共枕,以及…… 虞念臉燙得厲害。 饒是她做了很久的準備,這一刻也是期待且害怕,緊張得心臟狂跳。 俢昳抱著她來到內室,將她放在床上,跪在床邊才碰至她衣領,便感受到她明顯的一顫。 他的手一頓,離開了些,低聲道:“害怕?” 虞念點頭,又搖頭:“有點緊張是真的。” 她看俢昳一眼:“不如你等我把妝卸了,嫁衣脫掉,我們再……” 俢昳默了默。 少女衣領被他方才碰了一下,衣領下翻,露出一點優(yōu)雅的頸部曲線,曲線向下延伸……被嫁衣?lián)踝 ?/br> 他其實已經(jīng)被這半遮半掩引誘到,眸色轉深了幾分,但思考了一瞬覺得自己尚能忍住,遂坐起來道:“我等你。” 然而這些對于仙來說,用靈力只是一瞬間的事。 虞念卸了妝,身上剩白色中衣,小心看著俢昳道:“我聽說,很疼的,你能不能……” 俢昳立刻懂了她在緊張什么,上前吻了吻她的唇角,安撫道:“別怕,我輕一點……”他吻了幾下唇角,又不禁深入。 兩人唇齒交纏了一會兒,俢昳便離開她的唇,吻向脖頸。 他的手握住她中衣的領口,預備替她褪下,她卻因突然被吻到陌生的地方,不適應地顫了一下,眼中露出一點茫然。 俢昳只好暫且停下褪衣的動作,不再向下,停在原處用親吻輕輕柔柔安撫她,耐心等她適應。 她緊張不安的情緒漸漸被他的溫柔安撫,雙手抱上了他的脖子。 件件衣衫被扔落在床邊,床榻之上,身影纏綿。 …… 一切結束后已是傍晚,俢昳用了靈力,在房間內點上了燈。 溫暖的光照亮屋內,虞念抱著俢昳,頭靠在他胸前,神情有些困倦。 他溫柔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可是想睡覺了?” 虞念小聲道:“好累。” 他便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睡吧。” 她困意上頭還不忘問道:“你答應我的事,都不會忘吧?” “不會。明日醒來,舞劍給你看。你想學什么劍法,我都教你。” 她感到一陣心滿意足,雙手將俢昳抱得更緊了些:“今晚你不走了吧?” “嗯,不走。” 她心里更安定,繼續(xù)問道:“以后我們都會像這樣一起睡覺嗎?” “嗯,我日日都來陪你睡覺。” “那你可不能反悔了,說陪我就是要陪一生一世,若敢等我習慣后半途離開,我一定恨死你……” 明明累得沒什么精神,最后半句卻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他將被子拉上去一些,理了理她壓在身下的頭發(fā),柔聲道:“一生一世都陪著你,不離開。” 她逐漸陷入睡夢中,意識模糊說了最后一句:“騙你的,不恨你,我喜歡你……” 俢昳心里柔軟得一塌糊涂,控制不住又低頭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 她想要他相陪一輩子,他也想。 正好。 第53章 舞劍 虞念雖早就見過俢昳的曳月劍, 眼下卻是第一次見他持劍揮舞。 梧桐樹下,那柄劍仿佛真真正正與他合二為一,出劍并無復雜招式, 更像是回歸本源的九九歸一, 劍氣縱橫, 唯快不破。 曳月劍在他手中靈活而輕快, 劍通人意,所向披靡,一往無前。 滿地的金色梧桐葉被劍氣帶起, 漫天飛舞,玄色人影在其中,劍尖凌人而身姿優(yōu)美悅目。 不愧為神君。 梧桐葉飄然落地,歸于平靜, 俢昳收劍停下,看向虞念。 兩人目光對視,她回過神來。 這是她尚未達到的境界, 這是真正的強者。 俢昳彎了彎唇,向她伸手:“念念, 過來,我教你。” 她小跑上前,被俢昳手一握, 輕而易舉擁在懷中。 他將曳月劍交到她手中,從后伸手握上她的手。 曳月劍揮舞起來。 俢昳的手輕握住她手腕, 身后是他寬闊堅實的胸膛, 她心中安定, 身體放松下來, 由他帶動著出劍。 兩人的寬袖在空中蕩出如出一轍的弧線, 驚人劍氣自劍尖源源不斷瀉出。劍風之下,兩人衣衫翩然飛舞,如一對比翼雙飛的蝶。 虞念感受領略著他的劍術,唇角不知不覺上揚。 片刻后兩人停下,俢昳放開她,微笑著問道:“感覺如何?” 虞念回味著精妙的劍技,笑嘆道:“我有時覺得自己真是過分幸運了。”她仰起頭看俢昳,眸子又清又亮,“遇到你,能學旁人見也見不到的本事。” 俢昳失笑:“只因為這個?” 她點頭。 他松開劍,低頭摸了摸她的臉:“倒也不必妄自菲薄。旁人即便遇見我,我也未必會高看他們,未必愿意教他們。念念本就優(yōu)秀出眾,才能得我……” 才能得他傾心。 他聲音漸低,最后兩字沒說出口,忽而笑了一下:“念念想謝我,也不是不行。” 虞念沒多想,順著他的話問下去:“你想要什么?” “喚我一聲……夫君吧。”他俯身靠得更近,眼中情動,聲音低啞如羽毛拂過,帶著不經(jīng)意的蠱惑。 二人結為道侶,成了親,喚夫君確是理所當然天經(jīng)地義的事。 虞念愣了一下,從前叫慣了他的名字,如今要看著他的眼睛這般親密喚他,多少有些不適應不自在,遂垂眸低聲道:“夫君。” 耳邊傳來他一聲滿足的輕笑,他伸手抱住了她,低聲回道:“嗯,從前懷光仙君照顧你,以后夫君來照顧你。” 虞念乍然聽到棲羽,出神了一瞬,想起他的異樣,皺眉道:“其實,我回去的時候見了一面仙君,他有些奇怪。” 俢昳沉默了一下,放開她,低頭問道:“奇怪?有何奇怪?” “他似乎受了什么傷,最后離開的時候神色很痛苦。” 俢昳安撫道:“念念若是擔心他,便用傳音鈴問問他。我為他拼湊的仙魂,不應有什么后遺癥。” 虞念愣了一下,見他如此坦然提及棲羽,毫不介懷,不禁道:“你,不會吃醋嗎?我從前可是……” 他笑了笑,握上她的手道:“不會。他于你有恩,你若是從此不顧他,反而薄情寡義。更何況你選擇的道侶是我,說明早已放下過去。”頓了一下,“無論如何,我信你。” 俢昳一直是如此大氣又自信,既是信自己可讓她傾心,又是信她的選擇。 虞念心里一暖,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角,微笑道:“我每日都在更喜歡夫君一點。” 她取出和棲羽的傳音鈴聯(lián)系棲羽,那頭很快傳來人聲:“阿念?” 他聲音平穩(wěn),并無異常。 虞念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口:“仙君,那日見你倉促離去,可是出了什么事嗎?” 那頭沉默了一下,棲羽道:“無礙的,只是受了些輕傷,現(xiàn)下已經(jīng)好了。” 他聲音仍帶著從前的溫柔,聽不出任何異樣,虞念覺得果然是自己有些多心,心下微安:“既然沒事我便放心了。仙君若有什么難處,可以來尋我?guī)兔Α!?/br> 那頭隔了一會兒才傳來一個輕輕的“好”。 切斷了傳音鈴,俢昳抱住她:“安心了嗎?” 虞念點頭,又笑:“你是真的不介意我和仙君呀?你就不怕嗎?” 俢昳溫柔凝視著她:“因為我見過他求娶你。” 棲羽求娶她……不就是在俢昳醒來那日。 她微怔,不由道:“那日……你看見了?” “嗯,我看見了。”他點頭,“那日我醒來不見你,是以用水鏡找過你,看到了那一幕。” “看到我拒絕仙君了?” 俢昳笑了笑:“沒有。只看到那一幕,我就切斷了水鏡,我本以為你會同他結為道侶的。” 他眼中笑意深了幾分:“但后來我等到了你回來,自此明了,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是我。所以……沒有什么好介意的,作為夫君,理應相信自己的妻。” 虞念不知那日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等她回去的,稍稍一想便覺心中又酸又暖。 她忽而上前緊緊抱住俢昳:“你說得對,你才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以后都要記住了。” 俢昳回抱住她,溫柔應道:“嗯,記住了。念念在我心里也是最重要的人。” 他愿意一生一世照顧她,保護她。 * 面具覆容的白衣人靜立在深谷中的潭邊,目光沉沉盯著飛流而下的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