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塞著小兔子坐在他倆中間
“快開始了,你進來吧,我在門口等你。” “好的。” 簡晨在門口迎上了她,陸懷一眼就看見了她肩膀上的勒痕,“你怎么又穿這種蕾絲邊的衣服,不難受嗎?”說著還上手摸了摸。 “你別動!穿都穿了,總不能現在脫下來吧。” “那確實不行,回家趕緊脫了,讓我給你好好揉揉。” “你再這樣我不讓你進去了,你是霜葉的朋友,我幫她領你進去的,記住了嗎?”簡晨不放心地叮囑,她沒敢跟陸懷提前預警安君的到來,害怕說了反倒讓他起疑,兵來將擋吧。 簡晨光忙著囑咐了,一回頭才看見mama過來了,嚇得她趕緊解釋,“媽,這是霜葉的朋友,我幫她出來接一下。” “阿姨好,我是霜葉的朋友,她幫霜葉出來接我一下。” 陸懷的反應,讓簡晨想立刻把他按在地上爆錘一頓,這跟自爆有什么區別? mama看著他們倆笑,“小伙子長得真帥,一表人才的,霜葉朋友多,你多幫著招呼招呼啊。” 簡晨尷尬地跟著笑。 陸懷還想著跟簡晨mama套套近乎,被簡晨直接一把拉走了。 這頓婚宴吃的,簡晨可謂是如坐針氈,左手邊是陸懷,右手邊是安君。 “這是我舅舅的朋友,也是我高中同學。”她連安君的名字都沒敢提,偷偷給陸懷用手機打字,“我舅舅讓他坐這兒的。” “這是霜葉的朋友。”簡晨跟安君介紹陸懷。 陸懷心里氣不到一處來,不光是因為簡晨跟誰都不肯說實話,還有安君這個人,讓他嗅到了一股雄性動物之間的敵對氣息。 簡晨戰戰兢兢,痛恨自己為什么非要淌這個雷,還不如當初直接拒絕陸懷參加婚禮不就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有比她更蠢的人了吧…… 席間,安君一直跟簡晨聊這聊那,簡晨也不好拒絕,倒是把陸懷晾在了一邊。 她強裝著鎮定,端起杯子來喝了口飲料,結果橙汁沾到了右邊的嘴角。 安君拿著紙巾順手給她擦了上去…… 簡晨愣在當場了,她感覺整個會場都安靜了,拼命用余光去瞥陸懷的反應。 陸懷像是被人侵犯了領地一樣,安君的紙巾剛剛蹭到她的皮膚上,陸懷直接掰過了她的肩膀,將她的小臉轉了過來,用手指抹她的嘴角。 “口紅弄花了。”簡晨嘴唇都不敢動的太厲害。 陸懷不以為然的說,“反正回家也要擦掉。” 簡晨沒什么底氣的瞪了他一眼。 陸懷蹭到她耳邊說道,“跟我出來。”說完起身離席。 暴風雨還是來了,簡晨不敢不去,要是不去,陸懷沒準會跑到臺子上搶司儀的話筒。 尾隨著陸懷七拐八拐的,拐進了一個沒人的樓梯角落里。 “他是不是安君?”陸懷攥著她的胳膊,問道。 “是、是啊。”簡晨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小朋友,一面又偷眼觀察著陸懷的表情。 “就是他吧?你跟他,關系不一般,我沒看錯吧。” “當然不一般,我高中一直喜歡他,你不是知道嗎?”簡晨妄想跟他斡旋。 陸懷脫了外套罩住她,直接吻了上來,緊扣著她的腦袋,堵著她的芳唇手指也放肆伸到她的下面捻磨了起來。 “唔唔……陸懷。”簡晨完全掙脫不開,最后還是陸懷放開才讓她有了一點喘息之機。 “還跟我打岔嗎?你說的炮友就是他,對嗎?” 簡晨被他吻地軟綿綿的,她好像真的上癮了,不管什么時候什么地點,男人勾勾手指就會讓她的身體乖乖束手就擒。 “都是以前了,我好久都沒跟他聯系過了,他跟我舅舅認識,才過來參加婚禮的,結果舅舅特意囑咐讓他跟我坐一起,肯定是他老人家瞎cao心,知道我離婚了想介紹我們認識而已,真的跟我沒關系,我發誓!”簡晨這下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兒全交代出來了。 陸懷笑了,沒想到她能這么緊張自己,一時又很滿意。 “幸虧我來了,不然你是不是吃完飯就要跟那個人走了?” “我不會啊!你在胡說什么!”簡晨急著證明自己,急得小臉通紅,“你干嘛這樣想我。” “幸虧我早有準備,你看我昨天又給你買了個好東西。”陸懷從披在簡晨身上的寬大外套里掏出了一個新的粉色跳蛋…… 這次是一個小玉兔的形狀,簡晨看了絕望地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又買一個!你是不是變態!” “我怕得病,所以我要約束我的床伴兒一點,這是正常的范疇吧。乖,放進去,我消過毒的。” “正常你個頭,我又不會在外面就跟別人搞起來,你塞住我有什么用?!” “你聽不聽話,不聽話今晚不讓你睡覺了。”陸懷說著,大手已經摸到了她的yindao口,把她的底褲扒開,將跳蛋推了一點進去。 “哦……你輕點啊。” “又不是我的jiba,怎么用這個也讓我輕點。被我摸兩下就流水了,還嘴硬呢。乖,放松點。” 簡晨放棄抵抗了,微微抬起腿來,讓男人將那個小兔子塞進了yindao內。 “這個你不會也能控制吧,那我要是在他面前爽地叫出來怎么辦,你不是要氣死了?”簡晨聲音微微顫抖了起來。 “那你就給我好好忍著,要是濕了我不介意下去給你舔干凈。”陸懷吻著她的紅唇,說著無限撩撥的yin語。 “那你別開震動,求你了。”簡晨縮在他懷里,一副乖順的樣子。 “你放心,只要你別惹我生氣,我不會折騰你太狠的。”陸懷啃了一下她的嘴唇。 --